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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张长生还是收下了无空老道,不为别的,因为这老梆子不仅是七品术士,而且还会易容,并且易容以后连系统都看不出破绽。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缺?人才啊!所以经过张长生慎重考虑,毅然决然将他收入麾下。
“叮,已完成惩戒任务,代理人收获气运+1,追随者+2”
“俞怀,忠诚度60%,无空,忠诚度100%”
“忠诚度是什么东西?”
“忠诚度是众生对天道代理人的归属感,100%是死忠,忠诚度越低,对代理人的归属感越低,直到背叛。”系统机械的解释道。
“那王妈和张叔怎么没有提示,难道他们对我不怀好意?”
“代理人请注意,忠诚度并不是好感度,代理人是否要花费500点气运将好感度和忠诚度融合查看?”
“那我现在有多少气运?”
“叮”
“姓名:张长生”
“身份:初级天道代理人(见习)”
“实力:凡人九品”
“技能:赏善罚恶(入门)、明辨是非(入门)、洞察天机(入门)”
“气运:3”
“信仰之力:1200”
“请宿主抓紧时间提升实力,惩恶扬善匡扶正义,早日成为一名优秀的天道代理人。”
“1200点的气运,难道是刚刚收了那对父女?”
张长生沉吟了一会儿,决定把二者融合了,毕竟自己现在实力低微,要真的不小心被心怀叵测之人暗算,后悔都没地方去。
这并不是说他信不过其他人,毕竟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心念至此,张长生便花了500点气运将二者融合了,融合之后终于看到了王妈和张叔的忠诚度(融合后统称)。
“王妈,忠诚度90%,张叔,忠诚度80%。”看到两人的忠诚度后,张长生也不免咂舌,没想到二人对自己的忠诚度如此之高,现在的评分就是忠诚和好感的综合评分。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后,张长生继续往勾栏……不,是“英语补习班”走去。
历朝历代,风尘女子多为薄命不幸之人,自愿卖身的少,多是家里没钱而卖身抵债,要么就是犯官的家眷。而这样的女子,一辈子也难得脱离勾栏束缚。
张长生奔入花街,正四处打量时,只见一阁楼映入眼帘。古色古香的阁楼挂红披彩,楣上一匾上书【云裳会馆】四个鎏金大字。门前两个妖娆女子,正热情的招呼来往客人。这正是云州城最著名的风月场所!
走进门去一看,只见楼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
张长生看着眼前的建筑,心中不免多了些唏嘘,真可谓是天上人间。
“这位公子面生的很呐,头一次来咱们云裳会馆吧?”见张长生进了大门,一个老妈子上前问候道。
“确实是头一次。”
“那您今儿个可算是来着了,咱们云裳会馆的十二花魁之首今天第一次挑选恩客,公子仪表堂堂,说不定真能拔得头筹,成了红玉姑娘的入幕之宾。”
“那我可真的是来巧了。”这还真引起了张长生的好奇。
勾栏院的女子多为艺伎,也就是卖艺不卖身。偶尔几次有达官显贵指名点要的,不仅要出以高价,还得看这些女子的心情才能成其好事。
所以勾栏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下流,反倒是成了文人骚客对酒当歌的风花场所。
但凡哪次花魁挑选恩客,一帘青纱缦,倩影独清弹,高朋座又满,竟价彼伏中的热闹情形顿时闪现。如果是当红或者没经历过男人的花魁,甚至能把整条花街的风光都抢完。
张长生终究是没抵挡住诱惑,在“求知若渴”的心态下,选择了最贵的“补习班”。
没想到打个茶围就得五两银子,他忍不住暗暗吐槽。付完银子的张长生就被伙计带到了一处别苑,然后随便安排了一个座位,一壶清茶三碟小吃端上,伙计就退了下去。
在这种规模的勾栏院,花魁一般都是有自己的别苑的,毕竟“身份地位”在那里放着,总要和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区分开来。
而别苑内也没了刚刚大厅的嘈杂,只是一些文人雅士时不时吟诵几句,引得同伴拍手叫好。就这样的氛围,倒是多了几分文气,恍惚间让人不觉得来此是为勾栏听曲,更像是文客吟诗作对的茶楼一般。
正当张长生吃瓜时,前排几人突然惊呼一声。
“看,红玉姑娘出来了。”
“红玉姑娘,红玉姑娘……”底下众人一片惊呼,这场景像极了前世的追星现场。
“红玉姑娘,我是云州才子秦寿,以前为你赋过一首诗,你还记得吗?”
