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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北王上官旭尧看到晓立的身子朝前倒去后便止住了笑声。

转而一阵接二连三的叹息。

“王爷,他怎么躺下了?”

那二人问道。

“他累了,想睡觉。”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二人点了点头。

方才那十一刀的确是耗尽了气力和心血。

累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震北王接下来说的话,却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就在他睡着的位置,给他修一座坟茔。就地埋了吧……墓碑要大一些,气派一点。”

震北王上官旭尧接着说道。

“他死了?”

二人不可思议的问道。

其余的四位供奉和十六位轿夫也走上前来。

“他死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王爷,他周身无一处伤痕……”

一位王府供奉探查完尸身后说道。

“脑后颈部下三寸的位置。”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那位王府供奉听后先是一愣,继而又扶起晓立的尸身开始寻找。

果然在震北王上官旭尧说的位置上看到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

这根银针和平日里郎中用的没有什么两样。

只不过要更加纤细一些罢了。

“保护王爷!”

那位王府供奉手持这跟银针,神色紧张的环顾四周。

晓立竟然在奔跑的途中,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用一根纤细的银针一针毙命。

让一个人死,往往都是为了掩盖一些东西。

知道的再多,只要死了,却也无济于事。

“不必……人早走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抬了抬手说道。

“难道王爷先前已经看到了?”

那位王府供奉问道。

“看到了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尧抬头问道。

“看到那行刺之人。”

王府供奉说道。

本以为这立于桥头,提着灯笼的两人,是刺客。

没想到晓立却是个内奸叛徒。

而现在这位内奸却是又被真正的刺客所杀死。

震北王把事情顺着想了一遍,就觉得有些头疼。

他觉得明明死的该是自己才对。

若是这些人只想要银子。

那为何不找一处大赌场,大钱庄?

那些地方的银子,说不定比四百万两还要多。

而且性质也不同。

震北王上官旭尧不清楚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但他已然了解对方的手段很高。

就连多年跟随自己的晓立竟是都能被策反之后收入麾下,为其效力。

那驱使一位专修暗器的武道高手也是不在话下。

震北王上官旭尧在石桥的台阶上稍做了一会儿,便起身站起来,朝自己的轿子走去。

“回去吧。记得晓立是为了护驾而不幸身亡的……真乃忠义之士!”

震北王上官旭尧坐在轿中如此说道。

外面的人听到后,纷纷点头。

虽然这句话和事实上发生的事情,截然相反。

但有时候隐瞒真相却也是一种保护。

不仅保护了王城内的百姓,也保护了他震北王上官旭尧的颜面。

他早就想过会不会是草原人所为。

因为边军的饷银被劫夺,首当其冲的获益者就是王域另一边的草原王庭。

但现在震北王上官旭尧的这个想法却是开始有些动摇……

草原人虽然彪悍。

在战场上常常都能以一敌二甚至敌三。

但绝对不会有这般心计头脑来策划出如此一个庞杂精密的事件出来。

即便真的是被草原人所劫夺。

那这批深入震北王域的草原人,想必也是被人当做了枪使。

回到了王府中。

震北王上官旭尧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解除净街令。

让整个王城瞬间恢复了熙熙攘攘的繁华。

第二件事,便是宣布晓立身死的消息。

这却是又让整个王城蒙上了一层阴霾……

做完这两件事以后,他觉得有些累。

今天想的事情,却是比这么多年积攒起来的都多不少。

也难怪他会不适应。

震北王上官旭尧在他王府大殿的王座上做了片刻,便起身准备去往后殿。

就在这时,一个人却是快步走了进来。

“王爷!”

这人见到刚刚起身的震北王上官旭尧,连忙躬身行礼说道。

这座大殿是建在背阴处的。

此时的阳光虽然强烈,但却也照射不进来。

殿内也没有点一盏灯火。

因此,这人的面庞却是有些看不清楚。

不过能自由出入这王府大殿的人,都是和震北王上官旭尧极为亲近的人。

他从对方的声音和脚步中就能得知来者究竟是谁。

却是也不需要看清脸面。

“孙德宇,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他派出去察查饷银下落的三位供奉之一的孙德宇。

“回王爷,刚刚才到。”

孙德宇恭敬的说道。

“坐下说吧……”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他的语气很是无奈。

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听孙德宇说一个字。

但做什么事都得有个态度。

听不听得进去是一回事,听不听又是另一回事。

若是现在他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未免让这些前后操劳的部下心寒。

所以他必须得听。

即便听不进去,也得硬挺着坐在王座上,待对方把话讲完。

这些王府的供奉中,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孙德宇。

不是因为这个人不好。

而是因为他说话让人听起来,简直味同嚼蜡……

一句话为了说的清楚,都会颠三倒四的说上三四遍才肯罢休。

一开始的时候,震北王上官旭尧还有心纠正他一下。

甚至在他说话时,主动提问,想要以此来加快进度。

没想到这一问,却是让对方更加小心仔细。

就差连自己在外呆了这么多天,三顿饭吃了什么都说出来。

但孙德宇的武道修为,和办事能力却又是王府供奉中数一数二的存在。

遇到这等大事,却又不能不让他出马。

思前想后,却是只能忍耐……别无他法。

“王爷,中都查缉司已经介入了!”

