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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输赢不重要,但比赛就是比赛。
不全力以赴,怎么对得起自己?
温停雪下手挺狠,确定要去比赛后,直接把睡眠时间压缩到三小时。
她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想抛,后果就是脑袋发沉,走路打飘。
郁温礼察觉她状态不对,几番逼问后才知道她这几天睡眠可怜。
气的给她屁股几巴掌,小姑娘疼的直哭,又被堵了嘴。
直到嘴角被咬出血,他才罢休。
“哪有你这样折腾自己的?”火气消下去点,他开始跟她讲道理。
“就是一场比赛,你难道要拿身体去赌?值吗?”
小姑娘泪眼涟涟的,红唇被吮的发肿,缩在他怀里,可怜巴巴的。
“你说,你说过,总是要争一争的,那我……”
瞧见他眸里浮起的愠色,小姑娘识趣地闭上嘴。
眼泪紧随其后地滚落,金豆子划过绯红一片的脸颊。
染着泪水的睫毛委屈的发颤。
哭红的小鼻子也跟着一耸一耸的,这被欺负惨的模样,谁看到不想哄哄。
偏郁温礼冷笑一声,低头就咬在她锁骨上。
“嘶啊~疼……”
微微发狠的力道,又是皮肤那么薄的位置。
小姑娘疼的直推他,小腿也在空中乱蹬。
眼泪哗哗往下掉,他就是不松口,掐在她细腰的手甚至还收紧几分。
压根儿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郁哥哥,我错了……”
直到她哭着保证好好睡觉,他才嘴角染血地抬起头。
窗外阳光照的他皮肤分外雪白,像极了西方故事里的吸血鬼。
还是只好看的吸血鬼。
“你……变态……”
备受欺负的小姑娘眼泪汪汪地瞪他,哭喊过的嗓音沙沙软软,听着就好欺负。
郁温礼伸出舌尖将唇上鲜血尽数吞下,而后幽幽开口。
“知道哥哥变态,以后就少做些让哥哥不高兴的事,不然……”
他弯唇,温热指尖划过她细白脖颈。
“再有下次,可就是这儿了,好不好看的,哥哥可没心思管。”
温停雪:“……”
突然觉得打|屁股也挺好的,至少别人看不见,脖子上……
呜呜~
想想都社死。
“不敢了,我好好睡觉,你别这个眼神盯着我,挺怕人的……”
小姑娘伸手去蒙他的眼睛,被宠这么久,他骤然发火,她真的扛不住。
郁温礼任由她盖住自己的眼睛,喉结微滚道:“哥哥说争一争的前提是不损害自己的身体。
“一一,你可以为比赛付出努力,但努力不代表伤害自己,懂吗?”
“懂。”
小姑娘温顺点头,下一秒腰身被扣住,人直接贴他身上。
温度滚烫,气氛燃烧。
“来。”
修长手指点火般从眼睛一路烧到还在发疼的唇角。
“说说,错了吗?”
“…错了。”
“那就要认罚。”他说。
小姑娘:嗯?她刚刚不是已经……唔唔唔,大变态!就会欺负她!
-
调整好作息后,状态确实好不少。
就是丢掉练字的时间,温停雪觉得有些可惜。
但,有舍才有得嘛。
比赛当天,大雨倾盆。
郁温礼撑伞把她送进大厅,今儿还有课,而且他在的话,会给她很大压力。
所以,他没打算留下。
温停雪踮脚拍掉他肩上的雨水,声音闷闷道:“我还是很紧张。”
虽然准备充分,但她心里依旧没底。
她学的晚,时间也不长,肯定比不过那些从小训练的。
郁温礼从脖子上取下项链,戴到她脖子上。
“哥哥陪着你。”
是她送的纪念日礼物,里面画的是他。
他很喜欢,一直挂在脖子上。
温停雪低头抓住,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那我要是输了,岂不更丢人?”
“输赢不重要,”郁温礼拍拍她脑袋,“你要挑战的是自己,不是他们。
“而且,你迈出这一步就已经赢了,至于后面的输赢,无关紧要。”
小姑娘抬眸,“你这张嘴,不去安慰人都可惜了。”
郁温礼抬手捏捏她娇憨可人的小脸。
“哥哥只安慰你。”
“祝我顺利吧。”她顺势抱住他,郁温礼低头亲她额头,“一直顺利。”
-
不知道是不是项链的缘故,温停雪一路杀到最后。
于雅和曾经的嘲弄已经在一场又一场的演讲里,变成泡沫。
轻轻一戳,没了。
决赛时,温停雪因为口语问题,输给童佳伊。
她心服口服。
童佳伊说英语的腔调简直跟听力里放的一样,完全不是她能赢的。
况且,能得个银牌,已经很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她挺满足的,只不过——
“听说你英语口语是郁温礼教的?”
