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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壑从床上爬起来,先是缓了一会儿,等待自己的大脑重启完毕之后,朱瞻壑才狠狠地拍了旁边的屁股一巴掌。
阿涅丝猛然惊醒,在看到朱瞻壑之后才手忙脚乱地服侍朱瞻壑更衣。
在确定了阿涅丝的确是没有染病的症状之后,朱瞻壑也是当了一把曹操。
还别说,这调教好的玩儿起来的确就是带劲儿,最起码还不等你有所动作,她就会自觉地找一个你最舒服的姿势出来。
其实之前朱瞻壑就能确定阿涅丝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病,主要还是阿涅丝的身份。
如果阿涅丝的私生活很乱,那法兰西王室就可以说是全军覆没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她的私生活不乱,查理七世也是逃不掉的,作为查理七世的妻子,玛丽也逃不掉,而那些病有的是通过母婴传播的,路易十一世也逃不掉。
要真是有病,那估计法兰西王国也就没有后续的辉煌了。
之前之所以不动阿涅丝,是因为当时阿涅丝还是查理七世的人,朱瞻壑无法确定她是不是别有用心,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但现在不一样了,朱瞻壑在阿涅丝的面前将查理七世送去见了上帝……也或许是撒旦,现在的阿涅丝没有任何依靠。
如果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就不会对朱瞻壑动手,而她能成为法兰西王室公开承认的情妇,而且还让身为法兰西王后的玛丽都相形见绌,足以证明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当面杀了人家的男人,然后当晚就把人家给扔到了床上……
嘶……
朱瞻壑想想就有点儿……回味无穷。
不过,再怎么说朱瞻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了,自然是不会被一个阿涅丝给攻陷的,更何况阿涅丝也不算是很出色。
阿涅丝在床上的确是很有经验,花样很多,但说实话这种本事也不是她独有的,就算是朱瞻壑回顺天府,在青楼里也能找到这样的人。
如果从身份上来说,阿涅丝的身份的确是能给朱瞻壑带来些许的快意,但相较之下又不是没有其他人能超过她。
玛丽不就是?让娜二世不也是?只不过这两个一个是长得不咋地,一个是私生活乱得有些过分了,朱瞻壑下不了手。
走出房门,看着祝三凤进去给自己处理之后的事情,朱瞻壑陷入了沉思。
自己是不是该考虑从大明皇宫里带几个彤史什么的过来了?这老让祝三凤处理这些事儿也不是长久之计。
之前让祝三凤来处理单纯是因为祝三凤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只能交给她来处理,但时间长了朱瞻壑也觉得有些不妥。
虽然不管是自己还是钱勇,哪怕是全军上下都知道自己和祝三凤没什么,但这时间长了总是让人觉得有些怪异的。
甩了甩头,将这些想法甩出脑海,这些事情都是得等到以后回到中原再去做的,眼下还是要处理眼下的事情。
朱瞻壑直接去了之前约翰五世留下来的议事厅,朱凌和朱平一个端着早饭,一个拿着折子走了过来。
“启禀世子殿下,钱勇将军传来了消息,说是关于金帐汗国和莫斯克大公国的。”
“另外,简将军于六天前自尼科堡传信,说是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组织的援军已经到了,简将军已经按您所说的撤离了尼科堡,转入斯特拉山脉。”
“第一次攻城已经开始了吗?”朱瞻壑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抬起了头。
“回世子殿下,已经结束了。”朱平低着头,将密信放在了朱瞻壑的面前。
“简将军按照您所吩咐的进入了斯塔拉山脉,营造了慌乱逃窜的假象,将尼科堡送给了那些援军。”
“不出您所料,那些援军很快就接手了尼科堡,并且建立了防御。”
