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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爷再清楚不过,砖头里面根本就没有玉,因为那块砖头是他亲自从四夹会的附近建筑工地挑选的,而且他没在这块砖头上面做任何手脚。
可现在怎么就凭空多出一块碎玉来了呢?
原来,这是我三叔的“鬼手偷天”,趁着用锤子砸碎砖头碎块的时候,来了招“偷梁换柱”,在周计天的眼皮底下,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将一小块碎玉放到了砖头碎屑之中。
这也正是三叔为什么要将砖头都锤成粉末的重要原因,因为只有锤成粉末,才能掩盖碎玉是刚刚掺杂进去的事实。
至于那块碎玉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那自然是来冠生园酒店之前就准备好了的。
三叔手里有一块小玉坠,他将那玉坠砸碎,从中取出一小块碎玉,来赴会之前,就将那一小块碎玉往砖头碎屑里面磨,将其“做旧”,就像是刚从砖头碎屑里面取出来的那样,所以当周计天看到这块绿豆大小的碎玉的时候,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敢说碎玉是刚放进去的。
因为他没能抓个现形,就算是提出质疑,三叔也可以坚决否认。
这一次夹玉比试,周计天算是吃了个哑巴亏。
他亏就亏在,根本不知道我三叔是个捞偏高手,更不知道我三叔会不按套路出牌,不但和他赌运,还下暗手来坑他。
此时,周计天怒气冲冲出了冠生园,上了一辆吉普小轿车,气呼呼地一拳锤在车门上,对着司机大喊一声:“开车!”
身旁的几个马仔,见周计天心情郁闷,都慌忙来安慰。
“堂主,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周计天却怒气难消,说道:“回头你们给我将这陈玉龙的底细挖出来,我倒要看看,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来搞我周计天!”
“是!”
有马仔弱弱问道:“堂主,刚才其实咱们可以质疑陈玉龙作弊,说那块碎玉是他刚放下去的,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打死都不承认他赢了比试,也就不用分八成的蛋糕给他们,可您当时为什么不让我们怼他们?”
周计天冷哼一声:“哼,你以为我没想到这一点吗?”
“我告诉你们,那块碎玉,还就真是陈玉龙后来才放进去的!”
“这小子不简单,他的手法极其隐蔽,在我们五个人的眼皮底下,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放一粒碎玉进去!”
“我们没能抓现形,就算是质疑他,他也不会承认!”
“若是我们一闹,结果这比试不算数,那会怎样?那自然是拿我的玉原石继续赌下去,到时候轮到他来猜有玉无玉,我还不照样会输?而且还会输得无话可说!因为我的玉原石是常规玉原石,他会看不出有没有玉?”
“所以要是我们开口质疑他作弊,那最后只会落得输到无话可说的地步!”
一众手下听了这话,都缓缓点头。
很明显,周计天说的是对的。
因为现场就带了两块原石过去,一块是我三叔的砖头,另一块是周计天的玉原石,这场比试总要分个高下,赌砖头不算数,那就只能赌他们堂主的那块玉原石。
而且周计天答应过我三叔只赌运,不赌形,也不赌质。
他用玉原石和我三叔赌运,那简直就和自动认输没什么区别,因为只要有点能耐的人,都能一眼就看出常规玉原石里面有没有玉,只是大小和品质看不出来罢了。
周计天没选择继续纠缠下去,也算是一种及时止损,不然到时候不但输了比赛,还丢了面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有个手下这时问:“可是,堂主,咱们墨玉堂的夹玉生意,真的要分给四夹会吗?”
周计天却是冷笑,“赵老四说江汉一带的夹玉市场,他要占八成,那就让他占呗,关我们墨玉堂什么事?”
“这江汉地区这么大,鬼知道八成是多少?二成又是多少?”
“咱们要吃的肉,他就算是手再长,也抢不走!”
“大不了咱们不去侵占他的生意就行了,赵老四此人性格求稳不冒进,我就不行他会敢带人来砸我们的场子。”
众人听了这话,也都觉得有道理。
夹玉这一门生意,本来就见不得光,鱼龙混杂,赵四爷想要划分二八分成,恐怕操作不起来,不容易落到实处,到底怎样算是八成,怎样算是两成,根本没个准数。
说到底,还是赵四爷太过仁慈了。
这一盘子的东西,拿的时候,就应该一盘子端,而不是一盘分做两盘。
这不,他和我三叔回到四夹会,也头大如斗,该怎么去和周计天二八分?
