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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楼下便传来了关门声,以及脚踩积雪所发出嘎吱声,这潘金莲已经出得了院门。
张显宗强忍着浑身如针扎般的刺痛,一瘸一拐下了床。
这被子是不能再盖了,之前的衣物也是不能再穿了。废了好些功夫,他才从西房之中找到一套目前最适合他穿的衣物及靴子。
虽然这衣物有些偏短,靴子也有些挤脚,但胜在能罩身裹脚,总不至于让他在这大冷天的光脚光屁股。
想来这套衣物应该是武松所留,他也只能等自己身体恢复上一些,再出门定制些合身衣物了。
站在镜前打量了自己几眼,他不由咧嘴笑了。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颊,怎么看怎么也不像是三四十岁的模样,反倒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大小伙。
尤其是他现在的身高,差不多有两米左右。按宋元时期一尺约零点二三米的单位换算,他现在应该是九尺大汉,身高倒是与前世相仿。
“呵九尺高的武大郎。不错!有卖相!从现在起,我不再是张显宗了,而是武植,武显宗。”
自恋了片刻,他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从魂穿到现在,他还未曾进过一粒米。尤其是在经历了一场伸筋扩骨之后,更是需要海量营养去补充身体。
厨房的锅灶还温着,他猴急地掀开锅盖,一手抓起大饼,一手抄起汤勺,站在灶前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半盏茶后,他才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干涩嘴唇,走出了厨房。虽然他现在感觉自己完全还能再吃下几十张大饼,但他知道那都是饥饿感所带来的假象。
现在的他不能暴饮暴食,否则定会有生命危险。况且,整个厨房都被他大肆掠夺了一空,哪里还会有多余的食物供他挥霍。
不一会,腹部便传来了温热感,他感觉自己的气力稍稍恢复上了一些,随即推来屋门来到了院子。
厚重积雪覆盖了整个院落,墙角的腊梅也已被压弯了枝头。在这寒冷冬日能闻到梅花的芳香,自是别有一番风味。
只见他双手相抱,开步进左腿,而后双手徐徐分开,左手前推,右手后拉,两只手如同撕棉般,一个标准形意三体桩很自然被施展了出来。
形意三体桩,又称三才式,取自天地人三才之意。正所谓万拳出三体,后世许多拳法都是从这三体桩中演化而来的。此桩有抻筋拔骨,蓄气增力,舒筋活络,通行气血等功效。
前世他原本只会一套最简单的军体拳,这形意三体桩,以及他尚未施展的五行拳、形意十二式都是后来岳绮罗教他的。
在那个枪炮称王的时代,拳法再高也怕挨枪子,因此他对拳法之类的并不怎么感冒。但碍于岳绮罗倾心传授,他也不好驳了佳人面子,只得依葫画瓢,学了个形似。
而今来到这北宋末,他才忽然发现在乱世之中能有一门武艺傍身究竟有多么重要。
前世他虽是一介军阀,行事手段也并非多么光明磊落,但他并不缺报国之心。尤其是魂穿到这北宋末年,若不打造出一支虎狼之师,还真对不起他文县守备司令的名头。
一幅幅令人回味的前尘画面,在这一刻纷纷化为三体桩桩魂,融入了他的精气神中。他的身体仿佛与周围世界全部融为了一体,再不分彼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寒风从院中呼啸而过,掀起了他不曾扎束的长发。
他的心在随风而动,他的意也随心而行,刹那之间他动了。只见他双臂平展,单脚离地,一招形神兼备的金鸡独立瞬间完成。
而后他腰部陡然一扭,离地之脚顺势向前滑出,弓步撑起的同时,曲臂成肘,一招熊顶毫无停滞地也被施展了出来。
而后是猴形戳睛、鹰形劈面、马形连环、鹞形指脸、虎形扑人、龙形盘根、燕形扎胁、鳌形弹打、蛇形掌踏
一套最基本的形意十二式,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此刻若是有拳法大师在场的话,定然会惊掉下巴。
或许他的拳没有雷厉风行之势,但其中拳意却仿佛十二动物齐聚一身,一步一拳意,一动一世界,这是领悟拳法真谛之征兆,而能有此悟性者,他日必成一代拳法宗师。
来来回回施展了三次后,他已然停下了手中动作。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后背也已湿成一片。这具身体到底还是太过虚弱了,经不起他长时间折腾。
练拳讲究徐徐渐进,而非一日之功。如果再继续练下去,势必会有损他刚刚伸展开的筋骨,到那时便有些得不偿失了。
心血来潮打上一套形意拳,只是他尽快熟悉这具身体的一种方式,他的本意还是想锤炼《缩骨功》。
武大郎既能将《缩骨功》练至几乎无可救药的地步,足矣证明这家伙在缩骨一块的天赋究竟有多么惊人了。这才是他今后的立身之本,他自然不会空有宝山而不取。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潘金莲的娇羞声,以及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武植心中一动,快步躲进了角落。
“呀!大官人!这大白天的你怎么跟过来啦?若是被街坊邻居们发现,那奴家还不得被唾沫星子给喷死啊!”
