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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柔软的光亦有锋芒

亚克斯利的钻心咒还在持续。

粼粼波光的沼泽水面,无声无息地亮起了幽幽的蓝光,在黑夜里宛若明灯。

“停止。”安塔利斯说。

一道半人高的火舌陡然从水面升起,切断了亚克斯利与麻瓜之间的魔咒。

食死徒们大吃一惊,纷纷掏出魔杖。亚克斯利更是踉跄着倒退了两步,骇然地看着那幽蓝的诅咒之火,嘶鸣地在半空中熄灭。

“格林德沃?!”他们之中有人惊呼。

傲罗们下意识地看向魔法部长,康奈利·福吉的脸色同样难看至极,在亲眼见到这相似度极高的魔法后,“不,这不可能。”他坚决不想相信救世主与第一代黑魔王有什么瓜葛,他严厉地说,“这只是,相类的魔法暴动而已。”

“说得就好像您相信似的。”德里维撇撇嘴,在心底咕哝,他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不公正待遇,以及遗漏了某种巨大的殊荣——比如直面“格林德沃的诅咒火焰”还能不被杀死。他在心底得意洋洋地给自己加了一顶皇冠。

牡鹿轻巧的蹄子向前挪动,那洁白的守护之环继续向外扩散,逼迫得亚克斯利不得不向后退去。当那股守护的力量扫过地上奄奄一息的年轻人时,他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我有点困惑,这位……”安塔利斯开口了,这吸引了在场所有巫师的目光,因为他的语气竟然很平稳,然而只有哈利知道,这个从天而降的灵魂兄弟有多么紧张,他像是在碗橱里那样,试着用灵魂支撑他,用力地。

安塔利斯停顿了一下,看向站在审判桌附近的食死徒。

“亚克斯利!”对方脸色僵硬地说了自己的名字。

“亚克斯利先生。”安塔利斯绷紧下巴,“如果我没理解错,你们似乎启用了一个法案……”

“《魔法儿童学前教育与保护法案》!”亚克斯利冷漠地说。

“并且认为这些…我认识的普通人……”

“麻瓜!”他再次纠正。

“威胁到了我的,人身安全,有人在我本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慷慨地为我伸张正义,对吗?”安塔利斯平静地说。强迫自己把这当作人生第一次谈判,和一群恐怖分子。

“没错,这是主人的命令。”亚克斯利强调。

“是伏地魔……”安塔利斯轻声说,“那个杀了我父母的黑巫师?”

这话如一阵寒风刮过,所有人打了个冷战。亚克斯利脸色顿时白了,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留声机。这立刻被哈利发觉了。“小心那个机器。”

安塔利斯没有回答,只在灵魂里安抚着紧张的小孩,尽管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对巫师们的法律很好奇,能告诉我,审判结果是怎样的吗?”他垂眸看向地上蜷缩着的少年,居高临下,“还是说,你们特别习惯某种,嗯,中世纪更野蛮的做法——不对受刑者宣读,而是直接执行私刑,亦或是谋杀?”

亚克斯利倒吸一口冷气,他意识到不能将这个言辞犀利的孩童当做一个真正的孩子。他不能把谈话的主导权拱手相让。

“您说得对,波特先生。”亚克斯利露出假笑,再次恢复那矜持的法官模样。他伸出手,从那叠审判书里熟练地抽取了一张羊皮纸,“那么,现在宣读伦尼·法布斯特的判决——”

“等等。”安塔利斯不客气地打断他,期望自己的声音足够有力,“我请求您的耐心。”

亚克斯利的脸色立刻就变得十分精彩。

“那么…波特先生,您还有什么疑问?”那张假笑的脸变得犹如面具,亚克斯利不能和救世主计较。因为结果早已注定,不是吗?

安塔利斯不急不缓地说:“这是个新法案对吗?”

“当然,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亚克斯利说。

安塔利斯点点头:“法案刚通过,就开始抓人,并且在几个小时内从锁定了目标,到抓捕归案,再到审讯和定罪……”

“食死徒一向如此。”亚克斯利打断道,“主人很重视这件事。”

“但这并不能代表你们没有抓错一个,鉴于有些人我可能不太有印象。”安塔利斯紧抓住这一点不放。亚克斯利反而笑了,充满得意。他认为抓到了救世主的意图——救下其中的某些麻瓜。当然,他会打碎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您会听见他们的认罪,波特先生,巫师界有一种魔药,叫做吐真剂,我们恰好带了这件东西,您对任何一个有疑问,只要喂他们一滴,就能知道是否无辜。”