“你那狗屁不通的诗也好意思说,真不嫌丢人……”
“我才是倾心红玉姑娘的人,红玉姑娘,我为了你已经三天没有碰其他女人了……”
这句话一出,惹得众人一阵白眼。而张长生此时也打开了“洞察天机”的能力,但他发现红玉姑娘对他的忠诚度竟然是-50%,这简直就是纯纯的厌恶啊。张长生刚起疑惑便释然了,任谁对只为玩弄自己的人都提不起好感吧。
这时,一道傲慢的声音从前排传来。
“我就说一句,在座的各位都是渣渣!诗有什么用,能当饭吃吗?”
众人闻之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纷纷盯着前排的那个男子怒目圆瞪。
“还别不服气,本少爷乃户部尚书之子高同,论财力物力,你们谁能比肩。”
“若红玉姑娘真跟了你们这些穷酸书生,那岂不是顿顿咸菜馒头果腹,真的是让人贻笑大方。”
众人听到高同的话,原本的怒气瞬间缩了下去。任谁也没想到,这小小的云州城竟然来了一位大神。是啊,论财力谁能比拟当朝财政大臣,论势力人家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谁能斗得过?
高同见无人敢接话,表情更加的趾高气扬,看向红玉姑娘的目光也愈发炙热,仿佛今晚“拔得头筹”是板上钉钉一般。
“我当是哪家恶犬,原来是你这个无知的土财主,一张嘴就是浓郁的铜臭味儿,真的是俗不可耐。”一道慵懒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大胆,谁这么狗胆包天敢和我家公子这么说话?”还不等高同发话,他的侍从就出言呵斥起来。
“没有教养的狗东西,掌嘴!”男子闻言眉头一皱,刚一说完就从身旁闪过一道黑影。
只听“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那侍从嘴上,一股劲风将他扇飞几米,掉落的门牙带着几缕鲜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高同见状猛的站起身来,正疑惑之际,就看见人群中缓缓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长舌妇。”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左都御史之子言玉成。
因为政党不合,言玉成的老爹多次在朝堂弹劾高成的老爹,所以两家早已成了宿怨。
真的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在两人争执之际,已经有不少人渐渐退离了别苑,这些人家业薄弱,深知不是什么热闹都是可以看的。
正当两人矛盾即将升级之时,红玉姑娘说话了。
“两位公子稍安勿躁,奴家这性子弱,可经不起这般,二位公子如若不嫌弃,请先容奴家献舞一曲。”
“好,久闻红玉姑娘风姿绰约,今日我等就是慕名而来,今日有幸,此行不虚啊!”还没等高同说话,言玉成率先开口了。
于是在一阵委婉悠长的琴声中,红玉姑娘开始展示起她的翩翩舞艺。
约摸一盏茶功夫,琴声落罢,红玉姑娘的舞艺也展示的差不多了。而此时厅内众人还没回过神来,皆沉浸在刚才的惊艳之中如痴如醉。
“模样和身材给她打9分,不过舞艺就差了点味道,最多给7分。”
“就这水准就一脸猪哥相,那要是把前世某站的那些“宅男之友”搬过来,你们岂不原地起飞。”
张长生心中一边评价,一边打量着众人,看着他们口水直流三千尺的样子,忍不住暗暗吐槽。
“妙!妙!妙!”
言玉成第一个反应过来,随即吐出三个妙字。这时众人才陆续反应过来,一时间叫好声不绝于耳。
而红玉姑娘在行了一礼以后,在这叫好声中退了下去,只留下自己的贴身丫鬟站在台上。
台下一众茶客知道,重头戏来了。
“我们小姐定的规矩是——七律!”
“什么?七律……”
“不就是七律嘛,看本公子信手拈来……”
“哈哈,本禽……本兽……咳咳,本少爷突然诗兴大发,笔墨伺候……”
“哈哈哈,红玉姑娘果然没有忘却本才子,知道本才子擅长作诗,便定了七律作为比斗。”
“…………”
一时间诸多文人墨客群情激昂,颇有几分天下谁人出我左右的错觉。
“那比斗的主题是什么?怎么判定我们的胜负?”这时一位书生打扮的人问了一句。
“主题嘛,就是【云裳会馆】,要求必须是现场原作,时间为三炷香,各位公子作好以后由奴婢呈于小姐,至于孰胜孰负则由小姐定夺。”说完便在旁边的香炉里点起一炷香。
“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群情激昂的众人渐渐没了性子,就连高同和言玉成两人也埋头苦思起来。而他俩已经不单纯为了夺花魁而夺花魁了,更多的是为了面子。
转眼间第二炷香燃尽,反观场上众人有的抓耳挠腮、有的左右踱步、有的写了撕掉,撕了又写……
又过了一会儿。
“我写好了!”
