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你要是手慢了，我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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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乔清澜亲自主持了一条两万石新船的建造，由于四条船同时打造，统一使用一套图纸，统一下料。

再搭配李敬规定的一系列严格的规章制度。

乔清澜和乔海觉得比以往父女带着师兄弟打造神舟还轻松的多。

父女两人原本还担心登州水师那帮鼻孔朝天的将领不服李敬。

要知道，登州的水师可是专业军种，风向，洋流，海浪，方位，暗礁，海图，一系列经验都是前人身家性命的累计，世代传承，关乎全军性命和战局的成败。

哪里知道，四个统制，十几个指挥使，在李敬面前成哈巴狗了。

都是有种的汉字，大宋朝靖康之年遭遇金人如此羞辱，不复仇怎么能洗刷宋军的耻辱。

若非宗泽，李敬一系将领横空出世，搞不好大宋朝就亡了。

对于战功卓着的李敬，他们还是打心眼佩服的。

改造好的旧船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光蒸汽机的维护运行，日常检修，船舶操控，跟没改造前就完全不一样。

更别说一条六千石的船，就装载了一百多门大小火炮。

对上同样大小的海盗船，对手还用缘由的跳帮作战战术，随时轰他成渣渣。

据说改造的船只全速追击，在无风时候可以达到每个时辰八十里的速度，这种速度，只有顺风顺水满帆的时候，才有可能做到。

靖字军河东一战，士卒，校尉赚的盆满钵满，他们又不是聋子。

相比较登州水师去年就断了响钱。

水师不得不出海打鱼，帮李家采购粮食才得以维持生计。

李敬一到登州，重新登记了水师官兵名册，清理了以往空额，补发了水师官兵的军饷，还给水师官兵重新制作了三套新式军服。

参照靖字军的很多军规，结合登州水师原本的一些海战训练习俗，给水师定下了各种训练内容。

不仅有海上的，还有陆上的。

光那些铁制的旋转训练器械，就整吐了五分之四的陆军旱鸭子，老兵们一看，纷纷喊内行。

各种训练赏罚的制度逗硬。

愣是把一帮子水师老油子都整的嗷嗷叫。

再看太后和皇后对待李敬那个态度，比亲儿子还好。

这时候他们还敢挤兑李敬，那才是脑袋被门夹了。

今天新改造的旧船宣武舰试航。

水师四个统制赵羽，林正风，韩槐安，刘雨亭大清早就骑着马，带着兵，学着刘锜，陈仁俊端正立正的姿态，迎候在皇后和太后的车驾边了。

分到一栋小别墅的乔海父女刚出门，就被那座大房子门口的气势镇住了。

“李宣抚使真是能人，登州和登州水师，山东东路这番新气象，前所未见，亘古未有，这人的精气神，全部在举手投足之间，大宋将会在我登州这里开始崛起，太好了！”

听着父亲铿锵有力的话语，乔清澜笑面如花。

“父亲，李宣抚使可对女儿没安什么好心呢？”

“清澜，父亲没本事，就是个船匠，李宣抚使门第太高，封侯入相，迟早的事情，你还是别想了！”

乔家在登州虽然也是数得着的大家族，可是这渡江龙也是在太厉害了。

此番李敬组织登州船厂造船，对乔海打击最大的不是新式战舰用蒸汽机作动力，也不是舰上四百多的炮位，是李敬革新了船舶制造的方式，从新规划了各种制作程序，工序，以及一系列制造船舶的要求。

乔海造了一辈子船，原以为赵佶乘坐的神舟，是自己生涯的巅峰。

在李敬重新组织的船厂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两条神舟，耗时两年才造出来。

李敬这个船，比神舟大一倍，最多五个月，五条船同时打造完成，所用人数，甚至比不上倾朝廷之力两条神舟。

“父亲，那你说，我算不算是李敬的弟子啊？”

说到这里，乔海顿时笑起来。

“这李敬还真是个奇人，若非他不藏私，把这些按比例绘制图纸方式教授给你和帝姬，宗姬，王妃们，岂能有五条新船同时开建的局面。没正式拜师，没敬过茶，不能算是他弟子！”

“可是李敬把蒸汽机的原理，构造，可能会完善和改进的方向都交给女儿了啊？他还希望女儿能接替你的毕生追求，把一辈子的精力都用在造船上！”

