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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洛菲也觉得这些宫女确实无辜,终究不忍心,说是上次治疗疫症时候研制出来的一些药粉或许对疫症有用。她将解药给褚阳的时候,李诵出来将其制止道:“褚太医,你回去回禀父皇,就说上次疫症是宣王妃救治,或许她有药可治。”

“王爷,直接给了不就好了?”

“漪澜公主是主子,那些宫女是奴才。哪有药不先给主子用而给奴才用的道理?所以太医院的人自然会用在漪澜公主的身上。你想救的人没救,不想救的人却救了。”李诵说道。

褚太医当日便按照李诵的话禀告给了皇上。皇上让刘公公请了萧洛菲入宫治疗疫症。皇后认为洛菲现在怀着身孕,还要去接触疫症实在是太危险了。

萧洛菲听闻之后,安慰皇后道:“母妃,无妨。后宫不宁,母后在这里,儿臣也不放心。”

皇后对着皇上说道:“皇上,洛菲就住在含元殿里,而且身边需要有人看护,万不能让她有了什么损伤。”

皇上允诺了下来,萧洛菲这才到了隔离的院子里开始诊治!后宫里的嫔妃都缩在宫里,现在衣服都要宫里的宫女洗,吃饭也只是小厨房里的一些简单的餐食。听说宣王妃来处理疫症,心中燃起了希望。

萧洛菲配合着一些温补的药方缓缓给药,顺便给这些宫女调理一下身子,算是因漪澜公主受到连累的补偿。配合着太医院的熏艾等消毒的措施,也就五六日的时间,这些宫女都已经痊愈。

太后又搬回了寿康宫,皇上以这些宫女有可能还会复发为由,将这些人都遣散了出去。太后回到寿康宫里特意赏了萧洛菲。可是却绝口不提救治漪澜公主的事情。若不是因为漪澜公主,自己身边的亲信也不至于被皇上赶了个干干净净!

舒王为了防止感染,自然也是不敢让漪澜公主回府,只得养在了别苑!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六日了,漪澜公主全身的痘子不少已经化脓,每日瘙痒不已!

为了防止传染,漪澜公主的衣服穿完之后全部都是烧掉的。她接触过的东西都是用开水煮沸!这些伺候的侍女虽然担心自己被传染,还要面对公主因为容貌变丑之后的坏脾气,每日都是陪着万分的小心。

不仅仅是宫女,就连太医院的太医面对漪澜公主的时候,也是万般的无奈!于是劝说道:“公主,宣王妃已经将宫里疫症清除。公主要不要请王妃来给您诊治?”

漪澜公主一听心里便来了气恼,说道:“你们这帮庸医!连这个小小的病症都看不好,你们还能在太医院当差!自己没有本事便要本公主去请别人,朝廷的俸禄给了你们是做什么的!”

本身是好意提醒却换来了一顿奚落!太医见状也不再劝说,心想:我要是有宣王妃的医术,我做什么做太医!随便去开一个医馆,那解毒丹拿出来几颗卖上一卖,也足够我家里一家老小吃一辈子!

无人的时候,漪澜公主近身的侍女劝说道:“公主,您若是身子不好,哪里还有能力和她斗!您就让人给太后写封信,求太后让她来给您诊治?”

漪澜公主这才说出心里顾虑:“别人尚可。可是宣王妃善妒,我在御花园与她争执,她肯定恨毒了我,若是让她治疗,万一给我下毒怎么办?”

“那怎么办?要不去问问宫里用了什么药,让太医给您用上。”侍女说道。

漪澜公主说道:“太医用的便是按照宣王妃的配方用的药,可是这药不是出自宣王妃之手,药居然不管用。”漪澜公主又觉得身上痒了起来,便要去抓。

侍女急忙阻止道:“公主,您别抓了,这越抓越厉害!若是真的伤了自己可如何是好?”

“这疫症来的邪乎,好好的本公主怎么会得了疫症?这疫症说不定就是那宣王妃散播的。”漪澜公主本是随口一说,但是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这疫症就是自己和萧洛菲发生了口角之后才出现的!

她仔细回想当日的情况,当日萧洛菲似乎并没有碰到自己,她到底是怎么用的毒呢?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听闻有人来报:“公主,事情查明了!公主当天穿的是太后赏的新进贡的面料。那匹料子有问题。皇上因此还将迁怒于苏州织造,将其停职查办了!”

“皇上圣明!让本公主感染疫症,苏州织造罪责难免!”漪澜公主说道。

朝堂之上,皇上派了监察御史去江南,查办贪污的案子,直指苏州织造!众位官员都能想到是宫里进贡的织锦的问题。但是李诵知道,此事并不是那般地简单。皇上已经做出了选择!

既然如此,自己也该病愈回朝了!

于是第二日早朝,李诵上朝之后便将当日刺杀一事的查证结果做了奏章呈给了皇上。他正声说道:“父皇,湛王为了水患之事替父皇分忧,儿臣不想湛王在外还受人诬陷,特意协同大理寺查案。幸不辱命,这些日子的细心查探终于让元凶浮出水面!”

皇上说道:“呈上来!”

太监将李诵手里的奏章接了过去,递给了皇上。皇上看完奏章,道:“舒王受到他人蛊惑,对宣王意图不轨!朕感念兄弟情谊,然也不可荒废国法。但先皇在位之时曾经对朕有所嘱托,朕不会废弃其亲王职位,但是从今日之后,舒王迁居幽州,无事不得入京!”

众臣哗然!舒王居然是真凶!皇上这是不是借此事来铲除异己呢?要知道先皇的儿子现在只有舒王一人幸存!莫非皇上是要连这最后一个都不肯放过?一个前朝的老臣上前道:“皇上,舒王只有一女,早朝中也从来并不干政,且和宣王并不存在任何的争执!此事是不是另有蹊跷!”

“哼!朕顾念老臣,也顾念先帝的父子之情!然而朕与宣王难道就不是父子!朕就不能有对孩儿的保护!你倒是来看看舒王做得好营生!朕对他实在是太宽宥了,以至于做出如此有违律法之事!”说着便将李诵提上的奏章摔到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