“我也写好了……”
“…………”
越来越多的文客交出自己的大作,尤其是那个叫“秦寿”的人,表情最为得意。
不多时,丫鬟缓缓走了出来。
“哪位是秦寿公子?”
“我!我!我!”秦寿闻言,激动的叫了起来。正当他以为拔得头筹之时,丫鬟的一句话让他如坠冰窟。
“来人,把这登徒浪子赶出去,以后红玉别苑不欢迎他。”
众人看着被差走的秦寿,顿时哄堂大笑。原本意外这人中了头筹,没想到还是一贯的尿性。
“得,这主又被一家拉黑了。”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别苑内的气氛轻松不少。那些没有被选中的文客也在默默等待着,他们同样期待最后的胜出之作。
此时第三炷香仅剩一半,而场上为数不多的人中有一些已经主动放弃,他们知道自己夺魁无望,也不再自讨没趣。
“好了!”
“好了!”
此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众人一看,可不就是高同和言玉成两人嘛。
只见丫鬟将两人佳作送进去之后,不多时便走了出来。
“小姐说二位公子文采不相伯仲,实在难以取舍。如若场上再无佳作,两位公子便价高者得之。”说完看向即将燃尽的第三炷香。
正当二人摩拳擦掌准备比拼财力之时,一直沉默的张长生终于说话了。
“呃,能不能问一句,在下笔迹难以登堂入室,能不能劳人代笔?”
众人听见有人说话,一时间寻着声音把目光聚集在了张长生的身上,打量了几眼后颇感疑惑。
“这主谁啊,怎么眼生的很……”
“管他呢,现在这个情况敢跳出来,说不定又一个惹不起的高官子弟……”
“…………”
就连高、言二人闻言都忍不住看了张长生几眼,不过他们也不认识张长生。
言归正传,虽然张长生占据了这身体,继承了原主人的记忆,但写字这技能实在和他无缘。为了留点面子,所以等到最后才缓缓出声。
“公子但写无妨,我家小姐看中的是文气,如果公子才气逼人,料想那字也差不到哪里去。”
见丫鬟拒绝,张长生只能作罢,于是拿起一只毛笔,“歘歘歘”地写了起来。
“好了,烦请姑娘送进去吧。”等张长生写完,恰好最后一丝燃尽。
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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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里,四叠屏风挡住了浴桶,袅袅蒸汽萦绕在屋顶梁木上。
红玉泡在漂满花瓣的热水中,一缕青丝高挽,香肩和胸脯挂着水珠,在烛光里反射着魅人心魄的光芒。
贴身的丫鬟一边在浴桶边服侍着,一边说“那高公子是户部尚书之子,言公子是左都御史之子,若才气无二的话,论财力还是那高公子略胜一筹。”
见红玉没有言语,这丫鬟便低声笑道“我知道小姐喜欢有才华的公子,像这二位,还不是凭着父亲的官位耀武扬威。但那高公子家境殷实,又是高官子弟,望小姐好好招待,说不定将来锦衣玉食用之不尽,奴婢也能跟着享福了。”
“连我也取笑”红玉指头戳了戳丫鬟的脑袋,叹口气“相比较锦衣玉食,我更想与那古之名妓一般名垂青史。可女子想名垂青史何其困难,多少人可望不可得。”
这时主卧的门被推开,外面的丫鬟走了进来,站在厅里脆声道“小姐,最后一位公子的诗送来了。”
红玉淡淡道“放桌子上吧。”
小婢女“哎”了一声,把宣纸搁在桌上便矗立一旁。
沐浴完,红玉披上轻薄的纱裙,曼妙身姿若隐若现,赤着雪白的脚丫,来到桌边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宣纸后,随手拿起。
突然,红玉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她目光倏然凝固,痴痴的望着宣纸上的四行字。
《云裳会馆赠红玉》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丫鬟回身看去,小姐微微发抖的手死死抓着宣纸,脸色从未有过的古怪,那是丫鬟从没在她脸上看见过的情绪。
红玉的声音急迫而尖锐“谁……谁送来的诗?”
