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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宁虽然将劲气向上空宣泄,但雄厚的真气依然形成了巨大的气浪,四周的桃树在狂风之下摇摇欲折,漫天的桃花被劲气撕成了碎末,满空缓缓飘落下来,桃林之内立时狼藉一片。
桃林内生出这么大的声响,自然引起了远处正在来来去去忙碌耕种劳作的人们的注意,项宁虽是尴尬,可大半却是神清气爽的惊喜,不但因内伤尽复,内功精进,另外却是因得到了云佳苏醒的好消息。
陡然听到三天中最好的消息,项宁高兴的大喊一声,再次引起远处人们的一顿关注,随后便不管不顾的向桃花村内狂奔而去,一路之上,鸡飞狗走,混乱一片,远远的还能听见项宁沿途抑制不住的狂笑着。
项胜是个中等身材,长相普通的青年,唯一特别的地方应算他的鼻子了,面庞正中那高挺而略有些鹰钩的鼻子给人一种极不协调的感觉,不过他为人倒是极为和善好相处。虽那日与项它一起曾对项宁出手,并且因项宁的原因手到惩罚,被打了好一顿板子,但项胜却并不和项它一样更加痛恨项宁,反而极为友好。
此刻他被巨大的声浪所震,虽然及时捂住了耳朵,但依然被震得晕头转向,嗡嗡的耳鸣声始终伴随着他,更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强烈晕眩感。项宁听到了好消息立刻甩下了他,项胜因为保持不住平衡原地转了个圈便因左脚绊了右脚摔倒在地,好不容易爬了起来,不由愤怒的骂了一声,“好你个见色忘友的项宁,真是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
这时候,他却忘记了,若真正论起关系来,他和项宁也只有三天的友情,比起项宁和云佳相处的日子来,显然是微不足道的,更别说项宁心中此刻忧心的突厥塔格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世美女。
且不说项胜的愤怒之情,项宁一路飞奔,直奔向位于桃花村正东面的巨大石屋。
到了门口,项宁却停下了脚步,这座由青色条石建成的圆顶石屋,这里乃是桃源秘境之中神秘的大司命的居所,这位大司命的地位极为尊崇,就等同于武尊拓拔寒在突厥族中的地位一般。
面对这样一个人物的居处,项宁却不敢擅自闯进去,想要出声求见,可他并未得到这屋子主人的召见,只是听到云佳的毒被解掉了而冒然冲过来想要见见,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他又想要停下来上前去敲门,可这石门之上却连个敲击的门环把手都没有,让项宁却是无从下手。他虽然神功盖世,哪怕用肉掌应该也能将石门拍的山响,可这样做自然是极不礼貌的。一时间,项宁为石门所隔,颇有些进退维谷的味道。
“进来吧,远方来的孩子。”正在踌躇不前的时候,一个飘渺沧桑的声音传来,接着挡在他面前的石门便自动向两边滑开。
项宁缓缓的走了进去,石门在他的身后自然关闭,显然应是有什么机关在控制。屋内的空气很是清新,并没有项宁所想象的浓郁的药草味,屋内的摆设十分简单朴素,就仿佛只是走进了一个普通人家。
屋内似是分成了内外两室,中间被一道石墙和一道门帘所隔开,项宁在外屋并没有看见说话的那人,只是注意到墙角的榻上一个熟悉的女孩静静的躺在上面,正是自己已三天不见而一直忧心不已的突厥塔格。
项宁此刻顾不得寻找屋子的主人,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向了榻边。云佳的毒素显然是清除了,因她的呼吸已是十分平稳,不像当初那般的微弱垂死,中毒后铁青灰败的脸色也已被淡淡的红晕所替代。女孩睡得很安稳,项宁的动作轻轻的,丝毫也不敢发出打扰的声音。
他只是默默的看着,此刻的睡着了女孩没有了平日那股风风火火,却多了一分静态的美,修长美丽的睫毛,红润的双唇,姣好的身躯,那股别样的恬静美用“睡美人”三字已是不足以来形容了。沉睡中的女孩翻了个身,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可这下配上她动人心魄的身材却足以令任何正人君子生出想要犯罪的念头来。
作为正常人的项宁此刻自然也无法免俗,心中不由生出一股不断蒸腾而起的火焰,他感觉到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这火焰似乎能够把他自己烤化,他心中不由生出一种想要将床上的女孩拥抱入怀,将她一口吞下的**。
正在心中的**强烈至要喷涌而出的时候,那个声音却再次适时出现,“远方来的孩子,你的朋友已无大碍,只是需要修养几日。如果你愿意,便让我见见你可好。”
项宁骇然心惊,他惊的并不是因为这个声音的出现,而是自己方才的状态,谷外的领悟虽然让他的武功发生脱胎换骨般的进步,可却也造成了他根基不稳的弱点。他虽然靠着大吼和击出的两掌宣泄掉了多余的劲气,可他刚听到云佳毒解掉了的好消息,便立时狂奔而来,以致没有能够抓紧时机盘膝修习,稳固自身的根基,造成如今根基不稳,心境的修炼似乎已经无法驾御庞大的劲气,如果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走火入魔的后果。就像方才那般,因看到眼前的美好而失去了定力,若不是那个声音的及时出现,使得他及时回复神智,恐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不光是少儿不宜那么简单了。
