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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岳阳大手一挥,边境众将士当中,立马有几名将士上前,努力拉开抱着棺柩哭的死去活来的慕含烟与南红楼二人,死死拽着二人不停忍痛劝说,不再让她们有机会接近棺柩。

而后,原本就守护在棺柩四角的四位将士,轻手轻脚将棺柩重新盖好,各自从怀中掏出一枚事先准备好的封棺钉,握在手中,对着棺柩的四个角柱徐徐按了下去。

他们每个人都赤手空拳,没有借助任何外物,而是用各自的一双肉掌,硬生生将四枚封棺钉按进了棺柩角柱里。

整个过程显得轻松写意,丝毫不具任何一点难度。

更难能可贵的是,尽管他们四个人都没有开口商量,哪怕是连一个眼神也不曾给彼此,但是手上的的动作却完一致。

看得白龙城所有人不由自主一阵心惊肉跳。

“这便是北境边境一众将士的实力嘛?”

近乎所有人都被深深震撼到了。

那可是徒手封棺啊,而且他们四个人居然可以将力道掌控到完一样、不分彼此,着实是太不可思议了。

在场之人,或许除了曾经的“妖枪军神”南玄机之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想明白他们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了。

这不仅仅需要力度的把控,更需要他们几人亲密无间的默契,如果不能够达到心灵相通的境界,永远不可能做到如此完美。

只可惜,此刻的南玄机早已没了心思去欣赏这些,不然的话,怕是连他也要大吃一惊。

而且,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几人用的仅仅只是单纯的肉掌力度而已。

或许对于一个实力高深者而言,徒手封棺不过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但如果仅仅只是靠肉掌力度的话,这个难度恐怕也要加深数十倍不止。

绝对并非一般人可为之事,而从另一个方面也反应出了一个问题,南若寻手下这些将士之中,着实有着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们不光一身境界强悍无匹,就连肉身强度也达到了一定程度,远非常人所能敌。

很快,棺柩盖封完毕。

一行人在白龙城主南玄机的授意下,抬起南若寻的棺柩,浩浩荡荡向城主府开拔去。

按照白龙城的习俗,棺柩在落葬之前,必须要在主家设灵,以供各方亲朋好友吊唁。

更何况,南若寻身为一代天之骄子,深受北境边境将士,与白龙城百姓们的拥戴,就算是南玄机有心草草落葬,别说是北境边境众将士不允许,恐怕就连白龙城万计百姓都不允许。

南玄机身为一城之主,自然很清楚其中的道理,虽然痛失一子的他早已万念俱灰,但他还是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留出一天的时间,给白龙城的百姓与北境边境众将士,送别他们心目中的年轻英雄。

尽管所有人都觉得一天时间着实太过仓促,但是他们也能理解南玄机心头的痛涩,并没有人提出质疑。

甚至就连南玄机不曾邀请他们之外的人来参加这次葬礼,不曾张贴南若寻殉难的讣闻,都没有人觉得大有不妥。

如果不是他们得知消息,自发组织而来为南若寻践行的话,以南玄机的性子,必然也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们。

即便事情当真走到那一步,他们当中也不会有人去埋怨怪罪南玄机,这是他们对一代“妖枪军神”的尊崇,但是肯定会在心里落下遗憾,这是他们对上将军南若寻的愧责。

好在南玄机通透他们所有人的心思,给了他们一日时间,来与上将军作别,既了却了他们所有人的心愿,也不至于过分耽搁他们宝贵的时间。

北境边境不可一日无将,虽然北漠铁骑慑于南若寻的威势,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他们毕竟一直都对北境边境虎视眈眈,一旦有卷土重来的机会,他们定然不会轻易放弃。

北境边境需要他们来镇守,苏辞国门需要他们来守护。

因此,他们只好趁着上将军南若寻殉难的消息尚未走漏,匆匆忙忙将他的遗体运回白龙城入殓厚葬,而后再回去延续他的遗志,镇守北境边境。

一旦上将军殉难的消息传到了北漠,或是与苏辞王朝不合的毗邻诸国那里,到时候苏辞王朝的处境很有可能会变得岌岌可危,他们所有人势必也会迎来一场硬仗。

尽管作为身经百战的边境将士,他们早已无所畏惧,将自己的生家性命置之度外,但是一旦战事再起,到头来受苦的可是苏辞王朝的万千百姓,这是他们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自然,在边境将士看来,上将军殉难的消息,苏辞王朝的执政当权者肯定也会想尽办法去封锁,毕竟上将军对于北境边境有多重要,苏辞王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至于消息究竟能封锁多久时间,就不是他们能够预料到的事情,因此他们必须防患于未然,不得不与时间竞快慢。

