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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沉,空荡荡的长街已没了人影。
昏黄色的路灯孤零零地矗立着,永不疲倦的飞蛾围着灯光萦绕,时不时撞上一撞,乐此不疲。
灯光下,背着吉他的女生缓缓前行。
地面留下了女生长长的身影,随着步伐前行上下晃动,显得孤独而寂寥。
走着走着,女生若有所思地回头望去,可空荡荡的长街除了她自己,也只有徐徐吹来的夏风,以及那扑闪着翅膀的夜虫。
女生有些心慌,咬牙加快了脚步,最后奔跑了起来。
几分钟后,闪入一个楼道,消失了。
直到长街再次静寂下来,陈淮才从暗处闪身出来。
岳华威给了沈凌雪10万块点歌,他可不放心她一个人独自回家。
未必能帮得上忙,可他也不希望变相害了人家。
片刻后,陈淮拉开江少华的车门,闷声上了车,闭目凝神。
“怎么样?这下放心了?”江少华启动车子,车子缓缓开出了长街。
陈淮点了点头,却没说话。
“你怎么想的?”
静默片刻,江少华八卦起来:“今晚我听胖子说了一下,其实从头到尾都不是你和那女孩的错,以前没得选,现在有机会了,不试着争取一下?”
闻声,陈淮睁开眼,反问道:“如果是你,你怎么决定?”
江少华愣了一下,笑着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不同,从小到大只要我看上的,就没有搞不定的。”
陈淮:“……”
不想聊了。
顿了下,江少华补了一句:“当然,看上我的,基本上也是看上票子,所以我没试过真正爱情。”
“幸好,这点我比你强。”陈淮松了口气。
江少华愣了一下,很倔强应道:“可我睡的妹子比你多,经验比你丰富。”
顿了顿,又很鄙夷地笑了:“不对,初哥是没经验的。”
陈淮:“……”
这特么比的都是啥玩意。
难道还要拉出来溜溜不成?
陈淮给彻底整无语了。
“那你怎么说?”没听见陈淮回应,江少华又问了一句。
“不知道。”
“不知道?”
“对。”陈淮很坦诚,再次闭上眼睛,道:“覆水难收懂吗?很多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没人会原地驻足空等一个人,几年没见了,我不敢保证她有没有变,反正我变了。”
他早不是当年那个初哥了。
再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舔狗不得好死。
江少华:“……”
这次轮到他无语了。
不多时,车子上了环城高速。
长长的车流宛如一条金色的巨龙,一直延长至望不到尽头的天边。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
“本该灿烂过一生”
“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
“还在人海里浮沉”
……
突然间,安静的车内响起了车载音乐,陈淮猛然睁眼,然后就看到恶趣味的江少华对着自己直乐。
“……你故意恶心我吗?”陈淮碎了一口。
“没有啊,就觉得歌不错,当然,若是女生版更好。”
“你确定不是故意消遣我?”
“没有。”
车子里爆发了一场战争,差点偏离车道撞死在高速上,幸好江少华求生**极强地及时关掉了音乐。
……
江城繁华里小区,五楼的一套居民楼里。
沈凌雪刚洗完澡,穿着一条薄纱睡裙,两条大长腿耷拉着端坐在化妆台前。
橘黄色的灯光映在女生精致的瓜子脸上,映出了不一样的红润,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煽翅,璀璨如星般的桃花眼闪过一丝震惊,呆呆地看着桌面上那个半敞开的信封。
信封里露出的红色钞票,让她一度难以置信。
“那个人,究竟为什么要花这么大代价点歌呢?”沈凌雪脑中闪过一丝疑虑。
她很漂亮,也很自信,可是她却不认为自己的魅力足以让一个男生如此痴迷。
“咚咚咚!”
恍惚间,房门被人敲响,紧接着一个身材丰腴的中年妇女迈了进来。
“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休息?”沈凌雪迎了上去。
“我看你房里亮着灯,就……”翁珍芳话说一半,突然看到梳妆台上那一叠红色的钞票,吓得瞠目结舌。
“雪儿,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钱?你不要吓妈。”紧张兮兮地紧握着女儿的手,震惊不已。
面对盘问,沈凌雪只能将今晚发生的事如实告知。
“真的?”听完女儿的解释,翁珍芳半信半疑,心中仍然十分担心。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人,十万块点一首歌?
巧合?
天荒夜谈了。
她害怕女儿因为自己的病走了弯路。
“真的,妈,您相信我,我一切都很好的。”沈凌雪一再保证。
听到女儿的解释,翁珍芳悬的心算是安稳了一些。
犹豫片刻,翁珍芳道:“雪儿,当初是妈错了,妈不该逼你,现在既然回来了,你要不要去找……”
“妈!”翁珍芳的话说一半,可沈凌雪却倔强的摇头。
翁珍芳心疼不已,将女儿抱入怀中疼惜道:“都是妈不好,是妈连累了你。”
“妈,别说了,都过去了。”
怀抱着母亲,眼角余光却瞥向了梳妆台上一张老旧的照片。
当初的音容相貌仍在,可人呢?
