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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他又要来。我忙制止住:“好了好了,都吐出来了,再拍你就拍死我了。”
“我没用力。”
“其实,奴家喜欢你用力了啦~”最后一个字我刻意矫揉造作妖娆的拉长音顺带抛了个媚眼,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和他同床共枕的机会,我一定让他下不了炕!我用我的A4胸发誓。
茶几看我的眼神变了,由疑惑逐渐变为复杂,像能吸入一切的墨绿色的漩涡,我觉得最后他听懂了。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开始往下移,仿佛一只享受猎物的黑豹。
还、还是别懂吧,懂了就不好玩儿了。我合上四敞大开的衣领,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好汉,刚刚我从这里看到一个巨大的绿色脑袋,你看到了吗?”
“是它吗?”
沿着他的目光我转过身——妈耶!就在我身后!
我重新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好汉快拍死这个绿头怪!”
只见那巨大如盆的绿头动了动,前端从水中探出一个乌龟的小脑袋,死眉扬眼地瞥我一眼,忽闪着四个爪游走了,最后还不忘甩我一爪子水。
“这个叫乌龟。”今天的茶几很有耐心,而我显得很有些傻b。
“是吗?这么神奇吗?”我露出既惊讶又崇拜的表情,内心使劲剜了那只大乌龟一眼,不在陆地上晒壳跑河里游啥泳,吓得我肝疼。
“云儿,你打算搂着别的男人到什么时候。”柳之雪清凉凉的声音清晰的飘到我的耳朵里,我在水中不禁打了个激灵。扭过头看到柳之雪披着大理石纹的狐狸斗篷正站在岸边,于这苍茫附雪芦苇间,宛若玉人一般。
奇怪,明明离岸边这么远,我怎么听的这么清楚呢?
我乖乖从茶几身上下来,腰部却被茶几有力的臂弯禁锢住:“这么怕他?”
“你还活着就好。壮士,我真得走了。”对柳之雪的恐惧经过三个生死回合已经深深印在我的骨子里,顺从主角活下去可比调情致死重要多了。我扒拉开他的手,背着那只猪笼子继续狗刨回岸边。岸边有些滑,我爬了一次没爬上去,柳之雪向我伸出白皙修长的手。
我将背后的猪笼子递到他手里:“谢谢,谢谢。”
柳之雪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底泛起一闪而过的杀意,我一个激灵麻溜爬上岸,用沾满泥巴的衣角擦拭他的玉手,满脸诚意:“没弄脏你吧。”
“冷吗?”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到这是冬天啊,湿漉漉的我配上刺骨的阵阵北风,真是天生的人肉冰糖葫芦:
“冷。”
他用被我抹上泥巴的手细心擦拭我的脸颊上的冰碴,温声道:“该。”
我能说啥,说我想抽他?拍他马屁说感谢肯定?那我指定是有点病。
低低的叹息伴随着温热的气息飘散在这冰天雪地里:“娘子还敢吗?”
“不敢了不敢了。”他爱说啥说啥吧,我的牙齿冻得直罢工。不想柳之雪将厚实的狐狸斗篷竟亲自给我披上了!我用自己被冻得仅剩的几个脑细胞不停思索,这唱的哪一出?西门庆从良?周瑜睡黄盖?孙悟空爱上了耗子精?
他牵起我的手刚要走,被不知何时上岸的茶几拦住去路,他们两个对视着彼此,谁也不说话。
他俩一个穿得多一个火力壮,我脚丫子可冻得跟冰溜子似的呢:“二位,能否有话直说?”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茶几先开了口,落了雪的冷刃上映射出我煞白的脸颊。
我的天,你还不如不说!
“是吗?”柳之雪转头温柔的看着我,明媚的如四月暖阳。只有我知道,他现在有多明媚,背地里就有多狠。
是?还是不是?谁能告诉我到底说是能活命还是说不是能活啊?要不我还是闭嘴吧。
“那便不是。”柳之雪回转头,一面扶住装晕的我一面威胁茶几:“你要是再乱来,你的小跟班就没命了。”
“诺扎!”
“柳之雪你欺人太甚,属于我的东西我迟早都会拿回来。
我闭着眼看不到茶几的表情,却能真切感觉到他那种被压制的无力感,有些感同身受的难过。
“你可太不老实了。”他打横抱起我,附在我耳边:“下次我会杀了,你吧。”
我一口唾沫差点呛死自己。为了顺顺他的气儿,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学着小猫似的蹭了蹭,听说男主角都吃这一套。
“我不喜欢故作聪明的东西。”
切,你就说你不喜欢我得了呗,我从他身上顾涌下来,一边端详着挂在我身上的猪笼子,一边脑补柳之雪和他师姐被装进去扔河里的美妙场景。
“装你正好。”柳之雪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大了点,大了点。”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茶几是怎么活下来的呢?为什么霍府和柳之雪都这么容易放走他?
难道他不是个简简单单的配角?
他莫不是我期待已久的
男
二
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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