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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许鹤子正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总是不断的浮现那一晚的场景。星空下的独舞,还有陆煊随口而出的那首诗。
“云想衣裳花想容”她低声轻轻的吟着那句诗,但是随后又一阵懊恼。
“啊啊啊啊后面记不下了”她一阵羞恼的乱发脾气,然后有快速的恢复了高冷端庄的姿态,因为舞儿进来了。
“死丫头,也不敲门。”
“啊不是,小姐。我就是听到”
“闭嘴,你什么都没听到。”许鹤子脸色涨红,恨不得捂住这个死丫头的嘴。
“嗯,我什么都没听到。”舞儿调皮的笑了一下,转身就要跑出去。
“站住。”这时候,许鹤子又叫住了她。
“你给我办点事”
除夕之后,就是上元节。也就是后世的元宵节。如果说除夕,是在家团圆的日子,那么上元节,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全民狂欢。
届时,长安城会有大量的花车游行。由民众选出最受欢迎的花车,到时候能够去到皇城表演。甚至受到圣人的接见。
许鹤子原本对今年的游行极为期待的,但是除夕夜之后,她不由自主的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占据了大脑。
星光,笑容,诗歌,还有那火热的手掌
陆煊的书房中,他正在笑吟吟的看着舞儿。
“这么说,你家小姐想要除夕晚上的那首诗?”
“是的。反正公子你也是吟给小姐听得。就给舞儿吧。”舞儿这小丫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挺亲近陆煊。说话都带着撒娇的语气。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陆煊说着,取出了一份纸笔。”
“你会写字吧。”这么问自然是因为,陆煊的毛笔字不堪入目。他前世一个现代青年,怎么可能会写毛笔字
“嗯,舞儿会写字。小姐教过我读书写字的。”舞儿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那好,我说你写。”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舞儿带着诗欢天喜地的跑了。只剩了陆煊一个人轻笑了一会。然后他的脸上换上了一种异常严肃的表情。
“不一会,张小敬过来了。”作为下官,他今天来陆煊家里,可以说是名正言顺。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永王做的很小心,本人几乎没有涉及过群芳院的任何黑色生意。从明面上,甚至找不到永王跟群芳院的联系。但是群芳院的钱财,却是大部分进了永王府。”
“一个皇子,开妓院,传出去自然是不好看。但是还不至于让他伤筋动骨。我需要的是一些更为阴暗的证据。”
“永王两大爱好,一是好色,而是好马。我们可以从这两方面下手。”张小敬跟陆煊就这样随意的聊着,如何对付当朝的一个皇子,似乎对方只是某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既然知道他的爱好,那就针对性的动手。如果找不出破绽,那就制造一点破绽。”
“属下明白。”张小敬跟永王同样是深仇大恨。原因很简单,永王竟然敢打闻染的注意要知道闻无忌可是一直想把闻染许给自己的。虽然自己没那份心,但是就算是当妹妹看,也不可能看着他得手的。一个皇子而已,张小敬身处长安城最黑暗的世界。知道这座城市,有多么的脆弱。更知道那些看似强大的人,在某些方面甚至比普通人更加脆弱。
张小敬离开之后,老头走进了在陆煊而耳朵旁变轻轻的说了几句话。就连在家中,老头都如此的谨慎,可想而知这件事定然是一件极为重要且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
陆煊听过之后,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接过了老头递过来的刀,离开了家门。老头罕见的没有跟着,而是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平康坊,长安城的黑暗中心。各种妓寨,赌场林立,汉人胡人混杂。混乱喧闹的表面之下,遮掩的是人口买卖,买凶杀人,逼良为娼,种种让人发指的罪行。陆煊之所以不来这里,就是怕自己忍不住,拔刀把这群杂碎全砍了。
他不止一次的尝试过针对平康坊。但是事实证明,平康坊内部的水深,跟熊火帮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以他一个县尉的身份,刚刚有点矛头,就会被顶头上司按住。就算是太子,短时间内,对这里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陆煊没有穿官服,但是平康坊的很多人都认识他。他虽然不动平康坊,但是很显然,这里的人也被下了某种命令,不能上前招惹他。几个小厮见到陆煊之后,脸色变了一下,但是没有上前阻拦,而是快速的跑到里面报信。
陆煊也不说话,就那样抱着刀,站在原地等着。很快,跑进去的小厮又跑了回来。
“陆爷,这边请。”
陆煊被带着左拐右拐,进入了平康坊的最深处。在穿过一片混乱破旧的棚户区赌场之后。眼前的画面突然一变。几座精巧雅致的院子,出现在陆煊面前。走进其中的一处院子,一个老昆仑奴已经在那里等待了。
“陆县尉,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字正腔圆的汉语,略微带有一丝口音。但是相对于那些胡商来说,已经是标准的不能再标准了。”
陆煊打量了他一眼。发现这老家伙,虽然拄着拐杖,但是整个人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苍老。至少他的手臂暴露的部分,依旧强壮。动作虽然看起来缓慢,但是陆煊能够感觉到,那件熊皮大衣之下的身体,似乎并不缺乏爆发力。
他没有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听说你有我想要的消息?”
“小乙,去泡茶。陆县尉跟我来。”葛老显然没有跟陆煊在院子里谈话的意思,带着陆煊进了屋。隐隐的,陆煊甚至能够听到屋后面传来女子的惨叫声。他握刀的右手暗自紧了一下,但是随后又放松了。
“陆县尉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消息,想必已经知道了我的规矩。”
“不知道,我只关心我想要的。”
“是吗?那恐怕我必须要重复一遍我的规矩了。在我这里,你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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