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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我.要.文.学网)孙大周乃是公认的孙禄堂之后出色的技击家之一,虽然他自认自己的实力还不到他父亲的十分之一,但是那个时代的人仍然认为他是真正得到孙禄堂真传的传人。至于孙禄堂其他的传人,叫得出名字的不算太多,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很少。不过这个支变堂,却也是孙禄堂的弟之中少有的令人印象深刻的高手。
支变堂在上海是个有钱人,孙禄堂晚年居住上海,就是住在支变堂的家里,所以支变堂方能尽情向孙禄堂求教武学之道,终成为孙禄堂出色的弟之一。据说,支变堂的武术是以形意拳为主,他的形意拳的劲力刚猛霸道,在上海的形意名家中无人能其左右。晚年的孙禄堂在支变堂家静养,研究丹道,但凡遇到挑战,基本上都是支变堂代师比武,而支变堂则不负孙禄堂所望,将前来挑战者通通击退,未尝一败。
由此可见,这个支变堂的确是武功高绝,不比孙大周差多少。
与候得胜看似矮小瘦弱的身材相比,支变堂毫无疑问是个壮汉,至少也算是个七尺男儿,不但身高体壮,而且相貌堂堂,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个好汉一个。再加上候得胜上擂台时踏到西瓜皮的惊险“表现”,让观众们本能的倾向支变堂,认为支变堂必能以摧枯拉朽的力量将候得胜瞬间给秒杀掉。
支变堂在孙禄堂的教导之下,从来不会轻视任何对手,但是对于这个候得胜,他却忍不住轻视了一把。这也难怪,一个练武人,差点被一块西瓜皮给摔下擂台,这种实力无论如何都会受到怀疑的。
但是很,支变堂即为他的轻视付出了代价。比赛一开始,候得胜就抢先向支变堂发动了攻击。直接窜上前伸爪向支变堂的脸上抓去。
很普通的招式,却得不可思议。支变堂一时大意之下,被候得胜抓到了脸上,登时留下五条血痕。
一下就破了相,支变堂不由又惊又怒,正要出手反击,候得胜却跳了起来,凌空翻了个跟斗。落到支变堂的身后,一把抓住了支变堂后脑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拉,支变堂的身体不由向后倒下。
支变堂心中再一惊,右脚忙向后退了一大步,硬生生的稳住了后倒的势力。但是这样一来,他后脑的头发却让候得胜扯下了一大把。
两次受挫,不由令支变堂恼怒异常,一个横拳向后扫去,如旋风扫落叶般呼呼生风。但是却没有打中目标。候得胜的身体向下一矮。即避开了支变堂这一拳,并从他的腋下钻到了前面,一爪再抓出。不但抓破了支变堂腰间的衣服,还将肋部抓出五道深深地血痕。
再接着,候得胜利用他不可思议的速度及猴般的灵捷性在支变堂的身前身后左钻右窜,前跳后翻,一对利爪是不停的抓出,搞得支变堂异常狼狈,身上脸上不断的出现爪痕,有一道甚至抓到眼睛上,差点将眼睛给抓瞎。
擂台下观战的刘振东见状骇然道:“这个猴好的速度,好灵活的身手。支变堂看样不是对手啊!如果我猜得不错,刚那猴踩到西瓜皮的意外是他故意地,目地是麻痹支变堂。以他这样的灵活性,不可能让一块西瓜皮给整到的。”
邬心兰担扰地道:“支大哥也要输了吗?真奇怪,孙老爷的弟怎么遇到的都是强敌?”
邬心兰在武圣岛与孙禄堂的三个弟相处了一段日,彼此之间很熟识,对于季工博的意外死亡,她心中很是难过,现在见支变堂似乎也要遭遇不测。不由担扰起来。
王至道安慰她道:“不用担心,支大哥他是不会输的。候得胜虽然很灵活,但是身体却脆弱了点,攻击力也不怎么强,只懂得一味的用抓的。只要支大哥能冷静下来,即能反败为胜了。他所需要做的只是一件事而已!”
刘振东闻言问道:“他需要做什么能反败为胜?”
王至道回答道:“击中对手!”
“废话!”刘振东不以为然的道:“这谁不知道,问题是他根本就击不中对手啊!”
