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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被带进院子里面,来到灯光昏暗的大厅。
见到了那位赵四爷。
只见这大厅里面,环境简陋,一张八仙桌,几张“日”字椅,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放着收音机,墙上贴着韩宝仪《粉红色的回忆》的海报。
八仙桌上放着一叠花生米,一壶小酒,一个人正在独自喝着小酒。
那人五十多岁的模样,头发灰白,面如刀削,棱角分明,表情严肃甚至有些阴鸷。
这便是赵四爷。
赵四爷见我三叔进来,立即抬头看去,深凹的双眼,如鹰隼一般,带着阴鸷和凌厉的气息。
马仔立即禀报:
“赵四爷,这位兄弟自称是白敬玄的徒弟,说想要见您,我们就把他带了进来。”
赵四爷一愣,拿起的酒杯定在了半空中,玩味地把玩着,“白敬玄的徒弟?”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三叔,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三叔如实说道:“赵四爷晚上好,我叫朱玉袁。”
“我来这边是想要打探我师父的下落,如果您知道我师父在哪里,还请告知一二,感激不尽。”
赵四爷又问:“你怎么能够证明你就是白敬玄的徒弟?”
三叔就说:“师父他老人家有一本最爱的书籍,名叫《情绪与行为与心理学》,五年前我入门的时候,他老人家将此书送给了我,我至今一直带在身边,这书上还有很多他老人家做的笔记。”
说着,三叔就将那本破旧的书籍拿出来,递给赵四爷看。
赵四爷接过书本,翻开来看了几眼,缓缓点头道:“上面的字迹,果然是白敬玄的。”
随即站了起来,面容终于褪去阴鸷和警惕,变得和蔼亲切,说道:
“既然你是白老爷的徒弟,那我告诉你他的行踪也无妨。”
“白老爷这些年一直被楼先生追捕,为了躲避楼先生,他和他的那几个徒弟,颠沛流离,四处奔波,半年前他们师徒几人来到武汉,和赵某一起做过一个局。我们精心布局了好几个月,网刚撒下去,鱼还没捞上来,就被楼先生派来的人暗中搅和,让我们损失惨重。”
“再后来,大概一个多月前吧,白老爷经不住楼先生派来的人马的穷追猛打,就带着徒弟离开武汉了。”
三叔忙问:“他们去了哪里?”
赵四爷却眉头皱起,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他们是半夜离开的,我第二天早上才得知消息,所以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又意味深长笑了出来,“呵呵,或许白老爷故意不让我知道,不想让我引火烧身,要是我知道他们的去处,恐怕楼先生的人马,早就闯进我四夹会,闹个鸡犬不宁,到时候我是说还是不说?”
“白老爷这是用心良苦啊,他不想让我为难,这才不辞而别。”
三叔点了点头,不由感叹:“这楼先生的能量,确实很大,只是我师父他老人家和楼先生的这笔恩怨,都已经过去好几年,楼先生竟然还追着不放,也实在是太小肚鸡肠了吧。”
赵四爷呵呵一笑,说:“楼先生这人太过神秘,谁都琢磨不透他的想法,这种人能不惹最好不要去惹。”
又说:“玉袁老弟,既然你都来了,就先在我四夹会住下吧。”
“这几天我派人去帮你打探一下消息,看能不能找到白老爷离开的线索,等找到了线索,你再顺着线索寻找下去,不然无头苍蝇那样到处乱找,效率肯定不高,甚至南辕北辙。”
三叔也觉得有道理,便礼貌说道:
“那就打扰赵四爷您了。”
“赵四爷您如此热心帮助,晚辈感激不尽。”
赵四爷却呵呵一笑,说道:“和我客气什么,白老爷是我的忘年之交,你是他的徒弟,我帮你是应该的。”
三叔又连忙感谢:“多谢赵四爷,赵四爷您若是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晚辈的,晚辈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三叔口头上虽然如此应承,可是心中却疑惑不已。
这赵四爷,真的是白老爷的忘年之交?
若他真是白老爷的好朋友,那为什么白老爷一直从未提起过他,从未提起过四夹会?
另外,白老爷给聂小红留下的那封信,为什么写的地址是“黄鹤楼私家宾馆”,而不直接写“四夹会”?
这里面疑点很多,而且这些疑点,三叔也不好直接说出口,只好留在心中。
当天晚上,赵四爷就让手下空出一个房间,给三叔住。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就有马仔带着新买的牙刷、牙膏、毛巾等洗漱用品送了过来。
三叔收了这些洗漱用品之后,客气地道谢了一番。
那马仔则说:“朱先生,赵四爷让您赶紧洗漱,他说有重要事情要和朱先生您商量。”
三叔一愣,“什么事?”