孙德宇说道。

震北王上官旭尧听闻此言却是一惊!

他惊的不是中都查缉司的介入。

而是孙德宇此次竟然一反常态,单刀直入的第一句就说了重点。

要知道震北王上官旭尧已经在王座上调整好了一个最为舒服的姿势。

就等着孙德宇从自己离开王城开始,说说这几天那些个狗拉羊肠子的故事……

“中都查缉司?”

他们为何会知晓的这么快?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虽然他知道饷银被劫夺的地方是有一座查缉司站楼的。

这座站楼的楼长,冬亦省着虽然已经被靖瑶杀死。

但尸体却是被孙德宇一行人发现。

并且已经上报了中都查缉司。

此事,震北王上官旭尧也是清楚的。

但无论是擎中王刘景浩,还是中都查缉司却是都还没有回复。

这介入二字却又该如何谈起?

“在下在饷银被劫夺的镇子中遇到一人。却是曾经查缉司的司督韵文,只不过几年前她离开了查缉司,化名为月笛在江湖里闯荡。”

孙德宇说道。

震北王上官旭尧听后更是思虑重重……

中都查缉司的建制他很是了解。

司督只有两位。

在查缉司仅仅次于查缉司掌司卫启林。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这个……这……此人在化名月笛之后,却是和犬子有旧。”

王爷这一句话,却是刚好问到了孙德宇最为尴尬之处。

一向荡然坦坦的他,却是支支吾吾起来。

“你接着说!”

震北王上官旭尧一看这孙德宇的样子,就知道这其中定然是有些让他难以启齿的故事。

他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部下难堪。

于是轻轻一笑便一笔揭过。

还招呼侍从上两壶酒来。

震北王上官旭尧并不爱喝酒。

奇怪的是,他每次见到孙德宇却是就想喝酒……

然而孙德宇向来滴酒不沾。

只有在遇上极大的喜事时,才会倒上半杯,聊表心意。

两个不喝酒的人,为何要上酒呢?

震北王上官旭尧却是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他只觉得有时候清醒的人太过于执着,一点都不懂得浪漫……

醉醺醺的多好,迷离的看看这片天下,难过的事就能浅淡很多。

“而且在韵文身边还有两个年轻人,想来也是和查缉司有些渊源的。”

孙德宇接着说道。

“几日前,我在红雁池钓鱼时,曾感到饷银被劫夺的方向传来一阵天机大道的紊乱。你可知是怎么回事?”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是韵文……出剑开了一线天……差一点就步入了天神耀九州的修为。”

孙德宇说道。

“这韵文厉害啊!最后为何没成?”

震北王上官旭尧却是来了兴致。

“她……自己放弃了。这其中有段隐情……”

孙德宇思量了半天,终归是把韵文和他儿子的那段往事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他就一直低着头。

目光再也无法直视。

酒已经上桌。

孙德宇低头看着酒杯却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饮尽。

喝完这杯酒时,他却看到震北王上官旭尧却是也端着酒杯。

双眸之中泪光闪闪。

“唉……有情有义啊!真可谓是人间奇女子!”

上官旭尧竟然感慨了起来。

不知不觉,连喝了好几杯。

回过神来之后,却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连忙收敛了神情。

本是瘫坐在王座上的身躯,也正了正身形。

“而后,韵文与那两位年轻人就离开了。看方向,应该是去了阳文镇。”

孙德宇说道。

震北王上官旭尧点了点头。

阳文镇虽然不是距离饷银被劫夺之处最近的镇子,但方圆百里之内,却是只有阳文镇一处地方有查缉司站楼坐落。

并且阳文镇的查缉司站楼的楼长还是一位司抚。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向王爷禀报!”

孙德宇放下酒杯说道。

“何事?”