丫鬟被这表现吓了一跳,嗫嚅道“张长生张公子。”
闻言的红玉竟冲向了房门。
“小姐,小姐……你这般模样怎可出门,使不得……”丫鬟死死抱住红玉。
“你快放开我。”红玉急的面红耳赤,“莫要让那公子走了,快迎进来……哦不,替我更衣,我亲自去请这公子。”
丫鬟怎么都想不明白,一首诗而已,竟让小姐前所未有的失态,往日里的知书达理全然不顾了。
丫鬟一边替红玉更衣,一边看着红玉此时的神态。只见她恍惚的看着手里的纸张,像中了邪一般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没错,张长生写给红玉的就是被誉为“诗仙”李白所作的《清平调·其一》。
而在外面等候的众人也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意思?怎么还没分胜负?”
“就是就是……”
“…………”
就在众人吐槽之际,房门缓缓打开了。但走出来的并不是那名丫鬟,而是红玉姑娘本人。
“花魁竟然还带返场的……”
“红玉姑娘怎么又出来了?这不合规矩啊……”
“肯定是觉得刚刚比斗不公平,打算重新开始……”
“…………”
一时间众说纷纭。
“安静。”
随着丫鬟清嗓,嘈杂的别苑逐渐安静了下来,而底下众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了红玉身上,满眼疑惑。
红玉见别苑安静下来,朱唇轻启。
“红玉乃一介风尘女子,势小命薄。对于诸位公子的抬爱,红玉感激不以。”
“至于今天为何返场,那是因为红玉要宣布一件事情……”
众人闻言,顿时打起了精神。
“困得红尘十余载,红玉今日终于碰见了心中挚爱,哪怕那位公子日后弃红玉于不顾,红玉也无有怨言,从即日起红玉不再打围,此生此世只属于他一人。”
红玉的一段话就像热油锅里倒了一杯水一样,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别苑炸开了锅。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的云州城十二花魁之首,竟然金盆洗手不再打围,这让他们实在难以接受。
本来今晚没拔得头筹也就罢了,以后还有机会拔得二筹、三筹……但这话一出,直接绝了大部分人的念想。
“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同意………”
“是谁?!!”
“………”
一时间群情愤慨。
而此时张长生又用上了“洞察天机”的能力,只见红玉的头上飘着大大的一行字。
“忠诚度:100%”
“握草,至死不渝?!!!”
张长生能想到自己会拔得头筹,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一首诗仙李太白的七律竟有如此威力。
“草率了啊!要是以后有机会碰见个公主什么的,这首七律一出,岂不是摇身一变成驸马?!”
不过没关系,我巍巍华夏几千年,文化传承深厚绵长。既然诗作的威力这么大,那你就别怪我开挂,一本唐诗三百首把你们通通搞定。
正当张长生yy之时,红玉朝他走了过来。只见这美人竟在他面前有些扭捏,玉指轻轻揉搓着衣角,紧张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怜惜一番。
“张…张公子,您可愿意陪奴家……房中一叙。”一句话支支吾吾的说完,红玉的耳朵都变得羞红,尽管她是风尘女子,但如此露骨的话还是让她难以启齿。
张长生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毕竟这种好事是个男的都不会拒绝,除非………
正当两人进房之际,一道质疑声响起。
“凭什么是他?”
说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户部尚书之子——高同。
此时红玉已恢复常态,斜眼看了一眼高同后,示意丫鬟把托盘上的一张纸交给了他,然后头也不回的挽着张长生进了闺房。
这是她抄录张长生“写”的诗,原版她早已保存起来,因为是这男人给她的。
高同在拿到宣纸后,只见纸上娟秀的字迹写了一首诗:
《云裳会馆赠红玉》张长生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轰……”高同的脑子像空了一样,他愣了。
而一旁的言玉成见状,也夺过这宣纸看了起来。不出任何意外,他也惊住了,并且表现比高成还夸张几分。
很快这张纸传遍了整个别苑,凡是看到这首诗的人,无一不震撼异常。
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且各个都欣喜若狂,因为他们是这一神作的见证者,他们要将这诗传诵出去,让世人都知道大乾文坛……不孤!!!
癫狂的众人俨然忘却刚刚比斗失利,不过想起来又如何,相比较之下,这首诗带给他们的更多。
“将这首诗速速传回京城,然后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爹。”
高同和言玉成同时给侍从下了命令,别人看到的是诗才文气,而他俩看到的却是,这背后蕴含巨大影响力所带来的利益。
“明天,此子将名动天下!”言玉成盯着房门,喃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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