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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如果主子身体有异,那就更应该尽快回都城,若是他知道娄轻尘的存在,那必定又得返程回去梅县,如此一来,岂不是延误了给主子诊治的时机。
“良昆。”
头顶上一道冷喝传过来。
良昆手心里顿时冒出冷汗,他硬着头皮道“我跟随主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你心属哪位女子,更没见过你对哪位女子刻骨铭心,或许……或许你随手画的画喻示着,你的缘分快要到了。”
“是吗?”
南千寒质疑地皱起眉头。
良昆垂着眼不敢看他“这些都是民间传说,属下也希望主子能尽快找到一个心之所向的女子。”
不知为何,听完良昆的话后,那种郁沉感更甚。
南千寒蹙眉罢罢手“下去。”
良昆暗自松了口气起身,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要不要派人跟着二王爷?”
“不必,终究要在都城里见的,让他去吧!”
……
另一边房间里。
顾纱妍围着珍珠走走停停地看了好几圈,只见对方皮肤偏黑,五官到也还过得去,但异族风让她看起来很粗犷,这样的女子,南千寒怎么可能看上呢?
就连站在一旁的素素也满脸都是鄙夷之色。
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敌意,珍珠握紧了手里的刀柄,狂野的性格让她目露凶光。
顾纱妍终于停下脚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珍珠道“你们的皇帝下了圣旨,让我做三王爷的妃子。”
“哧,你也配?”顾纱妍冷笑。
“小姐,你站远些,小心她手里的刀哦!”素素阴阳怪气地说道“像她这样的女子,哪懂得什么叫做尊卑,万一她突然出刀……哦,对了,她不敢的,你可是堂堂的大国宰相之女,若是她连你也敢动,那他们那个小小的布落也将不会存在了吧?”
顾纱妍得意之中,又露出几分嘲讽“你先别着急,想必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三王爷绝对不会看上你的,而且我也敢肯定,你呀,关于做三王妃的美梦,还是想想就算了吧,啊,别往心里去,做梦都轮不到你。”
珍珠愤愤地瞪了下眼睛。
她是异族没错,可她又不傻,岂会看不出来眼前这顾纱妍的话里带着满满的醋意。
若是在布落里,有谁敢如此挑衅她,早就扑过去暴打一顿。
但眼前这位说是什么宰相家的千金,那她就姑且忍忍。
珍珠的手慢慢从刀柄上拿开。
顾纱妍看在眼里以为自己的警告起作用了,便冷着脸道“素素,把她带下去,叫店家给她间房,不许和我们同一层,随便找一间就行。”
“是。”
素素一脸幸灾乐祸地道“跟我来吧!对了,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我们的身份,还有你自己的,别说自己是公主,说出来,反而让人觉得我们几个是不是有毛病。”
珍珠咬了咬牙。
她跟着素素去了楼下,掌柜的给她一间普普通通的客房了事。
这口气她也忍了,不过在素素转身的时候,她突然抬手摸了她脸上一下。
“你做什么?”
素素吓了一大跳,抚着脸转身怒瞪着珍珠,这个野蛮女子,竟然朝着她伸手,可是珍珠地笑呵呵地说了句布落的族语,听起来叽里呱啦的。
“疯子,就你这样的还想当王妃,呸。”
素素气恼不已地不再理会她,急急出了房间门。
回到楼上把这件事情告诉顾纱妍。
后者听得惊诧不已“这珍珠公主怎会如此邪性。”
要是一个男子摸女子的脸,那叫登徒浪子,可是一个好端端的女子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顾纱妍把素素叫到面前仔细看她的脸,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唯有无奈道“算了,一定是那野蛮女子不服气我们说了她才会动手,不过她这一动手,反到是落了人口舌,你改日找到机会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在良昆面前说说,让他把这话传到千寒哥哥的耳朵里,让他更讨厌她。”
“小姐放心吧!”
素素心里想想都觉得恶心呢!
奶妈给小姐的画卷他偷瞧过了,知道有些亲密的动作只能男人和女人做,这个珍珠公主,真是让人恶心。
因为珍珠的到来,素素和顾纱妍准备用药的计划就此耽搁下来。
梅县。
娄轻尘一连在衙门里好几天,每日早起晚睡,煮粥熬药。
眼看着叶白南的伤势一天天见好,可是精神头却怎么也提不起来,还是那么噬睡。
这让娄轻尘对是不是脑震荡的想法越来越坚定,也因为此,心里的内疚感也更加严重。
严重到,她几乎已经快要想不起来那个被自己摸掉记忆的人了!
大姐和二姐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听她的,继续好好经营一碗宝。‘
聂风每天到牢房里一次见父亲,却依然从他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
所有事情终于往好的方向发展,是娄至远从青文堂书院里传来好消息,他在此次的作诗比赛中,竟然打败了师兄师弟,拿得头筹。
“不得了啊,真是没想到老五有这等本事,轻尘,还是你有眼光。”
“那是自然,我看人一向很准,其实娄家小院里没一个废柴,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要想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只要提取优点,掩取缺点就行了!同样,你也要这样去做,知道吗?”
“知道了!”
今日叶白南又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醒过来的时候听到院子里有人在跟娄轻尘讲话,听声音是聂风。
因为他父亲打了自己,聂风至今不敢来见他这个知县大人。
叶白南静静地躺着没有动。
头有些晕乎乎的难受。
前些日子郎中来给他号脉,开的是跌打药,可是叶白南悄悄地吩咐他“多开此安神药,而且不可以跟任何人提起。”
那朗中岂敢不听知县大人的,自然就加了安神镇定药。
以是乎,叶白南一天到晚大觉小觉不断,感觉好像这头伤永远也好不了似的。
一切只是因为他留恋这种感觉,娄轻尘守着他,打着薄扇,神态慵懒,&nbp;婉如尘世之外的仙子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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