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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自语:“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阿诚这几天,我看他经常往东郊的方向跑,那儿是坤山的西伯利亚,苗头似乎不是很好。”
“你们说的黄大胖报复,我猜大概率会。黄大胖的为人大家也都知道,恐怕报复会很疯狂。”
“调回技术部,好像可能性不高。我打听过,三个技术部,现在人满为患,下一步集团业务层面裁员,就轮到裁技术部了,好像比例还不低。”
扁头也有些担心:“集团有传闻,说东郊快倒闭的老公司,要改建一个什么项目。阿诚会不会调那儿当保安了?”
长颈鹿:“那完了,阿诚这是发配充军,不得翻身了。”
角落里的猢狲和三角眼,终于露出了笑容:“听到没,赵诚被发配了。得罪黄科长,能有好果子吃?”
“打电话给巫队长,让他也舒心一下。赵诚,你的苦,这才是开始呢!”
不多久,赵诚被发配的消息,迅速扩散开来。
别说是保安队不知道赵诚的事,就是贵为人事科长,搞集团人事布局的黄大胖,对新公司的运作事宜,也知之不多。
因为信普成立事宜,外界所知不多。
倒不是赵诚故作神秘,确实是因为业务发展需要。
p3的芯片技术并不复杂,而且现有技术比较成熟。
赵诚所要做的,只是把这些技术给捆绑起来,组成一个阵列,起步阶段,时间不允许作多大的创新。
创新,在抢占市场制高点之后,市场竞争起来了,然后再推陈出新,永远领市场之先。
芯片战争,赢者通吃,只有第一,没有第二。
如果现在技术泄密,你想会有什么后果?
坤山市电子企业林立,虽然大多属于来料来样加工,且多属配件或非核心元器件生产,但市场嗅觉非常灵敏。
更重要的是,尽管多数企业为小微型,从世界范围看,规模不大,实力不强,然而它们和世界的联系却很紧密。
坤山有好多家中外合资企业,足以说明这一点。
以盛元集团最大的竞争对手,同样是做随身听产品的宏茂集团为例,它就是中外合资的。
宏茂外国老板,跟三星、索伲甚至花旗国几家世界巨头,都有联系。
如果让他们掌握p3市场前景,短时间内研发出产品,并不是难事。
所以,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当然,等企业开始进入运作阶段,那就另当别论。除了技术,该公开的全部公开。
至于以后,赵诚根本不在乎,他图的是迅速积累原始资本,然后马上转型,向真正的高科技芯片转型。
喝汤的事,他从不想干。
下午时分,他又跑了趟东郊。
基建正全力进行,设备正在购买,人才正在物色,一切按步就班,紧锣密鼓。
在p3批量投产前,一切都是低调的。
基建最快的,是三楼专属于赵诚的业务研发室,已经搭起了架子。
研发设务、电脑都已就位,简单再粉刷一下,估计几天顶多一周内就可搬进去办公。
所以,挖墙角必须加快速度了。
他在新厂区转悠时,他未来的助手,给他送来了一款集团配给高管的新手机:摩托罗拉的tartac,史上第一款翻盖手机。
未来赵诚的助手,就是原来集团办公室漂亮的副主任,那天差点没把赵诚给挡在9楼门外。
这款手机,目前还没传到国内,国外是1月16日才上市的,售价一千美元,约合8000多软妹币。
它是毛剑涛托人从港带回来的,可以入网。
赵诚现在对手机需求不大,顺手揣进了兜里。
简单用了些晚餐,乘着集团给他配备四个圈的奥迪a6专车回城,赵诚让司机停在了母校门口,打发美女副主任和司机先回家,他要到学校图书馆,查些电子方面的资料。
对了,重点是学校图书馆这五个字,图书馆里有位美女,叫丁菲,第一次挖墙角失败,今天开始第二次。
看看表,不早不晚,6点10分,图书馆晚7点开门。
他没往校门内走,而是沿着离学校不远的一条商业街闲逛。
4年青春记忆,浓缩在这条街上。
他想起了充满着浓郁忧伤的《城都》这首歌: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
突然,赵诚眼睛一亮,对街那家基友们常去灌酒的“朋友”小酒馆,靠街的包厢,浮现出一个熟悉的人头。
老班长。
泥玛,3号包厢3号包厢3号包厢,多少放浪的夜晚,就是在那儿度过的。
他像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妈,发了疯般跑了过去。
推出门,略微有些失望。
四男三女,是当年学生会主席团成员。
只有两位是同班同学,老班长和超级美女李芷兰。
赵诚班级的班长是学生会副主席,还有学习部长、组织部长、宣传部长。
七个人毕业后都留在坤山工作,正吃着聊着。
丁菲居然也在。
赵诚可谓是百思不得其姐,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丁菲怎么会跟这些人交集到一起。
没道理啊。
丁菲高中毕业,就考到位于苏北的江南外国语学院外去了。大学四年,一次也没来过赵诚的江南工业学院,也就跟这些人连个照面都没打过。
她怎么会跟这帮人这么熟呢?
“阿诚,你怎么来了?没吃吧,来来,正好,我们也才刚开席。”
正对着门的班长刁斯槐,第一个看见了赵诚,赶紧挥手。
老刁可是个厉害角色,就职于坤山排名前十的大企业。
老刁的父母都是七十年代第一批机电专业大学生,那时候的大学生可不得了,万里也难挑一,老刁一个人就拥有俩。
赵诚一直感觉,“刁两万”,是老刁的天选之名。
刁爸刁妈有文化,给老刁取的名字,比赵诚这个毫无内涵,完全是父母为人诚实,希望儿子也诚实一些所取的名字,有面子多了。
人家的“斯”,是斯文扫地的斯;“槐”,如果你仅仅理解成槐树,那就太没文化了。这个槐,是槐棘的槐。
两千多年前的周代朝廷种有三槐九棘,公卿大夫分坐其下,后因以“槐棘”指三公或三公之位。
所以,这个“槐”,才是名字的重点和核心,寄托着刁爸刁妈良苦的用心和深远的期望。
学校里,老师学生们一直对老刁这个名字十分敬仰,都说刁爸刁妈的文化,像黄河之水天上来。
直到有一天,赵诚不小心把它读成了“吊死鬼”。
然后所以,赵诚见到班长,总有一种心虚和愧疚的感觉:兄弟常把普通话读成不通话,都是家境贫寒,小时候拼音没学好惹的祸!
话说,你爸你妈这么有文化的大腕级人物,就没注意到这谐音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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