项宁在心中骇然之余,也对那声音的主人涌出了感激之意。这人应该便是桃源谷的人视若神明的大司命了,虽然至今仍未曾见到,可隔着一堵墙,他却似乎从自己一进来之后便已经察知了自己的一举一动,更方才感应到自己方才的险恶处境。
项宁生出想要见上一见这人的想法,正好又受到他的邀约,自然是会欣然应允。可一时间他仍是站在榻前一动不动,倒不是他对床上的云佳仍有什么邪念,而是他方才知道自己的危险情况,因而乘着那大司命的帮助,催动脚底涌泉穴生出冰凉的劲气在自己体内激荡,以便暂时压制自己的心魔。
良久,项宁睁开了眼睛,心境虽恢复了平和,可仍旧需要尽快觅地修炼,达到真正稳固根基的效果。
但此刻,他已没有时间。项宁深深的吸了口气,收慑心神,离开了云佳的榻前。走到帘幕前,轻轻的掀起,慢慢走进了这内间的石室。
石室之内并没有烛火之类的灯光,可项宁一点都不觉得暗,反而有星星点点的璀璨光芒照射而下,令这室内颇有梦幻般的感觉。项宁注意到了灯光的来源,抬头向石室的天顶看去,旋即便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圆弧形的石室天顶之上,星星点点的光芒忽隐忽现,这些光芒有的暗,有些明亮,有些光芒更是会在天空滑出一道光线组成的轨迹,项宁很快感觉到这些光芒的位置和轨迹所反映出的奥秘。
“这里整个屋顶你都可以叫它作‘浑天仪’,它能反映出天上星辰的光暗和运行的轨迹,让我能够在白天高兴的时候也能够看看天象。”那个声音再次说话,解释着项宁眼前神奇的现象。
项宁循声望去,石榻之上一人正盘膝坐在上面,那人的身上穿着一件道袍般的袍服,袍服之上绣的却是山河星辰。他的目光往上看去,见那人的面容也并不十分俊朗不凡,却是极为普通,可奇怪的是,明明他的面容看的清清楚楚,可项宁依然无法看出他的年龄,仿佛他整个人都像是笼罩在迷雾中般,显得神秘而又有些诡秘。
长时间的盯着对方显然是不礼貌的,项宁很快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向榻上之人拱手道谢道:“感谢大司命救了我朋友的命,项宁感激不尽。”
说罢,便要躬身道谢,可榻上那人却轻轻的挥起了袍袖,一阵轻柔的劲气却生出不可抗拒的力道,阻止了项宁的动作。
“你很像他,一样的历经血雨腥风,却始终改不掉身上的那股书生之气,喜欢搞些繁文缛节。”声音显得颇为感慨。
“谁?”项宁被这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奇怪的问道。
神秘的大司命似乎没有听见,再次改变了话题,“项家的孩子,我等了你很久,终于还是把你等来了。一百二十年过去了,太久太久了,使得我以为要等不到你的到来了,可以终究还是来了。三天前,当我察看天象之时,发现破军临头,便知道已经来了。”
神秘的大司命说的神乎其神,项宁听得多了,也就不以为意了,但仍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声,“老怪物。”
仿佛猜中了他的心事,踏上的男子露出了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让项宁悚然一惊,连忙装出了一副更加恭敬的样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在伸手指着自己问道。
“……”跳跃性的思维和不知所以的问题让项宁无言一答。
“你知道大楚的大司命吗?”大司命再次问道。
项宁虽是奇怪,但却已能回答,他虽是穿越者,可如今也是皇族中人,原本的记忆和穿越后在宁王府翻阅如山的典籍之后,还是让他知道了许多的秘闻:“大司命统司人之生死,而少司命则司人子嗣之有无,绵楚俗为之名而祀之。大楚早在古楚之时便已经有大司命一职了,千年来,大司命都司掌天地星辰,生死轮回,每当楚人出征或者有重大事情之时,便都会闻询问大司命吉凶祸福。每当楚国遇到重大的磨难抉择之时,大司命都会给楚国人正确的指引。无论是古楚亡国,还是楚国推翻大秦,又或是我们羽族人流离失所流落钦察草原之时,还是百年前大楚立国之时,都能够看到大司命的影子。但一百二十年前,大楚刚刚立国后,时少昊大司命逝,少司命少羽承袭大司命之位,但没过多久,少羽大司命却离奇失踪,因大楚始终未曾发现大司命逝去之时的特殊征兆,因此,一百二十年来,都未曾重立大司命一职。”
项宁说完,迎接他的却是长时间的沉默,项宁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心道:“他提到了大司命,而他自己也被这些人称为大司命,难道这之间有什么联系。”
很快,项宁的想法得到了应证,那人缓缓开口说道:“我就是少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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