“三天之后,也就是简将军发出密信的前一天,尼科堡终于是变了天,风向如您所预料的那般自多瑙河中游平原吹向了尼科堡这个隘口……”
朱瞻壑闻言点了点头,接下来的就没必要听下去了。
尼科堡这个地方的确是易守难攻,但这要建立在冷热兵器交替的时代,以及在战争中保有人道主义精神的基础上,如果抛开这两个条件中的任何一个,尼科堡就不将会是易守难攻的要塞。
很遗憾,这两个基础,朱瞻壑都没有。
虽然还不敢说大明已经进入了热武器时代,但就现在来说,以大明的热武器就足以攻下尼科堡这个要塞了,只是可能会有些难。
但是,别忘了,朱瞻壑手里还有一种不讲道理的武器。
是的,这就是第二个基础了,人道主义精神。
朱瞻壑在对待敌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玩意儿,在既没有人道主义精神,还有远超这个时代的火器的情况下,尼科堡就不再是一个易守难攻的要塞了,而是一个玩具。
这次抵达尼科堡的联军有将近六万人,是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第一次调集的所有援军了,但他们都死在了尼科堡。
至于尼科堡是怎么再次陷落的……
很简单,现在是冬天,自北方南下的寒流基本上会被东西喀尔巴阡山脉所阻隔,但在西喀尔巴阡山脉的两侧各有一个缺口。
一是西喀尔巴阡山脉和阿尔卑斯山脉,二是西喀尔巴阡山脉和东喀尔巴阡山脉。
冷空气南下就势必会导致气流的运动,继而形成风,而这南下的寒流在抵达多瑙河中游平原之后就只有两个出口了。
其中一个就是尼科堡所在的隘口。
此前简笑就按照朱瞻壑所吩咐的放弃了尼科堡,躲进了斯塔拉山脉,等欧洲联军占据尼科堡之后,简笑就带着人来到了尼科堡的上风口,然后……
放白磷蛋!
不攻城,只是放白磷蛋,光是白磷蛋燃烧所产生的烟雾就让占据尼科堡的欧洲联军痛不欲生,最后一个个的都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当然了,这样一来,尼科堡就再次成了一座死城,不空个十天半个月的简笑是不敢进去的,不过同样的,他也不怕别人进去。
就白磷的威力,谁去谁死好吧?就算是不死,那就再来一次呗!
所以说,现在的尼科堡不再是以往欧洲历史上的战略要塞,而是成了一个陷阱,一个死地。
“传令给简笑,这个冬天不用再想别的了,让他守好尼科堡就行了,不过记得让他在斯塔拉山脉弄一个根据地,这样一来如果再有人来也有个呆的地方。”
“这地儿的冬天很冷,和咱们大明的奴儿干都司相比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他多注意一点。”
“是!”
“行了,这事儿就先这样,说说钱勇那边是什么情况。”简单的下了一道命令,朱瞻壑就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折子。
以折子的方式递过来,那就说明情势不是很紧急。
“是!”朱平躬身,从袖中掏出了一个东西,放在了朱瞻壑的面前。
“据钱勇将军所说,莫斯克大公国现任大公的弟弟有谋反之意,所以在听闻钱勇将军带人进入金帐汗国后就找上了他。”
“据钱勇将军所说,那个尤里并没有给出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全都是空画大饼,所以钱勇将军拿不了主意。”
“他需要我们做什么?”朱瞻壑闻言皱起了眉头。
没好处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干,在他看来只有吃到嘴里的才算是好处,画出来的大饼显然是不能吃的,自然也算不上是好处。
“据钱勇将军的回报,那个尤里只需要我们看住金帐汗国就行了,别的没有提过。”
……
朱瞻壑愣了一下,然后果断的下了命令。
“这事儿咱们答应了!”朱瞻壑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金帐汗国,对于大明来说是必须要灭掉的存在,而且是踏足东欧时第一个就要灭掉的,不灭掉金帐汗国就无法触及莫斯克大公国和立陶宛大公国。
这个交易看似没有好处,但却也不是做不得,而且……
“告诉钱勇,金帐汗国那边让阿里普去,不过要用他自己的士兵加上咱们的人,而咱们的人从乌斯藏都司那边出。”
“是!”
