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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啊,”路悠然着急的不行,“你不会不知道吧?天呐!你快去官网看看,是不是弄错了?
“或者是撞了名字?不该啊,你画的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入选呢?况且,撞名字这么低级的错误,协会也会犯吗?”
路悠然叭叭说了很多,温停雪都没怎么听进去。
她只觉得,太阳忽然冷了许多。
头脑彻底清醒后,温停雪到官网一查。
果然。
作品入选,名字却不是她的。
盯着电脑上的名单,温停雪手指发凉地想,不会吧,这么巧就撞了名字?
这么巧也是江城地区?
不。
她不相信有这么巧!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温停雪拨通颜老的电话。
说清来龙去脉后,颜老沉默片刻,说:“丫头啊,这事儿我知道,但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温停雪心头蓦地一凉,嗓音发紧地问:“叫什么?”
“傅霏霏,傅家唯一的女儿。”颜老嗓音微漠,“丫头,帝都的地界儿上,傅家想要什么,别人是争不过的,哪怕那东西不属于傅家。”
虽然现实很残酷。
但得罪傅家的代价,没人承受得起。
他不想她跟傅家扯上太多关系。
温停雪浑身发冷地站在热烈的太阳光里。
傅家不能得罪吗?
傅家看上的东西谁也争不过吗?
不。
她不信。
她非要争一争!
蹲在床头好半晌,温停雪才调整好情绪。
拨通傅予深的号码。
“喂?”那边接的很快。
嗓音温润。
温停雪冷漠道:“全国美展的名单,您看了吗?”
“嗯。”
傅予深转着轮椅到明暗交织的位置,眺望与人说笑的傅霏霏,声线很淡,“看了。”
——看了。
言外之意,他什么都知道。
温停雪心头瞬间窜起一股火。
“然后呢?”温停雪咬了咬牙,问,“傅教授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傅予深沉默。
温停雪深吸一口气,“傅霏霏是你侄女,而你,是我的老师,我的作品你全程参与,难道,不该给我个说法吗?傅、教、授?”
温停雪咬着牙讥讽他。
“抱歉,这并非我本意,”傅予深转着轮椅进屋,口吻无奈,“你大概不太清楚,我在傅家毫无地位,他说什么,我只能服从。”
“他?”
问出口的那一瞬间,温停雪明白过来。
傅予川。
傅家如今的掌舵人。
温停雪垂眸。
傅家的兄弟相争她并不清楚。
唯一知道的,是傅予川赢了。
“霏霏跟我的关系很一般,我不会为了她伤害你,但有些事,我决定不了。”傅予深闭了闭眼,“如果你真想要个说法,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
郁温礼赶到温家时,温停雪正躺在摇椅上睡觉。
但睡的不太安慰,眉头一直在皱着。
郁温礼心疼地握了握拳。
轻手轻脚地拿了毛毯给她盖上。
借着用食指帮她舒展开紧皱的眉头。
动作尽量小心,几乎没敢用力。
温停雪半梦半醒间,感觉身边有人。
但她眼皮实在是太沉。
沉的她不想睁开。
就想这么长长久久地睡着。
直到眉心传来温热轻柔的触感,鼻尖也尽是熟悉的气息。
她才强迫自己从睡梦中醒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小姑娘死气沉沉的脸上,突然绽放一丝光彩。
“你来了?”
她哑着嗓子问,落了光的眼里,依旧明亮。
却没了以往的光华。
郁温礼心尖发疼地笑笑,“对不起啊,吵醒你了。”
“怎么会,”温停雪往上坐了坐,藏在毛毯下的手伸出,牵住他,强装俏皮地晃了晃,“我很高兴你过来。”
七月盛夏,她沐浴在太阳光里,手却冰冷如雪。
郁温礼险些没稳住情绪,“美展的事,我会想办法。”
“不要。”温停雪想也不想的拒绝。
郁温礼皱眉。
“别生气。”温停雪望着他眼睛,轻笑,“我不可能永远躲在你的羽翼之下,阿礼,就算你愿意照顾我一辈子,我也不能真的事事靠你。
“这样,你会很累,我也是,所以,就让我自己来处理美展的事吧。”
怕他不高兴,她撒娇地抱住他,耍无赖地仰头看他,“实在不行,你再帮我嘛,好不好?”
她的眼神那么柔软,郁温礼自然狠不下心拒绝。
即便,他并不希望她去见傅予川。
“所以,你打算去帝都?”郁温礼明知故问。
温停雪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
无论傅予川对她存的是何心思。
总归,他那种人,位高权重,不是他们能惹的。
但傅予深说的很明白。
想解决美展的事,必须找傅予川。
“如果,实在没办法,也只能这样了。”温停雪低下头,闷声回答。
说句心里话,她比他更不想见傅予川。
没来由的,她有点怕他。
或许是,那个养女的故事。
也或许是,他傅家掌舵人的身份。
总之,她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无论好坏。
但命运就是这样,由不得你想不想。
“我跟你一起。”郁温礼说。
温停雪立刻抬头,眉眼盈盈的,“求之不得。”
讲真,帝都一行,她是没把握的。
但是有他陪着,她能多很多勇气。
哪怕以卵击石,她也敢试上一试。
-
当日晚八点,两人抵达帝都,丁溪接机。
听完他们的来意后,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跟傅二爷,什么关系?”
