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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光庆跟着齐九州上了二楼,来到收藏室门前,只见这里安装了当时属于世界先进技术的指纹锁,只有齐九州自己的指纹,才能将这扇门打开。
朱光庆不露声色,却在心中隐隐担忧。
在高科技面前,张跃才的偷术再高明,恐怕都无法施展,更何况他朱光庆,还不如张跃才的一半水平。
进入收藏室,只见这里五十平方米左右宽阔,四面墙壁上,摆放着古香古色的檀木架子,架子被分出很多个格子,每一格存放着一个珍贵文物。
这满房间的文物,林林总总至少有上百件,恐怕就连一些博物馆,也会自愧不如。
而那双龙血玉,就放在最里面的一个架子上。
架子外面隔着玻璃,却阻隔不了双龙血玉那鲜艳的血红颜色。
齐九州走到最里面,打开玻璃门,将双龙血玉从架子上取下来,然后放到桌面上,对朱光庆说道:
“李先生,请坐下慢慢品鉴。”
朱光庆忙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在桌前坐下,这才小心翼翼去将双龙血玉拿起来,仔细端量。
只见这双龙血玉,通体透红,就像是里面流淌着滚烫的鲜血一般。触摸的手感极其温润,说明玉质极好。
形状栩栩如生,血龙不怒自威,缠绕血柱之上,欲腾空而飞。
朱光庆将目光对准那龙头的双眼,那一瞬间,竟然产生一种诡异而不真实的感觉,彷佛自己在那一刹那间,掉入了茫茫血海之中。
连忙将目光收回,朱光庆被吓了一跳,背脊凉飕飕的。
再看那个断裂掉的龙头,只见断口还很粗糙,并没有被岁月抹平,更无任何圆润之感,恐怕是在最近一段时间才断裂的。
朱光庆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老头子我很好奇,这么珍贵的宝贝,这龙头怎么就断了一个呢?”
齐九州呵呵一笑,也不避讳,说道:
“这双龙血玉刚出土的时候,就已经断了一个头。”
“不过听挖到这东西的土夫子说,这断掉的一个头,很可能是二十年前的土夫子拿走的。”
朱光庆听了这话,不由好奇:“哦?还有这事儿?怎么只拿一个龙头,不全部一起拿走?”
齐九州就说:“那土夫子说,这双龙血玉在墓室里面,由一个束龙机关保护着,这束龙机关分三部分,分别保护龙头,龙身,龙尾,当时他进入墓室的时候,这龙头的机关,就已经被解开,地上还有一个五河公营中华合计烟厂生产的合作牌香烟的烟盒,烟盒上面的生产日期是1968年。土夫子就根据这包烟来做出判断,认为在1968年左右有同行进入过这墓室,然后盗走了其中一个龙头。”
朱光庆听了这话,依旧疑惑:“既然龙头机关已经被解开,那应该两个龙头都可以拿走,为什么那土夫子却只拿其中一个?”
齐九州呵呵一笑,“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随即又说:“不过我们这边倒斗的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拿东西不能断头,断头等于断人家祖宗风水龙脉,是不吉利、没良心的做法,也会影像自身的气运。”
“可能那土夫子觉得这双龙血玉有两个头,取其中一头,应该没什么问题,他又不想空手而归,所以就把其中一个龙头扳下来带走了。”
朱光庆一边听着,缓缓点头,一边仔细地观看这双龙血玉的模样。
还让齐九州去拿了一把手电筒过来,观看鸡血玉的内里构造。
其实朱光庆并怎么懂玉,不过他还是认认真真、有模有样地看了大半个钟,这才将双龙血玉放下,说道:
“这是好东西啊,这玉内藏乾坤,这才是最难仿制的地方。”
“内藏乾坤?”齐九州一愣,心中暗暗疑惑,他怎么不知道内藏乾坤?
然后目光看向徐云开,一直没开口说话的徐云开,这时呵呵一笑,问朱光庆:“李先生,请问,这里面藏着什么乾坤?”
朱光庆却意味深长一笑,“懂的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说了也没用。”
“不说也罢。”
徐云开听了这话,很是不喜,这不是在说他不懂行吗?
他好歹也算是半个鉴宝专家吧,竟然被这糟老头如此嘲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因为齐九州在场,他还是忍了下去。
只呵呵一笑,揶揄道:“老头子我老眼昏花,确实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李先生,既然您答应了要给齐先生做事,那有些话就得明说,不能藏着掖着,不然的话,就显得不够诚意了。”
朱光庆其实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乾坤,他只不过是在胡扯,在故弄玄虚,以显得自己高大上,混淆视听,博取齐九州的信任。
他听到徐云开嘲讽的话,也不恼怒,甚至都不去理会徐云开,只回头对齐九州说道:
“齐先生,您这双龙血玉,我恐怕仿不出其中神韵,这内里藏着的东西,太过复杂了。”
“不过只谈外表,不谈内里,我还是应该可以做一个的。”
徐云开见朱光庆不理会他,就更加不喜了。
齐九州则疑惑不解,不知道朱光庆说的里面藏着的东西是什么。
不过既然人家不想说,强迫也没有用,那也就无需追问。
他只说道:
“就不知道李先生重新做一个仿品,需要多久时间呢?”
