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棒梗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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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卫国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惊的这些人望向了中院门口。
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却还是没有看见门口有陈卫国的身影。
秦淮茹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扭头就看见许大茂憋着笑,在看他们的热闹。
“许大茂,原来是你瞎喊的?”
“又是你?许大茂?”
傻柱一听是许大茂,那是气的恨不得将许大茂的皮给扒了。
他撸起衣袖子刚要过去,却听到了三大爷阎埠贵的声音。
“这是什么?大红包?”
棒梗刚才被傻柱给推倒了,正好跌坐在三大爷的身边。
三大爷阎埠贵刚将棒梗扶起,就见从他裤兜里调出来一个红包,弯腰捡了起来。
没等他打开红包看看,就听到二大爷刘海中眼睛瞪亮的喊一嗓子。
“这是我的红包!里面装着二十块钱!”
“老阎你不信等下打开给大家看看,里面有十张一块钱,二十张五角钱,加起来正好二十块!”
“而且这红包上面还有名字,徐大壮!”
一大爷一听,这徐大壮不是轧钢厂二大爷今年刚带的徒弟吗?
怎么……这是给刘海中送人情了?
二大爷也是心急,忘了这件事其实不好摆在台面上说。
阎埠贵狐疑的看了眼刘海中,倒是没有说别的,即便不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知道这刘海中过来一定收了不少的红包。
“老阎,钱是我的吧?给我啊!”
阎埠贵给了一大爷易中海,“老易,这钱你看看,却是像老刘说的,十张一块钱,二十张五毛钱,加起来二十块!”
一大爷打开红包,拿出钱数了下,的确像刘海中所说。
他看了眼低头挠后脑勺的棒梗,想也知道一定是这孩子手不老实,偷钱了。
秦淮茹和贾东旭脸都要丢尽了,没敢去看二大爷他们,恨不得地上有地缝,钻进去算了。
倒是贾张氏仍旧护犊子的将棒梗给捞到身边,还强词夺理,“这钱一定不是我家棒梗偷的,谁那么缺德将钱塞他身上了?”
棒梗一听他奶说谎,他也跟着撒谎起来,“这钱我一开始就不知道,一定是小豆芽给我塞进裤兜里的!这丫头怎么那么坏?等她爸回来,看我不告她爸去!”
棒梗又提到了小豆芽的爹陈卫国。
这下站在这里的人,不免都有些慌了。
尤其傻柱一直盯着门口看,怕陈卫国回来发现小豆芽被他们害成这样,到时候还不闹翻天都怪了!
“陈卫国在哪呢?”阎埠贵倒是冷眼旁观,反正小豆芽遇害跟他没关系,他倒是盼着陈卫国回来。
……
一月的寒冬,仍未过去。
北方的冬天,素装银裹,冰雪交融,尤为今年的冬天,特别寒冷,温度一直持续在令下二十多左右。
都说瑞雪兆丰年,即便天寒地冻,人们仍旧都盼着过了年开春,下一年会是丰收年的好兆头。
但并非所有人都这样想,比如刚从一个破厂墙旁边,爬起来的年轻男人。
嘶!
“这该死的天!怎么这么冷?”
陈卫国从地上爬起时,双手抱紧身子,将身上蓝色袄子裹紧在身上,这才感觉到暖和了一些。
他看见身边是一个废弃的厂房,不远处有几个小平房,其余的地方便是冰雪覆盖的地方,看不到其他,显得额外空旷。
这废弃的厂房?
平房?
怎么看,都不像是他生活的年代才会有的景物。
他明明记得,他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遇到了楼房坍塌压事故。
就在他怀疑这件事时,脑袋像是被塞进了铅块一样,沉重的厉害。
而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没有了这种钝痛感。
不过这种头疼过去后,让他脑海里融入了另一个人的意识。
原来他穿到了一个叫情满四合院的影视世界里,原主叫陈卫国,和他同名同姓。
要说这情满四合院,他以前还真看过,当时看的时候就觉得这哪里是情满四合院,简直就是禽满四合院。
加上这次融入了住在这个大院里原主陈卫国的记忆,他是真的将这大院里的几个人又了解一遍,当真是又气又无奈。
他住的地方是一个三进三出的四合院,他住在中院和傻柱,贾家和易中海他们都是邻居。
这三个人可以说,每一个傻子,一天天就他们事情多,都难对付。
外院住着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可以说是人精一家子。
后院住着许大茂、二大爷刘海中和聋老太太三家,这三户人家可以说各个都是极品。
当然不是说这四合院就这么几户人家,这大院里住着一百来人。
只是这几户在四合院是焦点,几乎所有的事都引他们而起。
再说他陈卫国,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在大院里是一个无恶不作的街溜子。
时常打骂妻子和两个女儿,还经常骂她媳妇生不出儿子,给陈家丢人,想要将她和两个女儿赶回娘家,不要了。
要不是他媳妇对他还有感情,怕是早就离婚带孩子走了。
可他酗酒赌钱不说,还将轧钢厂的工作给弄丢了,但这也不影响他出去吃喝玩乐,祸害家里的存款。
都落魄到快身无分文了,照样打妻子和女儿,说白了还真符合情满四合院的剧情,也是这大院里的恶人一枚。
“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知道陈卫国原身可是特种兵里的队长,虽然人年轻长得帅,但他因为工作特殊没时间去接触女人找女友。
以至于他在遭遇危险之前,都没有结婚生子,更没办法体会到这种有妻有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温馨感觉。
他这才发出了这句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感慨。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脑袋里的执念,竟然脑海里闪过一张绝美容颜的面庞。
这女人长发披肩,肌肤如雪,唇红齿白,笑起来如阳春白雪一样白的亮眼。
但很快这个女人的面容闪过,取而代之是另一张娇俏的容颜,女人身材很好,伫立在白雪之中,只是她头发有些凌乱,满面含泪,双手合十像是在求他放过。
这个画面也是一闪而过,陈卫国脑海里记忆最深的就是后面这张画面,不由得心里难受几分。
总觉得原主是不是做了对不起这个女人事,为什么会如此心里难过?
【气运罐已经准备完毕,请从九宫格盲选出一个气运罐。】
气运罐?
是谁在他耳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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