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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月卿身上的衣服就像是专门穿了方便他脱一样,男人手一抓着,呲啦一声就彻底撕开了她的衣服。

白皙粉嫩的肌肤落入他眼里,江尽尘沉着邪欲的眸子,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她紧致滑腻的肌肤上抚过:“夫人,别抖啊。”

容月卿美眸潋滟着若有若无的春色,攀附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嘴,这男人骚话太多。

江尽压着她深吻,一点点的描摹她柔软的唇瓣,越深越热烈。

情动深处的时候,江尽眼底的色彩火**深,想要把她焚烧殆尽。

夜色阑珊撩人,长的宛如数着一分一秒的度过。

终究是容月卿软了腰,江尽服了软。

他抵在她耳边一遍遍诉说:“宝贝,放开点。”

“怎么哭了啊。”

多少次容月卿已经数不清了,只觉得全身都累到了极致,饿了太久的男人吃相贪婪。

她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动动手指都疼,小脸露出几分痛苦,可脸色却是白里透红,像被滋润过的娇花一样。

她刚醒,放在旁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容月卿摸过去接通。

“小美人,我都躲了好几天了,而且根据我的线报,晏无忌找来了!”

“我得跑路了,被他抓到我可就惨了。”画媚的声音尖锐的从话筒里传出来。

容月卿干着嗓子开口:“你跑天涯海角去都会被找到。”

“等着我来找你。”

突然对面沉默了几秒。

容月卿微微蹙眉,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界面。

画媚立马大声说,语气震惊:“江尽是禽兽吧,你嗓子像吞了十斤沙子。”

容月卿颤巍巍地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江尽找来的,她咽了咽口水,并没有缓解多少。

“我没事,他就是浪荡了点。”

画媚二次震惊,严重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这是她的小白花能说出来的话?

“小美人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黄花,嘤嘤嘤,我好纯洁。”画媚假哭着,语气八卦地不行。

容月卿:“……”

“没事我挂了,你等我来。”

画媚狐疑地问:“小美人,你还有力气下床?”

容月卿叹了口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病房门被推开。

江尽回来了,身后跟着拉夸着脸色的阿七,手里还抱着一推文件。

江尽看到容月卿醒了,贴心地倒了一杯水过去,坐在她身边:“腰疼的话我给你找了几个古法中医按摩师,等会试试?”

容月卿一杯水差不多都喝完了,听到他的话就说:“嗯,可以试试。”

江尽见她脸色正常,没有要找他算账地意思,风流浪荡的眸子里划过一分愉悦:“你再休息会儿,昨晚辛苦你了。”

容月卿脸色一红,脑子里迅速闪过昨晚迷乱的画面,整个病房里都是他们的身影。

江尽握住她的手,笑得春风得意:“怎么了?”

容月卿娇嗔地瞪着他,明知故问。

江尽揣着明白装糊涂,吻了吻她的手背,声色悦耳:“要我陪你睡?”

阿七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尽爷,他已经两天没处理堆积的事务了。

容月卿抽回自己的手,拒绝他的不怀好意:“我要出去见画媚,尽爷能收敛点吗。”

江尽轻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可以,早去早回。”

他倒是不管容月卿的事,只是会必要地盯着点,她的安危还是最重要的。

他带着阿七出来病房,一边吩咐:“谁还闲着?”

阿七就说:“小十之前跟着去了国刚回来,现在闲着。”

“让他跟着卿卿,保护好她。”江尽直接下令,语气不容拒绝。

阿七应下。

沈京河找来,看到江尽着急地说:“尽爷,我哥说晏无忌入京了,你说他打算干嘛?”

江尽听到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不管干嘛,在我的地盘上,都得给我懂规矩。”

沈京河连忙点头,江尽是谁,谁都惹不起。

“国的地下势力动了多少?”他带着身边地人往安静的空房间走,这几天已经改造成了工作间。

沈京河脸色正了正:“动了一半,不过我们的资金都转出来了,照你说的进了国际银行。”

“一半,有点低了。”江尽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景色,眸色深不可测。

沈京河看了看自己绑着绷带的手说:“千千的原因,红牌没有怎么出手,她外公还是顾及她的安全的。”

他去国当然不是简单的转移资金,还有要把暗地里的势力搅和一番。

为什么那么做他不知道,但他哥和尽爷都一致决定了这个计划他也只要照做就好了。

江尽手放在窗台上,看了眼他的手:“你还打算继续装,被发现了可有的你磨。”

沈京河脸色变化了下:“咳咳,尽爷,我这好不容易能跟千千接触,再等几天。”

江尽的r基地生产各类特效药,在知道沈京河受伤的时候他就让人带了药过去,所以沈京河的伤应该早就好了。

“这是你的事,随你。”江尽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沈京河就继续道:“江家现在被推到了风尖浪口,沈家才得以保全,我哥说让我代替他跟你跟你道谢。”

江尽摆摆手,神情平静:“江沈两家只能保其一,想赢就得有人牺牲,这也是爷爷的意思,再说军权在江家那么多年,别人想拿走就能拿走?”

沈京河连连点头,这事他懂的不多,哥哥和尽爷觉得没问题就好。

“风起美洲,让你哥压着点。”江尽忽然不明不白地说了句。

沈京河记下话就打算离开。

“尽爷,锦爷要见您。”阿七在一边汇报。

江尽眉目划过一分桀骜不恭:“目地?”

阿七如实回答:“说是因为容小姐的身世。”

“宫时锦跟卿卿,我说卿卿怎么对亲生父亲都那么狠,原来生父另有他人啊。”江尽笑容深晦了些。

又说:“不见,什么人能丢了孩子和妻子,这一丢就是近20年,他想找回就找回?”

“我家卿卿又不是东西,宫时锦就这态度。”

阿七扶额,人好歹是全球首富,被尽爷这么嫌弃,他内心冒冷汗,这未来可是您岳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