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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往夜,宏伟的星空似乎超越了所有,它是那么的绮丽炫目,那样的美好,月儿散发出的光不再清冷,仿佛带着柔柔的暖和,通明的路灯为人们洒下光辉,莫要迷失方向。

法梧棵棵犹如成年男子的腰杆粗,绿叶随风摇曳,散发出为走在它们身下的男女鼓掌声。

柳啸龙失笑,耸动了一下宽厚臂膀,令女人更加舒适:“这个可以考虑!”

“什么考虑啊,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合作伙伴,而且要多笑一笑,来,给爷笑一个!”双手不规矩的扯住其的嘴角,轻轻一拉。

“这样满意了吗?”男人偏头,露出八颗牙齿的笑颜,眸如秋波。

砚青的心为之一震,漏掉一拍,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干咳道:“还行!”笑这么淫荡做什么?

又走了一会,女人突然亲昵的将脸贴服得更紧密,许下诺言:“老公,我决定以后要好好疼你!”

“这话应该是我来说吧?”某男头冒黑线。

“不都一样吗?你是我老公,我不疼你谁疼你?再也不让你肉疼了!”边说边伸手摸摸男人的头颅:“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要惹我生气,否则我可不敢保证对你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柳啸龙脸色乌青乌青的,苦涩的瞅着前方大道,他怎么感觉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砚青是满心的甜蜜,更加大胆的放肆,小手儿一会而扯扯爱人的头发,一会儿捏捏他的脸蛋,挤出各式各样的形状,这感觉真不错,以前她是对他太冷落了,她发誓,从今以后会好好疼惜他,否则就跟他姓。

“老公啊,你还是不会说爱吗?”按照知道的那些感情历史,刚才那种气氛下,他不是应该说‘我爱你’,而不是他不能没有她,还是他这辈子根本就没说过那三个字?对谷兰也没有过?

某男想想,后点点头:“我可以做给你看!”

‘砰!’

小拳头立刻砸在了其的脑门上,打完就吱吱唔唔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条件反射,呵呵,疼不疼?”用力的揉揉,这贼手,怎么就控制不住呢?疼死她了。

柳啸龙咬牙切齿,刚才还说不让他肉疼,这才多一会?哎!这条路越来越漫长了。

“其实很容易的,你跟我学,我爱你!”爬上前一点,尽量面对面。

“我知道!”

‘砰!’

“我是让你跟我学,不是……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情绪失控,你相信我,以后绝对不再犯!”完了完了,她有暴力倾向。

柳啸龙做了个深呼吸,继续前进。

“老公,你脸红了!”

“闭嘴!”

“耳根子也红了!”

“……”

“哎呀,你脖子也红了!”

“……”

“天,柳啸龙,我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纯情呢,跟个煮熟的螃蟹一样……”

柳啸龙视而不见,但下一句,直接令他松开手,将女人扔了下去,后冷着脸径自前进。

‘哎哟!’

砚青就这么栽倒,爬起来拍拍屁股,也黑了脸,不就是问问他那个地方红了没有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以前不是挺好色的吗?烦闷的小跑着跟上,后道:“去我家收拾东西?”

“嗯!”

就这样,砚青重新搬回了柳家,可把老太太高兴坏了,佣人们忙里忙外,脸上多了笑容,不时的凑在一起嘻嘻哈哈,整个家瞬间起死回生,和乐融融,孩子们跳来跳去,为了迎接新主人归来,大伙帮忙做了一桌最为丰盛的夜宵。

卧室里,砚青边整理日用品,边看着男人亲自铺床,和以往的相处方式完全不同,一想到待会吃完饭,洗完澡要发生的亲密事件,也忍不住红了脸,好久没有坦诚相见了,意识到今夜两个人会一丝不挂的拥抱在棉被下,手就开始发抖,挤牙膏,硬是不知不觉挤了半管子。

“砚青,你是要用牙膏洗澡吗?”柳啸龙收拾完后,来到浴室一看,吓得不轻,快速按住还在挤的某女。

“啊?”

砚青垂头看了看,尴尬的将男人推了出去:“你下去陪孩子们吧,我一会就好!”可恶,太久没温存,紧张不行啊?

柳啸龙双手叉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担忧的望向浴室,无意间瞅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纸盒,不明所以的打开,眉头紧蹙,捻起一个保险套,缓缓提起,好家伙,一米多长,暗骂了一句,藏起来走到楼梯口,扔哪里呢?

察觉到卧室门有打开的迹象,迅速藏在了拐角处的垃圾桶内,后没事人一样下楼,见孩子们还围堵着电视看着喜洋洋,为了缓解做坏事的压抑之心,过去坐在了中间:“好看吗?”

“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哈哈哈灰太狼太倒霉了!”

四个孩子谁也不理会,就这么躺在沙发里打滚,享受着无比快乐的童年。

柳啸龙却无奈的摇摇头,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做贼心虚吧,察觉到妻子已经下楼,鹰眼斜睨过去,并未有异样才呼出一口气。

小四见红太狼那彪悍的模样异常的喜欢,爬起身摇摇父亲的手臂:“爹地,我们来扮演红太狼和灰太狼好不好?”

砚青见柳啸龙和四个孩子玩得如此开心,也幸福的穿上围裙,进厨房。

柳啸龙一脸的敷衍,放下报纸,顶顶镜框,点头道:“好啊!”

‘啪!’

宝宝凶狠的甩下一巴掌,凶狠的指着父亲道:“灰太狼,还不快去给我抓羊?”

“吸!”另外三个吓得不敢再动作,老四疯了?

男人也有短暂的呆愣,却没有生气,爱怜道:“这个游戏呢,去和哥哥姐姐们玩吧!”语毕,沉下脸起身离开了是非之地,坐到餐桌主位上等待着开饭。

雪儿相信妈咪的话了,爹地是一个极度没有趣味的男人。

周遭的佣人看得那叫一个无语,突然发现少爷挺可怜的,小的不尊敬,大的不疼惜,老的不偏向,在这个家,好似一点地位都没有,少爷算是个好男人了。

“开饭了开饭了,兔崽子们,来吃饭了!”李鸢嬉笑连连,这个家,终于有点人气儿了,连孩子们都变得比从前活跃,这才像家嘛。

“哦!吃饭喽吃饭喽!”老三跳上椅子,爬在桌子上捻起一块虾仁送进了嘴儿里,竖起拇指道:“太棒了,你看就是妈咪亲手做的!”

“你这意思,奶奶做的就不好吃了?”李鸢佯装生气。

老三眨眨眼:“奶奶,是谁说今天妈妈最大的?什么事都得让着她,你看爸爸,自从妈妈回来后,他连屁都不敢放了!”

柳啸龙捏紧报纸,瞪视道:“住嘴!”

“奶奶你看他,又瞪眼了,赶紧教训他!”老三才不怕,指着父亲告状。

果然,正在发放筷子的李鸢立刻给儿子来了个暴炒栗子:“要是再给我弄跑了,这个家你也干脆不要回了!”

