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勾栏唱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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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哥，等等等等！”

张良正觉无地自容的时候，一个脸上摸着浓厚胭脂水粉的中年妇女追了上来，先是扒拉住张良，又挡在了胡宇面前。

中年妇女一靠近，胡宇就问道一股浓重，又奇怪的香味。

是他不喜欢的那种。

“有事吗？”胡宇后退一步，皱眉问道。

中年妇女暗暗惊奇，这世间，竟然会有男子嫌弃她！

但她还是很好掩饰了这点惊奇，笑着说道：“两位小哥，我是刚才你们对面青楼的鸨母，你们可以叫我柳娘，我看二位小哥今晚也没去处，倒不如去我那住一晚？”

刘娘拍拍自己的、道：“两位放心，包吃包住。”

“若是你们愿意再唱几曲，刘娘我还可以让几个姑娘陪陪你们，共度良宵。”

显然，柳娘这是看上胡宇和张良这组合唱的歌了。

胡宇看看张良，张良明显不想去。

“包吃包住？”胡宇问。

柳娘：“包吃包住！”

“那行！”能有免费的吃喝，不吃白不吃。

张良本以为，胡宇是不会答应这种事的，毕竟，太风流，也太丢脸了。

尤其是，柳娘还让他们在青楼里唱歌！

这比让他在大街上唱歌，还要丢脸万倍！

他刚想试图说服胡宇不要去，接着就听到胡宇和柳娘商量起来，“让咱们唱曲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柳娘再次保证道：“除了头牌，其他姑娘都可以陪你们！”

“不！”胡宇摇头：“我们不需要姑娘，我们唱一晚，今晚的酒水，不管你卖了多少，都得给我们分三成的利！”

柳娘的脸色，当即就阴沉下来：“小哥，你是不是脑袋糊涂，说错了话？”

“不干？”胡宇当即没了兴趣，转身对张良道：“这下如你所愿了。”

柳娘不愧是久在这一行浸淫，脸说翻就翻，又笑道：“哎呀，小哥，别走这么急嘛，咱有话好商量。”

“给你一成，一成如何？”柳娘掰着手指算道：“咱青楼也有好多姑娘需要吃喝的。”

“难道小哥你，就忍心看着他们，都到大街上去乞讨？”

胡宇：“忍心。”

柳娘：“……”

“啊哈哈哈，小哥可真会说笑。”柳娘又将价格提高，“一成五如何？”

“柳娘我就算是给姑娘们赚点生活费。”

胡宇点点头，答应下来。

张良：“！！！”

他真想抓着胡宇咆哮，你就不能有点坚守吗！

胡宇知道，这个时代的青楼，其实更多的，还是在于卖艺。

只有极少数女子，才会卖艺又卖身。

此时天色渐晚，大部分百姓们已经开始归家。

只有少数有钱有权的贵族，才纷纷开始出门，寻欢作乐。

对这些人来说，他们一天的生活，亦是才刚刚开始。

跟在柳娘身后，两人畅通无阻的进入了青楼之中。

这家青楼，名叫听雪。

一进去，扑面而来的，便是各种打扮靓丽的少女。

虽然这些少女，在胡宇看来，还算不上特别好看。

但放在这个时代，大多数都算得上顶尖了吧？

起码，比起赵王送给他的那些病弱少女，要好看不少。

胡宇也就是扫视一眼，心中毫无波澜。

倒是张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颇为拘束。

尤其那些女子对他指指点点的时候，更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胡宇不禁在想，历史上的张良，去过青楼吗？

史书上对此，是没有记载的。

想想张良的家教，以及后来的遭遇，大概是没去过的。

但，张良这种家世，其实也不需要去青楼，他在家里，就能够有逛青楼的体验了。

胡宇就道：“你可以把她们都想做是，你家里的奴仆们。”

张良红着脸道：“我家里的奴仆，可不敢对主人指指点点。”

“她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胡宇反问。

张良：“不一样！”

“她们……”

张良想说她们脏，但话到嘴边，又说不下去了。

他自己现在，似乎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啊！

胡宇没再搭理他，跟着柳娘，进到一间客房里。

胡宇也不客气，当即点了最好的饭菜。

不吃饱喝足，待会儿怎么会有力气继续弹奏？

一边吃，胡宇还一边催促张良：“你也多吃点，晚上可要好好唱！”

“南方姑娘，小芳这类，多唱点。”

张良怒！

但不敢言。

吃饱喝足，胡宇就觉得相当惬意。

等到黑夜完全降临的时候，柳娘派人来叫他们，去大堂开始演唱。

兴许是柳娘提前放出了风声，此时，大堂内已经坐满了人。

四周满是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

胡宇也放眼打量青楼。

和电视剧上演的那些，差距太大了！

仅仅是光线方面，就完全不可以比拟。

或者，这就是传说中的朦胧感？

胡宇胡思乱想着。

上下两辈子，他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难免会有各种想法。

“小哥，这是你的位置。”一个少女领着胡宇，坐在大堂靠前的位置，又领着张良，站到舞台中心。

显然，他们是把张良给捧起来，但又舍不得胡宇这从未见过的乐器，因此才做出这般安排。

而在胡宇他们四周，已经围了一圈的姑娘。

大堂内，逐渐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这两个少年身上。

大一点的，看起来从容不迫，小一点，却是有些拘谨。

随着胡宇开始弹奏，张良便开始唱了起来。

胡宇说那几个，他肯定不会唱。

太过露骨！

所以，张良唱的，都是尽可能听起来含蓄的歌。

但仅仅如此，也足够在座的众人发生无限联想了。

四周的姑娘们，也开始随着乐声歌声起舞。

别说，配合的还挺有节奏。

这一点，也是胡宇最佩服这个时代人的一点，他们在学习方面，真的很是厉害。

很容易的，就掌握许多，放后世，许多人需要花上很久时间，才能学会的东西。

胡宇看着少女们的翩翩起舞，脑海中又有了另外的联想，“别人穿越古代，都是勾栏听曲，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勾栏唱曲？”

不过，也是别有一般滋味啊。

胡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