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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出了泰山,阿成紧跟不舍。
来到山脚下,打车回城里,阿成走上来,想要一起坐车。
三叔却将他拦住,说:“这是我叫到的车,你不能上,你想要做跟屁虫可以,但是麻烦你去坐其他的车。”
阿成微微皱眉,三叔意味深长笑着。
他唯有去后面叫了一辆出租车,又花了五块钱。
心中暗骂,这车费真他么贵!
三叔坐着一辆出租车回到了火车站,然后进入火车站售票处,去买火车票。
很快,他就买好了火车票,从售票处出来的时候,手里竟然有七张火车票!
三叔一张一张亮给阿成看,微微笑着说道:
“这是从泰山去广州的火车站,20块钱一张;这是从泰山去贵州的火车票,25块钱一张;这是泰山去西安的火车票,17块钱一张;这是去青岛的,14块钱一张;这是去北京的,8块钱一张;还有这张,去哈尔滨的,17块钱;这张,去上海的,25块钱。”
出示完火车票之后,三叔狡黠一笑,说道:“阿成,你猜猜我会坐哪一辆火车呢?”
阿成微微皱眉,面色变得沉重。
随即他一咬牙,转身就去售票处。
三叔见阿成在买票,本可趁机逃出火车站摆脱这块牛皮糖,不过他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静静地等待着阿成买票回来。
等了十来分钟,阿成买好票回来了。
他将手里的票一亮,冷冷道:“你买什么票,我就买什么票,你逃不掉的。”
三叔却笑了起来。
“哈哈哈,索嗨!”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身上只带了一百多块钱,而这七张火车票,加起来一共是126块钱。”
“也就是说,你现在身上没多少钱了。”
此话一出,阿成一愣。
然后就见到,三叔将手里拿着的七张火车票,全都撕成粉碎,扔进垃圾桶里面。
他对阿成说道:“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去办理退票手续,别白白浪费了那一百多块钱,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办理退票的手续比较麻烦,可能要浪费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而我会利用这段时间离开泰山。”
“二是这些火车票作废,继续跟着我。不过那样的话,你辛辛苦苦赚到的一百二十六块钱,就要冻过水了。”
阿成立即愤怒:“你耍我?”
三叔呵呵笑:“没错,耍的就是你。”
“谁让你跟着我的?”
“你像块牛皮糖那样跟着我,还不允许我耍你?”
阿成咬牙切齿,面露狰狞,三叔让他一下子浪费了怎么多钱,真的让他很肉痛。
所以他现在真的恨死我三叔了。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三叔却很得瑟:“那你来打我啊笨!”
“狠狠地揍,来,别放过我。”
阿成却不敢下手,因为这里是火车站,公共场所,而且还有条子巡逻。
他气得火烧头发,最后将手里刚买的七张火车票,也撕成了粉碎。
往三叔身上狠狠一扔,冷冷道:“等文三爷他们来了,我要是不弄残你,我就不叫阿成!”
三叔嘲笑道:“你早该换名了,叫阿狗比较好,傻狗。”
阿成忍无可忍,大手一伸,一把抓住我三叔的衣领,把我三叔扯到他的身前,“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三叔不挣扎不反抗,举起手来,却有恃无恐,“你最好别乱来,这里很多条子。”
阿成“哼”了一声,一把将三叔推开。
三叔却笑嘻嘻,然后转身又往售票处走过去,又买了七张火车票。
然后亮给阿成看:
“阿成,你猜我这次会去哪里?”
阿成一愣,面露愕然。
三叔则故意露出恍悟模样,“哦,差点忘了,你身上只有一百多块钱,刚才已经花了一百多,现在恐怕没那么多钱买火车票了。”
“啧啧啧,你怎么那么冲动了,刚才就不该撕掉那些火车票,因为我买的这七张票,和刚才那七张票,是一模一样的。”
阿成要被气炸了。
火气升腾到脸上,脸都红了。
他那双铜铃一般的大眼睛,死死瞪着三叔,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三叔却一片淡定,催促道:“快去买火车票啊,你再不买,我可要走了。”
阿成却木薯那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其实他身上只带了一百五十块钱,之前去泰山东门,一来一回,就花了十块钱车费,买火车票又花了126块钱,也就是说,他已经花了136块钱,只剩下14块钱。
就这点钱,一张火车票他都买不起,更别说七张了!