“所以我说他需要冷静下来,他现在被候得胜戏弄得丧失理智了!”王至道叹道。
擂台上地战斗继续以一面倒的状况进行着,候得胜如猴般翻来滚去,利爪在支变堂的身上抓来抓去。没多久,支变堂已经全身是伤,连衣服都破得不成样,几乎变成了乞丐。不过打到这个时候,支变堂却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知道斗速度与灵活性自己不可能斗得过候得胜,自己所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一击得手的机会。
这个机会后终于来了,似乎翻来跳去的耗掉了太多的体力,或是认为支变堂已经失去了再战的意志,候得胜在这个时候改变了攻击地方式,跳到支变堂的头顶之上,一个劈拳向支变堂的头顶击下,打算给他一个重击,结束战斗。
但是在这一瞬间,久等的支变堂终于逮到了机会,上步一个崩拳猛烈的打出,正好在候得胜的劈拳落在自己的头顶之前击中了候得胜的腹部,刚猛霸道的劲力将候得胜瘦小的身体凌空打飞了出去,直接的落下擂台,爬起来时猛的喷出一大口的鲜血,却是让支变堂这招穿透力极强的崩拳打伤了内脏。
突来的变化令观众们大感惊喜,本应该对胜利者鼓以热烈的掌声,但是看到站在擂台上的胜利者惨不忍睹的模样,结果大部份人都提不起劲来鼓掌,支变堂只得在稀稀落落的掌声中走下擂台,心中大是羞愧,不敢看裁判席上孙禄堂的脸色。
裁判席上的孙禄堂摇头叹道:“他早就应该将对手击败了,可惜他不懂得控制自己的心,看来我得对他加强心理素质的修炼了……”
擂台下的王至道则笑道:“幸好,他终于冷静了下来,一击命中对手,总算没让我失望。
虽然胜得很惨,但是有了这一次的经验。下次遇到候得胜这样的对手时,就不会再打得这么惨了!”顿了顿,王至道再看了看竞赛名单,喃喃自语道:“下一场地出场拳手是谁,噢,是五师兄,他的对手是个小日本。五师兄现在那儿,怎么没有看到他?”
邬心兰道:“五师兄跟雪姐姐在一起。不知道躲到那儿去了?糟糕,他不会忘记了今天该轮到他上场比武吧?”
刘振东摇头道:“那不可能,五师弟岂是这样不识大体的人,比武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忘记?”
“糟糕!”王至道突然脸色一变,道:“宋虎成大哥要跟小日本比武,昨夜就遭到暗算。五师兄今日的对手也是个小日本,你们说他会不会也会遭到暗算?”
此语一出,刘振东等人个个色变,霍廷觉忙问身边的晓惠道:“晓,惠,你知不知道五师弟去了那儿?”
晓惠摇头道:“他昨天就跟雪小姐出去了。今早上并没有回来。
也没有告诉我去了那儿,只是说,到他上场时他就会回来。叫我们别担心!”
霍廷觉的脸色一沉,对身后精武门的师兄弟们道:“精武门地弟,马上去找到五师弟,必务在比赛开始之前找到他的下落,去!”
精武门的弟得到命令,立即散开行动了。
王至道看着裁判席上的山口裕仁,皱眉道:“下一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真担心五师兄来不及赶回来!”
邬心兰急急的道:“那怎么办,要像宋虎成大哥那样,宣布放弃比赛吗?”
王至道摇头道:“同样的办法不能用两次。那会令观众们怀疑的,会让山口裕仁找到反驳的借口,说不定连宋虎成大哥也会因此被诬陷了。”
“那该怎么办?”邬心兰又问了一句。
“没办法,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五师兄能及时赶到了。万一他来不了,我们就等着受辱吧!”王至道说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大喇叭宣布三十三号的拳手陈真与三十四号地拳手拓本雄二上准备台准备时,邬心兰终于忍不住道:“要不让我上台代替五师兄比赛吧!”
王至道失笑道:“这是不可能地,比赛也能找人代替,这万国竞技大赛还能继续下去吗?山口裕仁一定会坚持反对的。”
“那怎么办呢?”邬心兰再问了一句。
“不用担心!”王至道回头看了看。笑道:“看,五师兄已经赶来了!”
