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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年的钟声敲响。
崇祯十六年,即公元1643年正月。
孙传庭部在汝州、郏县一带先胜再败,如今已回陕西的消息传入朝堂。
崇祯帝震怒,大骂孙传庭误国,昔日说只要钱粮给到便可平闯,如今却一败再败,放任中原糜烂。
如今之局面,已经不是所谓解开封之围,中原大地尽失,开封已成为一座可望而不可即的城池。
河南尽失,唐王朱聿鏼在南阳城破后身死。
如果单纯如此,或许也就罢了。
很可惜,李自成的野心与计划并不单纯于此。
崇祯帝正欲责罚孙传庭,剥夺孙传庭的职位与兵权。
有关于李自成的消息再度传来。
正月初,李自成部攻占汝宁,杀保定总督杨文岳。
月末,李闯再攻克襄阳、荆州、德安、承天等地。
面对闯军来攻,左良玉部掠夺襄阳城内财货,不战东窜,不敢与李自成部相战。
李自成先是在奉天自号“倡义文武大元帅”,在承天张榜,告知天下。
拿下襄阳后,李自成自称新顺王,立襄阳为襄京,开国建府,招抚流亡的贫苦农民。
给牛种,赈贫困,畜孽生,务农桑,又募民垦田,建立五营野战军和六政府。
大明上下,朝野震动。
从原先的起义军、农民军首领一跃称王。
一片土地上,出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政权,大明立国二百六十五载,未曾有如此之事。
称王之事的性质极度恶劣,就和当众掌捆崇祯没有任何区别。
河南大败、湖广崩盘、李自成称王。
大明局势已从官军围剿义军变为如今义军占据上风,纵夺天下。
攻守之势异也。
不知有多少人在私下曾想,这天下究竟是姓朱还是姓李?
这样的冲击力太大,让朝廷上的这些个人迟迟回不过神来。
崇祯帝终于崩溃,在朝堂之上当中写下罪己诏,同时将原本对于孙传庭处罚的圣旨烧了个干净。
他只道李自成之势积年累月,要求孙传庭一战而得确实不该。
对于孙传庭要求九边军伍入秦的要求,崇祯予以准许。
在一堆上奏中,崇祯看到了江越的名字。
孙传庭力荐江越为榆林镇总兵。
下面人翻阅江越履历,却见这是孙传庭亲兵出身,是个虽从军数载,但带兵不足一年的年轻人。
说功确实不少,但还配不上九边总兵。
崇祯还在犹豫,身边人突然道。
国之如此,举才不论龄。
再道,今日之大明北地,全赖孙传庭。
崇祯幡然悔悟,当即批下朱红。
他最终还是没能对未战便跑、大肆掠民的左良玉有什么实质性的责罚。
指令当即下达。
随即,崇祯再将目光看向朝堂上的其他人,明里暗里想要再出军队,应对李自成部。
众臣皆拜,面对询问,不敢发一言。
崇祯脸色铁青。
…………
陕西,潼关。
一月过去,孙传庭部终于彻底稳定,大批士卒开始重新调用。
郏县一战,战兵损失七千,逃亡者不计其数。
孙传庭吸取教训,开始强化军事纪律训练,并彻底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屋内,只有江越与孙传庭二人。
孙传庭开门见山:“先前你说过,均田分地,杀豪绅乃是我等为数不多的路数。”
江越点头。
“如今全陕之豪绅抢尽,你觉得够吗。”
江越犹豫:“如今之陕西经历数次动乱,具体还有多少豪绅其实很难判断。”
“但根据朝堂上那些大人物的言辞来看,我想还是有所存货的。”
“叔父,其实如今的我们没得选。”
一句没得选,道出所有无奈。
确实是如此。
这年月想靠朝廷给钱,已经是一件不大可能的事情。
想让朝廷给足军用粮饷,不如去求神拜佛,指不定还真有奇迹出现。
“一方面,是我们均田之后要利用好所有土地,要让百姓种出粮食,我们再收税。”
“不多收,让大家都能活,不要再逼反民众。”
“这一部分不够也很是正常,如今陕西土地贫瘠,种不出太多,这部分粮食来源主要是稳定,源源不断。”
“更重要的,是抄掠豪绅,以后的事情都不用想了,最重要的是撑过现在。”
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数万兵士,想要保持战斗力,就要给吃的,给用的。
不给钱,没有奖赏,拼什么给你卖命?
孙传庭点头,这些个道理他也大概明白,只是江越帮他理思路。
他继续道:“更重要的是后面的事情。”
江越不解。
孙传庭给出答案:“我先前便上书朝廷,要求九边之精锐入秦,以敌李闯。”
江越等着孙传庭继续说下去。
这一部分内容他是知道的,他还知道孙传庭给自己上书了一个榆林镇总兵。
“东五边在松锦大战损失惨重,本身又要驻防,兵士难调。”
“但西边四镇,还有足够之兵甲,只要能够调起,就能拥有与如今势大之李闯再一战的能力。”
听到这番话,江越吐出一口浊气。
有如此精锐补充,对于如今的秦兵来说当然是好事一桩。
但江越从孙传庭的眼中并没有看出喜色。
“叔父为什么如此沮丧。”
孙传庭摸了摸放在桌上的头盔:“你可知为什么朝廷在此之前不调边镇兵马?”
江越愣神:“自然是因为边镇军马要守卫边镇,但如今李闯在襄阳称王,已成朝廷大患,为防天下人效仿,故此要全力灭李闯。”
孙传庭表情严肃:“是,也不是。”
“关键在于,榆林镇穷困,有句话叫榆林为天下雄镇,兵最精,将材最多,然其地最瘠,饷又最乏。”
孙传庭说出了那熟悉的两个字:“没饷,调不动部队,昔日甘肃镇的教训太惨重了,这么多国之壮士,死在勤王的路上。”
“你可能不知道,榆林一镇已经欠响三十三年,三十三年!”
“从万历三十八年起至今……听闻近些年来,榆林士卒连一口军粮都吃不到。”
这就是一个财政破产的国家。
在做任何事情时,都要焦虑一个钱字。
经济在不停的被创造,财富不会凭空消失,只是从一个地方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么明末宝贵的财富转移到了哪里呢?
江越道:“十月出陕前,我把西安营的十万银两积蓄放在潼关,现在随时可以启用。”
孙传庭否认:“不用,这些银两你带到榆林去,如若你升任榆林总兵,没这些钱不好办事。”
江越懂了,留下一句话。
“我去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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