乔海这些天心里复杂的很，他很羡慕自己女儿，年轻的时候，就能遇见这么个重视航海的贵人。

眼看自己原本在海边小院只有两个老仆，日子清寒，霸气的分了一套新式别墅给他们，让人买了几个侍女过来，照顾他们父女的日常起居。

乔海推都推不掉。

他总觉得李敬要强占自己女儿。

可偏偏自己这个女儿，每天晚餐之后，都会去太后哪里，跟着一帮王妃，帝姬们学习绘画。

据说，李敬不止讲绘画，还在给她们讲述一些材料和结构方面的格物常识。

搞的他这个老头子心里跟猫爪一样，恨不得跑去躲在墙角听听。

可是这件事太难，既放不下脸，又担心冲撞人家这些皇族女卷，更何况禁军可不是吃素的。

几条新船都是尖头的，船身的线条也很酷，之所以这样设计，是为了更快，更稳定，乔清澜的显露的水平已经超过自己了。

这让不服老的乔海很不服气。

乔清澜零碎给他解释的一些力学常识，他跟听天书一样。

想想就生气。

看着远处，种彦鸿拍打着李敬的别墅大门，女儿笑的那么灿烂。

更让他生气。

难不成，乔家的女儿，还要卖到他李家做妾。

“奶奶的，你搞那个抽水马桶，把我脸都丢尽了，半夜起来出恭，我愣是找不到茅厕，跑外面拉屎，被禁军捉了一个光屁股，要不是刘锜兄弟来的快，我都要被押到娘娘哪里！”

李敬昨天晚上跟顾无双忙活到半夜。

还没睡醒，种彦鸿就打上门了，听见院子里的吼声，瞌睡都笑醒了。

“你是跑了多远去出恭？怎么跑到禁军的警卫区去了？”

“奶奶的，这附近房子，海滩这么漂亮，拉泡屎在上面多煞风景？我听说柔嘉公主还在海滩上挖海鲜。”

“没想到自己成风景了？”

“你还说，刘家几个兄弟笑疯了，带我回别墅教我洗漱用马桶，看我那眼神，堂堂大宋种家，第五代领军人物，就这德行？”

李敬别墅的住的女卷不少，除了陈书倩和她的姐妹们，还有顾无双和跟着顾无双的好些个侍女。

难得威风八面的小种将军出丑，一个个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们太喜欢李敬做的那些个洗手间，连马桶都是瓷器，一冲水，干干净净。

那些水龙头，一拧开就流水。

汴梁城的皇宫，达官贵人的居所比起登州这别墅，弱爆了。

“本来娘娘安排你住的她们哪里的客房，专门有人引导入住，人家张叔夜都住了下，谁让你猴急听说还有别墅，就坐不住了！”

“谁知道你搞这么多新玩意，那个水龙头，居然还能放出来热水，你怎么办到的？”

种彦鸿也没想到李敬这里这么多女卷。

听着楼上楼下跟银铃一样的笑声，还有笑的声音发颤的，他有些后悔看见亲卫开门，进门太冒失了。

压低声音问李敬。

“你收了多少小妾啊？”

“就一个，还没洞房呢？陈书倩以前是童贯府里的歌姬，被汴京的狗官跟灌醉的茂德帝姬一起送给完颜宗望，她的姐妹们帮他承担了完颜宗望的兽性，保存了她的清白，所以她很感谢姐妹们，让我都买下来了！”

“可以啊，童贯的歌姬，可是名动京城的，据说是专门给太上准备的，三弟会享受！”

“在河东路，我让你带着她们回来，你不干，非要去打仗！”

“早知道完颜宗望跑的比兔子还快，捞不到仗打，我还真不如让你南下，你决定弃守太原，平定州，井陉，真定府一线，宗帅嘴上不说，心里对你埋怨大了！”

对于登州这片居住的海滩，李敬设计的是酒店加别墅群的模式。

各别墅虽然都有厨房，可也不用开火，直接去皇后和太后住的那里用餐的就好了。

李敬一边说，一边招呼别院的小娘子一起去吃早饭。

莺莺燕燕走出来三十多美人，钟彦鸿眼睛都瞪大了。

“种将军好！”

顾无双拉着陈书倩，出来给种彦鸿福了一礼。

“悔死我了，早知道无双这么厉害，把顾家和李家的商铺开满了山东两路，当初在恩州，我就该把你抢了！现在我手上的钱也不少，就缺个给我经营的自家人。”

知道种彦鸿跟李敬的感情，比亲兄弟还好，顾无双也没有介意他的调侃，认真的给她说。

“二哥，娘娘身边有个族姬赵雪雁，她在汴梁也经营过商铺，容貌，身段俱佳，骨子里就透着聪慧，能力不在我之下，你可以去找娘娘，就怕娘娘不舍得给你！”

赵雪雁跟三十多个女孩一起，被朱琏派到顾无双哪里学习掌管商事，赵雪雁不是最能干的，却是其中最漂亮的。

恩州时候，顾无双还很憎恨种彦鸿这种做法。

现在回想起来，只剩下了感激。

“我听说过雪雁，他是楚王赵颢的孙女，他的父亲赵孝骞因母崇国夫人与本位使臣刘靖乱受到牵连，没能承爵反而被贬做过来州防御使。雪雁才貌双全，许给了吴敏家的那个侄儿，靖康之难前都没有成亲。那我就谢谢无双弟妹了，我先去找娘娘问问，事成之后，我还要请无双多多帮忙照顾！”

