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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他们这个古玩拍卖连环局,在87年那会儿,可谓是新奇无比,特别是他的鉴宝公司搞得极其正规,还弄了个混淆耳目的工商营业执照,让很多人都难以识别其真假。
再加上在番禺区设立的高级拍卖会所,装潢华丽,各种出现在拍卖会现场的人员的表演又极其逼真,更是让进入笼子的大鱼,只会越陷越深,恐怕就算是别人想拉他们出去,他们都不愿意。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选鱼这一个步骤,做得足够严谨,在海珠桥天光墟选鱼,经过精挑细选,将那些心怀侥幸和贪婪,而且智商并不是很高的人,一步一步引导进入这个局里面。
所以从一开始,他们这个局所要面对的那些大鱼,就不是那种很精明的大鱼,若是遇到很精明的鱼,他们会选择性放弃,这也正是为什么卢天水能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的重要原因。
就卢天水一条鱼,他们就从他身上刮下了十四万的油水,去除各种成本,至少还能赚十二万。
真是做一个局就让人暴富。
不过,他们的野心,可不仅仅就做一个局。
当初创建天眼鉴宝公司,设立番禺拍卖会所,三叔就打算,要将这个局做成流水线。
如今第一次撒网捕鱼,就这么成功。
更激发了他们的斗志。
于是接下来,他们又用同样的套路,在海珠桥天光墟鬼市上选鱼,然后引导到天眼鉴宝公司洗脑,再弄到番禺高级拍卖会所进行刮第一层油和第二层油,最后带着大鱼假装去香港,在深圳海湾那边进行第三次刮油。
同样的套路,同样的配方,他们的人越做越熟练,效率也也来越高。
结果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头,他们就套路了五个人。
另外,还有三个被刮了第一层油,两个被刮了第二层油,然后起了警惕心,开始有防范,被他们中途弃掉的。
面对这种鱼,三叔的态度很明确,那就是直接弃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样直接弃了,自然会有风险。
若是这些鱼杀个回马枪,来天眼鉴宝公司纠缠不清,那对他们而言,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三叔深知这样埋下了隐患,但是这也正是这个局的局限性。
你不能完全保证,让每条鱼都经历这三次刮油,最后还能把他手里拿着的古玩毁掉。
所以,最近三叔一直在考虑,要不要急流勇退。
做到现在,成了五个大单子,加起来也有五六十万的流水,和谢碉五五分,他也能分到二三十万,已经够偿还郑天祁的债务了。
可是,该怎么抽身呢?
这是一个大问题。
若是直接将天眼鉴宝公司和番禺高级拍卖会所关闭,那最近被刮油的那些大鱼,绝对会发觉端倪,到时候他们一报警,青屎佬追究起来,就算不被抓住,恐怕也唯有狼狈逃跑。
现在林微音还在广州骨科医院这边就医,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需要烧钱保命,所以三叔并不愿意离开广州,他担心林微音会出什么状况。
那该如何是好?
三叔思索了一晚上,最终想出的结果是:
将这一条流水线,连带着鉴宝公司、高级拍卖会所,全部转让给别人,让其他人来做接盘侠,这种做法,无疑是最安全,也是最靠谱的。
而且,还能赚到不少的转让费。
那么,转让给谁呢?
三叔没有人脉,肯定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接盘侠。
不过谢碉应该有。
于是这天晚上,凌晨一点多的时候,他便让谢碉来天眼鉴宝公司商量这件事。
谢碉听了,很是意外惊讶,这流水线刚刚做起来,话术本都还没完全完善,竟然就要全部转让出去。
自己好不容易做了个巢,下了个蛋,竟然要让别人吃?
这也太便宜别人了吧!
谢碉有些不喜,说:“玉袁老弟,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度了?咱们这个局,算是新型局,反正我捞偏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局,不可否认,你在设局方面的才能,恐怕已经远超过我,只是,现在刚织好网没多久,鱼都还没抓几条,你就要把网卖了,恐怕不妥吧?”