三叔见阿成气呼呼的,却说不出一句话,就知道他买不起火车票了。
于是嘴角一翘,得意说道:
“既然你不买火车票,那我走了,再见。”
然后转身就往进站检票口走去。
只留下阿成一个人在原地站着。
阿成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三叔离去,心里憋屈无比,却无从发泄。
都快要被气哭了。
这一次,他不但没能盯住三叔,还把身上的钱都赔了进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排队检票的时候,三叔将刚买的七张火车票都撕碎,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从泰山到天津的火车票。
就这么,他顺利摆脱了阿成,然后去往天津。
泰山距离天津已经不远,火车只需要经过济南、禹城、德州、沧州,然后就会到达天津,全程只需要花费六个小时左右。
所以当天下午,三叔就来到了天津火车站,然后按照白老爷之前给他的地址,打了个出租车,去往食品街附近一个名叫“如轩宾馆”的地方。
在这边,三叔成功和白老爷、张跃才、陈小宝、刘秋菊等人汇合。
白老爷见到三叔,立即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说道:“玉袁,这一次辛苦你了!”
“见到你能来和我们汇合,为师感到很欣慰!”
张跃才、陈小宝、刘秋菊这三人,也都很高兴。
张跃才笑道:“我们还以为你和赵筱筱私奔了呢,这么久才来天津!”
三叔辩解道:“哪有,中途出现了点意外,这才耽搁了点时间。”
陈小宝则贼笑着:“赵筱筱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吃?竟然让你敢向师父提建议,要带她一起走,你真勇敢!”
三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刘秋菊则打圆场道:“你们别取笑人家玉袁了,他也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勉强去和赵筱筱相处的。”
陈小宝却说道:“还勉强呢!我看他不知道多乐意!”
张跃才则提出疑问,“话说那个赵筱筱真的挺漂亮的,看起来很单纯,不过,她比起林微音来,谁会比较好呢?”
三叔无法回答,唯有呵呵一笑,说:
“那么八卦干嘛?”
陈小宝也来八卦,“那比起秋菊,谁更好呢?”
三叔翻了个白眼,“滚一边去!”
刘秋菊则面色一红,推了一把张跃才:
“死跃才,胡说八道什么!”
白老爷见几个徒弟见面,欢乐无比,也乐呵呵起来。
他说道:“现在我们师徒五人汇合了,今晚一起出去外面吃个大餐庆祝一下吧!”
“这附近有条食品街,食品街里面有个香港酒楼,听说里面有比较正宗的粤菜,咱们去那边大吃一顿!”
“好耶!”
几个徒弟欢呼起来。
特别是张跃才,高兴得都跳了起来,他就喜欢吃喝玩乐。
……
下午五点半,师徒几人便从如轩宾馆出来,然后去往食品街。
如轩宾馆距离食品街不远,步行两百米左右就能到达。
师徒几人很快就来到食品街的南门,也就是“振羽”门。
天津食品街是天津市很出名的一个景点之一,里面有很多仿清古建筑,外墙四个门楼,尤为显眼,除了南门“振羽”之外,还有西门“兴歌”,北门“中圣”,东门“华腴”。
食品街内部十字路口处,还有一个大匾,上面龙飞凤舞的草书写着“南市食品街”五个大字,听说是用王羲之的字迹拼接而成的。
食品街之所以为食品街,那是因为这里几乎包罗了中华大地,五湖四海,天南海北的各种菜系。
除了天津本地菜系,以及各种著名小吃之外,这里还能找到八大菜系的踪影,无论是湘菜、川菜、粤菜、鲁菜、徽菜、闽菜等等,都能找到,甚至还有宫廷菜、外国风味菜、清真菜,等等。
可谓是应有尽有。
不过,这么繁华的一条大街,其实并不是古代流传下来的遗迹,而是在当地政府的规划下建立的,一年前,也就是1985年才开始营业。
数十米高的灰色围墙,把食品街围成一个四方形,城内有横竖两条大街,将食品街分割成四个区域,楼层建筑内,分三层店铺。
第一层的店铺,大多数是各地特色风味小吃;第二层中间建有通道,环绕连通整个食品街的四块区域,主要是中高档餐厅;第三层是高档餐厅和娱乐场所。
那时候食品街的十字路口,还没有斑马线和红绿灯,街上车辆很少,人流很多,熙熙攘攘。
就连白老爷走在食品街里面,也赞叹不已,他说道:
“80年的时候,我来过一次天津,那时候并没有食品街,没想到现在却拔地而起,而且这里面,真是包罗了各种菜系,不得不承认,政府规划得很好。”
“这也体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国家越来越强了,人民的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了,不然就算是建造出食品街,也不会有人来消费。”
“而现在这里,人来人往,摩肩擦踵,大伙儿来了这里,不吃上几样菜,都不会轻易离开。”
陈小宝则说道:“师父,这是好事啊,大家的腰包都鼓起来了,咱们下手捞鱼,也就更加容易了。”
张跃才也说:“小宝说得对,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和师父您一起去捞偏的时候,一网能捞到五百块钱,已经算是了不起的了,一网能捞到一千块钱,我能睡着笑醒!”