在济南府，碰见了种家北上的两百多人。

种彦鸿头都大了。

尽管这些人昔日在种府跟自己有些龌龊，牙齿和舌头也咬的很恨。

可是如今国破家亡，千里北上投奔自己，自己不能不管吧？

这么多种家的孩子都要学武，不是一笔小的开销。

羡慕李敬捣鼓出这么多新鲜玩意，行销各地，跟着吃口汤水，也能把家里养活了，这样打起仗来，也没有后顾之忧。

赵雪雁虽然是皇室族姬，可是父母皆亡。

朝中没有背景。

种彦鸿真是觉得顾无双推荐此女极为合适，朱琏也极大可能放人。

“这是你书倩弟妹，书倩以后见到二哥也别客气，跟着我叫二哥！”

“二哥好！”

“书倩弟妹，我一路从河东赶过来，到这里也没有什么见面礼，等你们正式洞房的时候，我补上！”

“谢谢二哥！”

种彦鸿和李敬还在寒暄，一下子抬头看见乔海和乔清澜在不远处把她们望着。

压低了声音对李敬说。

“三弟还没把乔清澜这个美人拿下啊？我给你说，你要是手慢了，我就下手了！”

“去你的，乔清澜你就别想了，这女孩机械，造船，管理的天赋极高，有她坐镇登州造船，只要又足够的钱，战船就跟饺子一下下水，你我有的是战舰驰骋大海！”

“哎呀，这样的娘子让人娶回家，真是焚琴煮鹤了！”

两人还在说着，乔清澜挽着父亲走到他们面前。

“李宣抚使好，种宣抚使好！”

“二哥，乔海是乔清澜的父亲，昔日曾主持建造太上皇去高丽的两艘神舟！”

“见过前辈，种彦鸿以后免不了出海作战，还望前辈指点！”

乔海是万万没想到，种彦鸿身为宣抚使，大宋一方诸侯，居然主动给他行礼。

眼看李敬也跟着种彦鸿行礼。

连忙主动扶起了种彦鸿，让女儿帮忙扶李敬。

“使不得，使不得！两位宣抚使乃是力挽狂澜的大宋功臣，老夫岂能受得起你们的礼。”

寒暄过后，乔海父女跟着他们一路出发去饭厅。

两人就不好说女人的事情。

“三弟，你怎么想起把大哥留在河东？我们三兄弟在山东携手渡海，岂不打的金狗丢盔弃甲。”

别看那是太后的教旨，种彦鸿脚指头都能猜得出来，这么明智的做法，肯定是李敬撺掇着郑太后下的。

“不是我小看王善和张所，没有大哥在，他们休想守的住河东南路，大哥乃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勐将，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的人，跟我们在一起，反而局限了他的发挥！”

李敬这个说法，种彦鸿也承认。

只有和岳飞真正对战过，才能领教岳飞武艺超群的那种压迫感。

每次跟岳飞对练，他都能感觉岳飞没有用全力，这次在河东更加确信。

两人走到饭厅门口的时候，才注意到长帝姬搀着太后，朱琏牵着小柔嘉，出门来迎他们了。

“太后，娘娘，这怎么使得？乱了纲常！”

“别提那个纲常了，那夜小种将军无敌的英姿，士卒们组织有度，创下了奇迹才救下我们，予还没有好生谢过？”

听见太后赞许，种彦鸿连忙鞠礼。

“太后昨日的感谢，卑将都承受不起，太后切勿再言，卑将要折寿的！”

“小种将军不要太客气，今日我等一同出海，看看李敬那无风自行的海船！”

今天的海试跟以往不同。

上次李敬在河上临时改装一条小船，已经被人当成神迹了。

郑太后他们很多人都没有亲眼目睹。

如今李敬的蒸汽机和部分传动部件，都不是第一次试验的。

前天下水时候，四个水师统制已经拉着李敬出去熘了一圈。

只不过昨天进行传动部件检查，没有出海。

包括郑太后，两位太妃，还有朱琏身边的几个大臣，一大群人跃跃欲试的样子。

李敬有些头大。

“李敬，今天能跟你一起出海捕鱼吗？”

“你说过，等新船改造完了，就带我去捕鱼！”

当小公主扑到身边，李敬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头都大了。

海试不是绝对没有风险的事情，单船海试，那些习惯了操弄风帆的舵手都没有尝试过蒸汽动力，其他的船只都跟不上，出了事情，连救援也没有。

当初带着赵柔嘉赶海的时候，李敬确实答应过赵柔嘉，等新船改造出来啊，就带她去捕鱼。

毕竟这个年代捕鱼都是用的小舢板，很不安全。

大宋的船只到海外，让人最羡慕的就是船很大，可以装几百人，不怕海盗，还可以放下小船来捕鱼。

李敬从河东弄来的一些纺织工匠，也利用李家的机器，制作了一些适合大型船的拖网。

“今天只是试验海船，这么多人，一条船都装不下。”

