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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
三个女人泡了温泉,青鸢拉着李淳去了她的小楼,聊一些少女的秘密。
香香公主就不参合了,摇曳着抹胸长裙下的娇躯,走出清华池。
午后的阳光温暖适宜,香香公主芊芊玉手抚摸着她肤如凝脂的肌肤,看到从前院走来的温清秋,绽放一抹迷人的笑容,道:“清秋,你不是要泡温泉嘛,我让丫鬟给你准备了洗漱用具,快去泡吧。”
温清秋没什么表情的回了一句“不泡了”,也不停步行礼,径直的往东院走去。
香香公主那抹笑容僵硬住了,然后渐渐消失。
“站住!回来!本公主叫你站住!混蛋,耳朵聋了,没听到本公主在跟你说话吗?”
见他不听,香香公主怒气横生,大声呵斥一声:“再敢走一步,本公主打断你的腿!”
温清秋止步,心里本就烦,转过身,很不耐烦的看着香香公主走来。
“你说要泡温泉,本公主答应了你,你一句不想泡了就不泡了,你是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吗??”
香香公主被气得抹胸一起一伏的。
‘恨’温清秋这个‘贱人’,每次都这样,对他改观了,他又得寸进尺。
温清秋觉得自己过分了,不能该带情绪回家,于是语气软了些,道:“好吧,我去泡。”
“哼、你想泡就泡,你当本公主的清华池是澡堂子?”
“不是,我不去泡,你又说我不把你放在眼里,我去泡,你又说我把你清华池当澡堂子,尊敬的香香公主,亲爱的岳母大人,你还要我怎样?”
“小混蛋,谁是你亲爱的,目无尊长。说,刚才为何面色阴沉,本公主叫你也不停。”
“没什么。”
“说!不说的话,本公主让人把你绑起来,重打五十大板。”
“真没什么,就是月底了,我心情也有这么几天不舒服。”
香香公主“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一个男人难不成还要来月事不成?小混蛋……”
此时,彩姑姗姗而来,“公主,姑爷,沐浴用品已经准备好了。”
“去泡澡,罚你必须泡足两个时辰,彩姑让丫鬟们进去盯着姑爷,时辰不够不许上岸。”
香香公主吩咐完,拂袖离去。
……
清华池。
十位水灵灵的丫鬟在池边伺候姑爷宽衣解带。
这个惩罚,好狠啊!
青黛不在其中,她是二小姐的贴身丫鬟,以后是通房丫鬟,属于是给二姑爷预留的。
清华池修建得很奢华,偌大个大殿琳琅满目的摆放着很多奇珍异宝,以及各种珍贵的护肤用品。
微风吹进来,泳池对面的绸缎帘子被吹开,看到衣架上挂着粉粉绿绿各种颜色的肚兜。
茯苓帮姑爷脱掉了衣裳,只穿着一条长款的底裤,站在池边,她糯糯的道:“姑爷,可以泡澡了。”
十位水灵灵的小丫头在伺候他一人,他并不害羞,反倒是怀念起百花谷的那些日子了。
以前金瓶儿也和茯苓一样,每次泡澡,都会主动过来宽衣,青儿她们则在旁边忙着其他的事。
金瓶儿是温清秋收留时间最短的一位,半年的时间,当初身上有伤,像是遇到劫匪,跳进了湖里,后被温清秋在湖边所救,身世未知,温清秋所佩戴的那块玉佩,就是金瓶儿送给他,当做救命之恩的。
如今,物是人非,青儿她们都被摘星阁公子杀了,金瓶儿也回到周国。
……
温清秋躺在清华池里,茯苓跪在岸边在给姑爷按摩肩膀,另一名丫鬟在倒葡萄酒,其余几名丫鬟,有的撒花瓣、有的在整理新衣裳、有的在抚琴奏乐……
这赘婿的小日子过得比大老爷还要惬意。
得亏了有个香香公主这样能忍你的岳母大人。
换作其他岳母,这种赘婿只配吃泔水。
而且,温清秋这人虽然桀骜不驯,从不把自己当赘婿,一直当老爷,这叫不知自己什么身份。加上香香公主又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这点只限于对温清秋。
之前听说香香公主在古月国的旧物出现,人家一颗孝心,想要买回来物归原主。
之前在风铃寺,温清秋挺身而出护她,被喷了一身血。
就拿最近这几天来说吧,温清秋一日三餐,变着花样做的美食,可见其真的很懂事。
不过…
香香公主觉得温清秋这臭小子挺贱的,每次你对他好,他都要犯贱,蹬鼻子上脸,岂有此理。
罢了,看在自己女婿的份上,加上长得也还不错,每天看着他那张脸,倒也赏心悦目,就不和温清秋这个臭小子计较了,免得传出去说本公主欺负一个小小的赘婿。
泡了一会儿,温清秋看着旁边的香,半个时辰都不到,时间过得好慢。
“你们把手中的活儿都停下来,都下来一起泡吧,放松一下。”
“姑爷……”茯苓俯身在耳边喃喃的说道:“姑爷,公主殿下吩咐过,姑爷你只能看海棠姐姐她们,不能碰,更不能共浴。”
“……造了孽了!!”