“嘿!我的小美人!你怕什么!在这阳谷县谁人敢嚼我西门庆的舌根。只要过了今晚,你便能名正言顺成为我西门庆的妻妾了,谁人还敢说道个不是!”
“嗯嗯啊!大官人就会哄奴家开心。你家中妻妾那么多,时间一长,怕是大官人会冷落了奴家哟!”
“只要三寸丁一死,我必让你当正妻。到时嘿嘿!你我整日在闺房中行乐,岂不快过那天上的神仙?”
“嗯哼那三寸丁谷树皮居然敢骗奴家去药铺买香甜药,害得奴家被大夫好一番嘲笑。今晚奴家便送他归嗯嗯啊奴家已经等不及了,还请大官人快些。”
武植听到潘金莲这副没脸没皮的嘴脸,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冷笑。想要他的命?哼哼有那般容易吗?
还有这西门庆,坏事做尽,也该是让他尝尝现世报的时候了。
“嘎吱”院门被打开了,潘金莲与西门庆搂搂抱抱进了院子。
待二人上得楼去,他从院中杂货处取来了一张不知存放了多少岁月的兽网,抖了抖上面的积雪,他蹑手蹑脚也上了楼。
看这兽网蜡黄蜡黄的颜色,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原主由于练了半吊子的缩骨功,以至于身材浓缩成了“三寸丁谷树皮”,平素里也只会做炊饼,然后出去叫卖,自然不会去编织兽网打猎,这兽网很有可能是武松年少时所用。
武松是原主一手拉扯大的,在原主心中可谓亦弟亦子,武松年少时用过的东西,原主自然不舍的扔掉。想不到这张不知被存放了多少年的兽网,今日却是被他派上了用场。
武植心里很清楚,以他现在的身子骨,若是与西门庆硬碰硬,处于劣势的一定会是他。
这西门庆可不是街头小混混之流。无论是《水浒传》还是《金瓶梅》,都将西门庆塑造成了一个身怀武艺的浪荡公子。纵然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可对方这一身武艺还在,他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对方,必须要行非常手段。
二楼偏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便是粗重的喘息声,不用脑补武植也知道里面是怎样一幅画面。
只见他抬腿直接一脚,房门“嘭”的一声大开。
正缠绵在一起的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给吓了一惊。潘金莲匆忙合上贴身衣物,躲到西门庆身后朝门口看了过去。
“叔叔?你你怎么回来也也不敲门啊!”