“好了,都别唠叨了,尝尝我的手艺如何!”砚青这时将最后一碗汤呈上桌,再也不是一个人,如此和美的画面,是自小的期望,老公疼,婆婆爱,孩子欢喜,她的家,成功组建成。

一家人有说有笑,令偌大的家不再死寂,处处渲染着福泽,说不出的热闹。

“儿媳妇,你就不要忙了,这些交给下人去做,明天还要上班,早些回屋休息吧!”李鸢见砚青要收碗,立刻阻止,她还想再抱几个大孙子呢,最好满院子都是她的孙孙们。

砚青并不想这么快回屋,太久没……很是紧张,可也没有理由推辞,只好悻悻然的上楼,一会怎么开场白?想着想着,已经推开了木门。

浴室内,柳啸龙倒显得轻松得多,穿好浴袍,走出,见砚青正站在床头不知在想什么,无声无息的上前,伸手自背后环抱住,将下颚抵在女人的肩头,含住耳坠轻轻一咬:“很紧张?”

“咳!谁说的?我去洗澡!”该死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饭前不是洗过了?”男人不放,弯腰打横抱起,勾唇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得意的样子好似在说‘到了本大王的地盘,就别反抗了,乖乖的顺从吧!’

砚青别扭的抓抓头发,算了,反正她也不知道要怎么主动,干脆让他来好了,感觉到男人关掉了所有的灯,仅仅留下一盏,心儿飞速的跳动着,任由其解开衣扣,偏开头不敢去看那放荡的一幕。

柳啸龙早已热血膨胀,冷落了许久的身躯终于面临着开荤,每一根血管都在逆流,喉结一阵滑动,倾身覆盖住,亲了一口小嘴儿,喘息道:“叫老公!”

某女尴尬异常,小腹处一团火烧得极为旺盛,空虚的灵魂需要填补,受到了蛊惑,轻轻道:“老公!”

“看着我!”大手霸道的板正女人逃避似的眼睛,定定的注视:“再叫一声!”

“哎呀,你要不要做?不做我走了!”太难为情了,不肉麻吗?

柳啸龙沉下脸,惩罚性的挺动了一下腰肢,后执着道:“快点!”

砚青没办法,长叹一声,后看着男人,抬手抚摸向俊美的脸庞,笑道:“老公!”这有那么好听吗?

“该死的,快帮我……!”不由分说,抓起一只小手塞进棉被中,闭目隐忍着即将爆发的振奋,饥渴的狂吻住了女人的嘴唇,对方的颤栗给了他最大的动力,拨开二人身躯上的束缚,似乎有些猴急,前戏过于粗略,失去了往日的沉着稳重,动情的融合,闷哼一声,大力吸吮住妻子的耳廓喃喃道:“老婆,我太就没……忍一忍!”

因为不够温柔,砚青刚要叫嚣,但听到这一句,还是选择忍让,紧紧环抱住丈夫的后颈,尽量放松,有些心疼,咋就把一个男人饿成这样了?完全失控一样,鼻子一酸,刚要落泪时,瞪大眼推举:“柳啸龙,等等,安全套……”

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伸手一摸,咦?她明明记得放在床头柜上的。

本要宣泄的某人一听这话,顿时形同一盆冷水泼下,也不错,延长了欢乐的时间,愤恨道:“你就不能专心一点?”

“不行,我可不想再怀一个,计划生育,我们得以身作则!”这是个相当严重的问题。

柳啸龙苦不堪言,紧紧压制住,粗喘道:“那玩意不舒服,再说了,我又不是养不起……”

“这是两码事……喂,你冷静一点!”

“这个时候,你叫我怎么冷静?听话!”见还要动,便发狠道:“看来是我不够用功,居然还想一些毫无营养的东西……”

砚青瞪眼:“你下不下去?”捏起拳头,还敢来威胁她,活腻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笑着趴伏下,含住小耳朵柔情蜜意:“老婆……这样舒服吗?”

唔!意志瞬间被快感吞噬,几年不见,技术见长嘛,爆红着脸反客为主,翻身将其压制身下,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理想中的角度,这是有生以来,最为愉快的一次夫妻生活,一夜苦战七个回合,直至天明才倒头沉睡。

柳啸龙如愿以偿,毫无睡意,更无疲累,拿过香烟点燃,左手臂紧紧搂抱着失而复得娇妻,垂头瞬也不瞬的欣赏,这个人终于毫无保留的将心交付于他,指尖划过有些红肿的小嘴,这一刻,明白了妻子为何物,她就是一个支撑着丈夫的羁绊,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从来不相信一个人,能瞬间以心灵来摧毁另一个,而他相信他能摧毁他,更相信,这个女人,同样可以做得到,最可怕的事不是神一样的敌人,而是爱人一句残忍的话,任何美好的东西,都需在痛苦中寻找。

唯独感情,他发现它只能一路甜到最终,禁不起挫折的入侵,亦或者是第三者……

陆天豪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那就是贴狗皮膏药,死粘着他不放,可他还是救了他,那一刻并不平静,救他,代表着不会再去残害,代表着认同,当然,那是理智上的认同,感情这条路上,他容不得他,完全没了方寸。

不知道要如何驱赶出这两人非一般的友谊,陆天豪多次将她拉出鬼门关,这一点,他应该心存感激……他感激他祖祖辈辈,烦闷的揉揉眉心,几乎一想到陆天豪这三个字,脑门就犯疼,也不知道这根刺何时才能拔出。

砚青对他是纯粹的友谊,他自然知晓,可那人不一样,他相信那人是真心盼望着他早死早投胎,好鸠占鹊巢,说什么凭本事来让他容得下,下辈子吧!

“嗯……!”

女人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烦闷的扭动了下身躯,柳啸龙立刻熄灭烟蒂,后温柔的抬起小脑袋,放置肩窝中,这才见秀眉舒展开,宠溺的垂头附耳道:“我爱你,至死不悔!”

傻瓜,如果他不爱她,又怎会任由她一而再的放肆?也不看看,大千世界,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虽然有时候确实野蛮了点,但也表示着一个人的真性情,倘若哪天砚青变成个怯懦的女子,终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该不习惯了。

见时间已到七点,而女人只睡了两个钟,有些不忍心唤醒,可记得好似在冲什么业绩,他该做的不是因为心疼就看轻她的工作,应该给予鼓励,就是不知道去到总局又如何?不还是缉毒组吗?又不是国家总统,这么努力有何意义?

好吧,他确实有些轻视,纵使是省局的位子摆在眼前,都不会多瞅一眼,职位太卑微,而妻子又是个名副其实的官迷,他应该多支持她,以她的乐趣为喜好,翻身轻轻摇晃:“老婆?老婆?”

“别吵……”砚青翻个身,好困啊,也很累。

“砚青,你忘了冲业绩的事了吗?不可迟到的!”男人无奈,继续轻柔的挑逗。

砚青眯开一只眼,可是她真的不想动:“都是你,我现在感觉走路都走不稳,你走开啦!”气氛的抬手一巴掌打开男人的侧脑,后向只猫儿一样,卷缩进被中,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要。

柳啸龙挑眉,直接掀开被子,打横抱起:“那你再睡会,我给你洗澡!”

