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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圣放下狠话,三天之内要我三叔跪着过来给柳小成道歉,他这可不是说说而已,他混江湖一二十年,靠的就是那一股说到做到的狠劲儿。
曾经有人惹了王景圣,从背后劈了他一刀,让他身受重伤,他放出狠话,十天后要去找那条友单挑,那条友不相信王景圣十天后能够出来开干,就叫嚣着说谁怕谁,结果十天之后,王景圣带伤出战,打到他喊爹叫娘,从此一战成名。
在王景圣的字典里头,从来就没有吹牛逼这个词,因为他吹过的牛逼,基本上都实现了。
这一次他自然也不可能说大话。
所以,第二天,他就立即带着人马,抄上家伙,去往白云电子厂附近,寻找我三叔的踪迹。
可是王景圣却不知,这捞偏鬼的话,那可真是连逗号都不能相信的。
柳小成也是蠢,明知道捞偏鬼的话不可信,还是相信了我三叔对他说的那些看似真诚的话,还把这些话转告给了王景圣,说我三叔就在白云电子厂附近。
结果王景圣带着人,在白云电子厂那边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我三叔的踪影。
气得他肺都快要爆炸,最后唯有回到王堂村,问柳小成,朱玉袁那含家产究竟去哪里了?
柳小成呵呵苦笑,说他也不知道。
王景圣见柳小成都不怎么上心,心中也是来气,便不想再去管了。
最后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而此时,三叔来到了天河大厦。
这几天,三叔确定了谢碉在天河大厦做保安,便立即采取行动,不过他没有让群姐和王大龙帮忙做调查,因为他怕他们打草惊蛇。
谢碉这老狐狸精得很,之前已经将群姐和王大龙玩弄了一遍,现在再让群姐和王大龙他们去调查,恐怕又会再被玩弄一遍。
所以他要亲自出马。
经过这两天的打探,三叔已经基本上打探清楚了谢碉的大体情况,谢碉现在的居住地址、工作地点、起居习惯等等。
此时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天色很暗,夜空中飘着朦胧小雨。
空气冷冷的,很潮湿,就像是一块无影无形的巨型海绵,吸饱吸足了水分。
现在时间已经转入四月初,南方进入梅雨天气,空气潮湿得有些夸张,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三叔在天河大厦外面远处的公交站耐心等着,时不时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晚上十二点半一到,谢碉就会换岗上班。
他打算等谢碉来上班,再偷偷潜伏进去谢碉现在居住的那个地方,看能不能从他房间里面,找出点什么有用的线索来。
当然,他其实也可以直接去问谢碉,为什么要把老子卖了,将大锅往老子身上甩?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因为这样做肯定会无济于事,谢碉肯定会打死都不承认甩锅的事情。
三叔也知道,他们这些捞偏的,说鬼话最有一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且还能让你看不破,识不穿。
所以,当面对质不但不能得到好的结果,还可能会让谢碉警惕起来,甚至想方设法来忽悠我三叔。
上一次,三叔就已经被谢碉忽悠过一次,这一次他不想再被谢碉忽悠。
所以,他现在改变了主意,不想再去听谢碉的花言巧语的辩解了。
他下定决心,要把谢碉搞死搞残。
要想将谢碉搞死搞残,最好的办法,自然还是先找一些线索,然后再通过这些线索来做个局把谢碉坑进去。
这也正是三叔今晚为什么要来这里的重要原因。
做局,自然要先踩场地。
很快,二十点半就到了。
公路对面,天河大厦的大门口,保安亭开始换岗,能见到模模糊糊的人影,在交接工作。
三叔给自己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穿过公路,走进旁边一条小路。
他这两天已经打探清楚,谢碉就在这天河大厦附近的一个地下室居住。
现在谢碉刚来上班,不可能倒回去,他完全可以去他住的地下室摸一摸底儿。
三叔轻车熟路,只花了五分钟不到,就来到了谢碉住的地下室门前。
他拿出一根铁丝,往门锁上捅,弄了三十秒左右,就把锁头打开了。
三叔淡定地推开门,这时有一个人走过来,三叔就微笑着向他打招呼:“兄弟,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那人呵呵一笑,“我上夜班。”
三叔就说:“我刚下班回来,妈的,天天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人笑着说:“兄弟,你还年轻,只要有钱赚,怕啥?熬个三五年,攒点钱自己去做点小生意就好。”
三叔就递了一根烟给他,二人抽着根烟,就这么在谢碉的房门前闲聊了起来,一根烟过后,那人就说要去上班了,不能再拖了,三叔就对他说了声再见,以后再聊。
整个过程,那人都没发现三叔有啥异常。
其实那人也觉得三叔面生,不过这地方的租客经常换,人口流动非常大,而且我三叔表现得如此淡定,根本就不像是小偷之类的人物,所以他也就没怀疑什么。
三叔送走那人之后,就进了屋子,把房门反锁。
摸黑找到灯的开关,打开灯,只见这里简陋无比。
一张硬板床,上面铺着一张竹席,一床棉被,一个枕头,吊着一帘蚊帐。