由于偏房内本就光线暗淡,潘金莲并没有看清来人相貌,只看得一个高大身影站在了门口。
她深知武大郎在这阳谷县,除了武松一位亲人外,再没有别的亲戚可来往了。平素里街坊邻居也从未登门拜访过武大郎,因此她把武植当成了武松。
西门庆一听是武松,脑袋瞬间一大,慌忙提上裤子下了床。“武武都头!不关我的事啊!都都是她勾引我的。”
武松醉酒打死老虎一事,早已传遍整个阳谷县。西门庆虽然自持有些武艺傍身,但若真让他与武松对战,说实话他实在没什么底气。
私下里他也曾听人说过武松嫉恶如仇的性情,为求自保,他只得将事情推脱到潘金莲身上了。
潘金莲一听西门庆将事情完全赖在了她头上,嘤嘤哭泣道,“不!叔叔!是他强迫奴家的。你大哥也被他打得卧床好几日不起了。呜呜呜都是他威胁奴家的。如果奴家不可他心事,他就会要你大哥的命。奴家奴家也是被逼无奈啊!”
“我呸若不是你勾引我,我我怎么会大白天来这里?”
西门庆转身指着缩在床角的潘金莲道,“武武都头,真的不关我的事。都是她与王婆设计陷害我的。她们还要用砒霜毒死你哥。她她就是一个毒妇。”
“呜呜呜叔叔!他胡说,分明就是他强迫奴家的。叔叔若不信,大可去问你大哥,问问他是被谁打伤的!”
此刻的潘金莲,俨然变成了一个被庞大势力所逼迫的良家妇女。若不是武植早知道这潘金莲是什么货色,还真有些信以为真了。
“武都头!我西门庆再怎么说也是这阳谷县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会逼迫于她。她她是因为你大哥从未与她圆过房,才耐不住寂寞故意勾引我的。”
西门庆眼见武植一直不做声,心想这下坏了,武松到底还是有些偏信潘金莲啊!与潘金莲相比,他就是一个外人,这编造出的话,自然缺少说服力。
西门庆额头上的冷汗是蹭蹭地往上冒,大脑更是飞速旋转着,事已至此,他又该如何脱身呢?
武植嘴角一咧,大喝道,“按大宋律法,与人通奸者,当杖行七十,并对奸夫处以宫刑。不过”
说到这,武植故意停顿了片刻。他也不知脑子里为何会突然蹦出来这一段文字,想来应是武大郎残存记忆所致。
“不过你若能拿出三千贯,此事便就此作罢!”
西门庆听后是面色大喜,立即脱口道,“只要武都头能放过在下,莫说三千贯,便是两个三千贯在下也依得都头!”
就在西门庆以为事情便要就此揭过去时,一阵拳风迅速罩向了他面门。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只觉左眼猛然一黑,禁不住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竟会突然对他下手。明明都已经谈到钱了,这家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这也太不讲江湖道义了吧!
此时此刻,西门庆的暴脾气也是上来了。再怎么说他也是高中过武探花的主,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般羞辱。
只见他左脚猛一碾地,握拳摆出了攻击姿势。“武松!你欺人太甚!”
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将对方方才招呼在他身上的拳头,尽数奉还回去。
眼瞅着拳头便要触碰到对方胸口,他嘴角不由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打虎英雄又如何?他西门庆也不是吃素的。
然而下一秒他不留余力奔出的双拳,却是猛然扑了个空。只见这武植的身体,突然间像是严重缩水了般,居然变成了武大郎的模样。
“你”西门庆眼角狠狠一抽,急忙收拳出腿,朝对方肩膀鞭去。
武植眼神一凌,就地一个驴打滚,躲过对方攻击的同时,严重缩水成“三寸丁谷树皮”的身体,瞬间又变成了高大威猛之姿。
旋即不待对方反应,他便将早已准备好的兽网,迅速罩在了西门庆身上。而兽网的另一头,也在这一刻被他绕过房梁抓在了手中。只见他一扯绳头,我们的西门大官人便被直接吊在了空中。
“你不是叔叔?你是大郎!不!这怎么可能?”
蜷缩在床榻的潘金莲,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武植,一双雨后桃花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方才武植缩变成原主模样的那一幕,刚好被她看了个正着。而现在再仔细一瞅武植的相貌,她哪里还不清楚,此人绝不是武松,而是另有其人。
只是对方为何能变成武大的模样?难道真的是武大?听声音倒是与武大有几分相像,不过对方现在这副高大威猛的身材,以及冷峻如刀的面容,却是与武大八竿子也打不着。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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