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 玄霄鏖战十二帝!子牙直勾吊王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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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之地来往仙神集散之所,玄霄派遣王灵官在那南天门看守照妖镜,却也是眼线。
加之有那勾陈上官大帝镇星故意拖延与走漏风声,天庭一十二帝下凡却也不是那般风驰电掣,反倒有些磨叽。
这一日玄霄刚处理完政务,便是眉头紧皱,也不管这满堂文武,竟是直接消失在了文武百官面前。
下一瞬,玄霄已来到朝歌城上空。
此刻,本无边苍茫之晴空忽遭天变,层层压力轰然降下,整个朝歌城和朝歌城附近之生灵于此刻竟都感受到了一丝源自魂灵的颤抖!
甚至于是那盘桓于朝歌上空的大商气运金龙与图腾玄鸟此刻亦是焦躁不安上下偏飞。
伴随着无边压力的越加浓厚,终于有一十二尊神灵之身影出现在了天下百姓和洪荒修士面前!
四御勾陈上宫大帝镇星!
五方灵帝之东方青帝灵威仰、南方赤帝赤熛怒、中央黄帝含枢纽、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黑帝汁先纪!
中央黄极大帝黄角大仙!
东方承恩圣帝!
西方玄灵大帝!
九天雷祖大帝!
六天洞渊大帝!
六波天主帝君!
当着一十二位大帝联袂出现在朝歌上空之时,莫说是那些寻常百姓,此刻就算是朝中的洪荒散修、截教弟子皆是心中震撼无比。
准圣!
好多个准圣!
一时间,整個朝歌城都安静了下来。
“吼!”
终于,那大商气运金龙发出了一声怒吼!
“锵!”
那图腾玄鸟亦是长鸣于空!
伴随着这声怒吼与长鸣,于气运金龙和图腾玄鸟之间,出现了一尊傲然挺立之身影!
“参见陛下!陛下万万年!”
“参见陛下!陛下万万年!”
“参见陛下!陛下万万年!”
朝歌百姓臣民见那傲然身影乃是自家陛下当即三呼万万年,众志成城下,那气运金龙却是又壮大了一分。
玄霄孑然独立于金龙、玄鸟之中,环视众人,却是披靡无敌之姿态!
而那一十二尊天庭大帝此刻竟有了一丝慎重。
他们本意味此番前来完成昊天之任务不过是简单且惬意之事,但现在,当玄霄出现之后,他们知道。此事,难办了!
“尔等且说来意!”
玄霄冷声说道。
虽镇星在一十二尊天庭大帝之中实力最低,但是地位最高,自然是由他说话:“我等奉大天尊之命下界而来,因大商不尊天庭,攻伐东海,斩杀天庭要员,特来斩殷商龙脉断殷商国祚!”
镇星朗声说道。
玄霄只是冷哼一声:“若仅仅如此,就某要多言了!尔等天庭众神,不知水能覆舟亦能载舟,知晓的无所节制的向人族索取供奉、香火、信仰,却不知道要以人为本!那东海该灭,那符元仙翁、李长庚当死!”
“今日,你是紫微大帝,还是大商人王?”
这时,众人之中实力最强的九天雷祖大帝开口问道。
玄霄只道一声:“今日我自是殷商之王!帝辛!”
“既如此,那还请商王莫要动用什么星辰之力、星斗大阵!”
九天雷祖大帝直接就是要断了玄霄最强之底牌。
“哦?你是何人?我倒是没有见过?”
看着眼前这斩却两尸的九天雷祖大帝玄霄开口问道。
“我?我乃是大天尊麾下,九天雷祖大帝!”
“帝号起的倒是不差,也不知有没有实力撑得起这个名号!尔等欲要断我殷商龙脉国祚,且与我往混沌之中一战!若是胜了,我自回皇城不问外界之事,却是尔等摆了,且莫要怪我手下无情,送尔等去陪符元仙翁和李长庚!”
“好胆!好胆!混沌中一战!”
九天雷祖大帝自认为自己和三清是同一辈分,但是从刚才被镇星抢了首席之位置,又被玄霄这般看不起,又在量劫之中红尘劫气入体,哪里还忍得了!
“尔等一起上吧!否则,不够打!”
“好胆!当真好胆!”
“帝辛!当真以为你没了星辰加持还有那么强吗?!”
“走!混沌中一战!”