“嗯!”这个主意不错。

浴室中,氤氲密布,男人认真的坐在浴缸中为再度沉睡过去的女人清洗着躯体,每一处都不放过,某些地方还是有些难为情,转念一想,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于是乎,没了羞耻心。

深怕惊醒,动作极为小心,洗净后,拿过柔软毛巾擦拭,来到更衣室,换上内衣内裤,皱眉道:“别睡了,听话,站起来!”怎么变得这么懒?

砚青也知道何为得寸进尺,不耐烦的站起身,反正有人伺候,干脆耷拉着脑袋,站在屋子中央伸开手:“快点!”

“你说说你,这么累,干脆辞职算了!”拿过淡蓝色衬衣边穿戴边教育。

女人无精打采,不回话,任其摆弄。

“抬脚!”蹲下身子将长裤套进了美腿中,后起身提好,再将衬衣全数噎进裤头中,扣好皮带,再拿过长袖警服、袜子,高跟皮鞋,梳头,绑发,警帽……

十分钟后,砚青才抬抬眼皮,一看镜子,立刻精神,笑着夸奖道:“有条不紊啊,柳啸龙,想不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不错,值得夸奖!”拍拍肩膀,连脸部都擦了保湿霜,牙也刷过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柳啸龙也自行穿戴整齐,白了一眼:“现在不困了?”

“废话,再睡,就迟到了,喂,以后你天天都这样给我弄好不好?”天晓得每天早上起来,最厌恶的就是梳洗打扮,换衣服了,反正他去云逸会那么早也不干好事,还不如帮她一把。

男人则冷笑,穿好一只皮鞋,看着妻子眼里的小算盘揶揄:“你咋不说天天给我穿?”

“女士优先嘛!”感觉有戏后,小步过去,踮起脚尖环住其后颈,眨眨眼给出福利:“这样,我晚上伺候你,帮你脱衣服,帮你洗澡,你早上伺候我,很划算是不是?谁也不欠谁!”

哎!柳啸龙在心里又一声叹息,大手掐住爱人的小额摇了摇:“其实就算你不帮我脱,我自己也要脱了衣服才能睡觉!”

啊?还以为他会答应呢,邪恶一笑,将嘴唇贴服在了男人的耳廓旁,轻轻道:“外带床上好好服侍如何?”

某男干咳一声,后点了女人的额头一下:“鬼灵精,准备一下,妈刚才叫了,去吃饭!完了我送你到警局!”

“不用啦,上面为我配了车,自己会开,再说了,你每天下班又不准……”

“你若需要,我可以准时,反正在家里也可以工作!”

砚青再次拒绝:“柳啸龙,你其实不用为我做那么多的,不能为了我耽误了你自己的事,不是说过吗?工作上,互不干扰!”很多次谈生意都是在她下班的时候,总不能为她,耽误云逸会吧?

否则哪里担得起那一声‘大嫂’?

柳啸龙万分感动,点点头:“那好,对了!”掏出一叠存着递了过去:“我们的全部家当,你若有需要,就自己取,不需要过问我!”

“啊?这么多?”每一张内都有着数不清的零,好多钱。

“你自己看着管理吧,家里的佣人支出妈会把清单给你,到时候你自行发放!”抽过领带打好,走了出去。

砚青口水直流,这辈子,还没拿到过这么多,天啊,真的有上千亿,上前亿,太可怕了,这不是诚心要她睡不着觉吗?刚要还回去时,不行,这才是最实际的保障,每天偷一点,他又不会发现,藏自己的小金库里去。

如果哪天再被甩,能带走上千亿也不错,全部家当,这小子,太能赚钱了。

且还能帮着打理家务,按理说这是她身为女人的分内事,他终日在外忙着赚钱,总不能回到家也要他管理吧?恩,她不会让他失望的,其实这个家有很多地方需要好好调理调理,比如佣人的工资,干得好的,每个月可以加薪,这样她们才会更积极。

终于能为他做点事了,可藏哪里呢?几乎除了保险柜,哪里都不安全,还不如不给她呢,回头算算具体多少,列出一个表格,上千亿的身价,富婆,这就叫富婆。

“儿媳妇,快过来坐!”

一家人早已围坐,砚青乐呵呵的过去摸摸孩子们的小脑瓜:“最近学习如何了?”

“妈妈,后天考试了,如果我得了九十八分以上,带我们去游乐园好不好?”

“你小子有点志气,要拿就拿一百分,你妈我幼稚园都一百分!”

老三撅嘴:“一百分就一百分,游乐园?”

小四也跃跃欲试:“妈咪,我们一家人还没去过游乐园,人家桐桐都去过好多次了!”

一听,为人父母的两人深感惭愧,柳啸龙鼓励道:“如果你们四个,都能九十八分以上,我们就去游乐园,爹地陪你们!”

“真的吗?哇,我太高兴了,赶紧吃,我们四个里,就我成绩最不好,但我有信心!”老三开心得不得了,终于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去玩了,他的过山车啊,等着,哥哥很快就来了。

李鸢边为砚青夹菜边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准备复婚?还摆宴席吗?”

柳啸龙见砚青看向他,想了想,为难道:“砚青,这事你去和英姿她们商量一下,我想她们迟迟不结婚,一方面是在等我们,另一方面,或许是在等萧茹云!”

“这个我早就猜到了,妈,这事我们会自己看着办,都不是小孩子,您老放心,我们会给您答复的!”也为老人夹了点些菜肴,今天下班后,她约大伙出来商量一下,顺便试探一下茹云的口风,其实这件事,所有人都很难做。

起先是她们几个撮合茹云和萧祈的,现在如果倒戈向西门浩,萧祈要如何是好?都没脸主动找萧祈说,可茹云和萧祈结婚了,西门浩……怎么办?真的孤独终老吗?谷兰好歹还有个孩子,那西门浩有什么?

“其实妈没有崔你们的意思,只要你们两个和和美美,妈什么都不在乎,等你们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懂得儿孙满堂的重要性了!”她一大把年纪,求什么?不就是孩子们都健健康康,幸幸福福吗?

砚青看向四个小鬼,这个问题她还真不担心,孙子什么的,肯定多得遍地都是,到时候头疼还来不及呢。

“少爷,少夫人慢走!”

守卫们都不再一脸严肃,笑着弯腰行礼。

柳啸龙点头回应,到了大门口,见砚青要上远处那辆白色警车,伸手拉住。

“干什么?”砚青不解的回头,立刻额头一热,顿显尴尬,低吼道:“大庭广众,你能注重点吗?”

某男为爱人整理整理衣领,扬唇道:“早点回来,冲业绩固然重要,但遇到棘手的案子,存在任何生命危险,记得给我打电话,就当为了我,不要再莽撞,更莫要逞强!”

砚青咧开嘴点点头:“呵呵,我会的!”