“差佬那边,就算是想要抓我们,也需要取证,这过程至少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咱们完全没必要这么急着把这条流水线转让出去。”
“再说了,我这边出了这么多弟兄,每天熬夜开工,可不是来为他人做嫁衣的,他们都是想赚大钱的。”
三叔听了这话,呵呵苦笑一下,说:“谢大哥您别生气。”
“请听我解释。”
“我知道大家都想赚钱,不过,这个局缺陷很大,咱们的店面是固定的,不能转移,失去了机动性,若是等被青屎佬发现端倪,那很容易就能取得证据,哪里需要好几个月时间那么久?到时候证据确凿,咱们恐怕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一锅端,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另外,这个局也有破绽,特别是将鱼引导到拍卖会所那边的时候,利用流拍这个程序来刮油的设定,很明显不太完美,遇上精明一点的鱼,就可能脱钩,这也为什么咱们这个月来,装了十条鱼,可最后能够完整被咱们刮三层油水的,却只有五个人的重要原因。”
“那些没有经历第三次刮油的人,迟早会反应过来的,或许他们现在已经反应过来了,已经报警了,只是青屎佬还在调查取证而已,我们这才没事。”
谢碉听了这话,也觉得有道理。
三叔又说:“若是谢大哥您坚决不愿意退出,那也行,毕竟人各有志,不能强求,那我自己退出好了,只是希望到时候谢大哥您被抓入监狱的时候,别把兄弟我给卖了就好。”
谢碉微微皱眉,陷入沉思,过了许久,这才说道:
“你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三叔又说:“为什么赌博的人最后都会输?那是因为赢了钱的人都不肯收手,谢大哥,现在我们还赢着,可不能等到输了个精光,才仓促收手。”
“再说了,既然咱们能设计出现在这个局来,那换个地点,换个方式,依旧还能够设计出同样效果的局,咱们做的是上不了台面的生意,自然要懂得打游击战,才能将风险降到最低。死守在这里,绝对是死路一条。”
谢碉缓缓点头,“玉袁老弟,你的目光比我长远得多了。”
“听你这么一说,让我感到惭愧不已。”
最后下定决心:“那行吧,那咱们就把这流水线和铺子,全都转让出去!”
“这两天我将重心转移到寻找接盘人的工作上。”
正说着,这时候,柳大轮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大喊道:
“碉哥,朱先生,大事不妙了!”
“鱼刀帮的人来砸场子了!”
“他们将我们安排在海珠桥的人都打了一顿,而且还气势汹汹往这边过来了!”
谢碉听了这话,立即一震,脸色狂变。
三叔也微微皱眉。
这鱼刀帮是什么来头?
怎么敢这么猖獗?
这鱼刀帮,是海珠桥附近一个水产市场的地头蛇,起初是这个水产市场的店铺老板,为了保护自身利益才组织起来的,后来势力渐渐壮大,发展成为了地下势力,如今这个鱼刀帮,管辖着海珠桥附近一大片地区的餐饮店、娱乐场所、批发市场,以及发廊等地盘,可谓是海珠区一大恶性牛皮癣。
这海珠区天光墟,也属于鱼刀帮的管辖地带,在这边鬼市摆摊的人,每个月都要给他们上交一定数额的保护费。不上交的话,就会被他们一脚踢走。
三叔他们在这边做局,并没有自己摆摊,利用的是这里的摊主,所以鱼刀帮那边,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可是时间久了,过了一个星期,他们还是嗅不到了一丝端倪。
特别是别的地摊,货都是卖得极其便宜的,三叔他们收买了的那个地摊,一件古玩就要几百上千块钱,而且还有专人做托。
鱼刀帮的大佬陈文金,发现这个问题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扫除我三叔他们。
他的第一反应是冷笑了起来:
“呵呵,有趣,这些捞偏鬼的局,貌似做得挺大的,不然也不会一开口就几百上千块钱。”
“咱们先把他们的套路都摸清楚,然后再把他们赶走,占据他们的窝点,取而代之,他们筑巢下蛋,咱们坐享其成。”
于是,这些天来,鱼刀帮的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三叔他们做局。
到现在过去了一个月时间,三叔他们的大体套路,都被鱼刀帮的人摸得七七八八,于是陈文金一声令下,就在今晚派人来海珠桥天光墟,将三叔他们的人都揍一顿,然后再火速去往天眼鉴宝公司,准备将店里的人也打一顿,好给这些捞偏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他们鱼刀帮的地盘,可不允许让捞偏鬼这些野猪来拱!
就见到,这时候,柳大轮话音刚落,天眼鉴宝公司门外,突然传来“轰隆”一声。
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吓得前台服务员小林惊声尖叫。
“啊!”
三叔和谢碉连忙出去。
只见一个壮汉,带着十来个马仔,鱼贯而入。
三叔立即上来,准备开口劝说:
“各位大哥,和气生财,有话好好说。”
那壮汉是陈文金手下的一员打手,名叫周菲力,听说以前是职业搏击选手,功夫极其了得。
就见到周菲力眼神阴鸷,面无表情,也不多和三叔他们废话,直接一挥手:
“打!”
然后十来个马仔一拥而上,就将我三叔、谢碉、元兆、元武、柳大轮等人,狂揍了一顿。
一旁看着的小林,立即被吓得惊叫连连,浑身颤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早已花容失色。
三叔等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被狂揍了一顿,鼻青脸肿。
周菲力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叫手下停手,然后一个高踢腿,将店里摆放着的一个巨大青花瓷装饰花瓶,直接踹成粉碎,然后冷冷说道:
“金哥说了,限你们三天之内,收拾包袱滚蛋,若是三天之后还在这边招摇撞骗,就等着断手断脚吧!”
说完这话,周菲力一挥手,带上手下,就离开了。
就像是一场剧烈的暴风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可是其摧残能力,却极其可怕。
三叔看着一地的狼藉,不由咬牙切齿。
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连谈判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开干?
妈的!
老子一定要搞死他们!
……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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