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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战自然知道他不过是在做戏,可是既然他如此卖力地做戏,而自己的目的也达到了,又何必再去激怒这头愤怒的狮子,倘若逼得太过,这头愤怒的狮子发起狂来,恐怕就不好收手了,一切只能等婕蓝他们安然回来之后才能从长计议,因此擎战肃然道:“既然如此,那本君就当此事作罢,不过倘若本君下属潭棋他们未回,恐怕本君也无法再容忍了,毕竟对方是我的亲随,是王城的人。”他这番话实则是在告诫对方如果再对潭棋他们出手,他一定会兴师问罪。
虞庆面色如灰,咬牙切齿道:“倘若他们在路途遇到什么妖魔什么山贼之类受了伤,莫非少君也要怪本主不成。”
“这是在清周城,清周城既然会有妖魔横行,又有山贼横行,那么本君更要追问罪责了,所以城主最好还是希望本君属下能够安然回归,否则这一切本君可不好说了。”擎战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竹心阁走去,而裂勃也紧跟着擎战,不管身后的那虞庆如何的憎恨。
回到竹心阁后,虞庆才松了口气,心想着婕蓝他们在今晚恐怕就会回来了,希望他们能够安然归来,希望他们途中不要再出什么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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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黄昏之时,便听到宫门侍卫通报潭棋一行回了来,擎战一听到后,就立刻和裂勃带了十位神兽团的兵士前往宫门迎接他们。
而那虞庆城主听说他们果然在五日之内回来,也是大为吃惊,他实难想到,婕蓝他们居然能够除灭焰魔,将白青二魔安然救出来,本来万无一失的计策居然就这样被他们轻而易举就破除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婕蓝他们如何知道承风他们被关押在焰魔山,照擎战的话分析来看,他早已知道白青二魔关押所在,那么是谁告诉他的呢?谁又要与自己作对呢?
虞庆心中一个念头让他恍然大悟,但是又拿捏不稳,难道是他吗?那个痴狂又疯颠的人吗?可是他一直被幽禁,只有在城中有喜事或祭祀等才特赦让他能够自由活动,但也必须会派侍卫随身跟随,想来是不可能有办法知道这些事的,那么会是谁呢?
始终得不到答案,可是事情总会有答案的,总会有答案的!
虞庆也带同侍卫和大臣前往宫门迎接回归的婕蓝他们,到得宫门口时,便见潭棋带着婕蓝一众侯在宫门外。
擎战第一眼瞧到婕蓝,见到婕蓝安然地站在那里,见到她面容憔悴,擎战的心都有几分紧张,真恨不得立刻跑上前将她拥进怀中,好生安慰她,可是这种时候儿女私情必须得放于一旁。
而婕蓝看到擎战安然无恙,心想那黑衣刺客想必没有成功将消息告诉给那城主,所以并没有影响到擎战他们,看来上天还是很公平的,她并没有夺取所有的东西,他还是让他们都活着,都好好地活着。
潭棋对擎战道:“少君,我们回来了,属下终于没有负少君所托,将承风畋青都安然救回。”
擎战拍了拍潭棋的肩膀,笑道:“本君早知道你一定会不负所托的,所以才会让你带领他们前往,果不出所料,你能安然回来,本君心下甚慰。”
那虞庆环顾众人,却单单不见青魔的身影,他便沉声道:“不对吧,本主说过,要白青二魔都然带回,但是现下却只见到白魔承风一人,却不见青魔,不知这又是何故?”
潭棋早已料到这城主会抓住这个不放,他冷言道:“本来我们是要将青魔带回城廷的,但是我们却也不知何故,只要我们一提到城廷二字,青魔便怕得发狂,他说这里是杀人的地方,他说这里是地狱,只要进去了就会被折磨,被毒打,就会被丧心病狂的人折磨,所以他说什么也不愿意进来,我不知道青魔为何会这样,不知城主能否回答下呢?”
虞庆听到这番话,心中一凛,倒有几分惶恐,他愕然道:“或许青魔在外受了惊吓,心智迷糊才会如此说吧,潭棋少将又何必在意一个孩子的话,本主想少将不会因这些话就不将他带回吧,这怎的说得过去,难不成潭棋少将实则并没有找到青魔,而以此作为托词。”
潭棋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布,他将那锦布展开,便露出里面的那缕青色头发,这头发正是青魔的长发,因为血魔的头发会有淡淡的光晕,所以这头发即便离开身体,也会发出幽绿的光芒,“城主见到这物想必就不会有所猜忌了吧?”
虞庆无话可说,只是沉着脸,强自压住内心的火气,好不容易他才从嘴间挤出一丝笑容,道:“白青二魔能够安然回来本主自然很高兴,就是不知少将将青魔安置在何处,他无论怎样都与本主一起多年,就算要离开本主也想见他一面。”
擎战自然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如何肯再将青魔交到这个人面兽心的人手中,他只道:“既然青魔救出那城主就放心将他交给本君吧,本君会好生对待他,决不会让他受到半点伤害的。”他看向婕蓝、崎雪和龙奕,道:“本君曾经说过,只要婕蓝能够寻回白青二魔,我就会原谅她以前对我的无理之罪,所以现下婕蓝不必受到本君的责罚了,城主也不必再派人看押着她,还有龙奕和崎雪,想必不用本君说虞庆城主也该明白吧!”