旁边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打火机,一盘蚊香,一本书。
三叔翻了翻书,是一本关于经济类的书。
旁边有个柜子,三叔打开柜子一看,里面有三格。
一格放了很多书,全都是经济类的。
一格放着衣服,凌乱无章,胡乱塞着。
最后一格放着一个笔记本,一支笔。
三叔拿起那个笔记本翻了翻,结果发现上面全是关于经济学的知识笔记,他一点都看不懂。
心中不由惊讶,没想到谢碉还会看书,而且看的还是高端人才才懂的经济学。
他还记得,之前谢碉和他一起去新华书店买小说的时候,谢碉就对看书很藐视,说看书十秒钟就能让他睡着。
可却不曾想,这死胖子,嘴上虽然对书本嫌弃无比,背地里竟然偷偷摸摸地在家里研究起了经济学来。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三叔要找的东西。
他将笔记本放回原处,然后开始一本书一本书去找,找完放书的那一格柜子,再找塞满衣服的那一格柜子,结果找了个遍,都没找出什么线索来。
再去床上找,甚至将棉被的棉芯都取了出来,依旧没找到什么线索。
席子底下,床底下,也翻了一遍,也没线索。倒是在席子下面,找到了零零散散皱巴巴的几十块钱。
三叔还不死心,又将屋里的那张小桌子找了一遍,看桌子的缝隙里面,桌脚下面,是不是夹着小纸条之类的东西。
甚至就连天花板,也仔细观察了一遍。
却发现,依旧什么东西都没发现。
转眼就到了凌晨一点多,三叔不由气馁。
看来这谢碉很谨慎,不会在窝里留下任何让人拿捏的把柄。
三叔本以为谢碉能够安然无恙留在广州,进入天河大厦做保安,肯定是得到了某些人的庇护,而且这个人肯定是有分量的人物,不然谢碉不可能到现在还屁事没有。
另外,他为什么会来天河大厦做保安,那肯定是有目的的。
若是能找出谢碉的后台,或者他来这边做保安的原因,又或者某些他的犯罪证据,三叔定能反手就搞他一把,以牙还牙,进行报复。
可惜现在,这计划恐怕要落空了。
正为此而懊恼不已,这时候,一只蚊子叮了三叔手臂一口,三叔下意识拍了一下,然后就去拿起桌面那盒蚊香,想要点蚊香熏死这些可恶的蚊子。
结果将蚊香盒里面的一盘蚊香拿出来,却发现,蚊香盒底部,竟然隐藏着一张纸条。
三叔一愣。
连忙将纸条拿出来,打开一看,立即瞳孔一缩,面露大喜。
纸张上涂涂改改,书写很是随意潦草,不过三叔却一眼就能看出,这上面写的是一个布局大纲!而且这个局,已经布得初步成型!
这个局针对的是一个名叫阮志和的人,这阮志和,是天河大厦里面的“绿源公司”的老板。
看来这谢碉来这边做保安,还就真是有目的的。
只是三叔不明白。
谢碉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装那阮志和,那么,到底是谁让他来做局装阮志和的呢?
这个疑问,三叔先把它放在脑子里面。
现在最要紧的是,先把这个局记下来,唯有这样,才能根据这个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反手就坑谢碉一把,最好能将他坑进监狱里面去。
丢他娘的,竟然敢甩大锅给老子?看我不弄死你!
三叔心中恨意满满,得意非常。
他在心里记下了纸张上的布局之后,便把纸条塞回蚊香盒里面,然后将蚊香盒放回原处。
然后将柜子里面的衣服、图书,以及那笔记本,都放回原处,又将床上的被子弄好,准备离开时,却图案觉得,这样不可能瞒过谢碉的眼睛。
谢碉这老狐狸这么机警,恐怕就算是他把所有东西都恢复原处了,他还是会发现有人进过他屋子。
这该如何是好?
三叔陷入了沉思。
最后三叔将席子底下的那几十块钱拿走,并且将柜子里面的衣服和书都搞乱,再用左手写下一张字条:
“死穷读书鬼,钱都没几个,书都被你读到狗脑里面去了,让老子白跑一趟,丢你花嗨!”
然后就离开。
第二天早上,谢碉下班回来,见到家里一片凌乱,不由惊讶。
又看到桌面上留下的纸条,又气又笑,自己一个捞偏门的,竟然被小偷误认为是读书佬了,这是多看得起他?
又连忙去检查了一下屋里的东西,发现只丢了席子底下那十几块钱,其他东西都没丢。翻了一下那蚊香盒,那张写着做局大纲的纸条也还在,这才稍稍放心。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决定挪个窝。
于是当天他就去找了个新房子,从这里搬了出去。
而三叔那边,他离开谢碉的房子之后,回去睡了一会儿,早上八点便起来去上班。
来到天奇保健品公司,和往常一样工作。
可刚坐下来,这时候,郑天祁就来到他面前,说:
“余元,待会儿绿源公司的老总阮志和会来找我商量生意上的事情,你帮我把他打发走,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我现在不想见他。”
三叔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下。
绿源公司,阮志和,不正是谢碉那张做局图纸上的目标“大鱼”吗?
到底怎么回事?
……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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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谢谢大家的打赏哈,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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