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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王城平都的路程只有三个时辰的路程,但因为坐骑受了伤,所以众人用了四个时辰的时间才到达平都。当到平都时,刚好是凌晨,城门已经打开,黑猪和承风都按下云头,准备进城,但是走到城门口时,守卫见到承风一行伤的伤,‘死’的‘死’,一个个看来是经过一场杀戮,显然是一些危险人物,就这般放进平都,说不定会给平都带来厄运。
所以这些士兵将黑猪他们拦下,厉声喝问道:“你们是做什么的?”
黑猪见被士兵拦,心中也有几许的慌张,忙道:“我们是来求医的,我朋友都受了伤,需要找大夫,请官爷们放我们入城吧!”
“看你们都不是良民,平都乃圣都之地,不是你们这些妖兽可以来的地方,你们走吧,不然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那看守城门的士兵喝道。
眼见到了城门口,却没想到被阻拦在外,这让黑猪如何肯就此罢休,可是总不能跟这些士兵起冲突,他不由怒道:“我不是什么妖兽,我是侍魔者,天人派遣的侍魔者,你岂可侮辱我的身份,身后的这一位是白魔,王城圣尊,就算是这样的人你要将我们阻拦在外吗?”
黑猪情急之下报出了自己的身份,也报出了承风的身份,为的也只是及早找到地方为婕蓝他们治伤。而这看守城门的士兵初听到黑猪的话,大为惊愕,但是过一会儿又觉得黑猪是在编谎话想蒙骗他,这士兵不由得恼怒道:“好个不要命的妖兽,竟然敢冒充圣尊,看你们都不是什么善者,都给我拿下!”
承风见这士兵蛮横无理,他忙得从怀中掏出一枚白玉戒指,这枚戒指是代表着王城圣尊身份的玉戒,承风从来没想过还有一天会戴上这戒指,所以一直放在身上,不愿拿出来,但到了这种时候,他不表明身份,恐怕是不行的了。他将玉戒在那士兵面前戴在大拇指之上,冷言道:“这样你便信了吧,还不快放我们进城,否则,我便以冒犯圣尊之罪将你就地处死。”
这枚圣戒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但是身为王城兵士的他们还是早有耳闻玉戒,此番突然见到,不管是真是假,他们都吓得忙跪倒在地,不敢再抬头直视承风,以免冒犯圣颜。
承风见这些人不敢再寻麻烦,便对黑猪道:“走吧!”
黑猪点了点头,便抱着婕蓝朝城内走去,而承风则抱着崎雪也入了城。
经过将近半年的艰辛,他们终于来到了这个叫王城的地方,终于来到了这个期待却又害怕的地方,他们知道,一旦进入到这里,未知的命运就已经开始转动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命运的下一刻会将他们带往何处?
平都果然与其他城郡大为不同,在这里,街巷宫廷,都显得繁华而高贵,这里每个人的谈吐都文雅有礼,每个人的穿着服饰都显得大气而又奢华,仿佛这里是一个人间天堂,瞧不见心酸与苦痛,可是这里却有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让人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或许王城之地,权法之地,自然而然显得威严许多。
黑猪找了一家药庄,将婕蓝和崎雪都抱进去,药庄的伙计见他们都衣衫破烂、身上满是泥泞鲜血,再加上还有两位半妖在内,伙计自然而然是有些害怕,不知道是接还是不接这几位受伤的客人,他只得先将黑猪他们拦在门外,自己进去请教庄主。
那庄主既开药行又是一位名医,听得伙计描述后也颇感诧异,知道这平都之地,很少有半妖出没,他出来一瞧,当见到承风和婕蓝时,见两人发泽与瞳孔颜色,便明了他们身份并不一般,因为这世上除了半妖有异于常人之外,只能有贵族才能拥有异于平常人的色彩,而承风和婕蓝的色泽如此纯正,那想必不是妖魔,定是身份贵重的能人了。
那庄主立刻将他们让了进去,并挪出了最上等的房间,让他们入住,并决定亲自为他们治伤。黑猪倒有些诚惶诚恐,不知道这庄主为何会对他们这般礼遇,但既然对方这般做,那它也求之不得,所以也没多问什么,就将婕蓝和崎雪抱了进去。
那庄主为婕蓝等人把脉,又按了按他们的腹腔等处,顿时大惊不已,因为他感觉婕蓝腹内内脏大都有损伤,倘若是平常人,早就已经死了,但是这女子却还能强自撑着,可见他们果然不是寻常人等。
庄主取出自身秘制银针,将银针在十种珍贵的药草中烘烤,将药气都引到银针之中,随后结合自己的灵力,通过针灸疗法打通婕蓝身穴位,将体内的积血以及药气引入她体内,这种制发最为高明,若是寻常人他坚决不会这般,因为这样做很有可能会损耗他自己的力量,他对婕蓝施针大概两个时辰,才勉强完事,施完针的他已是大汗淋漓气喘不已,而婕蓝的气色显然也好转了些。
那庄主医治好婕蓝后,见承风气息也甚为微弱,知道他也受伤颇重,但是自己已经救治一人,消耗过多灵力,倘若再救一人,自己恐怕没那能耐,所以打算让承风再忍耐十个时辰,等得他灵力大致恢复之后,再为承风施针,承风也明白此理,就没有勉强。
