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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意欢直接推开了他,从床上起身。

她目光冷了下来,并没有给他一个答案。“好好休息,还有不舒服就叫医生来。”

江意欢丢下这句话就径直离开,她突然踩到了地上一片水迹,她回头看了一眼浴室虚掩的门,没有细想就离开了别墅。

许泽看着她离开,挽留的话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他自知手段卑劣,但他想不到还有其他方法可以有跟她单独相处的空间。

江意欢匆忙回到车上,她呼出一口浊气,刚才许泽步步紧逼的态度浮现在她眼前。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心软是否是一种错误,若是她坚定些,他也许就知晓自己的立场了。

她喝掉了一整瓶矿泉水,纷乱的思绪总算是冷静了下来。

江意欢驱车离开,念在许泽先前三番五次救过自己,她就当作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

不过,绝无下次。

她拿出钥匙开门,江意欢看着桌子上摇曳的烛光跟精心布置的桌面,不由得怔了一下。

随后鹤辞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捧着一把卡布奇诺玫瑰,巧克力般美艳的花瓣尤其亮目。

江意欢接过花束,挑了挑眉,“今天是什么日子?小川呢?”

“小川我让张妈带他出去玩了,晚些才会回来。”鹤辞牵住她的手,拉着她到餐桌前,“喜欢我准备的吗?”

昏黄的烛光衬托着醇醇美酒,光是这浪漫氛围都已让人沉醉在其中。

“还不错。”江意欢唇角弯了弯,鹤辞还学会给她制造浪漫了。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江意欢抿了一口红酒,醇厚的葡萄味在味蕾上绽开,让人有些难以抽离。

她看着与自己面对面想坐的男人,四目相对,他眸间倒映着她的模样,满满当当只有她一人。这种感觉让江意欢有些恍惚,她在国外的时候都未曾想过有跟鹤辞重归于好的一天。

原来将所有矛盾误会解开后,相诉心意的时候会让人如此心安。

在用餐的时候,鹤辞像是不经意间提起般,“过两天收拾好东西,我接你跟小川一起回鹤家。”

这话并不是询问,更像是已经做好了决定通知她。

有些突然,江意欢手上的动作一顿,美眸潋滟,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这么着急?”

“不然鹤太太什么时候打算回家?”鹤辞专注的看着她,似乎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开发布会的原因之一,也是想接江意欢名正言顺回家。

他一刻都不想跟她分开了,他不理解她现在流露出来的犹豫究竟因为什么。

江意欢垂眸擦拭了一下手,她还存在顾虑。

要是回到鹤家……鹤海波跟祝秋雅不知是否能够接受自己跟小川,她迟迟不下决定,也是怕小川被抢走。

鹤辞起身想要搂住她,想要知道她化不开的顾虑究竟是什么。

大手搂住纤细的腰肢那一刻,鹤辞身形一僵,随后面色显而易见的沉了下来。“你去过哪里?”

这话带着质问的意思,让江意欢感觉颇为不舒服,“什么?”她有些不明所以。

鹤辞这才闻到她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而这香味闻起来清晰可见是男士香水,不可能是她在用。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急躁造成误会,还是耐下心来问道:“你最近换了香水?”

江意欢一听这话,瞬间想起来,可能去探望许泽的时候,不小心沾染上了他身上的味道。

她流露出那一瞬间的思索,已经让鹤辞捕捉到,得到了一个失望的答案。

他缓缓松手,脸色泛寒意。

江意欢对上他的目光,已然知道他猜到些许,想着自己清清白白,干脆坦白。

“许泽助理给我打电话说他生病了不愿意去医院,我就去探望了一下。”

鹤辞冷嗤一声,又是许泽那个充满心机算计的男人。

他强压着怒意,“他许家是请不起保姆还是请不起医生,需要你跑过去照顾他?许家要是没钱就出声,我给他们家请二十个保姆,围着他转!”

“还是说你真的很在意他?”鹤辞咬牙切齿的问道,他联系上了刚才江意欢不愿意回鹤家的事情,潜意识她心里还有其他人。

这样的认知让他非常的生气。

江意欢感觉他生气的无可理喻,“我跟许泽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我是出于礼貌,以及他之前救了我两次,我选择去探望他一下。”

“身上的香水味可能不经意沾染上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

“好。”鹤辞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些许,“那你以后不许再见他。”

江意欢没办法在这种气氛下向他妥协,仿佛屈于他的胁迫一样。她没有出声给出任何回答,这样的沉默让他火上浇油。

鹤辞冷笑一声,“所以我让你跟小川回鹤家,你不愿意,是你还有别的选择?”

“鹤辞!”江意欢忍无可忍,直呼他的名字制止他希望他别再这么离谱下去。

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江意欢,我不允许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他语气霸道不已,眼里的情绪已经让她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挣扎。

江意欢挣脱开他的手,不想再在这种气氛说下去了。鹤辞表现的太不理智了,“回鹤家的事情我还要考虑一下,跟许泽没有关系,跟其他人更没关系。”

“今天就到这吧,你回去吧。”

鹤辞眼底的黯然刺伤了江意欢,但她什么都没说,看着他一口饮尽了杯中的红酒,随后离开了公寓。

江意欢内心挣扎,始终没有挽留。

她不想让自己落到了弱势的那方,在国外的五年来,她学会了必须要强势有自己的立场,才不会让人任人摆布。

她想要跟鹤辞站在同一个高度上,而不是一味的妥协他。

鹤辞现在这个样子,让她觉得他还在以为她是当年那个脾气软扁扁的江意欢。

她分不清自己的想法是否是正确的,她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力。

江意欢独自收拾着桌子上的餐盘回厨房,一个人默默的清洗着,一直在思索着她跟鹤辞这段关系如何才能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