对于朱瞻壑的决定,朱平没有任何异议,也从来都不会有异议,甚至基本上都不会去想合不合理。
再说了,朱瞻壑的做法也的确是合理的。
且先不说金帐汗国,就说莫斯克大公国,既然已经被列为了大明的目标,那只要让其有实力削弱的方法那就是可行的。
能导致一个国家实力削弱的也就那么几种可能,综合起来说也就是两个方面。
第一是外敌,但对于莫斯克大公国来说基本可以排除,因为尤里的要求就是明军要限制金帐汗国,这就是在排除外敌的干扰。
第二个就是内乱了。
叛乱,肯定是在内乱的范畴之内,而叛乱可以说是削弱一个国家实力最有效的办法了。
但是,这在朱瞻壑看来还是不太够的,还得再拱一把火。
可是,要从什么地方拱火呢……
……
就在朱瞻壑冥思苦想,要用什么方法让莫斯克大公国变得更乱一点的时候,此时的罗马和亚琛已经炸开锅了。
第一个炸的就是亚琛。
此前,明军连战连捷,先后拿下了普罗夫迪夫、特尔诺沃和索非亚的消息并没有传开,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此前神圣罗马帝国和教廷还没有正视朱瞻壑,或者应该说他们是从明军大败教廷组织的十字军和西西里王国的联军时开始正视朱瞻壑的。
但是,那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在明军攻克索非亚等地的时候他们的援军都还没有到达,消息也不能够及时的传递回去。
等消息传回去的时候,教廷和神圣罗马帝国又开始刻意压制,同时将此前“大败”明军的消息放大,这样事情就会被慢慢的掩盖过去。
但是这次不同了。
这次神圣罗马帝国调过去的联军是以战争的态度调过去的,粮草补给和信息传递都是按照战争的配置来的,消息自然也就以最快的速度传回神圣罗马帝国的首都亚琛了。
但是这样一来弊端也就来了,因为后勤补给的人太多了,消息没有办法控制。
当消息流传到平民的耳朵中时,像亚琛这种民愤四起的局面就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至于第二个爆炸的自然就是罗马了。
作为教廷的中心,而且还是教宗国的都城,罗马这个时代信息最畅通的地方了,几乎欧洲任何地方的消息,只要是传出来了,那肯定会就传到罗马这边,只不过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罢了。
该怎么办?这是西吉斯蒙德和马丁五世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就是蒙圈。
在后世,人们通常会习惯性的将两个地方的战争形容是村子打架,一个是倭国,另一个就是中世纪的欧洲。
当然了,这个说法是不完全准确的,不管是倭国还是中世纪的欧洲,用村子打架来形容的就只能是倭国的大封建主之间和中世纪欧洲的贵族之间的战争,如果是国与国的战争人数还是挺多的。
而且,用村子械斗来形容的就只有欧洲的中世纪前期,在十一十二世纪之后,欧洲的人口数量有显著增长,如果是大型战争的话还是有不少人的。
但是!
在眼下的欧洲,一个刚刚经历过黑死病的地方,真的是凑不出来太多人,再加上西面的英格兰和法兰西还在互相扯头发,东边的立陶宛大公国、莫斯克大公国和金帐汗国在互相吐口水。
光凭着神圣罗马帝国,真的调不出来太多人,尤其还是在冬天。
但是,又不能放任明军不管。
万般无奈之下,西吉斯蒙德再次以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名义发出命令,召集各国国王于罗马议事。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个时候,朱瞻壑也开始了行动。
君士坦丁堡。
朱瞻壑站在码头上,目送着玛丽独自一人登上了船,脸上满是笑意。
玛丽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阿涅丝怀中的路易十一世,她很不放心将自己的儿子交给这个情妇,但她也没有办法。
路易十一世将会是朱瞻壑手中重要的筹码,她很清楚自己是没有任何可能带自己的儿子离开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说服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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