震北王上官旭尧感觉到接下来的事一定很不寻常。

因为孙德宇骤然从方才的尴尬之中变得肃穆了起来。

“寒灯人现身了……就在阳文镇。当日是阳文镇查缉司站楼楼长晋鹏的寿宴。寒灯人带着他的孙女,现身于寿宴之上。”

孙德宇说道。

“寒灯人!怎么最近我这震北王域却是如此热闹……”

震北王上官旭尧晃了晃脑袋。

草原人,中都查缉司,寒灯人。

以及死去的晓立。

光是一眼瞧过去,围绕着震北王域四百万两边军饷银被劫夺一事,就有四股不同的势力。

这还没有算上,他自己震北王域的人马。

上官旭尧沉吟了半刻,把晓立已死的事告诉了孙德宇。

同时,让他扛起了晓立先前的职务。

执掌王府以及王城中一切琐碎纷杂的事物。

孙德宇本想拒绝。

无论是出于真心还是客套。

王爷委了重任在肩,总得是推辞一番才好。

但上官旭尧却是摆了摆手。

起身抬腿,就离开了大殿。

眼见自己的这位王爷,却是一点不着急。

孙德宇没奈何的只能深深叹了口气。

他要去一趟晓立的府邸。

人虽然死了,可是东西还在。

说不定就能发现什么端倪。

震北王上官旭尧一直走到后殿外的园子中才停下了脚步。

原本,即便是在王府内他也是要做轿子的。

可是今天却忽然觉得,走走路的感觉还不错。

腿脚本就是越用越灵敏。

上官旭尧本就是专精腿法的武修,却是极其不爱活动他的双腿。

这也是极为罕见的事情。

后殿外的园子里,搭着一个戏台。

他早就决定了,今天回来一定要听戏。

外面的事,就让他们去忙活好了。

总有忍不住的人先蹦出来。

尤其是知道中都查缉司已经介入了之后,却是让他心中更加坦然。

要是别的王爷,或许还会对查缉司有些芥蒂。

毕竟谁也不愿意这么一颗钉子,就牢牢的钉在自己的王域内。

但震北王上官旭尧却不是如此。

他反而很喜欢中都查缉司。

甚至曾经还让擎中王刘景浩在震北王域多建立几座站楼,他出钱。

因为他觉得,中都查缉司的存在,省去了他很多的事情。

比如这次饷银被劫夺。

岂不是中都查缉司就比他的人马先知先觉?

况且还死了一位省着楼长。

于公于私,查缉司却是都得追究到底了。

到时候查明白了,自己再带着人马去浩浩荡荡的收个尾,道声谢!

岂不就是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想到这里,因为晓立被杀的心情却是顿时云开雾散,无比轻松起来。

戏台旁,那两位提灯笼的人,早已恭候在左右。

“你们跟着我做什么?”

震北王上官旭尧问道。

“保护你。”

一人说道。

“怕你死了。”

另一人说道。

“我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

震北王上官旭尧又气又笑的说道。

这兄弟二人的确是他秘密培养的武道高手。

但除了修武之外,却是没有让他们过多的了解这世道……

因此无论对谁说话,都是如此生硬且直接。

就连对自己的主子,上官旭尧也不例外。

“晓立前面也好好的活着……但也是说死就死了。”

一人说道。

“行行行……你们一定要把我保护好了!我要是死了,就做鬼缠着你俩!”

上官旭尧说道。

却是不愿意再和这兄弟俩争辩什么。

只是他突然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跟木头似的……

呆板无比,不知变通,更没有意思趣味。

晓立在的时候,倒是还能有所调剂。

可是现在他也死了。

代替他的,却是比这俩兄弟好不了多少的孙德宇。

这王府,眼见就要变成死水一坛。

却是让这位震北王上官旭尧无比头痛。

不过这二人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当戏台上的戏子开始唱戏,震北王上官旭尧喝着茶,津津有味的听着时。

他手中的茶杯却是突然被一枚弹珠打碎了。

这枚弹珠,本事算准了时间,要在震北王上官旭尧的双唇贴在杯沿时将茶杯击碎。

没想到震北王上官旭尧却是手抬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可是对于此刻来说,弹珠已经出手,无法更改。

但诡异的是,震北王上官旭尧好似有意迎合一般。

停顿之后,却是快速的抬起了手和手上的茶杯。

同时他的头朝旁边偏侧了几分。

这样茶杯碎裂之后的茶汤,就不会溅射的他劈头盖脸都是。

这枚钢珠在击碎茶杯后,势头仍然不减。

继续朝着身后的门柱飚射。

门柱是木质的。

底部包了一层紫铜。

那枚弹珠透过紫铜,将门柱的底部打出了一个碗口大的窟窿。

“啧啧啧……真厉害!”

