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没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八章 被供奉的小鬼,冥河掌灯人,疯了没,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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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送走那俩人,周光学又再次坐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扫了一眼桌上堆积如山的案件,他打开身前的抽屉,从积压一堆的陈年旧案中,拿出来一份资料。

从资料中又拿出一张折叠的半截照片。

照片上有一个约莫十岁的男孩,他半蹲在地,眼神凶厉的盯着一个方向。

看了一会儿,他又把半截照片摊开,在这张完整的照片上,男孩的手边,赫然出现一具躺在棺材板上的干尸。

尸体呈现褐色,全身赤裸,头颅上长有几根稀疏的头发,四肢瘦得好似细竹竿,皮肤紧紧贴合在骨头上。

他的嘴巴张得极大,脸颊深陷,像是电影中被吸干精气的状态,整排牙齿看得一清二楚。

此案件在当初被命名为:干尸案。

周广学闭上眼睛,缓缓的念叨,“顾方文。”,脑海中似乎在回忆。

事情回到昨天。

两人在车上因顾川偷跑下车,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

周广学忽的对余海谈起自己以前的事。

他和余海曾毕业于同一所警校,毕业后,他被招纳进了公安,做了一名基层警员。

做事喜欢卯足了劲拼命干,遇到一个案子就非得破了不可,那时候自己还有个外号叫拼命三郎。

可按余海的话来讲,这叫好大喜功,不可取,怪不得是强迫症。

周广学哼了一声,直言你懂个屁,自己是年轻,精力旺盛,换句话来说这叫上进,无论是多么惨绝人寰的案子,他的心就从未偏过,始终坚定不移的走着自己的路。

可是后来遇到一个棘手的案子没想到却成了他的心病,一道他迈不过去的坎。

余海眉头一挑,也不避讳道:“顾川老爹的案子吧?顾方文?”

周广学末了掏出烟,点头,“没错,是这案子。”

“你这人就是太执着,凡事喜欢究根究底,这案子当年就已经破了…”余海话出半截,周广学眼一瞪就给他止住。

“不跟你小子掰扯,当年的事你懂个什么?我刚出警那会,你估计还是个初中生。”

周广学唧唧歪歪的讲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最后才回到刚才的话题。

“顾方文的尸体从殡仪馆消失,我就觉得这件事还有猫腻。”

“怎么?怀疑那小子偷尸?你咋不去他家翻翻。”余海脸上堆满笑意,暗讽道,谁不知道,当年的顾川也才十一岁,有什么能力可以把尸体盗走。

这周广学揪着谁都可以,偏偏揪着顾川不放,实在是不明智。

周广学神情变幻无常,缓缓吐出一口烟,“你对那起案子又了解多少?”,这话倒是把他问住,因为他只看过当年有关的卷宗,再说,十几年前的事,文字记录这些并不像现在这么严谨。

“难不成还有什么内幕?”

此时顾川刚下车回到家里,外面稀稀疏疏下起小雨,他庆幸自己回来得早,不然可得成落汤鸡,只是一想到刚才的鬼遮眼,他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他脱掉鞋子,眼睛瞟到客厅旁的相框,遗像里的老爹正直勾勾得望着自己这边。

顾川脸色一变,上前走过去,把相框拿起来一看,见框脚处画着几个难懂的符文,这才放心的舒口气,这个相框是老爹将死之前连同脖子上的那枚吊坠一并交给的他。

老爹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相框后的符文消失了,切记,离开这栋房子,不要回来。虽然不知道老爹说这句话的用意,但顾川还是默默将其记下。

在他的心里,顾方文毕竟是他唯一的亲人,即使在他神志不清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那样的事……

“你是说顾方文拿他供奉?”余海猛地刹住车,一脸惊愕,这案宗里并未提及这事,而且案宗上也只记录着,警察发现他儿子时,顾方文已经死了。

中间发生了什么事,具体也没说,只是将这事以虐待儿童为此结案。

案宗上还记录着最后一件事,那就是顾方文的尸体疑似被人盗走,本来很正常的一件案子,却因为顾方文尸体的消失,而蒙上一层迷雾。

直到三个月后,警方也没有发现尸体的任何下落。

这事起初只是被少数人知晓,但并未作为重要的线索而引起关注,自此这件事不了了之,就连余海也不确定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只是周广学这么一佐证,他就更好奇。

见周广学深吸一口气交代,“你是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我随着师傅出警时,去到那间废弃的地下车库拍下的画面。”

像是在回忆什么恐怖经历,他掏出一张照片来。

当时,他走进地下车库,与其他同事保持着联络,胸前的记录仪也一直开着。

这次出警是因为有人报警,称汇安华苑西侧入口那层废弃车库有大片血迹。

起初人们偶尔能从里面听到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哀嚎,有些居民认为是流浪的小猫小狗的叫声,也就没管。

后来,有个胆大的人下到车库,结果还没走近声音发出的地方,一路上延伸分散的血迹,还有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就把他吓得够呛。

连滚带爬跑出车库,随后报了警。

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血印,有些像小孩子的,有些则是成年人的手掌印,周广学称自己当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握着枪的手心全是冷汗。

就当他还在思考这次出警是不是发生了凶杀案时,血印越来越明显,就在他眼前这面墙的背后。

他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嘤嘤声。

“喂,二组二组,我这边有情况,速来……”

可随着声音越来越小,他坐不住了,转身拿枪站出去,眼前诡异的一幕也同时被他身上的记录仪给记录下来。

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蹲在一具干尸旁,他的左手握着一块铁片。

他割破了手掌,伸到那具嘴巴大张的干尸上方,源源不断流出的血顺着他的右手手掌,正滴进干尸的嘴里。

男孩面容枯槁,体形瘦弱,见到有陌生人,他很快收回手,,紧紧揣入怀中,本该清澈的双眼,却以一种凶恶的眼神死死的瞪着来人,仿佛前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仇人一般。

年仅24岁的周广学哪里见过这场面,一时间两人都双双立在原地,等到他反应过来,师傅已经带着其他同事来到这里,一眼就瞧见了这里的状况。

许是人多了,还是失血过快,男孩干裂的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可是眼一翻,跟着便晕了过去。

耳边是师傅的一句,“还愣住干嘛!快把人送医院!”

