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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脚下的路,清醒地
整个七号审判厅热闹起来。
要知道,历史上接受继承人试炼,通常只有一个任务,由被继承的家族内指派。
威森加摩对于救世主的慷慨,颇有微词。因为一个席位,意味着一些法案的投票权,而救世主绝不会跟食死徒站一边,这对他们非常有利。
但现在,三个任务?
他们不确定了,即使是最年迈的老巫师巴里,也对此皱起了眉。
阿不思·邓布利多尊重了男孩的选择。
即使这看上去一点也不好。
“哈利,我是说,我能叫你哈利吗?”
这是个长长的休庭,邓布利多领着男孩,坐在白厅附近的冷饮店里。
他们相对而坐,桌子上摆着,与这家店格格不入的黄铜盘子,白巫师召唤了属于他们的午餐。来来往往的麻瓜们,完全没有发现他们。
“当然。”安塔利斯轻声说,似乎怕惊醒灵魂深处,睡着的哈利。
庭审刚刚告一段落,男孩子就昏睡了过去,安塔利斯沉思着,制作了第二个规则梦——当这具身体吃饱喝足,哈利的灵魂,就会像恢复体力一样恢复健康。
白巫师长出一口气,他其实,并不擅长和孩子打交道。
虽然,他看上去游刃有余。
与他的愁容不相符的是,老魔杖轻盈挥动,更多的枫糖馅饼和干果蛋糕,甜蜜地飘在空气里——因为这个小方桌上,已经摆不下了。这些甜点,长着可爱的翅膀,好奇地,围绕着表情有些尴尬的安塔利斯。
“哈利,你真的决定这样做吗?”
邓布利多收起魔杖,双手十指指尖相对,试图让语气不那么严肃。
“我想你看出来了,他们不肯放过这个机会,但我们有一个应对的方法。”
安塔利斯点点头,毫不意外。
“我相信您有。如果波特先生,连家族树都要做那样隐蔽的安排,我想他们,对这个比较重要的财产,一定也做了妥善的处理。您是最值得托付的长辈了,对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已经习惯了,这个孩子语出惊人的模样。
“所以你故意给他们机会。”白巫师肯定地说。
“一部分是。”安塔利斯叹息,“您站在那里,遭受着攻击,为了帮助我。”他说着哈利的想法,还有他自己的。“即便我真的,按照您的方法,顺利拿到了这项财产,竞争一个首席法官,依旧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威森加摩不喜欢,超出法度的意外。”
安塔利斯眨动着眼眸,尝试分析。
“他们肯定不会欢迎,我这样的竞选者,即使有您帮助我,也不能改变这些看法——他们只想要一个,增加法案话语权的投票机器,不想找一个不可控制的长官。”
这是一只狡黠的狮子……
邓布利多肯定。
“你已经开始竞选那个位置了。”
安塔利斯的语气温柔狡黠。
“邓布利多先生,您是智慧的长者,我相信食死徒此刻,正在兴高采烈地,准备一些高难度的任务——他们认为,把一个孩子逼到了绝路。但其实,这并不糟糕。”
“你认为他们给了你,证明自己的机会。”
邓布利多明白了男孩子的意图,感到新奇。
“哦,你甚至要求,给出的任务必须合理。”
安塔利斯嗯了一声,捏住飘过眼前的一只枫糖馅饼,看着那小翅膀扑棱地挥动。
“我总不能真的,为了这种无足轻重的东西,同意做某些,无法挽回的伤害。也不可能,尝试着摘下一颗星星。而我向来认为,实践是最有效率的学习方式,这些考验,也会让我更快地掌握魔法。”
邓布利多意识到,男孩子是认真的,他在下棋。
如果食死徒准备了一个任务表,对他反而更加有利。
如果他们越界,男孩子就有理由拒绝,直到弗森迪尔有一个合理的任务,亦或者,直接失去这个权利。白巫师忍不住,露出感兴趣的表情,他未来的小搭档,正认真努力地,做一个成年巫师该做的事情,而且思虑周全。
