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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府,西门别院。
“别乱动!”
叶滔君子淡定、目不斜视地行针布穴,《天星十二神针法》的各种运针和运气手法越发娴熟了起来,金针微动,轻轻摇曳。
只是,趁着他认真工作无暇分身的时候,李梦如就有些顽皮了。
她时不时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炙热,红扑扑的小脸看起来秀色可餐。
慕容哲竹大概这些天已经被喂饱了狗粮,此刻倒显得风轻云淡了起来。
只是偶尔也会借着关心郡主的伤,偷偷也会看向那边几眼,神情莫名。
到了换药的环节,叶滔已经转守为攻了。
伤口附近的检查越发仔细了,通过指触来判断炎症和愈合的情况,然后敷上新药,李梦如红着脸,一动不敢动,哪还有刚刚的从容?
接下来几天,叶滔除了帮李梦如针灸治疗、换药,就是练功练刀,又回到了熟悉的节奏。
融合后的内功运转,蕴含了内力的凝聚和经脉的贯通,内力增长感觉一日千里。
自从修习了《北斗弈星刀》残篇,叶滔感觉自己的刀法已经打破了固有的思路。
此时此刻,同样的招式再出一刀,竟有一种羚羊挂角的超然之感,一种说不出的玄妙。
叶淳依然是那个铁头娃,叠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
化身为哑巴,全程一言不发,但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轻功的挪移愈发娴熟,刀法的进境有如神助。
哪怕是资质一般的他,也达到了七品大成之境,当初四大家族的那些嫡系天才也才不外如是,除了叶滔的指点与捶打,当然还有猴儿酒的功劳。
当初在那灵猿山得到的酒,除了吸收了一部分化为了能量,还用水囊装了一些回来。
分别送给了叶淳和舅舅一些,这对于改善体质和精深内力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了。
小巷子,君悦客栈。
老掌柜捧着书眯着眼,有些牙酸,他这客栈快成了江湖人士聚集地了。
他时不时嘴角抽搐地看向手边台面上放着的一本文簿,封面写着“登记”二字。
按照规矩,开设客栈旅舍等,确实是需要在文簿上记录,古已有之。
但规矩是规矩,现实是现实,多少年都没有人要求这个了,官府恐怕自己都忘了。
“其客店亦令各立一簿,每夜宿客姓名、人数、行李、牲口几何,作何生理,往来何处,逐一登记明白。”
铁捕头那日再次出现时亮出的令牌,已摇身一变成为了六扇门的人,这册子便是新发下来的,每个店铺都有。
“姓名,籍贯!”看书的光线被遮挡,他知道这是又有人来住店了,随口问道。
“嗯?”那人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老掌柜抬头一看,好家伙,黑衣黑帽黑面具,都快把“见不得光”四个字写在额头了。
“官府最新要求,还请见谅!”他只好说道。
“侯日立,雨山府。”
他摊开册子记录了几笔,正要再问路引,“啪”一块银子拍在了柜台上,入木三分!
得!您是大爷!
手一伸,指向那边楼梯,请便!
西门别院。
看着不远处的西门,叶滔不由皱了皱眉头。
看着流民的衣服,还有不远传来的刺鼻味道,他终于想起来有什么事要跟李长生交代了,之前想起来,但是忙忘记了。
“生石灰?厕池?水要烧开?”
李长生疑惑地听着叶滔关于流民点的各种安置方案,只说是从医理书籍上整理的。
加强人员的卫生管理,从而有效减少安全问题,特别是这温度一天天升高,更要重视起来。
写下了这些注意事项,又将不懂的问题问了一遍,确认再三,这才拿着方案匆匆去找庞献风军师了。
“你是说,这是叶滔特意交代你的?”
李长生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庞献风看着手里的纸张,闭目思索,缓缓点头。
“此子有大才啊,难怪年纪轻轻医术便如此出众!”
接着二人又商讨了细节方面的事情,立刻着手安排下面的人,在城外几个区域,设置了固定的饮水区,安排大锅烧水,又安置挖掘了定点的如厕场所。
清理了大片区域,喷洒生石灰后,流民们在基层官员的带领下,砍树,挖坑,打地基。
按照规划,很快建起了一间间的木屋,房子是一个人的归宿和寄托,何况是这些无家可归的人。
官府采用了以工代赈的方式,组织起流民,除了建房,还有修缮城墙,挖掘水渠,修路等等,有饭吃,有钱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天,二人对练了一阵,决定进城去逛逛。
如今这府城一日一个气象,流民问题也得到了妥善的安置,恢复往日的繁华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南江府,万宾楼。
抬头看着这熟悉的地方,故地重游,竟好像失去了什么,叶滔站在留下,一时间怔住了。
“叶公子!叶公子!”
嘈杂的招呼声打断了叶滔的思绪,看着楼上楼下跟自己打招呼的宾客,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正了下衣袍,举手抱拳对着周围一礼,也不上楼,径直转身离去。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离开之时,万宾楼二楼靠窗的一桌,三名脸色蜡黄的汉子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冷冽。
叶滔似有所感,回首望去那边,只看到几个酒客吃得酣畅,未有异常,不由皱了皱眉。
“好敏锐的感知!”其中一人端酒缓缓说道。
北城街角。
看着那熟悉的酒旗,不起眼的烧酒小店,叶滔脚步不自觉地便移了过去,恍惚间,他想起了这一世的父亲叶广源。
“一江白”,这是他最喜欢喝的酒,小店还在,人已远行。
“哟!原来是叶少爷啊!您不是去京城了吗?”
白老爷子手拿着一根取酒用的带柄黄竹筒,从屋里走了出来,惊讶地看着叶滔二人,眼中带着高兴,又带着感慨,却没讲出口。
喜的是到了故人之后,愁的是,酒中知己,却也不在。
叶滔笑了笑,招呼了几句,只说有事回来看看,又要了两坛一江白。
沿途打包了几样酒菜,买了几份纸钱,这才出了北城,穿过田野,走向林间。
叶广源和叶福的墓,便坐落在这城北的小林间,相隔不远,就像他们生前一样,看着南江城,靠着雾隐山。
放下手里的东西,二人把坟墓周围的杂草清理了一下,恭敬地磕了几个头,摆上食物,洒上酒水,烧了纸钱,坐在了坟前祭拜起来。
叶淳别过头,眼眶湿润,叶滔还是第一次看到不一样的他。
抬头仰望这高山,就像父辈们一样,他们在时,你可能只是习惯,却从未仔细端详过,是谁带走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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