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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人屠就此殒命。
李憬把手里的锁链刀抛给李德彪。
看到锁链刀,李德彪的表情好像只要挨上此物,就会染上瘟疫似得,一个哆嗦丢在地上。
“后天?东家竟然有如此高人?!”
李憬:
看来这镖头也是被女魔头唬着了。
自己真要是达到后天境,修出明劲就好了。
不过这意外之喜的支线任务完成后,或许有希望晋升后天吧。
人头系在马后,李憬转对在场人说道。
“上路。”
这个时代。
普通的老百姓如果想要了解点稀罕事,挺难的。信息获取的渠道极为闭塞,少的可怜。
不过在平州城倒有个公认权威的来源地。
那就是城门官府的告示栏。
按说告示栏上的内容,属官府管辖,讲究百姓勿扰,黎庶勿近。
但总防不住出了急事的老百姓,求告无门,就趁兵卒不注意,用大面糊碴子,偷偷糊上去几张黄纸,广而告之。
破窗效应。
时间久了,官差撕也撕不完,就懒得搭理。
告示栏面积不大,人高丈宽。
左半部张贴的大部分是寻人寻物:某某痛失钱袋、原味的贴身肚兜等等。
没人看。
闲汉们最喜欢的是右半部分,那上面都是些平时见不到、听不到的艳闻逸事,再不就是些惊悚唬人的鬼狐传闻。
比如:
城东谁谁家的老公公[扒]灰被抓,反而理直气壮倒打一耙,儿子本来就不是自己的,说我有悖人伦?不算不算;
城西谁家的小媳妇儿挑窗户,竹竿砸中了路人,对方不但不生气,还反过来摆上酒席,赔酒道歉,席间和小娘子推杯换盏,表现的恪守有礼,堪称君子谦谦;
又或者城南大善人,徬晚有美妇人敲门借宿,大善人见不得可怜人,就好心留宿美人睡在主卧,结果这位是个妖精变化来的,半夜把大善人一家连皮带骨都给吞了。
啊呸!
人们看了前面还在感慨世风日下,看到后面不由都往地上啐了口吐沫。
不靠谱!
臭编话本、死写小说的,为了夺人眼球又开始胡编乱造了。
这世界上哪有妖怪,扯淡呢不是。
当然,还有那些勾勒凶恶画像,备注丰厚到令人眼红赏金的缉拿公告,也是告示栏上特别吸引眼球的组成部分。
……
这天。
天色大好,暖日温醺。
平州城门外,人喧马嘶好不热闹,闲汉们又如往常一样扎堆围聚。
簇拥的人群里。
有个穷酸书生样的男子,正在摇头晃脑挨个诵读:
莆田派一批特制丝绸亵衣,被浮浪恶徒悉数偷走,重金征询线索;
兹有飞贼,体型瘦削,姓名、性别不详,盗窃良善人家银钱无数,知其下落,赏银三十,缉拿归案赏银百两;
逃兵悍匪刘黑子,头大如斗、身形如熊,喜食人,知其下落赏银八十,缉拿归案赏银三百两;
女魔头胡二娘,着红衣,面有刀痕,杀人越货无数,知其下落赏银三百两,缉拿归案者,赏银八百两;
青刀门夤夜被屠,门主恨天高,全家八十三口无一生还,州府重金征询线索,知其情而不报者,一经查验阖家押入监牢;
清水帮急售“小龙种”…(才贴的新纸,却被人撕去半截,念之不能。)
每读完一段。
周围适时的发出惊叹,人群中弥漫着快乐的空气,连遍地马粪羊屎的气味似乎都变得清新起来。
可是快乐的气氛忽被一阵骚动打断。
概因。
一匹大黑马嚼着青草挤了进来。
人们正要准备对马上这个没道德的年轻人加以谴责的时候。
“啊!”
也不知道是谁一声高亢的尖叫,凄惨至极。
就在人们好奇瞪眼左右张望的时候,忽然齐刷刷静止,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继而,在场人都一起大呼小叫起来。
最后干脆跟茅坑里受惊的苍蝇一样。
嗡的一哄而散。
原因简单,这黑马的[屁]股上,左右各有个髦糙糙的东西。
人头!
男左女右。
乱发,怒目、怨恨,斜斜的刀疤贯穿面部,散发恶心气味的同时,让人不寒而栗。
李憬策马揭下告示。
刘黑子、胡二娘,画师水平还不错,长相正对上。
“支线目标:重金悬赏的人头,未完成。”
李憬抚着黑马马鬃,看来任务须得是等到领了赏银,怕是才算完成。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奖励,令人期待。
初到平州,李憬兴致斐然。
既然来此古世。
怎么能不亲自感受感受大城的烟火气息呢。
他和跟脚的韩庆等人嘱咐几句,就要自己一个去衙门领赏。
而其他人就按路上的安排。
暂住振远镖局。
这些人对李憬言听计从,不敢多话。
只有柳卿卿嘱咐小心早回之类,其后众人分头行事。
……
长街上人头攒动。
有呵斥骡马的,也有沿街叫卖的
声声不绝、此起彼伏。
勾栏姐儿们招摇五彩的锦帕,吸引往来客人的注意;耍戏法的鼓着腮帮,喷火弄烟,只为讨几个大钱。
一家颇为简陋的路边食肆里,四五张粗制长桌随便摆开。
白里透红的鲜馄饨刚出锅,老板正弓着腰把冒着热气的汤水,浇到碗里,冲散青绿香菜。
味道飘来。
李憬的肚子立马抗议。
按着他的想法,有心下马吃碗馄饨先。可问题是,马上的人头太碍眼了。
哪个小店能受得了这个。
李憬没办法,只好从看着自己,就像看瘟神似得老板手里接过几个热腾腾的包子,对方连钱都不收,只求他快走。
李憬有些无语。
随后他也不顾路人眼光,在马上左顾右盼欣赏风景,且走且食。
“老哥…”
李憬叫住个看见自己就要挑担走人的鱼贩。
鱼贩二十来岁,看起来面色痴傻。
他不情愿的撂下鱼篓,正要说几句粗话壮胆,可看见李憬马后的人头,吓得立马把眼睛挪开。
“你要干啥?”
“借问,府衙怎么走?”
鱼贩挠着头上的炸毛道:“府衙?那可是官老爷住的地方,可远得很哩。”
他伸出手。
“给俺点钱,我带你去。”
李憬眼睛微眯,从怀里摸出散碎银子抛给鱼贩,男子用牙咬,乐道:“走吧。”
鱼篓托给旁边卖笊篱的老头儿照看。
前后离去。
看着二人的身影渐远。
方才还乐呵呵的瘦老头忽的面色一肃,他抛下摊位,三两步拐进胡同里。
脚步轻健。
哪还有半点刚才的老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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