这些个准圣谁不是没有点傲气,他们本不想插手,可现在被玄霄这么一激,却是凭空生出了些勇气来。
混沌之中,玄霄对面的乃是一十二位天庭大帝!
虽对方气势相连,但玄霄一人却也没有落下太多!
之所以玄霄要将这一十二位大帝全都激怒带混沌外战斗,主要为的便是不让他们有时间有机会去搞破坏坏了国运龙脉。
对方率先出招的便是那九天雷祖大帝。
他一抬手便是万丈雷霆降下!
玄霄自不会虚了,不过区区雷霆,自己的肉身却是完全可以抗下!
甚至于,玄霄在这雷霆之中还寻到了一丝雷霆真意。
很显然玄霄的反应让九天雷祖大帝亦是有些发愣。
玄霄见此只是轻笑道:“雷祖大帝,我可是星云化形而出,星云本就可衍化雷霆闪电,倒是得感谢你之激发了!”
一听这话九天雷祖大帝当即脸色难看起来。
不过下一瞬,众人的攻击皆是一股脑的朝着玄霄打来!
有那五方灵帝的五行神光、东方承恩圣帝的浩然长枪,西方玄灵大帝的碎颅神锤,六天洞渊大帝的六洞轮回,还有六波天主帝君所使用的灭魔神力!
唯有那镇星此刻倒是只射出了一道看似强悍,实则不大行的剑气。
这些攻击五花八门,这些攻击兼顾法则、术法、神通、灵宝。
玄霄的应对倒是简单了许多直接祭出了一本经书。
上书四字《人族字经》!
不过准确一点,这只是一本投影,其本尊还在火云洞中承接人道,镇压人族气运!
但见这《人族字经》之中投射出了一道奥妙无穷无上玄黄圣灵之光。
此光辉耀目而璀璨,强悍而无敌!
竟是将一十二位大帝的攻击如数挡下!
不过很显然,战斗才刚刚开始。
准圣之鏖战却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分出胜负了!
且说西岐之地。
那姬昌听了散宜生之言,便下令张挂告示贴在西岐各门。
此举当即惊动了西岐城内的军民都来争相看这告示。
只见上书道:
“西伯侯姬昌示谕军民人等知悉:西岐之境,乃道德之乡,无兵戈用武之扰,民安物阜,讼减官清!孤囚这个羁縻,蒙恩赦宥归国。因见而来灾异频仍,水潦失度,及查本土,占验灾祥,竟无坛址!但昨日,我观城西有官地一隅,欲造一台,名道‘灵台’,以占风候,看验民灾!”
“但又恐土木工繁,有伤尔等军民力役。特每日给工银一钱支用。此工亦不限制近远,但随民便:愿做工者即上簿造名,以便查给!如不愿者,各随尔经营,并无逼强。想宜知悉,谕众通知。”
话说西岐众军民人等一见告示,却是齐声言道:“君侯对我们可谓是恩德如天!我等日出而嬉游,日落而归宿,便能坐享承平之福,皆是君侯之所赐!今君侯欲造灵台,还说可以让我们领工钱。但我等应该肝脑涂地,手胼足胝,亦所甘心!”
“况且,修建灵台,也是为了我等百姓占验灾祸,怎么还能去领取君侯的工银呢?”
众人倒是自愿且很乐意出力出资去造灵台。
另外一边,商王嗜杀、杀害了大公子伯邑考还拿肉给君侯吃、对天神开战、搞推恩令这些负面消息也是被迅速传播。
散宜生知民心如此,便抱本进内回禀。
姬昌闻之笑道:“既如此,那便可选吉日,破土兴工!”
却说众民一心,便是开始了搬泥运土,伐木造台。
但之后姬昌却又默然不语。
散宜生见此便问:“灵台已然开工,主公为何还是不悦?”
姬昌愁道:“非是不悦。此台虽好,台下欠少一池沼以应‘水火既济、配合阴阳’之意。我欲再开池沼,又恐劳伤民力。”
“灵台之工,甚是浩大,现在不过只是建造台下一沼,却是简单!”
散宜生当即忙传旨意下去,要在台下再开一沼池,以应‘水火既济’之意。
只是当人们用锹锄挖坑时,却是从坑中挑出一具枯骨!
众人恐惧忙将其抛掷。
姬昌在远处,见众人抛弃枯骨,急传旨命众人:“将枯骨取来,放在一处,用匣盛之,埋于高阜之地!因我开沼而暴露此骸骨,实乃我之大罪也!”
