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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李妙真已经完全被吸引住了,一副目瞪口呆傻傻的样子,同时心中浮现出一个念头,三号是个人才。

而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是越来越强了,但她并没有出声打断,聚精会神的继续倾听下去。

“前段时间震惊整个王朝的桑泊案,当时我们天地会也有激烈讨论过,而整个案件的主办官正是三号!”

“而桑泊案之前,三号曾参与一起犯官抄家行动,因不满上级凌辱犯官家眷,一怒之下刀斩银锣,险些将其斩杀当场,而后入狱,被判腰斩。”

听着听着,李妙真的表情越发的古怪起来了,表情有些管理不住了,一个名字在她的脑海中呼之欲出,但一阵阵的荒谬感让她没有办法马上吐出那个名字。

而楚临阳的讲述还没有结束,他看了一眼李妙真,那表情让他差点笑出了猪叫:“因其破案能力出众,桑泊案发生后,陛下命令三号查清此案,容许他戴罪立功。”

“三号机敏聪慧,在查案过程中,顺带破了平阳郡主失踪案,这件事你们也知道,三号曾经说过。不过桑泊案一度陷入僵局,若非你找到金吾卫百户周赤雄,三号难逃腰斩结局。”

“而齐党与巫神教勾结,扶持云州山匪的内幕也正是被三号无意间揪出。”

此时李妙真的表情已经开始麻木了,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但折磨还没完:

“除了破案厉害之外,三号还精通炼金术,与司天监的白衣交情匪浅,他未加入打更人之前,因为周侍郎公子的报复,进过刑部大牢,但司天监白衣和云鹿书院大儒的搭救,使他安然无恙的离开刑部。”

“云鹿书院大儒之所以救他,有两个原因:一,此人写过一首诗,赠给紫阳居士。二,他的堂弟是云鹿书院的学子,已经考取举人功名。”

“此人深得魏渊信任和看重。”

“最后,昨天我们晚上的聚会,他就在我们头顶!”

“来,把你现在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人名说出来吧!”

楚临阳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静静的等待,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从此我楚临阳就是许七安的掘墓人。

浑然不觉自己和许七安一样都是一丘之貉,此时的许七安就是今后的他。

“臭不要脸,简直臭不要脸啊之前我看他体弱还关心他,早知道就该让魅把他榨干。”李妙真喃喃自语,不知想到了什么,胸脯剧烈起伏,可能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耍的猴子。

她一把抄过银枪,霍得站起身来,风风火火的就要去找许七安摊牌,好像一个为尊严冲锋的勇士。

楚临阳一把将李妙真拦住,随后把她重新按在座位上,顺势在她肩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道:

“好了好了,消消气,不要冲动,此时你过去能说什么呢,你为什么骗我?可他之前什么都没说,剩下的都是你们自己脑补的不是。”

“况且事关案件的情报你还没拿到呢,一旦摊牌,许七安必有所警惕,再想拿到情报就难了。”

楚临阳看到李妙真仍旧余怒未消,摊摊手,开玩笑的说道:“我教你一招,保你扳回这一局。”

李妙真一双美眸刷的一下看了过来,没有说话等着楚临阳下文。

“其实这件事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觉得之前某些言语想起来有些羞耻,有些尴尬罢了,但有一句话说的好,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只要到时候轻描淡写的去和许七安摊牌,我敢保证到时候尴尬的就是他许七安了,毕竟他在地书中自吹自擂的那也是事实。”

楚临阳低声说道。

“嗯。”李妙真发出一声鼻音后,无声的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准备下楼。

“回家。”看出了楚临阳眼中的你要干嘛,李妙真闷闷的蹦出两个字,随后面无表情的离去了。

说实话,她对三号很有好感,三号不像一号那样心思深沉,总爱窥屏。

也不像四号那样看似温和,实则骄傲无比。

而七号,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感觉他有些飘在天上,似近实远。

可惜,一切都是骗人的。

楚临阳被李妙真最后的眼神看的心里毛毛的,喃喃道:“天宗太上忘情修为大进?不会吧!”

“走了走了,茶有什么好喝的,此刻只有教坊司的姑娘能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不,姑娘也没有什么好的,回了。”

转头望望窗外,时间已然到了正午,楚临阳也是悠悠起身迈步离去。

来到街上,朝着驿站的方向走去。

不经意间,步履却有些慢了。

京城,御书房。

二十年来潜心修道的元景帝从来不上早朝,因为这会与他打坐悟道的时间冲突。

只有在遇到重大国事时才会召集在京的众臣于金銮殿中议事,平日里只隔三差五的开一次小朝会,但也并不频繁。

此次正是多日后的又一次小朝会,乌发再生的元景帝,坐在鎏金大椅上,冷冽的目光扫过底下的众大臣,大臣们列队而立,俱是穿青袍或绯袍的四品以上大员,六部尚书,魏渊等重臣一一在列。

此时元景帝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禹州漕运一事就这么定了,由户部和都察院一同派人彻查此事。”

等候片刻,见底下无人出声,元景帝点点头,目光深沉,看不出喜怒,继续道:

“青州布政使司传回来一份折子,前些日子布政使杨恭在青州各大衙门立了戒碑,碑文上写着:尔食尔碌,民脂民膏。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青州布政使司认为,此诗震耳发聩,有警示百官之效,建议朝廷责令各州效仿,再立戒碑。

“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御书房中,诸公们骚动起来,前后之间交头接耳。

“好诗,好诗!”一位给事中振奋出列,高呼道:“此诗简直神来之笔,妙不可言,这才是我大奉该有的诗,而不是‘暗香浮动月黄昏’,或者‘满船清梦压星河’又或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听到这的元景帝怒目一闪,‘只羡鸳鸯不羡仙’,那他这二十年的修道是修的什么,到头来是说他还不如两只鸳鸯吗!

但这话纵然是皇帝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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