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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记飞石用了七成劲道,快若闪电,但是响动太大,难以建功。
田伯光反应极快,旋身一刀劈出,堪堪斩碎了石子。
正行好事便被打扰,这淫贼恼怒地高声喝骂:“哪个不长眼的敢偷袭爷爷?!”
“哟,这就算偷袭了?那么大声响听不见啊?跟你打招呼而已,老贼!杀你还用得着偷袭?”
田伯光定睛一看,就见得一个面容端正,却漫不经心的青年,从道旁林中,漫步而出。
这老贼,眯缝着眼睛边看边想,他越看这人,越是觉得眼熟。
那张忠厚方正的脸上,却有着一双深邃灵动的眼睛,实在是让人难以忘怀。
田伯光的眼力,虽然比不上他引以为傲的‘闻香识美’的鼻子,但到底是做贼的,识人的本事还是有的。
“是你?原来是你这小子,当年爷爷一念之仁,饶过你性命,这便要来送死?”
“你个不要脸的老贼,怕我华山长辈杀来,连滚带爬地逃了,却敢胡吹大气说是饶我?”
鱼乐走到丈外站定,懒洋洋的抱着双手,随意插在腰带上的长剑,摸都没摸一下。
而田伯光则不然,短刀在手,脚下隐蔽的摆着拳架,警惕的盯着鱼乐,随时准备出手。
——刚才那记飞石的力道,他可是全力出刀才接下。
这就是鱼乐刻意营造的局面,投石问路却不真个偷袭,然后坦然走出,以漫不经心的慵懒姿态,壮大必胜的气势。
一切都是为了防止田伯光逃跑,此时此刻,他若再想跑,就得先考虑考虑,后背会不会挨上一记飞石。
然而鱼乐只是唬他而已,哪会什么精妙的暗器手法,弹出飞石也得运劲一刹,足够田伯光躲闪了。
但是这番作势之后,田伯光却会信以为真,以至于不敢随便开溜。
这就是鱼乐想要的效果!
他俩针尖对麦芒的顶上了,小仪琳却是惊喜万分,她自然听见鱼乐刻意提到的‘华山’二字。
就在即将遭劫的当口,天上却掉下个救星,这是何等的惊喜?
真真是菩萨保佑,逢凶化吉。
她却不知道,此刻气机纠缠,任何一方的些微变化,都可能引发激战。
仪琳心生惊喜,身体特征便有反应,笑容、心跳、呼吸,都有变化。
田伯光这种老江湖,反应极快,当下左踏一步,就要擒了仪琳,以作人质。
谁知气机牵引之下,鱼乐进步上前,也不拔剑,竟然一拳袭向空处。
然而田伯光已然察觉,若是他继续袭向仪琳的话,就会将右肋送到鱼乐的拳头上面。
当下赶紧变招,斜斜侧了半步。
这却是他这一门轻功的奥妙,每每只出三分真气,留下七分以作转圜,总是能在不可思议之处转变身形,或进或退,出人意料。
可惜他今天遇到了克星,鱼乐修行《独孤九剑》有成,他这点儿变化还逃不过鱼乐的意料。
也不用变招,只是拳头却似晃非晃,好似高昂的蛇头,窜起来便要咬人了。
这是使出了钻字诀,再次封堵了田伯光的变招。
老贼这才心惊,不禁暗自怀疑,这人是能掐会算不成?怎么连连堵在我招法转换的节点、漏洞之处?
有了这两下变招,鱼乐已经靠近田伯光身前,右拳依然不变,左手却并起剑指,斜向飞刺。
那角度,仿若要刺向仪琳似的。
这却是她刚好处于那个方位而已,田伯光心里明白,这一下又堵住了他再次转身。
此刻这老贼已经是冷汗淋漓,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出招了。
谁知鱼乐两手都是虚招,突然起脚,极快的一弹。
豹尾脚!
三分劲力七分速度,迅若雷霆,一下踢中田伯光左腿迎面骨。
鱼乐心中大定,这下你跑不掉了!
牺牲了大半的力量也要踢出这迅雷一脚,一切都是为了确保命中,只为打击田伯光的轻功。
这一下踢裂了腿骨,任你再精妙的轻功,只要没长出翅膀来,那就必受影响。
腿上吃痛,倒是惊散了心头的慌乱,这家伙也是积年老贼,哪那么容易认命?
既然招式变化处处被克制,那就索性不管不顾,运起十二分功力,《狂风刀法》挥洒而出。
那就比比谁快!
只要我够快,你便看出我的破绽,也来不及招架,那还算是破绽吗?
想法很好,奈何今非昔比。
鱼乐已经试探出他的虚实,发现打他实在不费什么力气。
也就懒得再跟他比试招法克制的变化,这又不是比武切磋。
当下也不闪躲,坐胯抱丹,劲力真气如狂澜拍岸,气血流动竟生生激起江潮奔涌之声。
一记炮锤轰出,要以肉身硬撼田伯光的快刀。
老贼那叫一个大喜,好小子,叫你托大!
管你练的什么横练功夫,在爷爷的快刀面前,那也是筋断骨折的下场!
这个惊喜却连一秒钟都没坚持住,恰在刀光逼近拳头的刹那,田伯光只觉一股大力涌来,莫名其妙就冲开了他的刀势,就连握刀的虎口都微微发麻。
暗劲勃发,还是抱丹之下全身整劲的冲击,打偏刀身而已,哪里有什么难度。
炮拳顺利冲进中线,正正打在田伯光腹部,混元真气奔涌而入,带着一股子炸劲,势如破竹的冲开他的护体真气,朝四面八方爆开。
田伯光是万万没想到,几年不见而已,他竟然一拳都接不下了。
这一拳打坏了腰间的带脉,别说内功了,他还能继续活着,都算是命大。
鱼乐顺势拔出腰间长剑,像是讽刺一样,使出了当年那最后一招,‘古柏森森’。
剑光连闪,田伯光的手筋、脚筋便被割断。
看得这番兔起鹘落,田伯光飞身而起又瞬间倒地,最后四肢飙血,吓得仪琳又是一声惊叫。
鱼乐轻描淡写的对她说道:“在这儿等我。”
小姑娘怯怯的点点头,着实被鱼乐的高妙身手和杀伐果断给震住了。
鱼乐上前提起田伯光的脖领,又捡了他的短刀,拖死狗似的就朝林中走去。
谁知变生肘腋,田伯光不愧是老江湖,内力被废、四肢被废,却还有阴招。
张嘴便喷出一道白烟,跟特么抽了口雪茄似的。
因为他被拖着脖领,恰好正对仪琳,白烟全冲着仪琳去了。
小姑娘猝不及防,吸了个正着。
鱼乐回头一看,仪琳晕晕乎乎的踉跄几步,却还是好好站定,似乎……没什么事?
再看田伯光,狗日的已经昏迷了过去。
鱼乐上前扶住仪琳,让她坐在石头上,试了试脉搏,依然有力,不像是中了什么毒。
又喂了她一些清水,确定小姑娘没什么大碍,这便继续去炮制老田,管他什么毒药,一番拷问之下总能说出个道道来。
【啰嗦两句:修行有成,总算能少写点儿枯燥的武道义理,进入搞风搞雨的剧情,我挺兴奋地,所以就乐极生悲了……
昨晚写到两点,特么电脑突然就崩了,死活开不了机,三千多字没了……
于是我又翻出以前旧电脑,一通捣鼓弄到五点多才搞定,现在睡醒准备重写那三千多字……
鉴于我这悲喜交加的激烈情绪变化,晚上加更冲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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