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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不用不用,如果顺利的话,也就半年。”
仇老师看着方刚没说话,但眼神很奇怪。方刚问:“是不是太久了?”
“我有句话,你别不爱听。”仇老师说。
方刚说:“你快讲!”
仇老师说:“你和张老师快分手吧。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是真的。”方刚一听又是这些话,就很反感,说都是劝和不劝分,宁拆十座庙也不破一桩婚,你可知道像我这种人,能下定决心愿意结婚成家,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为什么总让我和她分手。
“原来方老板这么伟大,那确实不容易!”仇老师鼓起掌来。
方刚十分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
仇老师说:“我已经说过了,你现在有两条路,要么什么也别管,马上着手考虑回国的事,至于到广东还是长沙随你们,但首先要离开泰国,离开东南亚;要么就跟张老师立刻分手,然后我会力劝张老师离开泰国回长沙,她在泰国好几年,那个前夫现在已经失去联系,也不会再骚扰,她也该跟父母好好团聚。”
方刚说:“阿赞ki和贝姆可以找个十分隐秘的地方修法;马科斯老板建庙的事,也可以由你帮着参谋打理,以后赚钱也有你和我一份;只是单良,他是直接害死阿泰的人,当初骗走阿泰八十万泰铢,导致后来他的惨死,这个人的性命我是肯定要拿的!”
仇老师霍地站起来:“现在马上去,要刀还是要枪?我给你提供,用最简单的方式把他打死,再不行就雇凶杀人,为什么非要用降头术?这毕竟是泰国而不是中国,资本主义国家,军政府掌权,走私、贩毒和枪支等违法行为都比中国社会多得多,那都不算什么事!”
“如果不除掉单良的话,我这辈子都会良心难安!”方刚说,“阿泰是我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他无父无母,也无亲无敌,他死了跟我也有一定关系,怎么能不管了?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仇老师气呼呼地看着方刚半晌,推开桌子就走了,连头也没回。
开车的路上,方刚心情十分地烦躁,在想为什么这么难,从此放弃给阿泰报仇,后半辈子就真能舒舒服服地跟张妃结婚成家、生子?
次日,方刚开车来到塔孟,跟阿赞ki和贝姆商量自己不在泰国的事宜。阿赞ki点点头:“能放下仇恨,比永远记住仇恨其实更难。你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完全对得起你的朋友阿泰,尤其你已经付出十五年的寿命。我可以带着贝姆回到菲律宾的碧瑶大山,在那里非常安全,别说没人知道,就算知道地点,也没几个人能顺利找得到。贝姆可以继续修法,半年后即可出山,到时候他想去泰国还是贝姆,都随他自己。”
方刚去问贝姆,他似乎并不感冒:“我不去,碧瑶大山那种地方我是听说过的,十分险峻,我不喜欢菲律宾,在泰国就已经很好了,没必要离开。阿赞枯是跟你结仇,又不是和我,无需担心。”
看到他这么冷的反应,方刚忽然想起之前在饭桌上阿赞ki说的话——修阴法时间长了,人就会变得感情淡漠。越是高深的黑巫术,这种情况就越明显。但他又觉得,贝姆与自己的交情,毕竟不能跟杨秀发和仇老师这些朋友比,他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
把情况告诉给阿赞ki之后,他点头:“也可以,其实贝姆的修法天分非常高,经历过三次最危险的情况,他都能安然脱险。第一次是在缅甸卑谬的巫殿,第二次是在阴神庙被阿泰的阴灵反噬,第三次就是前些天的地坛斗降。这说明他很合适修法,而且在塔孟这段时间,地坛修法非常顺利,我手里这个阿赞查的域耶也初步加持完成,现在贝姆掌握了最完整的吉蔑咒,包括攻击部分我也教给他了。另外,他还有从缅甸卑谬巫殿中得到的古代虫降术,和阿赞查的阴咒,三种经咒合起来,效果倍增,这是令我意想不到的。如果贝姆能在这里继续于地坛前修法,半年之后,他的法力就已经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水平。”
“会有这么厉害?”方刚问,“那为什么很多修法者,都要修个十几年才能很厉害?”阿赞ki说人和人不同,有些人天生就合适做某些事,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优点,有的也没机会。而贝姆就属于比较幸运的,当然,前提是他喜欢修法,并且不会后悔。
方刚说:“贝姆喜欢修法,他曾经跟我说过,小时候就能看到阴灵,就在想,要是这些鬼魂都能听他的指挥,那该多好!”
既然贝姆不愿离开,那方刚还是希望阿赞ki能留下来,至少留在泰国,如果贝姆有什么意外,也只有他能提供帮助,阿赞ki点头同意。
给马科斯打电话,询问唐老板什么时候批钱修庙,马科斯说:“仇老师写的可行性报告已经批准,钱很快就下来,建庙的过程也可以让仇老师和你来参与,工程怎么也要七个月。”方刚心想,那自己看来是不能等了,就告诉他要回国内结婚的事,可能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回泰国。
“这么快?”马科斯很意外,“也好,等寺庙修好时,你差不多也可以回来,到时候经营还需要你的加入,我们一起赚大钱!”
方刚笑起来:“那是,有仇老师,建庙任何问题,你都可以去找他。”
从塔孟再回曼谷,方刚去育侨学校找张妃,说了在泰国还有些事要处理,问她能不能等。张妃问要等多久,方刚想了想:“怎么也得两三个月,顺利的话。”
“我……”张妃说,“我恨不能明天就回长沙,已经几年没有见过父母了,我很想念他们。”
方刚想了想说道:“要是你着急,就先回国定居了再说。”张妃十分高兴,搂着方刚都要跳起来。看到她像小女孩似的喜悦,方刚能理解,人家是有父母亲戚的人,不像自己,长年孤家寡人一个,只有个亲妹妹,也不知去向,到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个国家活着,甚至是否还在人世。
张妃问:“你能把手上的事全都推开吗?马科斯还要建庙呢,贝姆还没修成法,阿赞枯和单良也不管了?”
“是你先回国定居,”方刚说,“我在泰国办事。”
张妃顿时变色,瞪大眼睛看着方刚。他连忙解释道:“别的都能放下,但单良我还是要管,他是直接害死阿泰的——”张妃打断,大声说,“你就知道报仇,天天活在复仇里,我算什么?你从头到尾就没有在乎过我,我哪里有你那个死去十几年的朋友重要?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的变化?有吗?”
方刚被她的声音震得耳朵嗡嗡:“怎么会?你当然很重要!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张妃背过脸低声哭泣,方刚轻轻抱住她肩膀,张妃哭得呛了,用手捂着肚子,眉头紧皱。
这时,方刚手机响起来,看屏幕是个奇怪的区号,显示为00234的字样。方刚心想这是从哪打来的,能肯定不是东南亚甚至不是亚洲,反正接电话不要钱,就接起来听。对方是个年轻男子,操着比较标准的普通话,还没开口就先咳嗽起来,半天才缓过劲。方刚问:“你有什么事?”
“你是在泰国卖佛牌的方、方老板吗?”这人说道。方刚说没错,这年轻人说他在非洲的尼日利亚,托同学打听到方刚在泰国,专门能解决巫术和撞邪方面的事,就想咨询咨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