众人听见此言,更是大呼道:“君侯实乃圣德之君,泽及枯骨,何况我等百姓!君侯当真是广施人意,道合天心,西岐万民如有父母一般!”
众民欢声大悦,姬昌再次刷了一次仁德之名。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候被捧的越高,这掉下来的时候,便会摔得越疼!
姬昌因看建灵台、挖沼池,不觉天色渐晚,姬昌随文武在灵台不远处设宴,君臣共乐。
席罢之后,文武各自安歇。
而姬昌则是设绣榻而寝。
时至三更,正值梦中,忽见东南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往帐中扑来!
姬昌急叫左右,只听台后一声响喨,火光冲霄,姬昌惊醒,吓了一身冷汗;听台下已打三更。
姬昌自言自语:此梦主何凶吉,待到天明,再作商议。
话说次早文武上台,参谒已毕,姬昌便是问道:“上大夫散宜生何在?我昨夜做了一个异梦,梦见东南有一只白额猛虎,胁生双翼,往帐中扑来,我急呼左右,只见台后火光冲霄,一声响喨,惊醒,乃是一梦。此兆不知主何吉凶?”
散宜生一听便是立马躬身贺道:“此梦乃主公之大吉兆!主公即将得栋梁之臣,大贤之客,其才学当不弱于当年风后、伊尹!”
姬昌颇感奇怪便是问道:“卿何以见得如此?”
散宜生笑道:“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筑之间;今主公梦虎生双翼者,乃熊也!又见台后火光,乃火锻物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锻;锻炼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欣贺!”
众官听毕,俱是齐声称贺。
姬昌当即传旨回驾,准备去访贤臣来以应验此兆。
毕竟,很多时候,有吉兆出现只是一个开始,把这个吉兆应验了,方才能拿出去讲故事,收拢人心。
甚至于,这个梦无论做了什么,必然都是好梦,且必然都是可以实现的好梦。
且说那姜子牙自从弃却朝歌,别了带来霉运的马氏,土遁逃脱后,隐于磻溪,垂钓于渭水。
姜子牙一意守时候命,不管闲非,只管日诵“黄庭”,悟道修真。
就是仙缘太浅,也悟不得什么真,修不到什么道就是了。
他苦闷时,便持丝纶倚绿柳而垂钓。
只见滔滔流水,无尽无休,彻夜东行,独钓人间万古岁月。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人作歌而来。
却是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
那樵夫把一担柴放下,近前来朝着姜子牙问道:“我经常看你在此钓鱼,就是一直钓不到,不知你姓甚名谁?又缘何到此?”
姜子牙笑道:“莪乃东海许洲人也。姓姜,名尚,字子牙,道号飞熊。”
樵夫听罢,大笑不止。
姜子牙也不在意,只是问樵夫道:“那你姓甚?名谁?”
那樵夫说道:“我姓武,名吉,祖贯西岐人氏。”
姜子牙却是奇怪道:“你刚才听我姓名,为何大笑?”
武吉则是解释道:“你刚才说你有个道号,故而大笑。”
“我有个道号又怎么了,你为什么要笑?”
“一般来说,有道号的都是些神仙大能,但你也有道号,却是名不称实,故此大笑!我常见你在这里钓鱼,却是守株待兔,没有什么收获,怎么也敢取什么道号的?”
武吉说着,却是将溪边钓竿拿起,见在那鱼线的另外一段只有一直针,而非弯钩!
武吉当即再次抚掌大笑不止,对姜子牙摇头笑道:“当真是有智不在年高,无谋空言百岁!”
“你这线头栓个直针,甚至连诱饵都没有。怎么能钓的上鱼来?”
“古语云:且将香饵钓金鳌。我传你一法,将此针用火烧红,弯成钩样,再用上香饵,绳子上做个浮子,等到有鱼来食,浮子变动,便知是有鱼上钩,你就往上一拎,钩挂鱼腮,方能得鱼!此是我人族自古流传的捕鱼之方!似你这等直钩,莫说三年,便百年也无一鱼到手!”
“就你大愚之资质,怎么能称得上什么飞熊道号!”
姜子牙听完却只是哈哈大笑。
“我说你在笑什么?莫非我说的不对吗?”
武吉不解问道。
姜子牙摇头说道:“老夫在此,名虽垂钓,却意不在鱼!我在此不过守青云而得路,拨阴翳而腾霄,岂可曲中而取鱼乎!”
“我宁在直中取,不向曲中求,不为锦鳞设,只钓王与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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