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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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你的来历吧。”
傅朝歌漫不经心,看了殷一苇两眼,淡淡说道。
地上汗如黄豆的黑衣人唇色翻白,忍着极大的痛苦,缓缓开口。
“我乃白莲教下属十二香堂之一堂主,名殷一苇。三年前,我教圣女莫名失踪,教中断了联系。几经调查,查阅蛛丝马迹,得知圣女被贬入冷宫。”
“圣女乃是圣教独一无二的存在,教主下令,必须营救出来。我们先后派出众多高手,屡次折戟沉沙。一年前,我们才晓得圣女早就离奇死去。”
“教主震怒,遂派我来调查此事。然后,你是最后一个见过圣女的人,我便来寻你,问个明白,理清其中缘由,也好为圣女报仇。”
殷一苇被捆绑住,无法动弹。脸上的神色惊惧,话语忐忑,像是在竭力求饶,说出所有事实。
实际上呢,傅朝歌不屑。
从魏忠那里知晓魔教屡次刺杀,诸多线索联系,他如何不知胡媚儿便是白莲教(魔教)的圣女。
单是报仇?说的轻巧,重情重义。到了傅朝歌耳中,却是怎么也不信的。
死伤无数,仅为一教死去圣女,蒙谁呢!
他毫不客气的给殷一苇的左手臂来了一剑,剑锋划过,还能见到丝丝皮肉绽开后的模糊骨头。
“啊!”一声响彻山林的痛呼声传出,惊起无数鸟兽。
“你再说谎,可就不止是这一剑那么简单了。”
年轻的太监多了丝邪魅狂狷,冷风袭袭,倒是颇为森寒。
殷一苇疼的厉害,哪里再敢耍小心思,乖乖的交代一切。
他微弱的颤声道:“没错,刚才我有所隐瞒。但是,现在我会全都说出来,保证不会掺半句假话!”
他接连重复两句,许是增加可信度。
然后才慢吞吞的讲道:“昔年,教主便派圣女入宫当了皇帝的妃子。主要则是想谋划大周的气运,让圣女截了大周国运。”
“后来,圣女与教中没了联系,教主推断圣女出了事情。一番探查,发现圣女已被打入冷宫。我们便知,谋划气运的事大概是成了,圣女也因此暴露。”
“教主召集圣教大部分高手,甚至曾亲自到皇宫里寻找圣女下落,可惜一无所获。去年,我们才从两位杂役太监的交谈声中得知,圣女早在两年前自杀了!”
“这怎么可能,教主断定圣女是被元丰皇帝灭口。谋划大周气运一事暴露无遗,他们定是借机杀了圣女。仔细盘查后,我们很快锁定了你。”
这时,殷一苇露出自嘲与悔恨之色。原以为再是简单容易的任务,却是遇到阴人,翻了跟头。若非他自作聪明,用了迷迭香企图减小动静。
以自身先天三品的战力,实战擒拿眼前的太监,岂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你来抓我。就是想要问出一些线索?”
傅朝歌看向殷一苇,沉声道。
“没错,圣女心思敏捷,定有后手留下。气运关系重大,乃是教主多次强调之事,她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此时的殷一苇认命般的和盘托出,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议其他。他有感觉,自身的生命力在快速流逝,要是再挨上两剑,怕是得见阎王。
“气运有什么作用?为什么你们白莲教那么重视这个东西,气运又该如何截取与容纳?”
闻言,殷一苇苦涩道:“此事,我哪里知道。气运玄学,全部由教主一人负责。他老人家说一不二,底下的人可不敢多问,只得照他指示行事。”
傅朝歌看了他两眼,无法拿捏对方所言是否属实。
按理来说殷一苇是不知道内幕的,设身处地的想,他是那位教主,岂会告诉手下这些事情?
于是,他没有在纠结气运话题,接着询问道:“我观你内力深厚,想来也是个后天九品圆满武者。定是有什么高深武功,把它说出来。”
心如死灰的殷一苇这话听了,心底却是涌现一丝希望。
这小太监果然只是个普通的后天六品武者,没有什么见识,不晓他的底细。先前翻船,必是意外。
待得蒙混过关,再来寻他报仇,将这俊美的小白脸剥皮,千刀万剐,一泄心头之恨!
他故作犹豫,望着对方冷漠与热切的眼神,小心翼翼的说了两门功法。
“这便是我修习的武功,莲花步与火云掌,口诀心法全交给你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傅朝歌眼底闪过一丝欣喜,正好被那黑衣人察觉。
他按捺住兴奋之色,面露不愉和不屑:“就这?”
声音陡然拔高,像是在震慑对方。
殷一苇的嘴唇不光是翻白没了血色,还有些许干巴,全身冷汗直冒。
他拖沓的说道:“我还有一门没有完全掌握的功法,莲花洗身经。我…我全告诉你,这…真是最后一部了!”
话语之间,还有些许结巴,想来真的吓个不清,肝胆颤栗。
彻底拿到莲花洗身经的全部心法后,傅朝歌真就解开了殷一苇的绳索。
这位堂主眼底划过一丝怨毒,暗暗记恨心怀,只待脱离过后,恢复完全,便要来找他寻仇。
“你走吧,我送你一程。”
说完,月夜倾泻下,一道寒光闪过。
殷一苇摸着喉咙处的冰凉,手指指着他,满是惊讶:“你,你说话不算数!”
而后,倒地不起,彻底没了气息。
傅朝歌处变不惊的看了那尸体一眼,呢喃道:“我向来是说话算数的,说要送你一程,便送你一程!”
完事过后,他运转内力,原地风卷残叶,水汽凝实,将满地的猩红冲洗干净。
而后,傅朝歌拖起尸体,到了深山里去。
两掌拍在地上,威猛的火云掌法将尘土石沙震得飞扬四散,竟生生砸出一个大坑。
搜完身后,他将二百两银票揣入怀中。随手翻阅了一下手里的“莲花洗身经”秘籍,与此前话语对照后,牢记心中。
旋即嫌弃的将尸体丢入坑中,就地掩埋。
倒不是为了给对方一个体面,更多则是隐藏踪迹,让人无法轻易察觉。
望着那人大腿与左臂的剑伤,瞥了眼右臂完整无缺,像是少了点什么意思。
傅朝歌终究是没有补上这剑,让伤口对仗工整。
他轻语:“下不为例,太快了可不好。”
“我非与人争斗,却有深深漩涡牵扯。因果循环,纠缠不清,我与白莲教将来迟早要了!”
当然,傅朝歌没有意气用事。现在的他,对付白莲教,还是相差甚远。
那教主能在宫中来去自如,少说到了宗师巅峰。
“不行,保险起见。我最好是到了大宗师再去了结。
嗯大宗师或许还不足以应付,万一对方同样有所突破可不妙,还是到了大宗师之上再寻上门讨个说法!”
林中身影窜动,傅朝歌快速消失在了视线中。
直到东方的朝霞吐露紫气,正好被那庭院里的翩翩公子吸纳进去,这才发现,他早已回到皇宫内。
衣裳整洁,温润如玉,只是那练功姿势实在不值一提,宛若幼童蹒跚学步,哪有半点自如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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