三叔得知这个情况之后,却为之一笑,说:
“这个好办。”
“赵四爷,您只需要让周计天自己选属于他们墨玉堂的那两成就好,等他选好之后,您若是觉得他吃得太多,咱们可以再去捞他一次,再吃掉他的一半生意,甚至全盘吞下。”
赵四爷却微微皱眉,说:“墨玉堂是个不容小觑的势力,周计天更不是什么善茬,这次夹玉我们能赢,侥幸的成分比较多,现在他对你有了防范,想再去吃他,恐怕不容易,甚至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他反将一军。”
三叔就说:“我个人建议,既然是竞争对手,那自然是要斩草除根,留着他只会成为一个隐患,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一个蛋糕二八分账的可能性。”
赵四爷却叹气,“哎,我何尝不想铲除周计天?”
“可是这谈何容易?”
“周计天不是傻子,相反,他聪明无比,他不会就这么站着,当一个活靶子给我们打,他会反击,就怕到时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就不好了。”
三叔听了赵四爷这话,心中暗暗不喜。
赵四爷如此不果敢,犹犹豫豫,畏畏缩缩,顾忌太多,肯定做不成大事。
没准这四夹会,还会因此而葬送在他手里。
三叔便说道:
“赵四爷,我算是已经完完全全得罪了周计天,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要不这样吧,您让我来做个局,您不用出手,只需要给我一些人手,然后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我定能将周计天和墨玉堂一网捞起。”
赵四爷却面露犹豫,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说:
“不行。”
“现在不能轻易去动周计天,狗被逼急了会跳墙,就怕到时候周计天到处乱咬人,死之前把我们四夹会拖下水,那就得不偿失了。”
“最近条子那边开始收紧,咱们四夹会,黑底太多,特别是夹钱和夹牌这两方面,都是条子严厉打击的对象,要是周计天被逼急了,暗中去给条子提供证据举报我们,那我们四夹会就算是不被一锅端,也会大出血。”
很明显,赵四爷的顾忌是对的,合情合理的。
条子确实不是好惹的主儿。
可是,周计天一日不除,终究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最后赵四爷听从了我三叔给的一部分意见,那就是让周计天自己去取属于他的那两成利益,取了之后,地盘就固定下来,不准他再越界。
第二天,赵四爷便亲自去和周计天谈判。
周计天倒也是识趣,见赵四爷让他自取二成,他也没狮子开大口,只将原本属于自己的地盘,都要了回来。
分完“蛋糕”之后,两家算是相安无事,表面上变得和和气气。
周计天知道这是赵四爷给他下的一个台阶,也就没再去找四夹会的茬。
可是对我三叔,却一直怀恨在心,耿耿于怀。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有马仔过来向周计天汇报:
“堂主,您要我们查的陈玉龙的底细,我们查到了。”
周计天立即面露欣喜,说:“快说!”
那马仔就说:“咱们墨玉堂安插在四夹会的眼线说,陈玉龙不叫陈玉龙,那只不过是他的假名,他叫朱玉袁,朱玉袁并不是什么夹玉高手,而是偏门神人白敬玄的徒弟,他此次来武汉,是为了找白敬玄。”
周计天听了这些话,大为惊讶,这家伙竟然不是夹玉高手?
随即恍然大悟,难怪呢!
难怪这小子当时为什么会拿出一块砖头来和他赌运,那是因为这小子根本就不懂得任何夹玉技巧!
他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在装大头蒜!
然而,就这一些伎俩,竟然把他周计天给玩了个团团转!
妈的,被这小子当猴耍了!
周计天越想越气,对三叔也就越来越恨。
偏门神人白敬玄,他自然听说过,此人江湖上传得神乎其神,传闻他做局手法出神入化,极其了得。他和赵四爷有点交情,之前一段时间还在武汉出现过,在四夹会逗留了好几个月,后来被楼先生的人追杀,狼狈逃走了,现在不知所踪。
当时楼先生的手下追到武汉的时候,还亲自来到墨玉堂,向周计天打探过白敬玄的消息,那位楼先生的手下很神秘,周计天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姓任,打探完消息之后,还留了个电话联系电话。
想到这里,周计天突然心生一计。
朱玉袁你是偏门神人的徒弟是吧,你做局很厉害是吧,你能将我玩得团团转是吧!
那我就要看看你能不能玩得过楼先生的手下任先生!
哼,连你师父那老东西,都被任先生追得想条丧家之犬那样到处乱跑,我就不信你能斗得过任先生!
于是立即找出那个电话号码来,拨打了过去。
“喂,任先生,我是周计天。”
“您不是想找白老鬼吗?”
“现在我这边来了个白老鬼的徒弟,您或许可以从他身上找到白老鬼的线索。”
电话那边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
“嗯,知道了。”
……
任先生究竟是谁?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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