“砚青,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也不会阻止你,但我说过的话,句句发自肺腑,如果哪天你没了,我不敢想……”

某女立刻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耸肩道:“彼此彼此,柳啸龙,不管如何,就算有一天,云逸会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只要你的人还在,明白吗?”她要的不多,就算哪天大伙都穷得去捡破烂了,可只要彼此都还在,捡破烂也是一种福。

柳啸龙慎重的颔首:“我会注意的,好了,去吧!”掏出车钥匙,将那辆黑色轿车开出。

宽阔的道路上,一黑一白,一前一后,消失在豪宅前。

看得大伙忍不住红了眼,总算合好了,不容易啊。

夜间,大排档,五个女人点了一桌子的小食,几瓶啤酒,边喝边互相庆贺,碍于叶楠是孕妇,只给其点了一碗水饺,和一些无刺激性的食物,宝宝已经三个月多,最为主要的阶段,虽然大伙都拒绝她来参加聚会。

可她真的没她们想的那么脆弱,所以拒绝了劝告。

“砚青,你知道吗?你现在满脸的春光无限!”英姿喝下一杯啤酒,后打趣。

砚青白了一眼:“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怎么?难道这不是你们期待已久的吗?”

“是是是,我们看着心里舒坦,来,你最爱吃的生蚝,多吃点,你们也别客气,这家伙请客,不吃白不吃!”

“英姿,你说爱情是不是很奇妙?”砚青边嚼着生蚝边问。

萧茹云大口朵颐,山珍海味吃多了,还是街边小吃最可口,没等英姿开口就道:“废话,爱情是什么?不可亵渎的神物,没有了爱情,不就成动物了吗?任谁都可以交配!”

甄美丽立刻吞咽下一大口的鱿鱼,赞同道:“为什么人类没有乱了生存的秩序?不就是有爱情存在吗?倘若所有人都可以拉来过日子,女人不再忠诚,跟一个男人下一个小崽,又和另一个男人那啥,是会得病的!”

“可不是吗,自古以来,宣扬爱情的,都是一男一女,后羿嫦娥,牛郎织女……所以说这个爱情,那是成双成对的,一旦介入了第三个人,就不叫爱情!”英姿拍手叫好。

叶楠挑眉斜睨了茹云一眼,也看着大伙道:“爱情能使人得到无上的快乐,古有妲己祸纣王,都说男人薄情寡义,但那也是个别,有的男人,为了无数女人而争夺江山,有的男人,因为一个女人而放手河山,不是所有男人都无情无义,被一个女人摧毁的男人比比皆是!”

“可不是吗?爱情是美好的象征,为何亲情,友情,爱情,所有的情字都在最后?因为走到最后才算情!”

“其次就是友情,友情是什么?那就是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不管她有什么事,都会义无反顾的伸出援手,如果她要是不开心了,她身边的那些朋友,都会跟着闷闷不乐!”

“爱情是自私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选择果断一点,如果选择一个你不爱的人,那么你不是在帮他,哪个男人受的了自己的老婆心里存放着另一个男人?除非那个男人根本就不爱你,不懂爱,要是我老公,他心里敢放着别的女人,你们也看到了,老娘跟他耗个五六年也不乖乖就范!”砚青说得理直气壮,事实就是嘛,如果当初就忍气吞声跟那男人相亲相爱,只能说她不爱他。

萧祈要真能容忍萧茹云心里存在着西门浩,那真不是爱,陆天豪说爱她,可他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娶她,无论哪个男女都做不到,她也不明白这萧祈到底在想什么,更不相信他会不明白茹云和西门浩此刻已经王八绿豆看对眼了,为何不选择放手呢?

萧茹云这才明白大伙说的居然是她,被朋友们无时无刻的惦记,确实很有触感,可她们这是要她选择伤害萧祈:“如果将自己的快乐加诸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茹云,我问你,你觉得你这辈子能因为萧祈忘记西门浩吗?茹云啊,你老实回答我这个问题,不要有所保留,咱们都是朋友!”英姿捧起好友的小手,她知道她此刻心里一定很痛苦,可她们都希望她选择对的路去走,而不是将来遗憾终生。

继续道:“万一这西门浩成天在水火中挣扎,不是所有人都像柳啸龙那么坚强的,还可以安安生生活个四年,要是哪天倒下了,可怎么办?”

砚青立刻敲击桌面,冷声道:“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谷兰好不好?如果我现在走了,我就不信他还能活四年?”

“啊呸!”英姿立刻干呕,指着发小唾弃道:“他要不爱谷兰,当初会跟你闹吗?你还真以为他心里没有谷兰的影子了?知道当初为什么说你小人吗?还不是以为你把谷兰赶走了?若不是我把他拉去金陵海岸,他会去找你?做梦吧……”

“英姿,英姿你在说什么?”茹云惊愕的掐了一下某个还在大言不惭的人,这才刚刚和好,我的天!

叶楠和甄美丽一同拧眉垂下头,英姿这大嘴巴,怎么就是管不住呢?这下完蛋了。

阎英姿呼吸变得急促了,伸手拿过一杯黄色液体,咕咚咕咚灌下,再次恨不得将这嘴缝制起来,她苦心守了几个月的秘密……柳啸龙,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

砚青没有勃然大怒,抿抿唇,笑道:“继续吃吧,过去的事咱先别提,茹云,今天大伙过来,就是想跟你说一个道理,你觉得和萧祈结婚,就不是在伤害他的话,那你就错了,倘若你真的忘不掉西门浩,那你就是终日在他心口捅刀子!”

“他说他会令我忘记西门浩的!”茹云苦笑着垂头,这件事,她完全没了主见。

“如果爱一个人,那么容易就忘记,还叫爱吗?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快乐吗?或许真如英姿所说,西门浩因为你抑郁了,消沉了,累垮了身子,到时候,因为你的一念之差,伤的是三个人,倘若萧祈因为你的离去,而痛不欲生,那么他也不配被称之为男人,真正的爱是成全,情愿你心里存放着西门浩而过一辈子,不顾你是否难过,也不叫爱,叫占有!”

都看不出砚青是否有生气,连叶楠都看不出猫腻,柳啸龙这段感情怎么这么多事呢?

甄美丽举手表决:“他一定是比不过西门浩,技不如人,所以潜意识的觉得抢走他的女人,就很满足,反正我是不会和一个心里放着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在一起,就算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存在,也不行!”

“你们要我怎么去跟他说?我开不了口!”茹云按按刺痛的太阳穴,为什么西门浩自己不来解决这个问题?哦不,她不希望他来解决,那个人生性残忍,万一把萧祈搞得家破人亡,太可怕了。

“那我去说!”英姿起身,刚好可以逃离现场,砚青啊,你不要恨我,太冤枉了。

茹云立刻拉住:“你们不要去,我……我决定了,婚礼照常举行,如果真会后悔,那我也认了!”

砚青轻蔑一笑,抬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吊儿郎当的看着好友:“茹云,如果你要这么说,那么你根本就不配说爱,西门浩确实做了很多不是人做的事,对你堪称不是个东西,但这一切也是你赐予给他的,当初那孩子多老实?多单纯?因为你一句话,他遭遇了多少?他承受了所有男人无法去承受的,尊严被践踏,走投无路,若不是他遇到了柳啸龙,你信吗?他现在不知道会是个什么鬼样子!”