震北王上官旭尧看着那个大窟窿说道。

那俩兄弟,已经沿着钢珠飞来的轨迹追了过去。

转眼就隐没于戏台背后的假山之中。

“调虎离山!好聪明!”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竟是还鼓起了掌。

随着掌声,有一人从戏台的另一侧走了出来。

“只不过,我身边却不止一直虎。”

震北王上官旭尧微笑的看着那人说道。

从他的身后骤然窜出一个人影。

是一位女子。

腰身纤细,犹如水蛇。

手持一条长鞭。

让人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这女子更像蛇,还是长鞭更像蛇。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女子手中的长鞭已然出手,卷向那人的颈部。

不过这位刺客显然对震北王上官旭尧身边的护卫极为熟悉。

眼见鞭影闪烁。

立即举起刀锋,侧立在自己面前。

如此一来,这女子的长鞭若是卷向了他的颈部,必能立即被刀锋割断。

以逸待劳,却是让这女子自投罗网。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女子手中的长鞭不是皮鞭。

而是用软铁线扭成的铁鞭。

贴边缠绕在他的刀锋上。

非但没有被割断。

反而把他全然套住。

女子运起劲气一拉。

这人便如风筝一般飞了过来。

“你刚才说谁是虎?”

女子眼见的手,这才斜眼对着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我是我是……”

上官旭尧陪着笑说道。

笑的有些着急,却是咳嗽了两声。

再彪悍的女子,却是都不愿意被人说成老虎的。

你尽可以说着女子的腰像水蛇,性子像小猫。

除了老虎之外,你可以用任何动物来形容一个女子。

但就是老虎不行。

因为母老虎自古就不是个好词。

虽然算不上骂人,但总会让女人心里很不舒服。

本来女人的共性应该是你说什么,我却要偏偏反着做。

男人的轻狂只在少年时。

女人的叛逆,却是一辈子的事情。

毕竟这口是心非,东西不定,才是她们的主要精神。

但只有母老虎这个词很是超脱……

你若说一个女人是母老虎,那她不管是不是,都一定会在下一刻变成一头吃人猛虎。

决计不会反着做,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猫。

眼下这女子对震北王上官旭尧的态度,不就说明了一切?

不过说完这句话,这女子却是脸色突变。

因为她手中长鞭传来的力道过于轻浮。

根本不是一个人的重量!

拉倒眼前一看,却是只有一件衣服,一柄钢刀。

“金蝉脱壳!”

震北王上官旭尧看着掉落在地的衣服说道。

“就你词多?”

女子很是生气的说道。

“不是词多,而是的确如此啊!”

震北王上官旭尧无奈的摊了摊手说道。

随即转过身子,让戏台上因为害怕而缩成一团的戏子接着唱。

“命都快没了,还有心听戏?”

女子站在他身后嘲讽的说道。

“你说……一个被杀的人,和杀人的人谁更着急?”

震北王上官旭尧换了个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

“不知道。都着急吧。”

女子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错!当然人是杀人的人更着急!而且杀而不死,却是最最着急!”

震北王上官旭尧一拍桌子说道。

“这却是为何?”

女子歪着头问道。

“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有人要杀我,为什么还要着急?而他们却要急着谋划安排,抽准实际。一击不成还有留个后手。二次不成,还要准备第三第四次,你说谁更着急?”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倒也是这么个理……可是你就不想着如何反击?”

女子问道。

“我的反击,就是以静制动。敞开大门,亮亮堂堂,等着就好。”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以静制动,也得弄清楚对方的底细才行啊!”

女子皱着眉头追问道。

“那些事……想起来太费脑子。查起来又会闹得满城风雨。既然他们就针对我一人,那我就老老实实的等着不就好了?”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你就不怕自己真的死了?”

女子莞尔一笑问道。

“怕……但小时候我家里人给我算过命,说我至少能活八十八岁。”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没看出你还这么迷信……”

女子撇了撇嘴说道。

“我不迷信。或者说,我只迷信我愿意相信的事。”

震北王上官旭尧也笑了。

还从衣襟中拿出一封书信。

“帮我把这封信,送给孙德宇。”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这封信是他在晓立死后,坐在轿子中回王府的路上写的。

若是没有方才的刺杀,这封信却是也没有用处。

但眼下已经发生了,这封信中所陈述之事就变得尤为重要起来。

而写信这个方式,也是震北王上官旭尧想出的和孙德宇交流的绝佳方式。

虽然写字要比说话麻烦的多……

但对于和孙德宇那样的人来说,这却是效率最高的方式。

“你就不怕我走了,那人去而复返?”

女子接过信后问道。

“起码他也得再找件新衣服才能来,绝对要比你送信慢得多。”

震北王上官旭尧说道。

言毕,却是又继续专心致志的看戏。

说来也奇怪。

他不喜欢孙德宇一句话反复的说数遍,却是喜欢听着戏子把一句话唱出一盏茶的功夫。

看来他不喜欢的只是重复。

只要下一个字是新鲜的。

即便那来的再晚。

这位散漫的王爷却是也有耐心去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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