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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放完,孟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以为自己已经处理的很好了,就算那个下命令的人被带走也不会暴露他。

可是竟然会有录音。

秦柯和唐芷兮哪有什么私仇。

他分明就是想利用他把唐芷兮带出去。

“孟嬴,你说这些够不够要你抄家的。”叶寒之道。

楼上的声音更大了一些,不知道在拆什么。

过了一会儿,有人拿着一沓文件下来,给了叶寒之。

叶寒之随手翻了翻:“你这种人怎么活到了现在。”

孟嬴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找回了一点理智:“叶寒之,就算我有罪,以我的身份也是要走正规程序的。你敢把我怎么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叶寒之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了兑泽,上前两步,掐住了孟嬴的脖子,直接拖着他,往前走了两步,然后把掼在了地上。

咚地一声闷响,孟嬴的脑袋磕在了地上。马上就冒了血,一句话都不会说了。

孟夫人坐在地上看着这一切大吼大叫。

兑泽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但是看着叶寒之这一下,这狠劲,心里还是抖了抖。

“我要是想把你怎么样谁又敢拦着我?”叶寒之阴狠道,“走程序?还想让你上边那位救你是吗?我告诉你,他今天就会去陪你。还想拉我大哥下水?你是个什么东西。”

叶寒之甩开手,孟嬴死了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让他看着把这儿一点一点拆干净了。”叶寒之擦了擦手指道,“然后把他抬走。”

“是。”

叶寒之没再停留,直接离开了。

天色阴沉沉的,落叶随风飘落一地。

叶寒之兜里的手机响了两声,他拿出来看了看。是楚轻歌留下的手机进来了消息。

慕非发过来了两张图片。

两张图片都是男士的黑色衬衫,只是上边的元素更偏国风一些,也更偏古雅一些。

须臾,慕非又发过来了两条消息。

在询问楚轻歌这件衣服用哪个面料比较好。

他也给出了一些建议,两种面料各有各的好处,他抉择不出来,便问了问她。

叶寒之看着他发过来的消息,下意识地点开了楚轻歌手机上的邮箱。

他看见就在她离开的当天晚上,楚轻歌给慕非发了很多设计稿,全都是男装。

那个尺码也是他的。

叶寒之的眼睛忽然更红了一些。

心里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刺一样,他轻轻呼吸了几下,试着减缓了些疼痛,然后上了车。

车子行驶,好一会儿,叶寒之回了慕非消息:[做两件。]

回完,关上手机,叶寒之看向了窗外。

自从岳院长出事,他们就没有回过叶宅,一直都是住在玫瑰园。

叶寒之回了玫瑰园,一进客厅,便看见叶寒北和南承坐在客厅。

见他回来,南承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向了他。直接抱住了他。

南承这一年个子长得很快,已经到了叶寒之腹部的位置。

他抱着叶寒之,很小声地道:“叶爸爸,你好久没回家了。”

叶寒之垂眸看着他的发顶,须臾,摸了摸他的脑袋,带着他坐回了沙发。

南承紧紧挨着他坐,见他肃冷的神情,过了一会儿道:“妈妈不会有事的。她很厉害。”

叶寒之僵冷的眼神终于动了动。

叶寒北也道:“轻歌的安全应该是没有问题。”

叶寒之看向了他二哥。

“她很聪明,自保不成问题。”叶寒北犹豫了一下道,“景砚白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肯定也会保护她的。”

叶寒之的睫毛颤了一下,状态似是有些听不进去话一般。僵硬,麻木。

叶寒北见他这副模样,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安排在洲实验室的人被发现了。不过撤得比较快,没有折什么人。”

叶寒之等着他往下说。

“他们带回来了一个消息。”叶寒北道,“关于秦柯的。”

录音的事情叶寒之只和岳家说了,在那边还了楚轻歌一个清白。

其他人暂时还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只知道秦柯突然消失了。

“什么?”叶寒之轻声问道。

“秦柯是洲实验室那边的私生子。”叶寒北道,“洲那边讲究家族继承。秦柯按理说有继承权。”

“从我对岳院长有印象,秦柯就在他身边。”叶寒之淡声道。

“秦柯**岁的时候,院长去洲捡到的他。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后来岳院长就一直养着他。”叶寒北道,“岳院长曾经在洲遇袭,行程是秦柯透露的。事后他还把别人推出来顶罪。”

“杀了岳院长,搅乱了研究院。研究院作为洲实验室的眼中钉,秦柯这种行为对于洲实验室来说就是立功了。”叶寒之道。

“不错。他作为一个私生子,继承的几率会更大一些。”叶寒北道,“在研究院,他做的再好,岳院长对他再好。这研究院终究不会在他手里。”

“一举两得。既毁了研究院,他又能立功。”叶寒之道。

录音他听过,小丫头自然也听过。

她走的时候想的是什么?

自责?内疚?

把岳院长的死全都归于她自己?

因为景砚白掺和进来了,所以她会觉得是自己让景砚白对岳院长下了手。

景砚白想杀岳院长的原因他现在不敢确定,但是就算没有他。只有秦柯一个人,他也会杀岳院长,栽赃新的院长,让研究院变成一滩浑水。

叶寒之突然蹙了下眉。

“怎么了?”叶寒北问道。

南承抬头看向叶寒之,见他唇色忽然白了一些。

叶寒之轻轻摇了下头,沉默好一会儿才道:“还没有找到他们的行踪。”

“现在找到的话,你想怎么着?”叶寒北道,“轻歌冒险去了一趟,什么都没做,你就想把人带回来?轻歌的目标是景砚白的实验室吧?这个时候,怕是连实验室在哪儿她都还不知道,你就把她带回来?所有事情功亏一篑。这几天这一遭又是在干什么?”

叶寒之低头闭上了眼睛。

南承抓了抓他的衣服。

叶寒北见他这副样子,视线移到了南承身上。

南承接收到视线,从沙发上起来,从客厅出去了。

只剩了兄弟二人,好一会儿,叶寒之才低声道:“哥。我从小就在楚伯伯身边,我受的教育就是大义为先。我一直觉得我没有做好,但也算没辜负楚伯伯教导。可是我才发现,我很自私。”

叶寒北看着他低头,弯下的脊背,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什么都不想顾了,我只想她平安。”叶寒之的声音越来越沉,“可是我很无能,我保护不了她,找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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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