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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端着个托盘进来。

“这是公主亲手酿制的梅花茶,初雪的时候存下的,赵小姐尝一尝。”

赵汀慈连忙道谢,双手捧过。

嬷嬷侧身,正好挡住她的视线,放在托盘底下的字条顺利交到润安公主手中。

润安公公惊讶过后瞬间恢复如常,飞快展开一下,眉收一皱即松。

嬷嬷退下,润安公主笑问赵汀慈:“感觉如何?”

“滋味甚好,比一般的茶更清更香。”赵汀慈不吝夸赞,“夫人手艺心思,汀慈忘尘莫及。”

润安公主浅笑:“喜欢就多喝些,这些小点心也都尝尝。”

“是。”

润安公主看着她,眼神疼惜又似有些惋惜。

赵汀慈觉察出一点异样:“夫人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你妹妹,有些伤感,她还那么年轻就去了,我记得,初见她时,她只有十九岁,那么柔弱,忍不住想要保护她。”

赵汀慈端茶的手指一紧,垂眸道:“是啊,她一向性子柔弱,还爱哭鼻子。”

“可不是,我见她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见她都是在哭,”润安公主叹口气,“大概是把我当成亲人了吧。你小时常来府中,她来的次数少,那么小小的,像只没有动静的小猫。”

赵汀慈垂头看着茶杯,不再接话。

润安公主抿一口茶,问:“我记得,你还进宫看过她一次,是吧?”

“是,”赵汀慈缓缓道,“那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她有了身孕,忧思想家,皇上恩典,让家人进宫一趟,父亲不宜远行,只能我来。”

“是我的疏忽,如果我能常进宫看看她,也许就不会……”

“此事与夫人无关,”赵汀慈手指轻抚杯上花纹,“是她自己福薄,怨不得别人。”

润安公主眸光微闪:“你父亲可还好?前两日国公还提起过他,可巧你今日便来了。”

“父亲还是那样,如今做一方刺史,更要小心谨慎,办好差事,不负皇恩,不负当年国公栽培之情。”

“你这孩子,就是闲话家常,不必如此,”润安公主轻轻拍拍她的手,“你若是男儿,定是你父亲最好的接班人。”

赵汀慈浅笑:“夫人过奖。”

“听国公说,当年你父亲身上落下旧伤,可见剿匪之事惨烈,如今天下太平,可要好好养身养伤,国公那里有些上好的伤药,你回去之时,给他带上一些。”

“是,多谢夫人,多谢国公。”

“如今你父亲治下,百姓平安,安居乐业,京城中提起你父亲也都交口称赞,”润安公主语气赞叹,“匪患尽除,如今回想,竟像是在昨日。

现在,那座山,是不是成了宝山,可任由百姓打猎采药?听说那座山上有不少药材。”

赵汀慈脸上笑容未改,点头说:“是。”

“山上的确有不少药材,之前匪徒占据,他们也不采药,剿灭之后,百姓们多去挖药材为生。

几年光景,药材也大量被挖取,因此,这两年父亲也开始管制,让山得以休养生息,以免被采过度。”

“难得赵刺史有这等见识,可见的确是为百姓生计考虑,那里的百姓遇到他,实在是幸事。”

“好了,瞧我,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我让人带你下去休息,一路舟车劳顿,休息好了说话的时间有的是。”

赵汀慈站起身,道了一声“是,”随后,又似无意道:“夫人府中没有小姐,只有两位公子,方才听到二公子前来问安,不知我住在府中,会不会有所冲撞?”

“不知……大公子可在府中?需不需要去问安?”

润安公主笑道:“不必如此拘礼,哪有什么冲撞,他们两个你也是认识的,锦皓就是个欢脱的皮猴子,不用理会他。海尘不在府中,出门办事去了。”

“是。那我先告退了。”

赵汀慈跟着安排住处的人离开院子,她一走,润安公主立即吩咐嬷嬷:“快,拿大氅来。”

她匆匆披上大氅,直奔小花厅。

老远就听到蒋锦皓的说笑声,润安公主挑帘进屋,他立即迎上来:“母亲!您看字条了吗?”

“当然,”润安公主点头,目光转向南昭雪。

封天极和南昭雪也过来行礼,润安公主扶起他们:“无需多礼。”

“江玲有礼,”卓江玲行个礼。

润安公主笑笑:“玲儿也在,皓儿,你带玲儿去小厨房那边看看,今日新起封的桂花的蜜做了点心,去尝尝。”

蒋锦皓迅速明白,带上卓江玲出去。

润安公主把字条拿出来,开门见山道:“我问了她字条上的内容,先说她进宫的事,她承认去过,也说,那次是她们姐妹最后一次见面。她的情绪的确不太对,说起她妹妹的死,依我看,并无悲伤,只说是妹妹福薄,不怪任何人。”

南昭雪微拧眉,润安公主继续说:“提到那座山之事,我问她是否允许百姓入山,打猎挖草药,她先说是,后来又说因为那几年采的人多,这两年又稍加管制,怕采过度,反而不妙。”

这就对了。

和百胜传回来的消息基本一致。

虽然原因不尽相同,但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不会随意让人进山。

为何?

必定是山中有鬼。

这个鬼,可不是百胜信中所写,鬼神的鬼。

“姑母,”封天极问道,“她以前经常来吗?”

“是,”润安公主点头,“不过,自她大婚之后,就没有再来过,时隔有两年吧,不知今年,为何又来了。”

“她嫁的是……”

“是他父亲手下的一名参将,听说也是一表人才,武艺出众,国公见过他一面,曾夸奖过几句,我倒不曾亲眼见过。”

“那既如此,她为何今年会来?夫家允准她这么久不归吗?”

“这……我倒未曾问,”润安公主略一思索,“反正她在府中住下了,我再找机会问一问。”

南昭雪忽然想到一件事:“姑母,我听锦皓说,之前她每次来,您都会郁郁寡欢几天,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