没有比这个,更珍贵的了。
“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只有两周,但我很高兴你变得更自信了。”
阿不思·邓布利多思索着,觉得眼前的男孩,并不是故意漏掉,这个计划最大的风险。他想到了那枚诡异的金加隆,白巫师从不相信运气,尤其是这么邪门的运气。
“那个金加隆,有什么事情发生吗?”邓布利多的语气有点肯定。
安塔利斯陷入了一秒钟的回忆,他不喜欢欺骗一个长者。“那是个漫长的故事,我想,我用魔法制作了一个武器。”
邓布利多想到了,雷尼夫人的火爆脾气,竟然有些佩服这个孩子。
“这是个很新奇的说法,如果你不介意,能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武器吗?”他有一些猜测,或许这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制作了一些咒语。
“就像是……”
安塔利斯思索了片刻,他并不打算,将魔法印记的事情全然告知——因为那东西的根源,太难解释。但他可以,对白巫师坦诚一些,如果他们即将展开更多合作的话。
“……这样。”
他抬起手,轻轻舒展手指,空气里弥漫起梦幻般的光雾,折射着湛蓝的光华。而奇异的是,白巫师碰触到了魔法的实体。
湿润冰凉,就像是真正的雾气。
一阵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响起,带来一阵实际的风,它扑进店里,就像驱散晨雾一样,将这美丽朦胧的魔法带走了。
——风,总是能吹散雾气的。
即使它是魔法。
阿不思·邓布利多自认,已经十分重视这个男孩的天赋,但此刻,安塔利斯依然给了他巨大的冲击——他们的隐匿魔法,变成雾气消散了。
旁边的桌子上,一对带着孩子的夫妇,惊愕地看着他们。
端着餐盘,向这里走来的女学生,明显愣了一下,看了看白巫师身上,那繁复的巫师袍子,绕过了他们,去了更远的桌子。
得益于白巫师罕见的白发和长胡子。
这个靠窗户的餐桌,立刻从无名之辈,变得备受瞩目。
但当接骨木魔杖挥动,无形的魔法,震颤着空气——无声的涟漪,在他们和人群中间,荡漾起来。当那表面恢复平静,倒影里,本应存在的餐桌和座位消失了。人们的目光变得困惑,不再关注那里。
“魔法总是带来惊喜。”安塔利斯敢说这件事出乎白巫师的意料,绝对。因为邓布利多的目光十分惊讶。
“你制作了一个解咒术?”
“一个解咒原理。”安塔利斯说,“大部分出自麻瓜的角度。”
“是的,你把我的魔法,变成了雾气。”
阿不思·邓布利多确信,自己刚才没有感受到对抗,他的魔法在响应这个男孩的魔法,就那样,突然且自然地,发生了改变。
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至少强迫一个魔法变形,不是这样的过程。
而且,这不是单一的、某个咒语的解咒术,而是一个针对魔法的转变过程……
这就很惊人了。
男孩能把这些魔法变成雾,就能变成火,亦或者,其他神秘的物理现象。白巫师若有所思地想着,确信这是个混沌魔法。
“大概是因为,”安塔利斯想了想说,“我觉得它应该像雾气一样,遮掩着我们的行踪。”
“想象力与自我意志。”邓布利多眨了眨眼,大约明白了这个魔法原理,赞赏地说,“这的确是具备强大力量的事物,但它复杂多变,很少有人能如此彻底地,将它变为魔法。你必须具备足够的想象力与决心——防止你的对手击溃它。”
“我会完善它。”安塔利斯点点头,“在那之前,我会更加谨慎。”
邓布利多湛蓝的眼眸透过半月形镜片,注视着男孩子,相信了他的承诺……
奇异的解咒术,匪夷所思的魔力阈值——在某种程度上,哈利已经具备了,一个成年巫师内在的条件。尽管这些特质装载在一个孩童的身躯里。