“他伤害的你同时,我就不信他心里好受,况且他对你好的,对你不好的,不都是在为了你而改变吗?是你自己让他失去了信心,让他恐惧,你自己想想,他从追逐你的到至今,近三十年了,而你一句若后悔也认了,茹云,我相信,用不了几年,这个男人就会逐渐被逼疯,那时候你要怎么认?”

西门浩,大伙依旧很厌恶,可茹云只有和他在一起才会明白幸福的真谛,倘若她非要走死路,大伙也爱莫能助,毕竟当初确实是她们撮合她和萧祈的。

以前那些男人们说她们做事不思想顾后,还不信,现在信了。

那个时候怎么没想着留一个后手?

光顾着去气西门浩了,没想过茹云跟一个不爱她,而她也不爱他的男人在一起的后果,更没想过西门浩若有一天迷途知返后会如何,砚青一直觉得自己这段感情最艰难,其实所有人里,就茹云最苦涩。

西门浩为了她,放弃了尊严,放弃了所有,她们也不知道该不该选择去相信他,可柳啸龙如此重用,从不曾想过逐出,就说明有他的过人之处,人嘛,谁没有犯错的时候?

茹云拿起包包,笑道:“你们的话,我记住了,好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大伙没有再阻拦,也不再劝阻,因为没有一个人敢肯定,西门浩会不会再犯,决定权还在茹云手里,也不小了,她们相信她回慎重考虑的。

“砚青,我刚才……”英姿不知道能说什么挽回,很是焦急,希望她不要放在心里才好。

砚青笑而不语,也拿起包包道:“我也走了,美丽,你一会送叶楠回去!”头也不回的离场。

甄美丽瞪着英姿训斥:“你看看你,每次都这样!”

“我……我就是无意中的脱口而出,真的,你们相信我,并非有意!”英姿痛苦难当,怎么办?砚青生气了,这家伙生气了,破嘴破嘴。

叶楠安慰:“顺其自然吧,都过去了,我想砚青不会太在意,好了,都走吧!”

夜半时分,柳啸龙才忙碌完正事,揉揉后颈,走回主卧,见妻子还没睡,正坐在茶几上不知道写着什么便笑着上前,弯腰将其环在怀里:“在写什么?”

柳青,大大的纸张上,只有两个字,更让某男不知所谓。

砚青盯着纸张笑笑:“曾经,我发誓,再也不攻击你,否则就跟你姓!”完全不给男人反应的空间,直接使力一个过肩摔。

‘砰!’

某男身躯腾空,后沉重的撞击地面,疼痛使俊颜完全狰狞,刚要翻身而起问个究竟时,脑门一疼,紧接着,腹部,大腿,胸口……

‘砰砰砰!’

砚青跟吃了大力丸一样,朝着不足以致命的地方疯狂袭击,下手何其狠辣?丁点不留情面,完全跟打一个巨型沙包。

“噢……砚青……你冷静一点……唔……该死的,我翻脸了……”

不说还好,这下子,某女打得更起劲了,一手提起衣襟,一拳冲着下颚骨打下。

砰!侧脑撞击向硬实地板,短暂的昏眩,血液顺着鼻孔滑出,正才幸免,艰难地起身站直腰,垂眸咬牙道:“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砚青毫无保留的一一道出。

这个该死的阎英姿,柳啸龙委屈至极,低吼道:“她用人格保证不说的!”

“人格?”砚青双手叉腰,就差没哈哈大笑了,不可思议的仰头问:“她有人格吗?你是第一天认识她还是根本不认识?”

“我怎么知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喂……砚青,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真的,砚青……”

‘砰!’

鼻头差点磕在闪来的门扉上,被赶出来了,才复合两天,感觉鼻血越留越多,快速仰头,察觉到什么,转头一看,十来个佣人正眼巴巴的望着他,银牙咬咬,解释道:“那个……砚青说饭后不好消化,切磋几招,结果输了不认账,都回去吧!”

“哦!”大伙明白的点头,原来如此,可少爷太可怜了吧?少奶奶怎么能输了不认账,反而把少爷打成这样?少奶奶太不懂事了。

柳啸龙恼火的想再敲门,但唯恐女人再次离家,摇摇头,走回第三间,结果发现满屋子的废弃家具,一猜就是老太太干的,那他睡哪里?来到三楼,几乎每一间都对方着杂物,搔搔后脑,回到了书房,得,睡书房吧。

有哪个男人像他这么窝囊?这个女人啊,真不能惯,否则浑身的毛病,胆子越来越大,堂堂一家之主,成何体统?

无表情的坐在皮椅内,望着天花板出神,这就是女人,鸡毛蒜皮的事都能夸大其词,说什么再也不让他肉疼:“嘶!”摸向接近碎裂的下颚,总结,女人的话信不得!

卧室内,砚青也气呼呼的坐躺在床头,虽然手里并未夹着香烟,但是还是学着男人那样,吸一口,后吐纳出,气死了,居然是这事,可恶,居然把她想成这种人,没看英姿说这话的时候多不屑吗?

分明就是在所有人眼里,那混蛋心里还想着谷兰,叫她如何在朋友面前立足?

为了这事说她小人,就算她真做了又如何?早知道就真那么做了。

不生气不生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妈的,要是别的事,还真不会在意,主要是这谷兰存在在生活中几个年头,现在一听那男人提起那女人,就一肚子火,还为了人家来说她小人,能不气吗?

是不是哪天她真的失手杀了她,他也会认为她是故意的?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呸!

还有阎英姿,早不说晚不说,这个时候来说,都搬回来了,要她立刻搬出去?多丢人?这算什么朋友?哪壶不开提哪壶。

再缺心眼,他也得有个限度吧?拿起枕头抱在怀里倒头大睡,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口气会消的,一定会的。

苏宅,阎英姿听到了丈夫的声音,所有的不快都抛除,还是等他回来了再问吧,明天就到家了呢,笑道:“老公,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了!”

‘只要你相信我,自然就不会吵架,怎么?想我了?’

“有点,明天几点到家?”

‘差不多下午两点吧,听话,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我等你!”一个月,终于熬过去了,其实才走几天时就后悔了,恨不得立刻奔到他身边去,可不行,无论是工作还是孩子都需要她。

好在明天就回来了。

翌日

这一夜,似乎有太多的人无法入眠,卧龙帮内,陆天豪倒在床上愁眉苦脸,脑海里重复的播放着被推开的一刹那,柳啸龙居然救他,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父母也并非他所杀,其实两大帮会这么斗下去,不见得是好事。

保不准哪天就给外来人钻了空子,算起来,和柳啸龙个人并没多大的恩怨,这些年,一起联手击败了所有挑衅者,打倒了人们试图推翻他们的敌人,或许是该有个了断的时候了。

砚青说过一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最要好的朋友,彼此太过了解,而他,也三番五次的救那人,不管为了什么,也下不去手,当然,他依旧不喜欢那人,一个独断独行的家伙。

几乎他的做事方式都是他不屑一顾的,但他的能力,他从没小觑过,不管自己如何做,就是超越不了云逸会。

两大帮会这么成天的你死我活,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不觉得没有了卧龙帮,云逸会真能一辈子坐享其成,无敌手,更不觉得没有了云逸会,自己的帮会能支撑到永久,但两大帮会保持友好关系,可就不一定了。

端过红酒一饮而尽,舔舐过唇瓣,思考了几天,这是最终结论,可兄弟们那里,要如何交代?或许可以找那家伙仔细的谈谈了。

‘嘟……嘟呜……’

反手抄起电话,皱眉没好气道:“什么事!”