……
芳草亭。
“……中元节将至,昨儿我在宫里看到宫外摘星阁放了烟花,这几天京城夜晚一定很热闹吧?我来的时候已经给父皇说了,我在姑姑家吃了晚饭,晚些再回去,姑姑晚上带我去逛逛京城的夜景,好吗?”
李淳拉着香香公主的手摇了摇。
“好,晚上带去看舞狮。”
香香公主一口答应了下来。
虽然这几天宫外不太平,但有萧家军保护,毫无问题。
“姑姑你真好,姑姑我最近新学了一首曲子,我弹给你听。”
李淳起身,来到古筝前坐下抚琴,幽幽琴声,婉转动听,随之她轻声开唱,“候人猗兮……”
温清秋走出清华池,闻声而来,站在金黄色的银杏树下,望向亭中的明月公主李淳。
她黄莺般的嗓音唱着这首上古时期的曲子,青鸢托着腮一脸羡慕的表情,青鸢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
倒是斗蛐蛐、爬树、打水漂这些她很精。
香香公主端庄贤惠的坐在旁边看着大景帝国的公主,仿佛看到当年的自己。
李淳某一刻,目光望向了远方银杏树下,和那宛如谪仙男子,眼睛碰撞在一起,她羞涩的低下头,毕竟公主还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唱过曲,一时有些小慌,竟忘了词。
青鸢意犹未尽的扭过头:“姐夫,你打扰……”
小妮子一时说不出话来,俏脸竟然微微泛起了如梦中那般的花痴。
香香公主也回眸,目光微动,却是看到温清秋穿着一件暗红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块雕刻着‘金’字的美玉。
他那张盛世容颜的脸,搭配这身血红色的衣裳,看起来亦正亦邪,非常有视觉冲击感。
金黄色的银杏被风吹落,鲜衣男子迈步上桥,朝亭子走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亭子里,青鸢痴痴的看着姐夫走来,心情又喜又憋住,觉得姐姐好幸福,挑男人的眼光杠杠的,我以后要是也找一个姐夫这样的夫婿就好了。
青鸢喜欢和姐姐比,要是找不到比姐夫更好看的,这辈子都不嫁。
李淳看着温清秋,白色显得仙气飘飘很儒雅,不过,世间的文人才子大多是以白色为主,倒也不是足够吸引注意。
但是这身暗红,不,是血红,很惊艳,很好看。
这就是红叶在百花谷时常穿的,他说为了防止血弄脏衣裳,所以穿血红色。
而今天选这套衣裳,意味着温清秋要开杀戒了。
“姐夫,嘻嘻嘻……”青鸢起身笃笃笃的跑到温清秋身边,把他迎进来,像极了小粉丝。
香香公主看着跟前的温清秋,情不禁的露出一抹自豪的神色,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女婿真的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虽然没什么本事,当个花瓶也不错。
一时间,她对刚才温清秋的气也消了。
温清秋走到亭子里,很儒雅的向李淳行了一礼,道:“明月公主刚才说唱的曲子可否是夏禹治水时,他的妻子经常唱情歌:“候人猗兮”,是古人所知的最早的一首”南音。”
“温公子也懂音律?”
李淳的声音变得很温和。
温清秋微微点头:“略懂一二。”
青鸢期待的问:“姐夫,你会弹吗?”
温清秋点头:“自然是会亿点的。”
李淳:“温公子可否展示一下琴技,让我们长长见识?”
温清秋:“不弹。”
李淳:“……”
“放肆!清秋,公主让你弹,你就弹!”香香公主刚又重回的好感,立刻又没了。
本公主迟早有一天会被他气死。
温清秋没说话,而是看着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立刻就明白这与上午让他给李淳做‘糖醋桂鱼’一样。
鱼,只给自己的女人做。
琴,自然也是如此。
香香公主咬咬牙,挤出笑容:“清秋,去弹一首,我也很想听。”
不说自己想听,他不谈。
“若是弹得好,本公主再奖励你一次去清华池沐浴的机会。”
“有惩罚吗?”
“没有。”
“好。”
温清秋一挥长袍,在古筝前坐下,双手搭在古筝上,所有人期待的看着。
温清秋扫了一眼琴台右上方,又把手缩了回来,道:“为何不焚香?”