那庄主瞧承风神色,俊郎非凡,气度间有一股凌然之气,让人不得不屈服于这股强烈的气势之下,他便让承风跟自己到了内室,问道:“老夫瞧你们也不是寻常人等,且不知你可否告诉我你身份,也好让老夫心中安心。”
承风知道自己和婕蓝他们太过显眼,虽然初到这平都,恐怕也惊起了众多人的注意,毕竟,世上,纯白与纯蓝之人并不多见,除了血魔,谁还能这般。
“我的身份你不必相问,兴许你以后会知晓的,在此也多谢你出手相救刚才那名女子,不知她是否已经安好?”承风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那姑娘受伤极重,五脏六腑都有破损,倘若再晚个几个时辰,恐怕就无救了,不过这女子体内有一股很奇异的气息存在,竟然护着她的身体,而这股气息则是来自她体内的蓝血,当今之世,拥有蓝色之血的恐怕少之又少,前段时间平都一直再传,说七血魔之蓝魔已经重现人世,并且帮助赤燕城和清周城重建政权,也不知是否便是这女子?”他试探着问道,对于一个大夫来说,倘若被世人知道自己救了血魔,那可是无上荣耀的事,从此之后,他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举世名医,所以他才会如此费尽心力地为婕蓝治伤。
“许多事就算好奇,也最好别去问,也别去打听得太清楚,否则给自己惹来麻烦那便得不偿失了,我们几人要在此处住几日,不知庄主可否行个方便?”承风虽然在请求,但是话语中却带着强硬的态度,让对方无法拒绝。
庄主自然不敢拒绝,不管他们几人进来是福还是祸,他都不敢拒绝,他点了点头,道:“你们想住几日便住几日,这也是我的荣幸。”
承风突然想起擎战来,心想倘若擎战当真去世,那平都以及宫廷定然会引起一场轩然大波,但是到目前为止,这平都还是一样安定,并没有看到百姓有何动乱,承风料想,要么擎战去世的消失还未传到王廷,要么…
承风不敢往下想,毕竟这种奢望还是有些不可能,毕竟潭棋那晚发了疯地要杀死他们部,那定然是擎战出了事才会如此,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问道:“最近平都这里有没有听说什么大事?”
“大事?”这庄主有些迷惑,不知道承风是要问哪方面,“要说大事却是没有,不过听说再过五天便是当今王上前往凤宁台祭天,为血瀛国求福,至于其他事嘛,倒还没怎么听说。”
“王上祭天?”承风心里暗自忖度着,他知道祭天仪式中必须由‘御灋组’的少君主持,倘若擎战已死,现下祭天仪式未改期,想必潭棋和裂勃还护送擎战遗体回王廷,等到他们回王廷之后,恐怕祭天仪式就要取消,而到时这平都将会陷入混乱之中。
“好吧,你出去吧,治伤的费用会有人给你的。”承风对庄主吩咐着。那庄主退了出去,随后黑猪便给了十两银子给他,这些银子都是他们离开清周城时虞宁城主所给的路费,在路途打斗中也丢失不少,现下所剩的十两也尽数给了那庄主。
承风思虑着婕蓝的事,心想,可能过不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但来者是敌意还是好意就不得而知,但愿能够平安度过这几日,毕竟现在他们这几个都有伤在身,真要遇到什么事,只有被对方摆布的命。
承风让黑猪照顾婕蓝和崎雪,而自己到自己房中,养神调息伤势,他本来便是血魔,身体构造自然与寻常人不同,除非是致命之伤,一般的剑伤的话只要自行运功调息就会自行痊愈,他运功调息了半日,身体渐渐好了些,这段时间也幸好没有人来打搅,才使得他能够平息静气。而后那庄主恢复得差不多之后,为他也施针灸之术,承风得到药师的治疗之后,更是大好了,精神也好了许多,他再让庄主寻一套干净衣衫来,换上之后,神光异彩,俊朗星目,谁人见之都不为歆叹。
一直这般到得第二日,婕蓝也醒了过来,她见到承风和黑猪都好好的,心下总算安心了,不过想起那晚潭棋的仇恨,想起他为擎战报仇的情景,婕蓝仍然悲伤不已,毕竟是她欠了擎战,那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不如跟着擎战一起死了要好,可是自己又告诉自己就算要死也要见他最后一面,所以她一直强撑着一口气,没想到她真的撑了过来。
婕蓝起了床,见到外面繁华不已,心下便知已经到了平都,曾经她想自己到平都之后究竟是什么感觉,以前以为自己一定是仇恨的感觉,可现下明白了,自己是悲痛的感觉,因为这里是擎战的地方,因为这里已经失去了他的存在。
婕蓝心想,自己一定要想法进王廷,只能这样才能见到擎战,虽然自己就这般去很可能就是去送死,不过她不怕,反正这条命早就该没了,是擎战无数次将自己从鬼门关口脱回来的,现下既然要还,那还给他也是应该的。
她身体大好后,庄主便送了一些饭菜了,她和承风几人坐下一起吃,婕蓝见承风和崎雪都好了起来,心中宽慰,但心下也沉重起来,道:“我决定是王廷,不过我现在这种身份,恐怕是进不去的,就算进去了可能也是被打入天牢,但是我想见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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