温停雪思索片刻,摇头,“我也不知道,陌生人吧,也没说过几次话。”
丁溪意外。
陌生人?
怎么可能呢。
那日,傅予川望向她的眼神,明明有很多东西。
“那你怎么去见他?据我所知,傅二爷是很难见的。”丁溪实话实说。
哪怕他作为醒耳老板,想见傅予川也要提前预约。
而且,一般情况下,大概会在一周后,预约上。
身为傅家掌舵人,他每天要处理的事那么多,要见的人能从帝都机场排到醒耳总部。
如果没有渠道,面见傅予川,难如登天。
“啧。”温停雪烦躁地挠了挠腮帮,“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的,反正我是一定要见到他的!”
这么大个哑巴亏。
谁爱吃谁吃。
反正她不吃!
“温小姐……”一同来接机的丁溪助理,忍不住开口。
傅二爷可是醒耳最大的金主爸爸。
一旦得罪他,醒耳可是要完的!!
“咳。”丁溪快速打断道:“让你准备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助理愣了一秒,回答,“准备好了,现在就能入住。”
郁温礼看出些端倪,问:“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吗?”
锐利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两人脸上打转。
“没!”丁溪笑着否认,“他就是想问小雪有没有什么忌口的,他去安排。”
“这样啊。”郁温礼挑眉,倒是没再追问。
丁溪把两人送进宾馆后,带着助理回到车上。
助理憋了一路,终于找到机会问:“丁总,您明知道傅二爷得罪不得,怎么也不提醒温小姐一声啊?
“她要是说话没轻没重的,后续的投资和推广岂不就成了泡影?”
丁溪望着窗外霓虹灯火,长叹一口气。
“我没道理阻止她,既然如此,又何必多增她烦恼呢?”
更何况,身为她的朋友,他应该无条件支持她,帮助她。
怎么能在这时候拖她后腿呢?
但,身为醒耳老总,他真的不想给傅予川去电话。
-
丁溪说的没错。
寻常人想见傅予川很难,如果傅予川有意躲着,那更是难上加难。
整整一周,温停雪想了无数办法,动了无数人脉,却就是见不得到傅予川。
即便拿到他私人联系方式,也无法联系上人。
“该死的!”
第n+1次无人接听后,温停雪忍不住骂街。
郁温礼笑着给她喂颗葡萄,说:“要不还是我来想办法吧?”
“他成心躲着不见,你能有什么办法啊?”小姑娘不高兴地撅着嘴。
染了葡萄汁的红唇水光潋滟。
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郁温礼低头吻掉她唇瓣上的汁水。
温停雪顺势讨好。
等两人气息微乱地躺在床上时,她说:“再给我一天时间,不行就交给你。”
胜负心起,她就不信她见不到傅予川那个王八蛋!
郁温礼低笑着咬了咬她唇瓣,“行,就一天。”
次日清晨,温停雪窝在小沙发上,手机屏幕里正是傅予深的号码。
一直以来她都没找过他。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底牌。
来帝都前,他说过,他能帮她见到傅予川。
只要她开口。
但是,她不想麻烦他。
更准确来说,是她不想跟傅家扯上关系。
但事到如今,她没得选。
按下拨号键的前一秒,蒋安打电话过来。
“温小姐你好,今晚七点,傅氏集团八十八楼。”
“傅予川终于肯见我了?”温停雪讥讽。
蒋安笑,“温小姐哪里话,二爷最近实在是忙,这不,为了见您,特意腾出半小时时间,还望温小姐不要迟到。”
“自然。”除非她不想见他。
帝都谁不知道,傅予川最讨厌不守时的人。
蒋安笑了笑,补充,“二爷吩咐,只见您一人,不然,就不必见了。”
温停雪:“……”
把这件事跟郁温礼说,郁温礼忍了忍脾气,妥协,“那我在傅氏楼下等你,有事随时给我电话。”
“好。”
约在晚上,温停雪也不太放心。
但机会只有一次,她没有拒绝的理由。
更没有嚣张的资本。
晚上六点五十,温停雪准时到达八十八楼。
整整一层,全是傅予川的办公室。
秘书助理都有十多个。
其中一位领她到会客厅。
“不好意思,麻烦温小姐多等半小时,傅总那边暂时脱不开身。”
秘书边说边打量。
进入傅氏集团的女性很多,但这么年轻的,是头一个。
还是傅总特意腾出时间,亲自接见的。
又专门挑在饭点。
得到命令时,八十八楼的工作群直接炸了。
终于见到本尊。
秘书当然要好好看看,到底什么人,能有这种本事。
嗯,小姑娘确实漂亮的无法言说。
难怪傅总能破例接见。
温停雪点点头,“那我就等着呗。”
管他是下马威还是别的什么。
她接着就是。
反正她都来了,还能退缩咋地?
“请问您喝什么?咖啡,还是茶?”秘书不敢怠慢。
“我……”
不等温停雪开口,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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