‘大哥,a市出现了异象!’

“异象?哼,说来听听!”

‘您不是让我去找回陈月儿吗?今天我刚到她的军需品店,就看到有人在她门外交易了毒品,是一个老年男人,挎着一个军用包,到处发放,我跟踪他一天,他居然交易给了数十人,后他回到了一个酒店,我发现还有不少和他这样的挎着包,到处发放毒品,您知道一公斤收入的价格是多少吗?’

陆天豪摸摸下颚,摇头:“继续!”

‘仅仅需要两万块,这根本就不可能,且都是纯正的海洛因!’

“两万?两百万的东西卖两万?”

‘是啊,所以说是异象!’

陆天豪仔细的想想,坐起身:“会不会是有人交易时,为了保命放弃,而被这些人捡到?所以以如此低的价格出手?”

‘干咱们这行的,谁这么傻?’

“这事我知道了,恰好砚青搞缉毒这一块,我明天告诉她,那酒店叫什么名字?”

‘大丰酒店!’

快速挂断,一公斤两万,谁买?有多少他要多少,并没太在意,继续想着和云逸会的相处方案,如果柳啸龙是个聪明人,断然不会拒绝,倘若为了他是他的情敌,就放弃,他会轻视他,况且他从来就没想过和砚青开花结果。

以为谁都和他一样,爱一个人,就必须据为己有,他喜欢砚青,喜欢的那一股子忽冷忽热的性子,那一抹英气,正直,豪爽,不拘小节,又不是一具**,否则随便拉个女人不就好了?犯得着这么麻烦?

他相信这一点,柳啸龙也懂,当然,如果他敢伤害那女人,他会毫不留情的争夺而来,用尽手段的占有,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山洞那一次,悔啊,多好的机会?被那女人强上了,看她如何狡辩,当时那欲火焚身的感觉还在,闭目将右手伸进了棉被。

脑海里幻想着当时彻底撕裂女人的衣服,后狂肆的索取,女人更是搂抱着他娇喘,迎合,不一会便闷哼一声,该死的,持久度越来越薄弱了,只能说这女人太撩人,哪怕有一点点讨厌该有多好?

哎!这人啊,还真不能不认命。

柳啸龙也不错,为了砚青,越来越有人情味了,以前那种机会,他不但不会拉他,反而还会在那里阴笑,更是向所有人证明了他有多爱她,对此还是很欣慰的,多一个人保护,就多一份安全,何乐而不为?

嘿,爱她所爱,还真是这样。

翌日

一下了飞机,苏俊鸿就连连吹口哨,还是中国的味道好啊,因为有爱人?有孩子?有兄弟姐妹?直接拧着包冲入了云逸会,到了办公室外就哈哈笑道:“大哥,我回来啦!”肤质依旧白嫩,好吧,他用了林枫焰那一招,几乎除了脸,脚丫子都黑如碳了。

在那么炎热的地带,知道成天套一个头套在脑袋上的感觉吗?何止一个生不如死?简直寒到了心坎里了。

柳啸龙闻言仰起头,只瞅了一眼,又继续忙碌手中的工作,无情道:“正好,拿去吧!”

接过机票,某苏差点栽倒:“啊?大哥,这……您什么意思?”

“没意思!”柳啸龙挑眉回。

“不是,大哥,您老怎么就盯着我不放呢?”太残忍了吧?

“两个月!”不容拒绝。

苏俊鸿吞吞口水,连理由都不给他吗?苦涩道:“一个月就一个月,我回去收拾一下!”

“你不是拧着包的吗?还收拾什么?”

更加冷血的话,彻底将苏俊鸿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苍天,他到底招谁惹谁了?知道大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但也要知道他错在了哪里吧?老婆孩子都不让他看:“我想知道我错在了哪里!”

“问你老婆去!”终于,男人不吝啬的开口。

英姿?噢!那女人又给他惹什么事了?比起让老婆过去,还是他来承担吧,点点头,拧着包走出,大哥还真是从不留情,谁叫人家是大哥呢?他要敢不听,另外三个也饶不了他。

柳啸龙扔下笔,冷着脸做深呼吸,做错事,就得给予教训,砚青娘家的人他动不得,那自己的人何须客气?再说了,也不见得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了,还人格保证呢。

白翰宫大酒店

萧祈将一份资料送到了未婚妻面前,外带一杯奶茶:“会议报告整理一下,后写一份总结报告给我,累吗?”

“习惯了!”萧茹云接过奶茶,边喝边翻开了一下资料,后道:“明天给你!”

“嗯,茹云!”

见男人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萧茹云立刻站起身:“怎么了?”

萧祈抓抓后脑,后为难道:“我想……我们的婚期提前好吗?就在下个月的二十号,刚好和砚青结婚时同一天,很有纪念意义对吗?”

“这……怎么突然要这么做?”萧茹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答应我好吗?”男人温柔的牵起女人的手包裹,自从听说西门浩所做的那一切后,他终日担心着,就怕这人再走回头路。

茹云鼓起勇气,捏紧茶杯吱吱唔唔道:“萧大哥……我……我想我们……我们……”

萧祈转移话题打断:“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不是吗?茹云,我爱你,认真的,非哥哥对待妹妹那般,嫁给我!”

她该怎么办?真的说不出口,无法拒绝,谁来告诉她,这一刻,她该怎么办?

“四年了,我等不下去了,茹云,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女孩清秀的脸:“但你要记住,我萧祈,这辈子谁也不要,非你莫属!”

萧茹云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这个高高帅帅的男人,确实没有和哪个女人传出过绯闻,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他的未婚妻,身为白翰宫总裁,满心系在她身,无怨无悔,事事为她着想,叫她如何去伤害他?

目前能做的就是嫁给他,告诉他迟早有一天会忘记西门浩,那个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想到什么,沙哑道:“你真的一点也不介意我心里装着他吗?不介意我忘不掉他吗?”

“我不介意,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介意!”他只要她,就算家人还是不赞同,可他就是要她,他在她身上耗费了这么多,为的不就是结婚吗?

“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愿意嫁给你,你会怎么办?”

萧祈愣了,苦笑一声,转身道:“我说过,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其实我早知道你和西门浩的事了,但是你要想清楚,他曾经那样伤害你,不值得你再为他付出一丝一毫,茹云,路是自己走的,莫要再后悔!”

萧茹云沉默了。

“而且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现在都知道我们会结婚,为了你,我和家人闹翻,为了你,背负着耻笑,这些我都不在意,凭良心说,我并没亏待于你吧?你走了,我成什么了?”他不知道他哪里比不上西门浩那个烂人,为什么她还是要想着他,就因为他不如那人地位高吗?

“你对我很好,在我心里,萧大哥一直是最好最好的人……”

‘砰!’