众将士所过之处,白龙城中的百姓无不凝神静哀,尤其是看向被四将士抬着的棺柩时,个个呼吸急促,眼神红肿,但却不敢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丁点声音,生怕惊扰了棺柩中人的清休。

他们每个人心中都很清楚,如今躺在棺柩中的那一位,不光是他们心中的英雄,更是北境边境无数人心中的英雄。

倘若“妖枪军神”南玄机是他们心目中曾经的神,那么上将军南若寻便是人尽认可的神之子。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不崇尚英雄,尤其是像上将军南若寻这种,肯为穷苦百姓伸张正义的大英雄。

他的殉难,对于所有人而言,都是一种沉痛的打击,他的离世,对于北境边境而言,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损失。

他们只是默默祈祷,在另一个世界,他能够如同曾经一样,傲世群雄;在另一个世界,他能够与世长存。

而在北境边境,他终将在所有人心中永垂不朽。

直到一众边境将士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人群中才传出阵阵悲痛的窃窃私语,与叹息之声。

“都说天公不作美,古人诚不欺我辈!”

“上将军何等惊艳人物,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是啊,上将军之故,绝对是我们王朝难以估量的一大损失。”

“若不如此,他的未来绝对不可估量。”

甚至有人一脸悲绝的望着天空中的雨幕,喃喃自语:“看到了吗?上将军身故,就连天地都忍不住为其悲泣。”

这一刻,无数人黯然叹惋,呜咽抽泣者更是不计其数。

似乎是受了他们的悲情感染,天空中的雨势又大了几分,“噼里啪啦”地敲打在白龙城的青石板街道上,就像是弹奏着一曲曲美妙的音符。

唯一遗憾的是,这一刻压根没有人生出心思去欣赏这一切。

在城门口,此时早已无人注意的这个地方,原本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的南若苏,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起身。

他如同一尊雕塑一样,孤零零的站在雨幕里,眯着眼睛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冰冷的眸子不悲不喜,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身躯却如同标枪一般挺拔。

与之前那个谄媚懦弱的他,判若两人。

只不过这一刻,偌大一座白龙城,压根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兴许在所有人眼中,南玄机他们带着一众将士离开之后,城门口那个失魂落魄的废物、如同死狗一般的南若苏,压根连他们正眼看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良久,待城中众人散尽之后,南若苏这才轻轻扭了扭有些酸硬的脖子,顿时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从他的脖项间传出。

嘴角划过一丝邪魅,回头望向与白龙城相背驰的远方,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气。

与此同时,一股骇人磅礴强悍的气势,自他那挺拔的身躯上一闪而逝。

这一刻,他身前仿佛出现了无数尸山血海,而他本人嫣然化身成为了幽冥索命的阎罗。

就连他周身连珠不断地雨滴,也在瞬间停顿,静静地悬浮在了半空中,一动不动。

就仿佛是一颗颗被人用细绳串于一起,倒挂在了半空中的晶莹珍珠。

片刻之后,他收回目光,嘴角的邪魅尽去,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缓步向城中行去。

伴随着他的动作,停顿在他周身半空中的雨珠骤然极速坠落,重新恢复到了之前的模样,很快就在地面上敲打出了又一曲动人天籁。

一步跨出,南若苏已然入了白龙城门。少年负手阔步前行,身后驮着酒囊的神驹,不急不缓的跟随其左右。

北境作为苏辞王朝重要领地,与苏辞王朝腹地之间仅仅只隔着一条大江,但也正是有了此江的存在,彪悍凶猛的北漠铁骑虽然一直盘桓于苏辞北境边境一带,但却始终都未曾真正入主苏辞王朝腹地。

北漠铁骑虽然骁勇善战,但却有一个先天性的短板,就是生疏水性,这由他们先天的生存环境所致。

因此,那怕是他们曾经至强之时,一度占据了苏辞北境边境,到最后却不得不被这条大江给阻于苏辞王朝腹地之外。

此江直接以北命名,唤作“北江”。

北江之宽有足足十数丈,至于它的长度,压根无从说起,几乎鲜有人知道北江源于何处,流向何方。

即便是苏辞王朝境内,北江也不过是途经而已,更是顺势将苏辞王朝的版图一分为二。

若想横渡北江,即便是绝顶高手都免不了费一番功夫,而且还得是没有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除非能够达到传说中超凡入圣的境界。

若是换作寻常人力,压根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因此,想要渡越北江,横跨在北江之上,链接着白龙城的那座索桥,就成了唯一的必经之路。