而更神奇的是,白巫师正注视着这个奇迹一点点发生。
半个小时后,他们吃饱喝足。
安塔利斯看着邓布利多挥动魔杖,这些黄铜盘子就消失了。他们回去威森加摩时,没有用魔法,考虑到,从魔法部抵达白厅附近的街道上,那天旋地转的幻影移行,安塔利斯不能更赞同了。
他的胃沉甸甸得,身体有微醺的慵懒感觉,他几乎,和他的灵魂兄弟一样困倦了。
安塔利斯咬了咬牙,回忆着,冬季里冰雪的温度,给了自己一个真正的——清醒梦。他狠狠地打了个冷战,那些懒洋洋的睡意,消退得一干二净。
他不止冻醒了自己。
恢复了灵魂伤势的哈利,也被这一下子,惊得差点从半凝固的黑雾上,翻滚下去——但这是不可能的,那东西和他绑在一起,哈利飘到哪里,黑雾就如影随形。他们都知道,那来自于哪个黑巫师。
魂器这样的事情,从故事里直接变成自己身上的遭遇,男孩子十分备受打击。
但哈利的灵魂球,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在心底里,他已经打定主意,不会让这整件事得逞。
“安塔利斯??”“抱歉,哈利。我们下午需要保持清醒。”
安塔利斯歉然地对男孩子解释。
“虽然这样说不太礼貌,但你现在可精神多了。”
“你的魔法很管用,我现在好多了。”哈利惊奇地发现,自己的确没有了沉重的感觉,灵魂恢复了,神采飞扬的模样。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用魔法印记的规则治愈伤势,需要一个过程去对应。”
安塔利斯莞尔,很高兴看到一个活泼的灵魂。
“安塔利斯,你真厉害。”哈利忍不住说。年长者就像他一直祈愿的那样,带他离开了,噩梦般的德斯礼家,照顾着他,保护着他,短短的几个星期,就从一个不会魔法的麻瓜,转变为……
一个厉害的巫师。
他是如此轻易地,吹走了他灵魂上的痛楚——哈利的魔法告诉自己,这是个了不起的过程。
“这你可错啦。”安塔利斯想了想说,“厉害的是魔法印记,不是我。”
他们行走在午后的街道上,慢得,就像迟暮的老人。
“我很少见到,你这样沉得住气的孩子。”邓布利多迁就着男孩子的短腿,但他无形的魔法,始终围绕在他们左右——麻瓜们对此视而不见。会在他们几英尺外就绕开。
“我以为,你起码要问一问我,会给你一个什么样的任务。在休息室里,亦或者是刚才。”
白巫师语气轻松地,与男孩子聊天。
“你不会觉得被打扰吗?”安塔利斯问他。
“不会。”邓布利多说得斩钉截铁。“人们总是给我写信,询问各种各样的事情,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您并无这个责任,为人们解惑。”
这是个清醒到,刺痛白巫师的认知。
“有时候,那的确是个烦恼。但我不介意你这么做,年长的人,就应该把一些智慧,借给年轻的孩子。”
“你在鼓励我,把烦恼说出来吗?”
“本应如此。”
安塔利斯从白巫师的态度里,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男孩子的脚步,停了下来,邓布利多也是。
他们停在特加拉法广场,喷泉潺潺的水声,与艺人的风琴声,随风吹来。安塔利斯默默地欣赏着,一个踌躇的念头,在他的心底里徘徊,羞愧于说出口。
这个时候,他有点希望,白巫师会主动摄神取念他,至少不必经历,这样艰难的时刻。
“我的确,一直有一个困惑。”
白巫师看向年幼的男孩子,后者仰头直视着他,翠绿的眼眸,被阳光撒上了细碎的金光。“您是巫师界最伟大的白巫师,对吗?”
阿不思·邓布利多长长地叹了口气,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具备天赋与才华的巫师。”
“但他们都不是您。”
安塔利斯轻声说。
“当格林德沃肆虐的时候,您打败了他。这个黑巫师,比格林德沃更厉害吗?”