朱光庆就故作犹豫,吱唔一会儿,这才说道:
“其实时间不需要花多少,但是您得给我一些空间。”
“最理想的状态,自然是对着这实物照葫芦画瓢,这样才能做到最精细,最准确。”
“不过我知道,这双龙血玉这么珍贵,齐先生您肯定不愿意让我带出去,就算您愿意让我带出去,我也不敢,我就怕这玩意儿丢了,到时候我可负责不起。”
齐九州微微一笑,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了朱光庆的说法。
朱光庆这时又说:“要不这样吧,齐先生您将之前我给您的详细规格图片给回给我,我再按照那规格来仿制一个,若是怕精准度上有误差,也可以重新再测量一次,等得到了准确数据之后,我就将数据带回去,然后一周之内,给齐先生您做出个新品。”
齐九州缓缓点头,“之前的数据,确实还有那么一点误差,确实需要重新测量一遍。”
可说到这里,他却话锋一转,道:
“只是,其实李先生您根本不用回去再给我做仿品,在我这别墅里头,您就可以动手,您需要什么工具,需要什么原材料,需要怎样的空间,我这边都可以给您提供。”
“如此一来,不但保证了仿品的机密性,也保护了李先生您的人身安全。”
“别忘了,现在外面有人在打双龙血玉的注意,若是他们知道您在帮我做仿品,恐怕会利用您来布局,您若是不从,他们可能会对您动刀动枪。”
朱光庆听了这话,心里不由咯噔一声。
这才恍悟,这事儿果然没那么简单!
齐九州这不是要将他软禁起来吗?
他一个演员,根本就不懂什么手工技术活儿,要真在齐九州眼皮底下制造双龙血玉的仿品,那肯定会穿帮!
若是穿帮,到时候他肯定要完犊子!
所以,绝对不能被齐九州软禁!
朱光庆也是个老油条,他的反应极其之快,不动声色之间,就已经想了很多,随即脸上淡淡一笑,对齐九州说道:
“齐先生,多谢您的好意。”
“您说得没错,若是在齐先生您府上制造,确实能够有各种保障,可是有一点齐先生您可能忽略了。”
“哦?什么?”齐九州疑惑,上下打量了朱光庆一眼。
朱光庆内心忐忑,脸上却风轻云淡,坦坦荡荡,说:“我这一门手艺,需要特制的工具来打造,这些工具只有我一个人拥有,所以…”
“这个简单。”还没等朱光庆把话说完,齐九州就插话,“待会儿我让老徐开车载您回您现在的住处,将您的所有工具和行李,统统都搬运来我这边,这不就成了?”
朱光庆听了这话,一时间哑口无言。
若是一般的演员,面对这种情况,恐怕早就慌乱了阵脚。
好在朱光庆并不是一般人,他的演技就连白老爷都赞叹不已,在这种时候,他自然懂得要稳住阵脚,要临危不乱,更要随机应变。
就见到朱光庆一笑:“齐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
“只是我所说的工具,是摸不着看不见的东西。”
“哦?”齐九州更加疑惑,也更加警惕,“那是什么东西?”
朱光庆就说:“就比如写作,需要灵感,才能下笔如有神,我这手艺活,其实也是艺术的一种,也需要灵感,而这灵感,则需要一种氛围。”
“说实话,在您这别墅里头,虽然安全,但却让我感觉到很拘束,恨不自在,静不下心来,就根本无法完成高水准的操作。”
“您或许觉得我这话说得有些扯,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
“另外,实话实说,齐先生您对我的提防和戒备,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我一个手无寸铁的糟老头,呵呵,有什么好戒备的?说句不好听的,我又没要求将您的真品带出去,您却这样防范我,让我觉得齐先生您心胸不够宽广,不是一个可以相处的人。如果齐先生您不能完全信任我,那您可以让别人来帮您做这件事,我相信这世界这么大,要找出第二个能帮您造一个高仿品的手艺人,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要不,咱们就别合作了吧。”
“告辞!”
说着,朱光庆拱手作揖,行了辞别礼,转身就要走。
朱光庆临危而变,突然使出一招欲擒故纵,想以此来争取到主动权。
然而,在齐九州和徐云开面前,他这伎俩能够成功吗?
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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