得铜牌的姑娘一下场就给温停雪难堪。
“也不怎么样嘛,郁温礼和郁知书都来参加过比赛,轻轻松松就是冠军。
“你挺给他丢脸啊,温停雪,你也就是命好,住郁温礼隔壁。
“如果不是这层关系,你凭什么入他眼呢?”
温停雪突然觉得银牌也没那么好看,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不舒服。
“你走什么?”
那人拦住温停雪,居高临下道:“我好心奉劝你一句。
“郁温礼现在能看得上你,那是因为年龄小。
“一旦上了大学,你看他还能瞧得上你吗。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跟他之间的差距……”
“是啊,人贵有自知之明,”小姑娘霍然抬眸,眼神清凌地看着她。
“你一个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嘲讽我?
“郁温礼看不看得上我,至少我站在了他身边,至于你……”
温停雪似笑非笑地勾勾唇,“抱歉,他估计都不认识你,又怎么可能把你放进眼里呢。”
“你!”
“怎么?”童佳伊扣住她的手,“说不过就要打人?你可真够威风啊。”
“不怕郁温礼找你麻烦吗?”童佳伊低声问,那女生当即开溜。
温停雪收拾一下情绪,扬起笑容道:“谢谢你啊。”
“没什么好谢的,”童佳伊说,“我就是不希望郁温礼瞧不起我。”
-
比完赛,坐大巴回学校,刚好大姨妈。
小腹坠着疼,再加上心情不好,温停雪直接趴在桌上记笔记。
但……真的越来越疼,眼皮也开始发沉。
文笛讲的知识点在眼前打转,黑板上的粉笔字好像自己会跳舞。
昏昏欲睡,就要一脑袋砸课桌上时。
一只手贴上她额头。
有些凉。
温停雪觉得很舒服,本能地蹭了蹭。
无意识的动作,像极了懵懂无知的小奶猫。
郁温礼无奈失笑,低声问:“乖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哥哥给你请假好不好?”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小脸怏怏的,嘴巴委屈吧啦地嘟着,怎么都不说话。
郁温礼感受着她额头上的温度,应该是在低烧。
“那你先睡,待会儿哥哥跟你细讲,好吗?”
他试着把她脑袋托放在课桌上,小姑娘困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
但还保有那么一份理智,认真思索几秒他的话后,乖乖趴在桌上睡觉。
郁温礼手掌托着她脸,不好抽出来,又怕她睡的着凉。
只好回眸看向林灵,林灵秒懂,从抽屉里拿出校服外套搭温停雪身上。
几人的动作有些大,文笛注意到却没多说什么。
只是看向温停雪的目光里,敛了几分心疼。
……
迷迷糊糊中,温停雪听到付诗琳跟林灵的对话。
“雪姐怎么了?不是夺了银吗?怎么瞧着不太高兴啊?”
“嗯,”林灵沉吟片刻,“我估摸着是大姨妈来了。
“你待会儿拿我的饭卡去给超市买点蜜枣回来,给她补补气血。”
“蜜枣就够了吗?”付诗琳好奇,“不是说应该喝红糖水吗?”
林灵:“你知道的还挺多。”
付诗琳:“那还不是特意查的,没想到你根本不疼,可怜我做那么多功课。”
林灵:“……”
温停雪砸吧砸吧嘴。
真奇怪,梦里还能嗑糖?
怪甜的说。
一节课睡过去,直到上课铃响起,温停雪才浑身燥热的转醒。
不想动。
枕着郁温礼的掌心,机械地眨动着困倦的眼睛,然后……
愣住。
她桌上突然冒出好多东西。
红糖水。
蜜枣。
各种小零食。
止疼药。
暖腹贴。
温停雪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吓的坐起,结果腹部放着的水杯滚落在地。
郁温礼弯腰捡起水杯,放桌上,问:“送你回家吧,童佳伊已经帮你请好假。”
“这……”
温停雪懵懂地指着桌上的东西。
郁温礼说:“同学们看你不舒服,特意给你送来的,止疼药和暖腹贴是文老师亲自拿来的。”
文笛?
温停雪愣了愣。
-
大雨倾盆中,一辆黑车破开雨幕,停在温家门口。
车里,小姑娘面色发红地缩在郁温礼怀里,贝齿把红唇咬的泛白。
即便低烧烧的她头脑昏沉,她依旧倔强地咬紧牙关。
无论他怎么问,她都不说今天的遭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郁温礼耐心耗尽道:
“你不说,哥哥可以去查,到时候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心软。”
伴随着雨水敲打车窗的响动,少年本就清冷疏离的声线,更平添一份凉薄。
温停雪想起上次咬在锁骨的疼,慢腾腾松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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