白龙城作为北境入苏辞王朝腹地的最后一道关卡,与苏辞王朝腹地隔着北江遥相而望。

城中有一座鹳鹊楼,临北江孤鹜而立。

作为苏辞王朝北境地区最高的一座塔楼,鹳鹊楼共有九层之高,拔地而起的鹳鹊楼,宛如一尊毗邻北江的巨人,与白龙城内其他的门庭院落显得格格不入。

而那座横跨北江的索桥,因直通鹳鹊楼下的渡口码头,被称之为“鹊桥”。

鹳鹊楼与鹊桥的历史渊源无从说起,据说从白龙城始建之初,它们就已经存在了。

至于它们伫立在此已有多少个岁月,白龙城鲜有人知。

尽管如今丹楹刻桷的鹳鹊楼,并非本就如此,而是后来经过修缮之后才形成的。

此刻,雕梁画栋的鹳鹊楼顶,一道苍老的身影负手而立。

老人身形佝偻、衣衫褴褛,看上去有些蓬头垢面,尤其是在他的额头上,早已褶皱丛生,显然是不知经过了多少岁月的洗礼之后,才留下了不少的沧桑印记。

乍一看,活脱脱一副驼着背的乞丐模样,可是定睛去看,就会发现在老人身上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韵在流转,就连天空中的雨幕也近不得其身分毫。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从城门口方向阔步而来的少年,原本紧紧蹙起的眉梢一点点缓缓舒展开来,嘴角渐渐扯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原本眯成一条线的瞳孔也在不断放大。

偌大一座白龙城,似乎没有一个人感觉到他的存在,而且老人所在的位置隐蔽到了近乎无懈可击。

从他的视线望去,正好将白龙城城门口的情况一览无余,但从城门口的位置向鹳鹊楼而望,却压根看不到他的存在。

但是南若苏却在踏越白龙城城门口的那一刹那,有意无意的向鹳鹊楼方向瞟了一眼。

随即不着痕迹地收回了视线,脚步并未停顿,不紧不慢朝城主府方向行去。

“被发现了吗?”

老人咧嘴一笑,浑不在意。

反倒是转头凝视着北江对岸的苏辞王朝腹地,眸子里勾勒出一股莫名的韵味,低声自语道:“灼日噬龙,果然非凡俗之象,当真令人期待啊。”

不消片刻,他收回目光环顾四下,不管是北境边境的苍茫,还是北江滚滚逝水的湍急,亦或者是远处苏辞王朝腹地的朦胧,在这一刻尽收眼底。

为此,老人不由感慨了一句:“鹳鹊楼顶观天下,身在局中却跳脱局外,尤其是在这种朦胧雨天,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说到这里,老人嘴角突然掀起了一抹幸灾乐祸,露出他那层次不齐的大黄牙,笑道:“大势将去,小势即成,这局棋到底鹿死谁手,恐怕尚未可知,当真令人期待,嘿嘿!”

这一刻,老人的身形不再佝偻,反倒犹如劲松孑立,眼神也不在浑浊,慧焗睥睨,仿佛在这天下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入得了他的眼。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却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似乎他一个人,便是一柄擎天巨剑,立身雨幕,无人可近其身前。

巧的是,他现在所凝视的方向,与南若苏之前在城门口时,煞气所指的方向,居然是同一个方位。

城主府的位置,坐落于白龙城中心腹地。

尽管占尽地理优势,但是城主府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金碧辉煌、富丽堂皇之色,反倒是古香古色,颇有几分文雅之味。

看上去已有不少年代的朱红色大门前,同样没有特别华丽的装点。

而是静立着一尊长约二十米,合一人之围宽度的长枪雕像,虽然显得有些突兀,但却神韵俱,煞气逼人。

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

据说是南玄机初任白龙城主时,落霞城那边差人送过来的一份贺礼。

由于这东西本身是一尊庞然大物,不好收放,又深得白龙城百姓的喜爱,大家都觉得贺礼之人显然是用心良苦,送来的东西正合“妖枪军神”南玄机的身份,毕竟苏辞王朝谁都知晓,南玄机的武器便是那一杆银枪。

见大家都如此垂爱,南玄机就只好让人将其摆到了城主府大门口。

十多年来,未曾挪动分毫。

城主府大门口,此时已经汇聚起人山人海。

边境万名将士前脚刚跟随南玄机一行,带着南若寻的棺柩返回城主府,白龙城万计百姓后脚就跟着来了这里。

他们今日齐聚一堂本就是为送别心中的英雄上将军而来,自然不可能半途而废。

城主府的大堂内,所有累赘的物件部被搬移了出去,而那口被众将士送来的金丝楠木棺柩,则被安置在了大堂上首。

棺柩居下,是一尊古铜色的巨大香鼎,鼎内香火鼎盛,一捆一捆的檀香插满半个鼎炉,淡淡的烟雾缭绕整座大厅。

一万边境将士肃穆而立,从大厅开始,一路挤满了整座庭院,使得白龙城万众百姓始终无法踏足城主府大门。

大堂内,坐在轮椅上疲惫不堪的南玄机,由南红楼推着,静立于边境副将岳阳身侧,痴痴地望着眼前的棺柩,眼里满是割舍不去的悲戚。

“拜!”