“可现在,咱们撒一个网,都是上万块钱的,嘿嘿,赚钱不要太容易!”
白老爷呵呵一笑,却突然叹气:“呵呵,现在捞钱是容易了,不过国家治安也加强了,而且科技也跟着发展了,我们被抓的概率也就增加了,所以每次做局,必须更加小心。”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从“振羽”门往里面走,最后来到了天津香港餐厅,也就是香港酒店。
这是正宗的粤菜馆,里面的装修很华丽,布局很高大上,就如香港那边的高档餐厅,服务员都穿着西装,男的打扮得很阳光帅气,女的打扮得美丽大方,而且服务很周到,随叫随到。
几人被服务员领着过来找了个桌位,坐下之后,一边用茶水烫碗筷,一边拿着菜单点菜。
吃粤菜,自然少不了一份白切鸡,一份广东烧鹅,以及压盘低的一碟炒青菜。
至于其他的,比如炒河粉,艇仔粥,清蒸鲩鱼,爆炒田螺,等等,也都点了上来。
广东人吃饭不讲究硬菜什么的,讲究的是每一餐都必须要有一个青菜。没青菜,那就等于没灵魂。
很快,服务员纷纷上菜。
三叔等人看着一桌子的广东菜,感到分外亲切。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几人高高兴兴地吃着,喝着。
白老爷突然感叹,说道:
“如今我们已经和楼先生闹翻,这窟窿算是捅大了,我最不愿意见到的局面,最终还是出现了。”
“两广地区,都有楼先生的耳目,甚至整个南方地带的地下势力,他都能够伸手管控,所以我们今后,恐怕只能在北方混了,回南方混的话,风险太大。”
四位徒弟听了这话,都不由微微皱眉。
张跃才骂道:“丢他老母的,那楼先生叫我们去拿《秦方追术》,结果自己却偷偷拿了,还耍赖说没拿,逼我们上绝路,真是太阴毒了!”
“若是以后有机会,我定要切开他十八碌!”
白老爷却呵呵一笑,说:“跃才,楼先生不是那么好惹的,以后你要是有机会见到他,最好还是别那么冲动,不然在你动刀子之前,他就会将你脑袋拧下来。”
一提到楼先生,三叔就想到了楼先生那一只从黑色帘幕里面伸出来的手。
那只手,是那么的白皙,那么的年轻,就如美玉一般。
总觉得怪怪的。
三叔就问道:“师父,楼先生现在大概多少岁了?”
白老爷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二十年前,文化运动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楼先生了。那时候他就已经掌握了广西大部分的地下势力。”
“若不是83年严打,让他的羽翼受到重创,现在他的势力恐怕会更加恐怖。”
三叔听了这话,喃喃自语:“也就是说,二十年前,他至少已经是个成年人,二十年后的今天,至少是个中年人,可是,我看他的手,怎么比我还年轻?”
此话一出,众人都一愣。
就连白老爷也一愣。
可随即却一笑:
“你看到的手,未必就真的是他自己的手,没准他手上穿了真皮道具呢?”
“他的手长得怎么样,其实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得有自知之明,不能去和楼先生硬碰硬。”
陈小宝就问:“要是他派人来天津搞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白老爷就说:
“楼先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会派人来搞我们,至于我们该怎么办,那得视情况而定。”
“若他派过来的是大能人,咱们就跑,若是虾兵蟹将,咱们就搞死他。”
“总而言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三叔又问:“师父,您见过楼先生本人没有?”
白老爷摇摇头,“我连他多少岁都不知道,自然没见过他本人。”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又或者,见过的都已经成了死人。”
三叔就问:“有没有可能,以前的楼先生已经死了,现在的是新的‘楼先生’?”
白老爷一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问?”
三叔就说:“我上次给他血珍珠的时候,近距离观察过楼先生的手,我觉得他那只手应该是真的,不太可能套了人皮道具。”
白老爷却一笑,“这世界上有很多道具,逼真到连触摸都分辨不出真假,更别说你只是近距离观察了。”
三叔“哦”了一声。
白老爷岔开话题,说道:
“楼先生的人恐怕很快就会追来天津,现在既然我们已经人齐了,那就离开天津吧。”
刘秋菊问:“师父,我们要去哪里?”
白老爷说:“北京。”
“那边油水多,咱们在那里容易捞到大鱼。而且那边人多混杂,咱们也比较容易躲过楼先生派来的人的追捕。”
陈小宝问:“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白老爷就说:“明天。”
然而,让白老爷他们想不到的是,还没等他们坐上开往北京的车辆,麻烦却突如其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他们遇到的到底是什么麻烦?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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