“你……”
三个女人被他这慢性子急得跺脚。
香香公主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真想起身上去踹他一脚。
明月公主觉得婉卿的夫婿好调皮,故意戏耍我们,倒也很有趣。
青鸢:“姐夫婆婆妈妈的,哪儿来那么多事,青黛赶紧去给姐夫上香。”
青黛焚香,退到一边。
明月公主:“温公子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温清秋看了看香,道:“等它燃一会儿。”
啪!
香香公主的性子被磨完了,一巴掌拍在桌子,“清秋,你再不弹,我马上让人把你抓到萧家营去训练一月。”
“凶什么凶嘛,我弹,我马上弹。”
“这还差不多。”
……
温清秋摆正古筝,活动手指,修长的手指落在琴弦上,一波琴弦,悠荡琴音犹如涟漪向四周扩散,两只麻雀落到树梢上,望着亭中的那抚琴的鲜衣男子。
“咦?”
亭中三位女子听了片刻,似琢磨、似猜测、似惊讶、各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最终汇聚成好奇看向温清秋,却不想打扰他,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听着,看着,呼吸都尽量保持安静,怕打扰他。
琴声悠悠回荡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中。
就在她们猜测时,前奏一过,那抚琴男子柔情的声音唱起了歌词。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跟前的明月公主美眸灵动,听着这动人的歌声,突然就有那么一点羡慕婉卿了。
青鸢托着腮,痴痴的看着姐夫,听着姐夫弹唱,她感觉好幸福噢。
香香公主带着一抹自豪的微笑,怎么说呢,这臭小子虽然喜欢和自己‘杠’,但是人家的有‘杠’的资本,长得好看且才华横溢,每次忤逆本公主,把本公主气得胸口疼,然后又展示过人的才艺,让本公主眼前一亮。
温清秋唱的这首歌,是他在百花谷时,经常弹给金瓶儿她们听的。
名叫《伽蓝雨》,又名《烟花易冷》。
……
“砰砰砰——”
几朵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亥时已至。
京城。
繁花似锦,热闹非凡。
温清秋、香香公主、李淳、青鸢,四人在杨宴人的保护下,夜游京城。
“伽蓝雨……这曲子真不错,温公子有曲谱吗,本公主想学这曲子?”
李淳还对下午温清秋弹的这首曲子意犹未尽。
温清秋:“忘了。”
“姑姑……”李淳拉着香香公主的手,她作为一个公主,从来都是被人捧着,但是在婉卿夫君这里一次次的碰壁,要吃他做的鱼,不做、要听他弹琴,不弹、要他的曲子、不给。
但是人家的确是有资本,李淳不得不服,觉得有才华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傲骨,所以不生气,只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公主,婉卿的夫君每次都这样敷衍自己,就很委屈。
香香公主:“清秋,公主喜欢音律,你就把曲谱写下来,拿给公主。”
温清秋:“我一整天,又做鱼给公主吃、又弹琴给她听,现在又要曲子,公主什么都没给,我觉得亏。”
“淳儿是公主,你还想怎样?你别过分。”香香公主低声道。
李淳:“温公子想要什么,本公主可以满足你。”
温清秋想了想,道:“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就是你姑姑香香公主平时在家闲着没事做,就只会找我麻烦,你没事多来串串门,陪陪她,免得她一天到晚找我麻烦。”
“呵呵……”李淳笑了笑,还以为是什么特别的要求,听到这话,倒是对温清秋一片孝心而感到欣慰,对他的好感多了几分。
香香公主道:“胡说八道,本公主哪有每天找你麻烦,你不气本公主就谢天谢地了。”
温清秋不争辩,悠闲惬意的在街上闲逛。
“前面好多人,我们去看看……”青鸢拉着李淳挤进了人群,“这里在比诗词?”
中元节,各地的文人才子汇聚京城,各式各样的活动诗词活动都有。
而这边诗会以刚过的七夕为题,一众才子在写诗论才华。
“淳儿姐姐你试试?”
“我就不了。”淳儿是个公主,其他的诗可以写,但这种七夕情人为题的诗不能写,会有人拿来作文章,说公主殿下有心上人,万一有人胡乱猜测是某某某,乱传的话,就会说公主和某人有私情,会影响皇家清誉,还有可能给妄加猜测的受害者带来灭顶之灾。
毕竟,公主这个身份很特殊,以后是要赐婚的,有的会赐婚到他国和亲,有的是会赐婚给某些大臣,所以身份必须要保持清清白白,容不得一点瑕疵。
李淳不做七夕为题的诗,但他觉得温清秋可以,她今天见识过温清秋的厨艺、音律,此时,心里莫名的很想见识他的才华。
虽然他爱答不理的,但是李淳还是开了口,道:“温公子,七夕节之日,你与婉卿完婚,当晚婉卿去了边疆,想必你也很思念她吧,要不借此机会,写一首诗给你妻子?”