岳阳毕恭毕敬插完手中最后一捆檀香之后,突然大喝一声,自己就率先对着上首的棺柩单膝跪了下去。

闻言,他身后万数边境将士也瞬间单膝跪拜在地,动作整齐如一。

霎时,围在城主府门口的百姓们部停止了窃窃私语,纷纷抬眼向城主府内张望。

尽管他们每个人都时常耳闻,北境边境的将士们训练有素,但当亲眼看到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感觉到他们浑身不由自主散发出来的气势时,无不再次心灵震撼。

直到岳阳率众将士跪拜完毕起身后,一旁的南玄机这才开口,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说道:“岳将军有心了,烦请率众将士到白龙客栈歇脚,那里上上下下老夫已经差人打点好了。”

“谢城主大人!”

岳阳微微颔首,并没有拒绝南玄机的好意,留下十个兄弟维持秩序之外,便带着其他人浩浩荡荡前往白龙客栈。

为了能够将上将军的遗体及时送回,他们一行人在路上不敢有丝毫耽搁,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赴而来,一路的长途跋涉早已让许多人身心疲惫。

如果不是有着相同的信念支撑,或许他们当中已经有不少人吃不消了,如今上将军的遗体已安送回,他作为军中副将,自然要对手底下一众兄弟负责。

更何况,白龙城是南玄机的地盘,安保障应该不需要他去操心,他现在应该做也必须做的事情,就是先让手底下一众将士恢复到最佳精神。

上将军突然殉难,就等于给了北漠铁骑一个强有力的突破口,一旦他们得知消息,恐怕会引来一番血雨腥风。

作为副将,他不仅要为上将军负责,更要为他们手底下一众将士的生家性命负责。

南玄机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因此才会提早安排好他们的落脚点。

岳阳一行人走后,前去寻找南若苏的屠雁行突然走入大堂,看着对着棺柩发呆的南玄机,他皱了皱眉头,轻声问道:“老爷,外面的人嚷嚷着要拜送大少爷,您看……”

他原本是奉了南玄机的命令去寻找南若苏的,可后来听闻南若苏回来了,他也就折返了回来。

闻言,南玄机缓缓抬起头,不着痕迹地抹去眼角的泪水,颤声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老爷,您没事吧?”

听到南玄机口中的颤音,屠雁行当下心中一乱,连忙来到南玄机身前,可当看到南玄机通红如血的眼眶时,顿时大惊失色。

飞速环顾左右,屠雁行支支吾吾的说道:“事已至此……还望老爷……节哀!”

“我没事!”

南玄机一脸颓废的靠在轮椅上,双目无神的呓语道:“雁行啊,十来年相依,我……不舍啊!”

屠雁行连忙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劝道:“老爷,这种话以后切莫再说,当心属垣有耳。”

“老奴知道老爷菩萨心肠,但是有些话要是传了出去,怕是要连这十来年的安宁都要化作泡影了。”

南玄机闭上眼睛,一脸苦涩,“我又何尝不知这些呢?可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屠雁行便抢先道:“没有可是老爷,您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吗?”

南玄机艰难的点点头,挥手吩咐道:“雁行,去把他们叫进来吧!”

屠雁行想了想,又道:“老爷,万一有不轨之徒混淆其中的话,恐怕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来。”

“您也知道,白龙城可是存在着不少的暗子。”

“无妨,既然是不必要的事端,那就无伤大雅。”

南玄机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眼中闪过一丝冷芒,道:“如果真有不开眼的东西,那咱们就让他知道,这白龙城到底谁说了算。”

说话的同时,他身上突然闪现出一股强悍无比的威势,就连屠雁行都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好在那一股气势只出现了片刻时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不然的话,就连屠雁行都很有可能承受不住。

而后,南玄机伸手敲了敲身下轮椅的扶手,沉声道:“更何况,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屠雁行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之色,恭声回道:“老奴明白了。”

南玄机没有再说什么,他也相信屠雁行是真的明白了,毕竟他已经跟了自己这么多年。

屠雁行也不拖沓,直接转身向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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