“也许吧。”白巫师有些沉默,他湛蓝的眼眸里盛满了复杂。
“他们一样的危险,善于操纵人心。”最终他缓缓说道,“我曾经有机会,阻止这一个——就是你想得那样——但我没有去做,我想着,他还有选择,这个优秀的年轻人,还有未来。”
邓布利多抬起手,注视着,自己苍老的掌纹。
“直到他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直到命运,将那惩戒,交予到一个孩子手里。我认为,至少我应该帮助你……”
“对不起。”安塔利斯感到愧疚,意识到,他在挖一个老人的伤疤,这太残忍了。
“没关系,我曾经面对过,比这更糟糕的处境。人们会疑惑,为什么,我不找伏地魔决斗,为什么,不想办法杀死他。”
邓布利多说,平静地。
“但杀死一个生命,即使,是正义的复仇,它本身也是邪恶的。当你真的做过这件事,它就会变成一个诅咒,打开你灵魂里的一扇门,让你从此,不再完整。而更可怕的是,这会成为一个,无比糟糕的示范。”
“人们会跟随你的脚步。”安塔利斯明白了“他们会做,你做的事情。”
“正是如此。”
白巫师点点头,安塔利斯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是否属于悲哀。
“当我一名不值,我可以不顾一切。但当我被很多人,视为一个标志,我就必须做这样的考量。放弃我自己的灵魂,我可以做到。但那扇门,不应该被我,展示给其他人。这比解决一个,让人恐惧的黑巫师更重要。”
“但坚持这样的道路,应该很难。”哈利的灵魂小声说。
安塔利斯惭愧地叹息,白巫师所面对的,岂止是这个词,所能描绘的呢?它可比这世界上,任何魔法都难。
下午的庭审,哈利与安塔利斯,小心翼翼地交换了指挥权。
这并没有惊醒魂片。
但如果太阳和月亮,突然变更了彼此的位置,那肯定是,最引人瞩目的一件事——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感受正是如此。
很少有巫师,具有如此鲜明的两面。
如果不是,姓名魔法一如既往地告诉他一切正常,男孩子身上不一样的魔力,不一样的性格——白巫师会认为,这是某种附体。
排除了最危险的可能,邓布利多礼貌地,保留了疑问。
当他们再次推开,七号审判厅的大门,人们正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
威森加摩准备了一个羊皮纸卷轴,现在,每个人正在上面书写,他们的意见。
弗森迪尔这边,则准备了一个,不记名的黑色漆器,书记官正从里面,拿出一叠整齐的纸封,拆阅后,就往一个,把手处有着蛇纹雕刻的金属卷轴上书写。
“阿不思,你们还有两分钟就迟到了。”老巫师巴里戴上了他的老花镜,“我给你留了座位……”
“哦,多谢,但我想这里就很好。”
阿不思·邓布利多领着哈利,坐在了空荡荡的第一排。两分钟很快过去,威森加摩的卷轴,最终被传递给了白巫师。
它的把手,是苍白的骨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芒。
卷轴的羊皮纸上,提供了几十条,未署名的选择。
哈利默读地扫了一遍。安塔利斯小声地给他解释了上面的名词。
从赚取金加隆,到解决一个通缉令……
从发明咒语,到五分钟内抓住金色飞贼……
哈利还看见了一条写着“联姻并育有长子”。
以及又一条写着,“获得梅林勋章”。
“果然大部分威森加摩是抵触的。”安塔利斯有些担忧地说。
但男孩子的情绪,却并没有很坏。
“这只是最坏的情况,还没有超出预期。”哈利翠绿的眼眸,微微眯起,就像一头盘算着什么的小狮子。
“安塔利斯,抛开那些偏见,和故意的为难,你有没有发现,这些任务都有着相同的特点。”
