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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书《异宝十篇》中曾有记载:
天有奇铁,落于九幽,幽冥鬼火焚阴灵厉魄以炼之,千年方红,千年成形,千年聚鬼厉之气,千年成摄魂之能。
此物,名曰:摄魂。
陈怀安是知道眼前这根短棒妖邪之处的,虽说它在诛仙小说里刚出场时,没有太多细节上的描述。
但是只凭一点,这是能跟噬血珠这等大凶之物相对抗的存在,就充分诠释了,它的不凡。
陈怀安握住短棒以后,入手先是感觉微微冰凉,这大概是因为长年居于幽池所吸收的寒气造成的。
而后是短棒本身,并不算光滑,甚至有些粗糙。
然而就在他准备将短棒从乱石中拔起时,异变陡生。
只见棒身原本是乌黑一片,现在却是仿佛有千万条密密麻麻的红色血纹,爬满其间!
同时短棒中传来了极大的吸噬之力,莫名的,陈怀安眼前出现了鬼哭狼嚎、尸山血海一般的情景。
而且短棒在他手中,左突右撞,极不安生!
“啧啧,小小棍子居然还有敢些脾气!”
陈怀安看着眼前出现的异象,毫不在意,而是直接咧开嘴,张着一口大白牙对着摄魂棒。
同时握住棒子的手,五指用力,青筋暴起。
“起!”
“哐哐哐!”
乱世丛飞中,本就极不配合,想要逃脱陈怀安魔爪的摄魂,被他硬生生地从乱石中拔了出来。
“呜……吼!”
同时,一道恐怖且伴有摄人心魄的嘶吼声,仿佛在陈怀安的灵魂深处响起。
“乖听话点,我就看看,不进去!”
“再说……就你这点能耐,也逃脱不了我的手心啊!”
陈怀安说来,其实真对摄魂棒的本体构造毫无兴趣。
他把它弄出来的目的,无非是想看看这个未来会出现在张小凡手中的异宝,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呜呜!”
摄魂棒好像有些不满,但是最终还是无可奈何。
它面前这人,远远比它想象中强大!
陈怀安看着手中渐渐老实的摄魂,将其在手上掂了掂后,晃了晃脑袋,然后用力一甩。
“砰!”
黑棒从他手中飞出,再次插入到乱石之中。
这让诛仙小说中不少人惧怕的摄魂棒,感觉也没什么厉害嘛。
还不如大黄,来得有趣!
陈怀安咂吧着嘴,身影渐渐消失。
碧波幽潭中,只余瑟瑟发抖的摄魂在静静等待着,它的主人。
……
白云如絮,转眼又是大半年过去。
陈怀安来到诛仙世界,拜师大竹峰已有七年之期。
这一日,陈怀安照旧宅在自己的小院里,只不过不是在里屋,而是在院中晒太阳。
这一年的时间,他用大师兄给的柴刀,劈砍了不少黑竹,然后给自己做了一个竹躺椅。
顺便也把自己那一副用烂木头雕刻而成的象棋换了换,换成了黑竹雕刻的。
本来之前在小竹峰,他就打算顺两棵泪竹来做棋子的,结果半道被陆雪琪发现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现在他倒也不惦记那泪竹了,此刻在他看来,比起手中的黑竹棋子,那泪竹……
多了些脂粉气。
显得不如黑竹棋子来得沉稳。
陈怀安躺在黑竹椅上,一摇三晃间,悠然自得,而在他的脸上,盖着的,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佛经。
没错,前几年时间,几乎将整个大竹峰能看的道经都看完的他,开始托六师兄杜比书,给自己从山下老庙带书。
无论是什么书,他都来者不拒,究其原因,实在是太过无聊,手中已有的书,也是看无可看了。
清风拂过,院中柳叶“哗哗”作响,在中央处,有细微的鼾声传来。
陈怀安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只是突然,“哐”的一声,院中大门被人用力地推开。
“老七,老七!快起来,今天可是有大事发生!”六师兄杜比书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刚睡着没半刻的陈怀安,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搅了他清梦的家伙,脸上的佛经转到了手上。
他嘴上一撇,道:“师兄啊,能不能恳请您高抬贵手,师弟我这小破门,可经不住师兄的摧残!”
陈怀安从躺椅上起来后,先是理了理自己的道袍,而后扭头看向已经被推得歪歪斜斜的大门。
叹了口气。
“欸……嘿,那什么,师兄一时激动,下次注意,下次一定注意!”杜比书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看着眼前慵懒的陈怀安,再次激动道。
“师弟,大新闻,大新闻啊!今天师父去了玉清殿,给咱带回来了个人!”
陈怀安手中动作一顿,眼睛微微一眯。
“哦……?”
杜比书本来以为他这般说道,小师弟怎么也会表示一下惊讶或者好奇,谁知他说完后,对方居然如此淡定。
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泄气,就好像某些事,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杜比书有些兴致不高,道:“师弟难道不好奇,师父这是给我们带回来了个小师弟,还是小师妹?
你看其他师兄可是感兴趣得紧啊,一大早就到了殿中,等着师父回来!
怎样小师弟,要不要跟师兄打个赌,赌赌看来人是男……还是女?”
说到最后杜比书两眼放光,两手在空中不停的比划,最后甚至是召唤出了自己的“色子”法宝。
陈怀安看到师兄这模样,就知道他“赌瘾”又犯了。他这人什么都好,不仅很照顾自己,更是烧了一手好菜,每天给他准备的饭菜中,更是有不少他喜欢吃的。
可是这人就有一个毛病,那就是找人打赌!
找人打赌也就罢了,偏偏逢赌必输,最后甚至得了个“赌必输”的诨号。
陈怀安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师兄,上次打赌输给我的大黄丹,你可还没给我呢!”
“啊……这,师弟啊,那什么,我们还是来分析分析这次来的新人吧,赌博什么的要不得,要不得啊!”杜比书有些抓耳挠腮,打赌是他的爱好,但是赌输了输掉资源,却是他最苦恼的。
陈怀安上山这些年,除了第一年不知根底,没有同杜比书打赌外,其余几年里,每每都能从他这赢到不少东西。
毕竟他可是看过原著的人,师兄怎么可能赢得了他。
不过他这人随性,打赌赢来的东西,也从来没有死命逼迫对方给,而是顺其自然。
毕竟那些东西,大多数是修行资源,他这“废人”又不能修行,根本用不到。
故而他的这份大气,也是吸引杜比书亲近他的缘故,不然师兄也不会一有好酒好菜,就首先想着自己这位师弟。
“师兄你啊……”陈怀安把佛经往怀里一揣,率先朝着院外走去。
“师弟,等等我啊!师父还没回来,不急,不急!”杜比书紧随其后,同样朝着他追去。
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只余不少对话,传了过来。
“师弟,你真就不好奇来人是男是女?”
“这有什么好奇的,等师父回来不就知道了,是男是女,不也还是咱自己人嘛。”
“这倒也是……欸欸那什么,师兄我刚看看你随身带着佛经,这玩意儿,可不能让师父看到,不然……”
“师兄放心,其中轻重,师弟明白的。”
“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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