虞庆紧紧咬着牙,那双充满愤恨的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沉声道:“既然本主承诺过,绝不会食言,他二人的罪也不会再追究,为了庆祝众位寻回白青二人,本主早已设宴,请少君入宴吧!”
少君等人也没有回绝,参加了晚宴,晚宴之上,气氛都显得很是尴尬,虞庆与少君甚至臣子间都没甚交流,然而另众人意外的是,到宴会中途,虞庆竟召来歌舞表演,众人也都没有什么兴趣,直到最后一曲舞蹈时,倒是让擎战、婕蓝吃惊不小。
此位跳舞之人竟然是静公主,她穿着刺金薄纱,脚戴金色脆铃,面上金纱盖着她艳美容颜,她舞步翩然,曼妙绝伦,直看得人心神荡漾,意乱情迷,场中还有一些年轻的王孙贵族子弟,见到从不在外臣面前起舞的公主竟然现舞,又跳出如此美妙的舞蹈,自然是倾心不已,而那城辅大人的爱子莫俐就痴痴地瞧着这个起舞的美艳公主,已经被她弄得有些神魂颠倒,魂不守舍了,然而静公主苦练的此舞却只是为擎战一人所跳而已,而她在跳舞时,每次眼波流转,都朝擎战的方向投过来,她那模样看着就像是和自己的情人传递着两人的情意一般,让人看着不觉都觉得非同寻常。
婕蓝注意到了这静公主的变化,也发觉到了这点,不知为何,她的心中觉得很疼,很疼,她不知道自己在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们之间总让人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而坐在上位的虞庆则闲情逸致般地看着婕蓝和擎战二人,看着他们二人的变化,不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原来静公主在昨晚误以为擎战也对自己有情意之后,就将自己的心思告诉了她的哥哥,虞庆得知后自然非常生气,他很是憎恨擎战,又怎舍得将妹妹嫁于他,但是他想到可以借妹妹让这擎战和婕蓝之间生出嫌隙,甚至让他们反目成仇,这倒是不错的方式,再说他虽然可恨,但毕竟是王城的少君,娶了自己妹妹后想必也不会再与自己为敌,而婕蓝自然而然也能回到自己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
虞静一曲舞蹈结束后,在场所有的人都举手鼓掌,静公主自然开心,她看向擎战,径直朝他走了过来,随后站在他的面前,将自己面纱摘了下来,浅笑盈盈,道:“你说我跳得好不好?”
她声音甜腻,仿佛在对自己心爱之人说话一般,擎战看着面前这个静公主,不知该如何自处,只恭敬道:“公主身姿绝妙,自然是好。”
那虞静一听更是开心,忙得挨着擎战身旁坐下,这让擎战很是反感,想要出言阻止,但是却又不能在这殿中如此公然反对,只得随她的意。
一旁的婕蓝见到这番情景,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她看着擎战,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带着质疑的目光,而擎战迎上她的目光时,只觉得好淡漠,好哀伤,他很想向她解释,然而却容不得解释,因为接下来所听到的话让婕蓝更加的惊讶、更加的愤恨、更加的绝望。
只听得那虞庆城主说道:“本主今日除了庆贺白青二魔重新寻回之外,还有件喜事需要向众臣宣布,本主心知擎战少君与本主妹妹倾心相爱,既然少君对本主妹妹爱慕有加,而我那妹妹却正好对君有心,那本主便在此作主,将妹妹嫁于少君,成就这段姻缘美事,不知少君可否高兴?”
在场的那些官宦之地一听到这主令,都扼腕叹息,觉得这等美事居然不能落在自己头上,然而唯独擎战却犹如被人推进了火狱一般,让他觉得异常难受。
而婕蓝仿佛听到一声惊雷一般,让她身不由一颤,她手抖了一下,将桌上的碟盘都碰落在地,摔成碎片。婕蓝缓缓侧过头,看着擎战,仿佛看着一个背叛自己的人一般,眼中带着怨恨之气,可是就算如何怨恨,如何疑惑,婕蓝也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是真的。
擎战知道婕蓝的伤心,他不愿婕蓝因为这样而怀疑自己,远离自己,他突地站了起来,道:“想必城主弄错了,本君并没有要娶静公主的意思,再说本君乃王城少君,本君的婚事只能王上才能决定,岂可由城主决定,所以此议还切勿再提。”
虞庆顿时有些气极,怒道:“你当本主的爱妹是何人,你虽为少君,难道以为身为少君就可胡乱欺侮人吗?既然不愿娶我爱妹,又何必对我爱慕表达你的爱慕之意,又何必对其说要娶她为妻,没想到王城少君也如此欺人,竟然出尔反而,你当真便以为清周城就好欺侮的么?”
而那静公主一听到擎战反悔,也是既气又急,怒道:“你怎的这样,你什么意思?你想反悔了吗?”
擎战面对愤怒的静公主,道:“我想静公主一定是有所误会,本君何曾对你说过要娶你为妻,何曾说过爱慕静公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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