康奈利·福吉脸色黑了,那不被允许。他忍不住在心里数了数,这些食死徒至少触犯了五十条法律,加起来应该被塞进阿兹卡班的那种。他捏紧了自己的礼帽,感到愤怒和绝望,尤其是他意识到阿兹卡班现在已经没有了看守,全靠傲罗们轮班巡逻。而这些食死徒,甚至敢当着他的面使用不可饶恕咒,这简直,无可救药,各种意义上的。

空气里陷入寂静,安塔利斯看上去似乎被说服了。

牡鹿仿佛不安地轻轻踩着蹄子,安塔利斯重新看了一眼笼子里瑟缩在一起的麻瓜们,守护神开始围绕着地面上蜷缩着啜泣的少年,轻盈无声地行走,让自己的目光看上去冷漠无情。

这深深地刺了伦尼·法布斯特——年轻人刚刚升起的一丝丝希望被这目光击打得粉碎。他崩溃地哭了出来,而这丝毫不能引起安塔利斯的同情。

亚克斯利露出隐秘的笑容,为这一幕在心地鼓掌。

“读吧。”半晌,安塔利斯似乎欣赏够了曾经虐待者的狼狈,冷声说道。

食死徒甚至不会计较他语气里的命令。因为这正是他们要的。亚克斯利继续挂着那得体的笑容,重新展开羊皮纸:

“伦尼·法布斯特,麻瓜,曾于1983年7月28号、12月31号,以及次年2月……因恶意攻击哈利·詹姆斯·波特,致使对方四肢关节受损,手臂脱臼以及魔力暴动——当时波特先生的年龄为三岁到四岁,符合《魔法儿童学前教育与保护法案》中关于保护条款第130条的描述……”

安塔利斯捏紧了小孩的灵魂球。

“他应该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他一直跟着法布斯特上校练习…他手劲特别大……”哈利小声说,“法布斯特上校总是生气地说,是邻居玛姬姑妈教坏了他。”

“……构成蓄意伤害魔法儿童的罪名,经过弗森迪尔审判,案情属实,由审判官监督,给予受害者执行不可饶恕咒的合法权利,以及指定行刑者代行该权利的权利。由于影响恶劣,押送过程弗森迪尔特许使用黑魔法进行威慑。”

这判决书肯定未曾读过。因为伦尼·法布斯特的脸涨得通红,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就因为这个?!你们他妈的就——”

一道红光击中了他。

“钻心剜骨。”

亚克斯利不能更满意了,钻心咒让这年轻人的嘴巴再次惨叫起来——这次他学乖了,没有选择持续释放,换句话说,钻心咒的持续时间已经注定了,无法被打断。傲罗里有人忍不住抬起魔杖,却又被身旁的同伴死死按住,他们不能动这个食死徒,因为他代表着黑魔王的意志。这是个无比剧痛的事实,彻底撕开了所有人精心粉饰的和平——在他们的面前——这让康奈利·福吉感到颓然。

安塔利斯停下牡鹿的脚步,注视着惨叫的少年。

年轻人的身体扭曲成不规则的模样,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他像一只在岸上濒死的鱼,他的手指死死地扣着沼泽地面,皮肤像死人一样苍白。他的惨叫撕裂了喉咙,鲜血迸裂,浑身颤抖。

这是何等惨烈的情状。安塔利斯紧紧地抱着小孩动荡的灵魂球,目光微颤。这钻心咒示威般持续了足足半分钟,伦尼·法布斯特双目涣散,几乎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

“这就是…不可饶恕咒?”安塔利斯轻声说。

“没错。”亚克斯利很有风度地解释,“夺魂咒,钻心咒,以及……”他充满恶意地勾起唇角,“杀死您父母的死咒。”

“我希望我的演示,能够令您满意。”

“满意?”安塔利斯重复这个词,抬起眼眸,“不,我不满意。”

魔法部,泉水大厅里,康奈利·福吉的肖像被换成了巨幅魔法造影。

不止是这里,整个英国,所有关联着魔法部官方信号的造影,全部在不久前开启,展示着这残酷的一幕。这本是在换届选举的时候才有的待遇。

此刻却围绕着那金红的篝火,围绕着他们期待已久的救世主——十二个角度的画面是如此清晰,他们能看见那孩子眼中冷厉的锋芒,听见他那稚嫩却坚定的声音。

他说,他不满意。

纽蒙嘉德,扶着栏杆,站立在造影前的老巫师,终于露出一个有意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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