温清秋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似乎在说‘明月公主变聪明了,知道借婉卿为题。’
李淳微笑,心说‘那当然,本公主命令不动你,只有请你娘子出马,就是很想见识一下你这方面,也是一个文人最重要的才华,肚子里有没有墨水,拿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香香公主:“清秋,会吗?不会别勉强。”
温清秋:“那就不勉强了,走吧。”
三个女人:“……”
“呵、”温清秋笑了笑,“逗你们的,来都来了,就写一首,呃……你们去看看其他花灯上的诗,你们在这里,我会很紧张。”
温清秋从人群中走了上去,香香公主她们被拦在外面,防止打扰才子们作诗。
温清秋沾了沾墨汁,看了看外面期待的三位女子,尤其是李淳那副期待的表情中有担心,仿佛是在担心期望值过高,怕失望。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是这种想法,不知道自己竟然希望别人的夫君一定要有过人的才华。
为了不让温清秋紧张,三个女人挽着手去旁边一盏盏花灯上看诗去了。
一滴墨汁从狼毫滴在花灯上,温清秋挥毫泼墨,开始写诗。
现场有好几位的才子在花灯上写好了诗词,交给主办方,点燃蜡烛挂上,供路过的人品鉴。
满大街,一盏盏花灯下,一位位才子佳人驻足欣赏。
温清秋写好了诗,也交给主办方,转身离开。
主办方接过一看,表情错愕,再抬起头时,那抹鲜衣男子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快,快把这只花灯挂上去。”
温清秋的花灯挂上了绳索上,有人就围了过来欣赏。
……
“咦,姐夫呢?”
那边看其他花灯的青鸢回头,发现温清秋已经不再里面了,“这才一眨眼的功夫,姐夫就写完了,该不会是支开我们,就溜了吧?”
作诗,要冥思苦想,就算是灵感爆棚,也要斟酌再三才下笔,温清秋刚进去,三分钟不到,就没人了,不免让人产生猜疑。
香香公主:“臭小子!又捉弄我们!”
“唉…”李淳轻叹一声,终究期望过高,心里莫名的失望了。
这时。
那边一盏花灯下围满了人,有人拍手叫好,有人看得如痴如醉,有的朗朗上口念了起来。
萧青鸢:“那边在干嘛?”
香香公主:“应该是有佳作产生,走吧,我们去看看写的如何?唉……”
香香公主心里也一阵失落,因为环视一圈,都找不到温清秋的人,呵、终究是只会奇技淫巧,这种要文才的事,他不会。
不过,细细一想,人无完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会。
三人来到那边,抬起头,看着那盏透着光的花灯上的词。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李淳喃喃的念了出来,刚念完上阙,美眸闪动,“好词!仅仅只是上阙,就已经登峰造极,堪称经典,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尤其是这句,好美。”
香香公主扫过周围人的目光,众人也对这词的评价颇高,有人不断的念着,一传十十传百,不断有人听说这边有佳作产生,围了过来。
李淳回味了上阙片刻,又把目光望向那盏花灯,吟诵下阙……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吟诵到这里是,她的声音变得柔情起来,仿佛在感知这首词的作者当时那种‘有情人不能在一起的伤感’,一时间轻叹一声,觉得可惜。
片刻,双眸再次抬起,吟诵最后一句……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姑姑这词好美。”
“嗯,的确写得很美,比七夕节当天京城出来的佳作还有美,看看是京城哪位才子所做。”
三人的目光望向最后一句的下方作者署名——温清秋。
“清秋?”
“姐夫?”
“竟然是温公子!原来……他那么爱婉卿……”
……
与此同时,朱雀街的另一边。
一股劲风袭过摘星阁飞檐上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几位摘星阁弟子正在一楼喝酒,忽见起风了,其中一位弟子,起身,摇摇晃晃的上去关门。
走到门口时,一个东西从空中落下,落到那人的脸上,那人抹下来一看,是一片红叶,揉了揉眼睛,看向摘星阁外。
空旷的大街上,一位鲜衣男子从街道另一头一步步悠闲惬意的走来,走到摘星阁外,止步,风吹动他的鲜衣在风中摇曳。
摘星阁弟子警惕道:“你谁啊?”
鲜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勾勒一抹桀骜不羁的微笑:“红叶!”
……
东宫。
“铮铮铮——”
那把名叫‘龙吟’的神剑感知到了什么,开始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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