忽然,萧祈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推翻,怒吼道:“那你现在说这些是什么意思?茹云,你把我萧祈当什么了?”

萧茹云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萧大哥,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快被你逼疯了你知道吗?”萧祈步步紧逼,后大力抓住了女人的双肩猛烈的摇晃:“摸摸自己的良心,茹云,你觉得你该说这种话吗?当初是你自己说要嫁给我的,我等了你四年,我想你总有一天会告诉我,忘记他了,可到头来,你又和他纠缠不清,我是一个包袱吗?说用就用,说扔就扔?啊?”

双肩传来刺骨的痛,可茹云没有反抗,从来不知道萧大哥也会如此气愤,木讷的摇摇头:“我没有!”

“你有,落云山的事,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独处了一个月之久,在屋里做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选择原谅,装作不知道,而你却来告诉我不想结婚,我是人,我也会难过,我也有颜面,你这样让我往后怎么做人?你有替我想过吗?”越说,动作越大,西门浩西门浩,成天都是西门浩。

茹云同得滑下了眼泪,开始大口吸食冷气,除了摇头就是摇头:“萧大哥,你冷静点,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别人不会信!”

怒吼完,一把甩开,趴伏在桌子上粗喘,松松领带,确实太冲动了,可也是事实,知道外面说得多难听吗?他的未婚妻又和前男友藕断丝连,一个月如胶似漆,就算真的没那事,最起码也该避嫌是不是?

萧茹云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小声道:“这事我会澄清!”

萧祈这才好受一点,起身换上温和的笑脸:“那我们五月二十号结婚!”

“好!”茹云点点头,他说得对,现在她背弃他,会令他颜面无存,这是她欠他的,以后会怎样,以后再说吧,最不济也不过是一个死而已。

“茹云,刚才我失态了,对不起!你忙吧,我出去了!”说完快速逃离,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亲手杀了西门浩,当初要不是他,表妹不会去到国外,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背负如此多的骂名。

茹云上前将门关好,后呲牙坐回椅子内,慢慢拉开衬衣,见肩膀早已乌青一片,火辣辣的疼,怪只怪她还不太懂为人处事,没想到照顾西门浩的同时,会给萧祈带来莫大的伤害,早知道就该交给其他人去照顾了。

找出一盒膏药,轻柔的涂抹,不一会功夫,就大掌印子已颇有渗血的趁势,萧大哥一定很生气吧?他第一次弄痛她呢,可她不怪他,还是那句话,欠他的。

萧祈回到办公室,发现完全没心思处理公务,只的起身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到了酒吧,酒过三旬,耳边全是嘲讽的话。

“萧祈啊,不是我说你,这女人不要也罢,真的,你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什么你为了向上爬,娶一个妓女,现在好了,妓女都看不上你,情愿去吃回头草,还是一棵将她扎得遍体鳞伤的刺网,这边还要跟你结婚,你成什么了?”

“就是,你说说你,好歹也算是个钻石级人物,不值得!”

萧祈没有理会,一杯接一杯,今天若不是他打断,是不是就要说还忘不掉那人?要回去?越想越恼怒,直接拿起瓶子猛灌。

四五个男人纷纷劝解,其中一个微胖的男人说得极为难听:“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要是我,早打得她服服帖帖的了,给老子舔脚,老子还嫌她脏,说什么十年没和男人上过床,萧祈,你信吗?大伙信吗?西门浩为什么甩了她?说不定就是因为被人用烂了的,听哥的,甩了吧!”

“甩?哼!”萧祈再次大喝一口,摇头道:“想得倒美,把老子当什么?门都没有!”

“西门浩要喜欢,就还给他,你斗不过那一群人的,别搞到最后身败名裂!”

“是哥们,才劝你这些,就当成人之美,说不定这西门浩一高兴,在云逸会给你安插个堂主身份,那才是荣誉!”

“你还真以为你这总经理是靠你自己的实力得来?还不是西门浩主动让路?”

萧祈一听,更为气愤了,这么多年,为云逸会鞍前马后,却不肯收他进总部,现在还来个总经理都是情敌忍让,多么可笑?他的努力真的就一分不值吗?瞧瞧人家,又是护法又是国王,柳啸龙咋不看重他呢?

靠一个女人上位,呵呵,明明是他自己争取的。

从中午喝到了半夜,回到家里,见女人坐在餐桌前,步履蹒跚的上前,笑道:“萧茹云……萧茹云……”大手指着摇了摇。

茹云起身笑道:“萧大哥,你回来啦?听说你今天出去喝酒了,我特地过来为你做好了饭菜,赶紧坐下来吃……”

‘啪!’

“啊!”

猝不及防,因为一巴掌栽倒,捂着脸仰起头:“萧大哥,你怎么了?”没有立刻爬起,甚是恐惧的后退。

萧祈傻笑了两声:“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嗝……你告诉我,来……起来别怕,你告诉我,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我该,我该还不行吗?”强行拉起,逼迫着面对面:“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忘记他?”

“萧大哥,砚青她们约了我,我要走了!”眸子闪躲,萧大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已经说过了,会澄清的。

“茹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痛?”凤眼内,布满雾气,不一会,两行泪滑落,声音变得极为沙哑:“我是个男人,你懂吗?我也有尊严,我也有朋友,你能让我在他们面前抬得起头吗?你能吗?”

萧茹云冷静下来,点点头:“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你别哭了,我发誓!”

萧祈这才将女孩紧紧拥入怀中,好似深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般,越抱越紧:“我爱你,这辈子,我只爱你,茹云!”边说边将大手伸进了女人的衣襟内,醉眼朦胧的吻住了女人的脖颈,大力的吸吮,动作越来越疯狂。

茹云鼻子开始发出幸酸,不一会,泪水滚落,哽咽道:“萧大哥,你不是说就算我们有名无实的生活着,也无所谓吗?”不是说不会强迫她吗?

“别抗拒,茹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我对你更好,西门浩不过是玩玩你罢了,他还会伤害你,还会将你逼入绝境的……”一把褪去女人的长裤,今天,他一定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成为他的人。

“萧大哥,我们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结婚再那啥好不好?”茹云有些胆怯了,开始推举,她不想这样,真的不想,心里很是害怕,多么希望砚青她们会立刻出现,因为她抵不过男人的力度:“萧大哥呜呜呜我求求你……啊!”

萧祈愤恨的将女人给推出,指着趴伏在地的女人咆哮道:“你就是想着他是不是?如果换做是西门浩,你就不会拒绝对吧?不管他怎么来对待你,哪怕是将你踩在脚下践踏,你还是恬着脸回去找他,茹云,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践你自己?我从没嫌弃过你的出身,从没拒绝过你任何要求,以你的喜好为喜好,而你却不肯多看我一眼,为什么?”

萧茹云边穿好裤子边抓过包包,知道男人现在醉了,失去了理智:“萧大哥,你喝醉了,我不和你吵,我先回去了,你冷静一下,明天再说!”起身大步走向门口,甩门而去。

‘砰砰啪啪!’