“李敬，到登州以后，你就带我去赶了一次海，一个多月了，没时间陪我玩，柔嘉已经很听话了，母后不让我找你，我就不找你，我也知道你为了救父皇忙得很，可是我就是委屈！”

看见李敬摇头，赵柔嘉眼里的金豆豆就掉下来了，几个月的委屈，一下子爆发起来。

头埋在李敬肩膀上嚎啕大哭。

印象中，小公主特别懂事。

这还是赵柔嘉除了夜里思念父亲掉眼泪，第一次当众大哭。

朱琏记得赵柔嘉哭，还是母女两人在二龙山外掉落马车到时候，就连李敬带着军队开拔，她也只是掉眼泪，没有哭出来。

哭的朱琏欲言又止，哭的种彦鸿，李敬心都碎了。

“好，好，好，我们今天就出海捕鱼！”

李敬心一横，反正岸上的三条船，其中两条已经装机调试完毕，干脆今天弄下水，把渔网装上。

“真的？”

赵柔嘉眼泪都没擦，就扬着小脑袋把李敬望着。

“你得让我准备一下，我再去弄两条船下水，然后让他们把渔网弄上船，可能下午才能出海哦？”

宣武号本来船就不打，熟悉设备的船员本身就带的多。

现在还这么多人望着。

一条船肯定不够，何况单船出海不安全。

“太好了，我就知道李敬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眼看着小公主紧紧搂着李敬的脖子，把脸靠在李敬肩膀上，朱琏和郑太后对望一眼，有些无语。

不过看着帝姬，宗姬们热切的眼光，也觉得李敬的想法，不是没有道理的、

“还不赶紧下来，让李敬把饭先吃了，他要准备不好，你就别想出海了！”

赵柔嘉破涕为笑，咯咯的笑起来。

摆弄身体，让李敬放下她。

下地以后，拉着李敬就去吃早餐。

三口把饭吃完，李敬就带着四个水师统制，乔海父女赶到了船厂。

种彦鸿连跟娘娘要人事情都不顾了，寸步不离的跟着李敬。

直到两条船依次从海岸中滑落海里。

他才跟李敬分开，和乔清澜一起跟登船的水师官兵一起乘坐小船，上了宣威号。

而李敬则指挥宣和号，宣威两条船一燃了锅炉热车。

也通知士兵大型渔网运到了船上。

当宣武，宣威，宣和三条船，呈编队起航，乘风破浪的时候。

船楼上响起了赵柔嘉，顾无忧等一群孩子欢乐的笑声。

太后和皇后兴奋的分配在其余两条船的帝姬，太妃们招手。

身边的顾无双，陈书倩用崇拜的眼神把李敬望着。

累了一个上午的李敬也觉得很值得。

“哎呀，李敬，去年底在小河里看着蒸汽机驱动小船，陈卓还以为是神迹，曹辅还想着把船开到汴梁去，如今这么大的船，跑的这么快，这么平稳，简直跟做梦一样！”

新船没有打造好，改造的船却能先跑起来，最高兴的是黄灿。

登州的铁厂，机械厂，煤矿都已经发掘起来了。

他下一步就是在来州，莒州去督办盐场，要知道，李敬给了他一个提炼精盐的办法。

两人也商量过了，要用最高品质的低价盐，占领整个山东市场。

而这些盐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在海边！

有了这日行千里的海船，黄灿根本不用舟车劳顿，让李敬调拨一条船给他就行了。

“李敬，都不知道，昔日太上皇乘坐神舟去高丽，当地人那个羡慕，他回来时候，对神舟赞不绝口，跟他随行的宫女们一月都在吹嘘神舟，要是他知道大宋水师正在造四条比神舟还大的船，还能无风自动。还不知道惊讶成什么样子！”

郑太后的话，让在宣武号上的乔海和刘满江有些脸红。

朱琏却完全不在意。

她见识过李敬神武大炮的威力，眼下的宣武号比神舟和随行神舟的几条船都小，却能足足安装四十多们神武大炮和小一些的威武大炮。

在建和第二批改造的船肯定更加厉害。

这哪里是在试船。简直是在试箭，杀入金国的必杀之箭。

有这么厉害的船，何愁不能拿下渤海湾。

何愁不能前后夹击金狗，把靖康之难还给金狗，让他们放出赵桓。

“李敬，大宋庆幸有你，我和柔嘉也庆幸遇见了你，我决定了，不再过两个月，不管是康王有没有跟你封爵，我都要给你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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