不知为何,沈凌雪脑中浮现了晚上那个孤寂离去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熟。
“那…是你吗?”
女生平静的心湖激起了一丝涟漪。
……
异界。
京都内城,荣熙府。
巍峨雄伟,红砖金瓦,处处透着难以言喻的威严。
装潢奢华的主殿内,儒雅俊朗的白面书生苏秀芸已恢复女儿身装扮,俨然成为雍容华贵的荣熙公主。
淡粉色的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碧簪,薄施粉黛,明眸皓齿,五官精致秀美。
遥看如仙子下凡尘,广袖宽松,粉玉腰带,蛮腰纤细,楚楚动人。
而古灵精怪的小书童也换上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搭配着翠绿色的百褶裙,俏生生站在一旁。
主殿正前方,一名身着土蓝色粗布衣的卓如峰单膝跪地,候于殿前。
“据你所言,这陈行之对其家父被陷害一事并不清楚,甚至并不在意?”大殿之上,荣熙公主轻启朱唇,清亮的声音徐徐传来。
闻声,卓如峰抬头拱手,道:“是的,公主殿下。”
“那就奇怪了。”
荣熙公主黛眉微蹙,不解道:“当初陈卫平牵扯于皇子夺嫡案,被宁王陷害与齐王一党勾结,被剥去官职身陷牢狱,虽我父皇登基大赦天下,陈卫平因证据不足幸获平反,却也再无缘殿堂,终郁郁而终,此等大事,他身为人子,竟能置身事外?”
听完荣熙公主的话,卓如峰想了想,终摇了摇头。
老卓一介武夫,当真不擅长动脑。
“那他为何与宁王交恶?”荣熙问。
“据卑职观察,陈公子并不知道宁安县知县属宁王一脉,交恶一说并不存在,此间摩擦,皆因买卖而起。”
闻声,荣熙公主无奈笑了。
纤纤玉手拎起面前一只精致的牛骨梳子,还有一块极其清晰的随身小镜,细细打量。
她实在难以想象,将门之后,竟然干起贩夫走卒之勾当。
匪夷所思。
但不得不说,这些小东西如今在京都已然成为热门,但凡达官显贵闻之,竞相哄抢。
“相处数日,如何评价此人?”
卓如峰想了想,道:“陈公子为人坦率豪爽,机智风趣,乃性情中人。”
“你倒是对他评价挺高嘛?”
“卑职不懂花言巧语,只是如实呈报。”
“他可曾怀疑过你?”
“没有。”卓如峰如实回答:“公主殿下的安排很巧妙,陈府上下无人怀疑。”
“那他今夜何去?”
“陈公子称去找他师傅孙玄诚道长。”
闻声,荣熙公主愣了愣,但想到三清观对此神选之人定会重视,也就释然了。
作为九子铃铛的持有者,她并未受到孙玄诚的遗忘术干扰。
而身边莫名多了个金铃持有者,她没办法做到熟视无睹。
于是,才有了卓如峰突现陈家庄一幕。
只是卓如峰等人不清楚为什么小公主会如此重视陈淮罢了。
天底下没有什么是真正的机缘巧合,唯有的只有各种刻意安排。
当然,听到孙玄诚已收陈淮为徒,荣熙公主明显松了口气。
毕竟,三清观和大魏皇朝可是同一战线的。
沉思片刻,荣熙公主大而俏的丹凤眼扫向卓如峰,道:“听闻那个陈行之将其父陈卫平当初在白虎卫神刀营的大刀都赠送予你?”
闻声,卓如峰颤了一下,如实应道:“是的,公主殿下。”
“青龙的神机,白虎的神刀,朱雀的神风,玄武的神卫,统称兵中四营。”
荣熙公主似笑非笑道:“他倒是待你不错,连父亲遗物都能倾囊相赠,你莫不会相处久了,背叛于我吧?”
卓如峰吓了一跳,当即跪下:“卑职不敢。”
“卓如峰,当初你走镖遇险,幸得我皇兄巧遇相救,我希望能永远记住,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卑职牢记殿下救命之恩,此生莫敢相忘。”
荣熙公主审视了卓如峰一阵,轻点螓首:“这人身上可疑之处颇多,你继续留其身边,好生观察,若有反意,立刻报我。”
“领命!”
卓如峰拱手应声,缓步退出殿堂。
陈淮是敌是友?
小公主也拿不准主意,但她觉得有必要关注起来!
前朝皇子夺嫡余波未了,更盛传宁王有卷土重来之势,妖蛮两族蠢蠢欲动,刚安定的朝廷又将迎来风雨飘摇,人心惶惶!
如此神选之人,一旦确定可用,皇家岂能错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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