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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检部并不是一个单独的房间,而是一幢涂着浓浓深灰色的哥特式建筑,尖利的高顶突兀破云。大门旁有两个忏悔状的天使雕像,苏星乔在门外杵了一会,才小心地往里飘去。

许多猫头鹰和长尾猴在里面有条有序地工作着,时不时就有一只动物化成人形,往肩上戴好纪检部的徽章,再一脸严肃地走出大门。

“你们几个在教室里布下了瘴气咒?”浑厚沧桑的声音传了过来,苏星乔很快就朝那个房间飞了过去。

房间内除了刚才那几个学生,还有一只拿着羽毛笔的仓鼠,它一边往档案上记录着什么,一边询问学生布阵的详情,圆滚滚的身子看起来十分可爱,真让人难以想象那么雄厚的声音竟然是它发出来的。

除此之外,旁边还坐着一位身披白袍的女子,对方的长相十分出众,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光明气息,让苏星乔忍不住离她远了一点。

“简而言之,就是你们布下的瘴气咒被教授踩到了?敢玩弄老师,下场有够你们吃一壶的。”仓鼠吐槽着收起了笔,“好了,你们就在这儿等着下课吧。”

那仓鼠挺了挺肚子就准备离开房间,白袍女子突然柔声喊住了它:“您不问问学生们布阵的原因吗?”

仓鼠顿了顿,张口就准备说“事太多了,哪有时间问得那么详细”,不过转念想到对方的身份,它还是咳了两声:“尊敬的娜塔莎小姐,我还有急事要处理,不嫌麻烦的话,您可以帮我问问。”

娜塔莎十分温和地笑了笑,目送走仓鼠之后,她扭头对几个学生道:“请问你们为什么要在班级里布下瘴气咒呢?真的是想戏耍教授吗?”

一个男生慌忙摇了摇头:“我们怎么可能会想戏耍教授呢,只是班里来了个新生,我们想和他玩玩而已。”

“对对对,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

娜塔莎仔细看着他们的神色:“据我所知,伙伴之间应该不会用瘴气咒去开玩笑吧?”

那几个学生纷纷对视几眼,半晌后其中一个才吞吞吐吐地说:“因为那个新生是学习黑魔法的……”

苏星乔飘在几人身边,一张小脸紧紧地皱着,从娜塔莎身上的光气息和那种怎么都掩盖不了的高傲与优越感来看,可以轻易就让人知道对方的背景不同寻常。而且据苏星乔的第六感,娜塔莎十有**会是和圣羽教有关的人。

毕竟普通人也不会有能耐坐到阿卡贝兹学院的纪检部里来。

果不其然,娜塔莎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她扯出一个笑容:“是吗?没想到这个时代还会有人学习黑魔法啊。”

几个学生对视几眼就交换了内心的想法,开始一唱一和起来。

“娜塔莎小姐,您心向光明,肯定能理解黑魔法的卑劣之处吧?”

“而且那个黑魔法师,一天到晚都只待在他的住处,肯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对对,我们冰魔法师可是很看重个人品行的,当然不愿意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嘛。”

“瘴气咒就是我们想用来惩罚那个黑魔法师的,谁知道他不仅毫发无损,还让法阵效果发挥在了教授身上,这肯定是他捣的鬼!”

看着那几个学生不分青红皂白地抹黑希伯尔,苏星乔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娜塔莎的态度,一旦对方有了额外想法,苏星乔就必须快点告诉希伯尔。

她可是要让男主顺利毕业的,绝对不能让别人在这个时候乱插手。

娜塔莎细声安慰着几人:“各位不要着急,届时我会查明那个黑魔法师的身份的,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下,他叫什么名字?”

“希伯尔,他叫希伯尔。”一个学生犹如抓住背锅羊,急忙就说出了男主的名字。

只见娜塔莎姿态优雅地站起身,而她那件白袍的后部也露了出来,上面赫然绣着圣羽教教徽的图案!

苏星乔不再继续围观,迅速冲出了纪检部,往第十一院飞去。

然而等她看到了希伯尔,才慢半拍地想起来:男主好像看不见自己……

鲜活的颜色再次闯入自己的视野,一片沉寂的虚无之中,少女的模样显得异常突兀和耀眼,就像一张黑纸上骤然出现一只翩飞的蝴蝶,希伯尔忍不住凝神朝她看去。

对方脸上的表情依旧看不真切,只是能感觉到她的情绪迅速由迫切转换为低落。

苏星乔闷闷地叹了口气,既然对方没法看到自己,那她还是安分地等着希伯尔做梦吧。

讲台上的教授语气非常不好,一下课他就立马变成冰雕朝纪检部飞去了,可想而知那几个学生的下场并不会好到哪去,教授和克拉克院长可不会把事情一股脑怪罪到希伯尔身上。

所幸直到希伯尔回到了小屋内,娜塔莎都没有出现,这让苏星乔暗暗放心了一下,假如娜塔莎直接去找希伯尔,肯定会造成不小的骚动,对希伯尔不会有任何好处。

和往常一样坐在桌旁吃着烤土豆和南瓜馅饼,少女的游魂坐在自己对面,一副神游天外的痴呆状,“吃的这是什么啊,我做的肯定比这些好吃……我要吃玫瑰切糕、焦糖布丁呲溜呲溜……”

希伯尔细细感受着嘴里食物的味道,虽然并不算差,但此时他也对少女说的那些食物产生了些许的好奇心,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那些美食。

夜晚时,少女的游魂漂浮在半空中,专注而略急躁地注视自己,眼珠时不时转动一下,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你在想什么呢?

希伯尔将神识集中到对方身上,轻声道:“听见你……”

下一秒清脆的声音就回荡在自己的脑海中,对方略带幽怨地说着:“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做梦啊,等得我花都谢了,求求你今晚赶紧做个梦吧……”

收回神识后,希伯尔的眸中浮现出一丝疑惑:为什么要自己做梦呢?

他长这么大,就没做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