邬心兰、刘振东、霍廷觉等人忙回头一看,果然,只见远处走来的一人正是他们要找地陈真。
观众们认出了陈真就是要上台参赛的三十三号拳手,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通道,让陈真通行无阻。
陈真来到王至道等人的面前,对他们微微的点了点头。王至道看到陈真的右肩有血迹,心中微惊道:“五师兄,你受了伤,是昨晚被人袭击吗?”
霍廷觉问道:“五师弟,伤得严重吗?要不要先让陈师父给你看看?”
刘振东则怒骂道:“一定又是小日本派人袭击,***,他们怎么这么卑鄙无耻?我跟他们同台竞技实在是太屈辱了。”
陈真向三人道谢道:“多谢三位师兄弟的关心,不过我没事。实际上昨晚袭击者的目标不是我,而是雪,我为了救她受了点伤,但是伤得不重,上台打擂还没有问题,你们不必为我担心。”
“袭击者的目标是雪小姐?”王至道一想即明白过来,道:“大概是五师兄地实力太强,袭击者担心失手,向雪小姐下手,想用她来威胁五师兄吧!五师兄,雪小姐没事吧?”
“她很好,等我打完这场比赛就去陪她!”
陈真说完,慢慢的向擂台走去,上了准备台,也不热身,直接的来到擂台中心,对大喇叭道:“不用再说废话了,直接叫比赛开始吧!”
大喇叭闻言大感错愕,看了看裁判们的表情,只得将准备好了的腹稿吞回了肚。直接宣布:“第一回合第十七场的陈真对拓本雄二的比赛开始!”
拓本雄二是个矮壮的日本人,他大概为陈真能上擂台感到惊异吧,狐疑的目光在陈真地身上不停的扫瞄,猜测陈真有没有受伤或是受到威胁。
陈真看出他的心思,冷冷的道:“不用看了,你会很失望的。像你这样的对手,根本就没资格跟我一战,可惜因为竞技大赛的规则。我不得不弄脏自己的手来收拾你。”
拓本雄二闻言大感屈辱,正要反唇相讥,却见陈真伸出了一根手指,淡淡地说了一句:“一拳!”
见拓本雄二错愕,陈真解释道:“只要一拳,我就可以解决你!”
拓本雄二的脸抽搐了一下,显然是感到自己被严重的羞辱了,他蓦然的大吼道:“陈真,你休想小瞧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大步向前一踏。拓本雄二右手成掌。一个手刀对准陈真的脸面重重的劈下。陈真蓦然的向前踏了一步,然后出右拳。撕心裂肺的破空声响起,陈真的右拳后发先至。重重地击中拓本雄二地左胸口,那个位置正是心脏部位。
不招不架,就是一下,一击即杀!
拓本雄二身体剧震,僵硬了半晌之后,突然的张口“哇”的喷出一大口地鲜血,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陈真转身向擂台的台阶走去,走到台阶上时,他停了下来。回过身用手指着裁判席上的山口裕仁,喝道:“山口裕仁,你给我听着,你要想搞什么卑鄙手段,尽管冲着我来,别再对雪下手,否则下次我会上门找你算账!我陈真说到做到,你给我记住了!”
观众们一片静寂,半晌醒悟过来。轰然的鼓掌叫好,气得山口裕仁脸色铁青,盯着陈真的背影双目杀机不断的闪烁。
在他旁边的孙禄堂则叹道:“好凌厉的拳法,一拳就击毙了对手,而且打法符合技击高的原理——简单、直接、一击必杀。没想到霍元甲除了王至道外,还有陈真这个比王至道厉害地弟啊!”
一旁的甘默然闻言道:“陈真比王至道厉害,只怕未必吧?或许陈真现在的实力的确要强于王至道,但是别忘了,王至道出道至今,所遇到的对手几乎都是实力比他强的,但结果都无一例外的让他给击败了。
陈真是实力强大的战士,但是王至道却是狡猾无比的战略家啊!”
孙禄堂闻言笑道:“那我们拭目以待,看看王至道这个战略家,如何打败陈真这个战士!”