那马仔却说:“不知道,赵四爷没明说。”
三叔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我等会儿就过去。”
于是快速刷牙洗脸,然后便去找赵四爷。
见到赵四爷,只见他今天穿了一件中山装,显得朴素而正式,少了几分阴沉,多了几分和蔼,三叔就问:“赵四爷,不知道您找我商量什么事呢?”
赵四爷呵呵一笑,说:“走,咱们到外面去,一边吃早餐,一边说这事儿。”
于是三叔就跟着赵四爷出了外面,去到一个面馆,一边吃早餐,一边说事儿。
赵四爷吃着早餐突然问道:“玉袁老弟,你可知道我这个势力,为什么叫四夹会?”
三叔摇头,说:“这个我真不知道,孤陋寡闻了,让赵四爷您见笑了。”
赵四爷就说:“所为‘四夹’,其实就是夹钱,夹牌,夹玉,夹古玩。”
“夹钱即扒手,夹牌即老千,夹玉即赌玉,夹古玩即倒腾古董。”
“咱们四夹会,经营的是这四种生意,其中扒手最多,老千次之,赌玉和倒腾古董,都是高端玩法,会的人不多,我手下的上百号人,精通的也就三五个。”
三叔听着,不由点头,这才知道,原来四夹会是这个意思。
赵四爷又说:“赌玉和倒腾古董,其实和你们捞偏做局差不多,也需要布局,先撒网,放饵,引鱼入网,然后收网起货,洗网收尾。”
“有个同行,专玩‘夹玉’的,名字叫周计天,掌管着一个名叫墨玉堂的势力,因为墨玉堂和我们四夹会在‘夹玉’这一块有竞争关系,一直明争暗斗,搞得双方都损失惨重,所以他今晚约了我去冠生园酒楼谈判,说要和我商量分蛋糕的事情。”
三叔听了这话,就眉头微皱,说道:
“这恐怕是个鸿门宴。”
赵四爷呵呵一笑,说:“谁不知道是个鸿门宴?”
“可是,我还就不得不去,要是不去,那就是认怂,那夹玉这门生意,今后恐怕要拱手相让给墨玉堂,四夹会少了夹玉,成了三夹会,岂不是要被道上的人笑掉大牙?”
三叔点了点头,问:
“冠生园酒楼是他的场地吗?”
赵四爷说:“不是,那是第三方的场地,冠生园酒楼是武汉唯一一家粤菜馆,高档得很,背后大老板有权有势,估计周计天不敢在里面乱来,他约我去谈判,应该是想以夹玉的方式,来给我个下马威,好分多一点蛋糕。”
“说实话,若论夹玉技巧,我肯定比不上周计天,毕竟术业有专攻,人家是专玩夹玉的,我虽是四夹会的大佬,但是很少涉及夹玉,本来我手下有个夹玉能手,但是他最近跑去北京做一个大单子了,周计天估计是收到了风声,这才选择在这个时候来找我谈判,好占我便宜。”
“若是光明正大地比拼夹玉技术,我连一成胜算都没有。”
“所以我现在只能来找你,你是白老爷徒弟,做局捞偏的技艺肯定不差,你能不能帮我出个好点子,争取帮我赢得这次谈判,把周计天的嚣张气焰压下去。”
“当然,我也不会让你白忙活,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十万块钱。”
十万块钱,不少了。
特别是现在三叔身上并没有多少钱的情况下,更显得尤为诱人。
不过三叔却不敢一下子答应下来,毕竟周计天能够让赵四爷如此忌惮,就已经说明,恐怕他不仅仅夹玉功夫了得,而且在谋略上,也有独到之法。
于是便问道:
“赵四爷,你们夹玉一般是怎么玩的?我需要知道具体流程,才能制定策略。”
赵四爷就说:“夹玉即赌玉,赌玉自然是赌原石,不过原石也有造假的,就算是打眼,也有可能造假。”
“我们夹玉的大概规则是,双方各带一块原石过去,相互猜对方的原石里面有没有玉,玉有多大,品质如何,等等。”
“谁能猜得越接近真相,就算谁赢。”
三叔缓缓点头。
赵四爷又将具体的操作流程,详细说了一遍。
三叔了解了情况之后,说道:
“也就是说,夹玉过程中,拥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就算是老手,也有失误的时候。”
赵四爷点头道:“没错,有些原石,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门道的,就算是夹玉大能,也有看走眼的情况。”
三叔就说:“那么我们其实可以利用这个不确定性,将这个不确定性无限放大,然后玩心理战术,如此一来,咱们和周计天赌的就不是技术了,而是运气,到时候胜负五五开,也好过被周计天拿捏得死死的。”
赵四爷听了这话,不由一愣,心中暗想,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又不由暗暗佩服,这朱玉袁,果然不愧是偏门神人的徒弟,还就真有点料。
于是连忙问道:“具体该怎样做?”
三叔一笑,说:“很简单,今晚你带我一起去冠生园酒楼,到时候我自有办法来应付他。”
……
三叔会用什么办法来应付周计天?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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