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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和白老爷他们来到南宁,并没有立即就去物色“大鱼”,而是先蛰伏一段时间。
从广州南沙港口到北海港口那艘客船上的那件事儿,现在风头还没过,所以现在最好不要冒头,不然容易被条子一闷棍子砸晕。
此时时间已经是十月多,进入秋天。
不过,南宁这边的天气,依旧很闷热。甚至比广州的天气还要闷,还要热。刚来这边的人,都会有点水土不服。
我三叔和张跃才二人,比较年轻,竟然被闷出了痘痘,张跃才的手比猫爪还贱,老是喜欢去挤痘,对着镜子挤得噼里啪啦的。白老爷说他,他也不听,结果后来留下了不少痘印,一张俊俏的脸,三十岁一过,就花里胡哨了。
我三叔那段时间,几乎天天喝凉茶。他在广东老家,都从来没喝过这么多凉茶,结果在南宁那段时间,竟然几乎把一辈子的凉茶都喝了进去。
另外,蛰伏的这段时间,他们天天吃粉条,很少吃饭。
广西这边最出名的什么?
除了桂林、北海、百色等地区的风景之外,就是广西的各种粉条了。
柳州螺蛳粉,番薯粉,马蹄粉,猪脚粉,反正就是各种粉。
在广西吃一个星期的粉,都还不带重样的。
因为对这边的气候不太适应,张跃才一直催促着白老爷,问他什么时候做局,做完局好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因为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这么闷湿的气候了。
白老爷却老神在在,只说“快了快了,急什么?”
又说:“这边风景不错,可以到处去逛逛,咱们赚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逍遥快活?”
其实,白老爷是在等一个机会,那个机会还没来,所以他这才迟迟没有动手。
这些天,他们转移了好几个“窝”,从这个旅馆,挪到那个旅馆,每个旅馆住三五天,就“搬家”。
后来他们找到了一处租屋,交了三个月的租金,打算长租下来。
他们租住的地方,在南宁的朝阳溪旁边。
那时候,弯弯曲曲流过南宁市区的那条小溪流两旁,还有许多老旧的黑瓦泥砖屋,这些瓦屋外围,则是刚刚新建起来没多久的高楼。其实说是高楼,也不算太高,也就六七层高的楼房。
而朝阳溪附近不远处,便是朝阳广场,以及各种高楼大厦。
那时候朝阳广场的绿化面积很大,周围有好几个小凉亭,中间有一个圆形的喷水池。
白老爷和我三叔、张跃才、朱光庆、胡长征四个徒弟,临近黄昏的时候,便会来这边走走。
其实,八四年那会儿的南宁,在国内已经算是发展得不错了,围绕着邕江两岸,已经建造成了一个拥有完整体系的城市群。
要知道那时候深圳还只不过是一个小渔村,海南还只是广东的一个市,广东的生意场上,还不是潮汕佬的天下。
白老爷和我三叔他们,在这边一住,就是一个月,转眼已经来到十一月,天气有些转凉,南宁这边,这才感受到一丝秋凉的气息,不过白天还是要穿短袖出门,不然会被热到出油,晚上的时候,倒是有些凉了,要盖着被子睡觉。
这段时间,白老爷带着三叔他们几个徒弟,几乎逛遍了整个南宁市。
邕江大桥,人民公园,广西民族学院,兴宁路老街,百货广场等等地方,都去走了个遍。甚至就连在吴圩机场旁边的大王滩水库,也去逛了一圈。
那时候的邕江大桥,两边的人行道和单车道加起来,要比中间的机动车道还要宽阔,因为那时候南宁单车、摩托车比较多,至于小轿车,还不是很普及。
三叔还用他在韶关买的照相机,在邕江大桥上拍了一张师徒五人的合照,只可惜那张照片现在不见了,不然肯定很有纪念意义。
而那时候的人民公园,则还是青山绿水,风景很好,周围也还没起那么多高楼大厦。
那时候的广西民族学院,还没改名叫广西民族大学,这个学院里面的学生,都是少数民族的,而且学费全免,还有补助。
至于兴宁路老街,两边的楼房,密密麻麻开着商铺。让三叔印象最深的是,这边最多的是各种卖眼镜的店,比如什么亨得利国营眼镜,什么鸿昌眼镜行,什么大西南眼镜城,等等。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会以为南宁佬近视眼很多,这才会开这么多眼镜店。两边商铺外面的中间街道上,很少能见到小轿车,一般都是摩托车和自行车,偶尔会有一些上海760型出租车经过这里。
至于百货广场,是一栋四层高的大楼。百货广场门外,是一个宽广的十字路口。
而百货广场周围的楼房,由政府规划,楼顶上都盖着“人”字形的瓦顶,涂上了砖红色的漆料。远远俯瞰,一片暗红色。
380路公交车会经过这边,而那时候的南宁公交车,和别的地方的公交车有些不一样,这边的公交车的椅子是木头制作的,很特别。
在广西闲着无事逛了一个月,把这边的所有情况都摸清楚了,大家越来越不耐烦。
毕竟,无所事事容易让人颓废心慌。
大伙儿都想着赶紧找点活儿来做做。
胡长征有力气没处使,甚至还去码头做起了临时搬运工。
一向沉稳的三叔,此时也有些不耐烦了。毕竟每天吃喝拉撒都要钱,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就问白老爷,什么时候才开始踩点做局。
白老爷却笑而不语,没有回答。
三叔厚着脸皮问了好几次,白老爷这才开口说道:
“这个不能急。”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没有行动吗?”
“因为我在等一条大鱼来南宁。”
大家一头雾水,问:“是什么大鱼啊?等了一个多月了,都还不来!”
白老爷笑笑,大鱼来了,你们自然就会知道。
三叔看白老爷这表情,似看出了什么,不过却又不敢肯定。
于是问道:
“师父,您该不会是还在等那个慈禧的镶金凤玉珍珠耳坠吧?”
张跃才、胡长征、朱光庆,三人一听这话,都不由一愣。
从广州来到南宁这边,人生地不熟,白老爷却一直说在等大鱼出现,除了“蜘蛛”之外,他们确实都想不到别的大鱼了。
白老爷笑笑,“还是玉袁你比较懂为师。”
三叔却皱眉,说:“师父,那个耳坠,真的值得您这样下功夫吗?”
白老爷突然目光立即变得深邃,缓缓说道:
“那个耳坠自然不值得老头子我下如此功夫,可是,耳坠里面那颗血珍珠,却很值得。”
“血珍珠?”
众人都迷糊,疑惑不解。
血珍珠到底是什么?值多少钱?
为什么白老爷一直想拿到它?
请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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