甘默然笑道:“除非他们打败所有地对手,有机会碰在一起,不过我看希望有点不大啊!”
“那倒未必,我反而有点看好他们!”孙禄堂微笑道。
陈真从擂台上下来之后,王至道神色担扰的问他道:“五师兄,雪小姐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们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吧!”
陈真叹道:“雪因为不想我被敌人威胁,不顾一切攻击挟持她的敌人,受了伤。她现在圣母教堂,那儿的修女正在给她治伤。”
难怪陈真的反应那么激烈,一拳就击毙了对手,拓本雄二遇到愤怒的陈真,真是倒霉到家了,连半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至道想到后世在闻上所看到的基督教徒的宗教观念,有些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属于上帝的,是神圣的,不容他人指染,就算受伤生病也只会祈祷,拒绝治疗。诡异的是,有些国家居然还这种观点,让病人自主的选择治疗或不治疗的权力,连医生都不能干涉。
想到这儿,王至道不由皱眉道:“修女通常有种愚蠢的宗教观念,我担心她们不会真正的为雪小姐治疗。陈师父对治疗外伤极拿手,二师兄,不如请他去圣母教堂给雪小姐看看吧!”
霍廷觉点点头,吩咐身边的一个师弟去请陈正,然后对陈真道:
“五师弟,不如我们都跟你去圣母教堂看看雪小姐,再者我们团结在一起比较安全,我担心山口裕仁不会就此罢手,要是再来一次暗袭说不定我们有人会有危险。”
王至道点头道:“团结就是力量,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山口裕仁想暗算,得考虑一下够不够实力。”说着也不管陈真答不答应,对邬心兰道:“邬师姐,叫上蝶姐跟我们一起去圣母教堂,先看看雪小姐再说。”
于是,众人除了张保仔外,都跟着陈真离开了比赛场,去了圣母教堂看望山口雪。山口雪伤得很重,被一柄武士刀穿透了身体,幸好没有伤到内脏,性命无碍,但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不醒。
王至道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在二十一世纪看的医生类型的电视看多了,多少明白一点救助常识,看到山口雪面无血色的样,即提议不用再等陈正,立即护送山口雪去洋人的医院输血。陈真曾经在日本留学,对外科输血的知识也有所了解,闻言立即同意。
于是众人不顾圣母教堂的修女们反对,用担架将山口雪抬到了离圣母教堂近的一家洋人医院,却是霍元甲去世时住的那家广慈医院,主治大夫也巧合的是英国的勃宁思医生。
勃宁思医生显然还认得王至道等人,听了王至道的提议,他看了一下山口雪的伤口,立即指挥护士给山口雪抽血化验,寻找品配的血型。
幸好山口雪的血型并不复杂,是常见的a型,广慈医院有很多储蓄。这血一输下来,山口雪的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终于脱离了危险。等到陈正赶来时,基本上已经用不着他出手了。这让陈正感到心中不悦,查看了一下山口雪的情况后,开了一付补药即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倒令陈真等人感到不好意思。
这么来回的折腾,竞技大赛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两场,胜利者分别由韩幕侠与陈发学获得,两人都是很轻松的战胜对手而普级。
到了第二十场比赛,却是一个叫觉光的老和尚,据说这个觉光一直隐居在深山老林修炼神功绝技,如今已经神功大成,故跑出来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积累功德,按照世人的说法,他是个世外高人。而这个世外高人的对手却是跟亚猜齐来的暹罗拳手乃蓬东,据说这个乃蓬东还是暹罗国的纵横不败的拳王,比亚猜强大。
王至道一听就已经预料到了结果,对于躲在深山老林中修炼的世外高人,他向来是不屑一顾,根本就不会相信这样的人会是个实战高手。
真正的功夫是靠打出来的,躲在深山老林修炼的结果是除了将自己练成神经病或白痴外,根本就不可能练出无敌的神功,只有看多了武侠、走火入魔的人会相信这种荒诞无稽的言论。
结果果然如王至道所预料的那样,战斗刚一开始,世外高人觉光和尚即让乃蓬东一个下肘击在头顶上,当下将头顶给击陷了下去,要不是抢救及时,只怕会没命了。
这样的结果让邬心兰大感失望,心中的“武侠梦”不由自主的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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