哈利压低了声音。
安塔利斯迟疑地,又借助男孩子的视野,看了一遍这张卷轴上,几乎是以十七岁的成年巫师为标准,罗列的几十条任务……
脑海里渐渐有了模糊的概念。
“威森加摩希望我们,对魔法界做出贡献,就像是一个诚意。”
“没错,这些任务不记名,但我们大约能推断出,这些人的性格与想法。比如提出这一条‘巫师普通、终极等级考试成绩为优秀’的人,应该是一位,十分不赞成,我这个年纪就搀和到,这些事情里来的巫师,并且认为,通过这些考试,才算合格的家伙……”
哈利又试着分析了几条,发现这里面,的确有很多信息,“我不知道,但我想,这应该很有帮助。”
他的直觉在为他示警。
安塔利斯注视着,那灵魂里绽放的光华,总感到半剥离魂片后,这孩子的灵魂都轻快了许多。
“好吧,这的确非常有帮助。三分之一的人,认为我们做出贡献,就可以得到这项遗产。区别只在于大小。”
安塔利斯回忆着卷轴上的任务,分析地说。
“剩下的三分之二的人里,一半给予了,必须成年才能做的事情,这说明他们很保守。并且抵触我们的年龄。还有一半,给予了苛刻的要求,比如解决通缉令,这类的事情,说明他们比较务实,虽然同样不看好,但如果我们做到了,他们会变成支持者。”
武力和杰出的贡献……
不能更好了,安塔利斯尝试着,翻译成麻瓜的语言。
大约就是能抓捕逃犯的武力,加上得诺奖的成就——在他的印象里,也许,只有托尼·斯塔克,能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
哦,还得算上他的人工智能。
哈利的目光,在卷轴上游弋着,这上面的很多事,他都是第一次听说。
“选好了吗,波特先生?”老巫师巴里看了看怀表,他们已经给了这个孩子,十五分钟的时间。他不明白,为什么白巫师就那样干坐着,而不是干脆地,告诉救世主应该选哪个呢?
现在他的胃和喉咙,在期待着下午茶。
“或者我该给你一个休庭,让你能做这个巨大的决定?”
弗森迪尔审判席已经恢复了平静。埃文·罗齐尔手里拿着,那张卷好的蛇纹卷轴,好整以暇地露出微笑。
“选好了吗,哈利?”白巫师修长的手指,相互搭在一起,语气轻松。
就好像,无论男孩子选了哪个任务,都是一件小事。
但这怎么可能呢?
哈利翠绿的眼眸眨动着,忍不住猜想。如果自己选择了‘梅林勋章’,难道也不能触动这个老人吗?当然,他不可能真的这样做。
“我选择,第十五项,‘在治疗或魔药上取得成就’。”男孩子的声音充满稚气,却又坚定无比。
哈利听见身后威森加摩们低低的议论声。
“是的,默默然……”
“圣戈芒……”
“也许……”
而比这些声音更有力量的,是邓布利多抬起老魔杖,轻轻地,点在卷轴的第十五行。那里的字迹变成了金色,熠熠发光——他用行动支持了男孩。
这直接平息了,威森加摩大部分的声音。
“聪明的选择。”埃文·罗齐尔懒洋洋地说,“但我得提醒你,波特先生,像是默默然这种治疗,需要特殊许可,我由衷地希望,魔法部不会因为,你没有通过高等巫师考试而拒绝。”
“多谢您的提醒,我想,这男孩现在,需要你手里的卷轴,罗齐尔先生。”邓布利多冷淡地说。
“是的,龙血契约需要交给它的当事人。”
食死徒的嘴角耷拉了下来,目光忌惮地,扫过白巫师的胡子。他用那根,仿佛淬了毒的魔杖,挑起卷轴,向着威森加摩方向敲击。
卷轴旋转着撞了过去。
“但我觉得这很没有必要,”
食死徒的神色有些幸灾乐祸,语气不怀好意。
“主人听说了这件事,并且给予了一个任务,波特先生,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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