一桌子的碗碟扫地,男人瘫坐在椅子内,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控制不住情绪,这都是给她逼的,给逼的。

远在布勒多的西门浩,一直心神不宁,看着那些所谓的公文,发现密密麻麻,毫无心思处理,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学会了当地的语言,文字,这一刻竟发现字体变得烦心,揉揉额头,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端过茶杯大口饮下,呼出一口气,排除烦恼,继续苦战。

另一头,萧茹云失落的走在萧条的大街上,浑身都很痛,一直以为萧大哥并不在意这些,原来是他一直没表现出来,是啊,有哪个男人不在意的呢?除非根本就没灵魂,这也证明在他心里,她并非只是个妹妹,否则不至于发火。

这是一种吃醋的表现吗?她不懂,或许是吧。

见手机响起,是砚青,接起道:“嗯!”擦擦眼泪,不就是被打几下?比起萧大哥心里的痛,这又算得了什么?皮外伤而已,心里的痛才是真正的痛,有什么好哭的。

‘茹云,陆天豪请我去谷兰那里吃海鲜,一起去呗?’

“不了,我一会要睡了!”

‘瞎说,我都听到车子的叫声了,是不是在外面?’

委屈的撅嘴,眼泪掉得越加汹涌,还是砚青她们最好,永远都是真的为她着想,无时无刻不关心着,笑道:“马上到家了,今天有点累!”

‘哦,那算了吧,我自己去了,拜拜!’

“拜拜!”

放下手机,找了个石凳坐下,望着霓虹闪烁的都市,完全失去了方向感,为什么每个人都比她幸福?是她潜意识里比任何人都弱懦吗?可她真的有很努力的在改变了,老天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呜呜呜呜!”

双手捂住疼痛的小脸开始嚎啕,不知道为什么而哭,不知道为什么而难过,就是好想以眼泪来宣泄一次,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最伤的只有她?砚青有柳啸龙捧在手心里,英姿有苏俊鸿,叶楠有林枫焰,美丽有离烨,而她又有谁可以去依靠?

脑子一片凌乱,不知道该从何整理,值得听凭命运的安排,萧大哥应该只是一时的发泄,只要她以后注意一点,不和西门浩有任何牵连,应该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将手机里关于西门浩的一切统统删除,既然选择了结婚,就不可再三心二意。

他是她的丈夫,她应该以他为大,受伤的事,也不可以让砚青她们知道,否则会找他麻烦,或许是心里累积的痛苦太多了,居然打了她的脸,一旦砚青知道,肯定逼迫着柳啸龙把他赶出云逸会的,从此一无所有。

这也证明了萧大哥并非存心,她理解。

金陵海岸

“你怎么来了?”

砚青和陆天豪刚到,就连柳啸龙那家伙已经坐在那里等他们了,奇怪,难道自己有被人监视吗?否则他怎么每次都能猜测到她要去哪里?这感觉还真不爽。

柳啸龙伸手道:“心有灵犀,没办法!”

“消息还挺灵通!”陆天豪说完就笑着上前道:“柳老大还真是闲暇!”

“陆老大也不见得有多忙碌!”某柳都懒得施舍去看一眼,双手环胸,坐姿端正,感受着海风抚过的清凉。

陆天豪撇了一眼去和谷兰客套的砚青,倾身以一种谈笑风生的表情看着死敌,说出的话却恶毒、轻蔑,外带幸灾乐祸:“柳老大,你知道吗?你现在的作为就好像一个怨夫!”后掏出香烟点燃,看着敌人那一脸的淡定表情,心里哼笑不断。

柳啸龙心里确实有些不放心才来,当然,表现出的却是不屑,嗤笑一声,好似在说‘你想多了’,挑眉道:“陆老大还真像公厕,随处可见!”

“柳啸龙,你还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陆天豪眯眼大抽一口,吐纳出。

“你能?”柳啸龙笑着反问。

没等陆天豪接话……

砚青上前拍拍桌子,低吼道:“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别像娘们一样,到一起就吵吵?有什么好吵的?要不要跟我到警局去吵个够?”

“咳!”俩男人同时干咳一声,谁也不再说话。

他们像娘们吗?

“好了,说正事吧!”砚青各瞪了一眼,坐下后认真道:“陆天豪,你说!”

“是这样的,最近市区里出现了一批投毒者……”

“啊?你也知道这事了?”砚青惊呼,天,她白天才接到一批人来报案,且各大缉毒组都接到了,处处都有人以最低价贩毒,数量多得无法估测,陆天豪也知道了,这……

柳啸龙也拧眉:“名下不少企业也接到了此等通知,整个市区都在疯狂买毒品,但是那些人,却一次性只给与三公斤,再多不卖,更知道那些人是同一伙,一天,卖出了三千公斤!还在继续。”

“奶奶的,这是想祸害我们市吗?”砚青大拍桌子,怒吼。

陆天豪安抚:“稍安勿躁,此事定不简单,先看看再说!”

柳啸龙摸摸下颚,亏本买卖做得有些大了,幕后人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们来选择排除法,一天三千公斤,那么绝非不是为了赚钱而来,且还是冲着缉毒组,一天耗费几个亿,柳啸龙,就是我们,也不会如此糟蹋钱财,还得冒着被枪毙的风险,我想,要么就是我们的麻烦到了,亦或者大生意上门!”陆天豪给出了结论。

“这种做事方式,你有没有觉得很熟悉?”鹰眼微眯,越想,眉宇间的褶痕越深。

陆天豪垂眸思考了一会,后不可置信的讶异道:“你是说他?可他不是早在八年前就死了吗?还是我们一起击毙,我对我的枪法向来不质疑,再说了,脑门开花,大罗神仙也不见得有那个本事!”

砚青云里雾里,他们在说谁?

柳啸龙也觉得不可能:“就是觉得这种手法,很想他,几乎一模一样,你忘了?当初他为了和我们合作,用的几乎就是这一招,成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说的也是,但……不可能,我看着他咽气的,先看看再说,如果真是他,要么麻烦大了,要么发财的机会到了!”见砚青一脸的气恼,解释道:“这事跟或许跟你没关系,但是你们警方人脉广,砚青,你明天立刻派人去查,到底是谁在幕后指示,三天内给我答复!”

“凭什么?”砚青白了一眼,他当他是局长吗?这个世界,除了她的上司,谁也别想命令她。

俩男人对望一眼,后纷纷拿出支票,各写下两千万,递了过去。

“凭这个!”

“你们这是贿赂!”

“反正你都要查是不是?听说最近城南有四家孤儿院面临倒闭,我想,这些够支撑他们了!”

砚青一听,吞吞口水,立马狗腿的笑着接过,打哈哈:“你们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们办好!”切,到时候要是机密,再来句什么也没查到不就好了?

陆天豪见女人口水直流,倾身冲柳啸龙耳语道:“跟踪器装得太好了!”

小样,笑那么奸恶,指定没安好心,真是翅膀儿硬了,跟他们耍起了心眼,太自不量力了。

------题外话------

可惜的是,这次两位男主还真给砚青耍了,叶楠被命为临时协警,有她在,岂能有被人玩的机会?

呜……没写到理想中的爆笑片段,哭,已经快来不及了,先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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