他想上前,可迈不动脚似的,其他同事则抢先一步抱起男孩往外面冲去。

此时他的目光却被面前一面泼满油墨的墙壁所吸引,墙上画有许多小人。

这是一幅地狱图,长着犄角的怪物正拷着一个人站在油锅前,旁边是一群恶鬼,正手执钢叉,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一切。

就在最下角,一个扎着俩小辫子,穿着红肚兜的男孩正捂着双眼哭泣,小孩的手受了伤。

整幅画顺着墙,一直延伸到墙的另一端,用震惊似乎已经无法形容此刻他的表情。

跟着他便绕到了墙的背后。

至此一幅完整的地狱图便呈现在他眼前。

这是一则关于冥界或者说关于地狱的故事。

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的男人守在一条红色的河边,岸上长满了许多红色的花,有的随风吹到半空。有的飘落在河面,随流而下。

花名彼岸,生于黄泉,长于冥界。

一个男人痴迷的在其中跳舞,直到双脚变成白骨,整个人变成一副骷髅骨架,倒在河边。

故事一转,又是刚才的男人,此时他的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婴儿,他表情惊慌,赤脚跑在河中,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

周广学越看越痴迷,像着了魔似的,眼睛疯狂的在墙上找寻下一段。

这是那个男人把婴儿放在一个祭坛上,随后作出了一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他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似乎在祈祷,这时画上的婴儿已经睁开了眼。

这些图画诡异又疯狂。

前后似乎有联系但又拼凑的零零散散,这里还在讲男人的事,而下段就成了男人被丢进油锅里挣扎,孩子没有哭了,而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

他注意到,就在这孩子的背后,竟出现了一道人影在观察。

他太好奇了,注意到周广学异常举动的是他师傅。

他师傅抄起地上的一小碗红漆就往墙上泼去,起初他还觉得愤怒,可是看着师傅的那张脸,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疯狂的眼神是多么可笑,甚至他觉得刚才的不是他自己。

他不敢看了,而是走出了地下车库。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中,他才顿觉真实,很奇怪,他竟然觉得刚才的一切是虚幻。

余海听到这,忍不住打断他,“这么说,那壁画影响到了你?”,他捏住下巴,若有所思,“可是这也无法解释你看到的一切,为什么一个十岁的孩子要做出那样的举动!顾方文的死又是怎么回事?”

卷宗上给出的死亡原因也很草率:失血过多而死。

可是这也无法解释顾方文的尸体变成了一具干尸。

周广学嘶的一声,又道:“失血而死倒也没说错,他的体内确实没有一丝血液,像是蒸发了一样,整个人脱水,缩成了一具干尸。”

“有这么邪?”

他后来找了一些专家来研究这些,按他们所说,这画描绘的一种供奉之术,画中有些地方表现得很隐晦。就拿那个河边跳舞的男人来说,他跳得是古代的某种祝融舞,是祈福的一种。

可是双脚却变成了白骨,说明其目的不纯,意指欲望。

随后又抱走婴儿,说明这婴儿便是他实现欲望的工具,果然,他得到婴儿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供奉,此时婴儿睁开眼,代表已经接受这男人的供奉。

随后是下油锅,说明男人的欲望被发现,婴儿的秘密也曝光,这里可能不是婴儿在为男人哭泣,而是因为背后的人影,至于为什么这就不知道了。

“很多人都劝我说,那幅画没什么特别,只是一个虐待孩子的父亲,精神失常所作出的奇怪行为。”说完,他把烟摁息,随后朝窗外一丢,扔到公路外。

余海心里却越发的想不明白,“那这跟你揪着顾川不放有什么关系?顾方文的尸体总不能还是他偷走的吧。”

周广学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为什么孩子在他爹死后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呢?在顾方文死前顾川又看见了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一直有个直觉,反正我觉得你离他远一点比较好,他整个人给我的感觉一直很奇怪,是从何时开始注意到他,我也不记得。”

周广学没有告诉余海,他总觉得只要顾川还在,那么顾方文迟早有一天会出现,这是一个很可怕的预感。

看着周广学递过来的照片,余海顿时沉默住。

周广学还以为他被自己说动,也没作声。

他不知道的是,这张照片早在余海找上顾川时,就已经见过。

原来那张照片的出处是在这里,余海转头盯着周广学问道,“这张照片还有谁知道?”

周广学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随后摇了摇头,“除了我,他们都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我从记录仪中的录像上截下来的。”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余海暗暗的握紧了拳头,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寄给自己这半张照片的目的又是什么?难不成自己想要的答案就出在顾川身上。

这时,他摸了摸口袋,坏了,“他的那枚铜币怎么不见了!”

而这边,顾川把相框放下来,重新摆正。

看着相框上的人,他不自觉的笑了笑,随后扭头看向背后老爹的房间,视线一直紧盯着那面墙。

一道鬼影从门缝中缓缓飘了进来,他没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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