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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时间,五年级乙班再次恢复了死气沉沉的状态。
班主任撂下了狠话:“不要以为这次学校没有追究你们,就得意洋洋,如果下课再把教室里弄得一片乌烟瘴气,学校肯定会给你们处分!”
到底是才五年级的小孩子,这话算是把大家吓住了,因为没人愿意背个处分什么的。
蒋菲薇一时也有些偃旗息鼓,于是找了几个女同学一起下课玩丢沙包。
所谓的丢沙包其实就是两边的人丢沙包去打中间躲的人,只要被沙包打到,并且沙包掉到了地上,那么这个被打中的人就要去丢沙包。
对于现在的蒋菲薇而言,这游戏真心没难度。她既能轻松躲闪开丢来的沙包,也能随便让沙包打在自己身上,但却将沙包接在怀里或者抓在手中,沙包没落地,自然就不会去丢沙包。真心好无趣,而且离蒋菲薇希望得到的锻炼差得十万八千里。
各位看官是不是感到有些疑惑,既然想得到锻炼,蒋菲薇不会自己一下课就围着操场跑吗,这样不就锻炼了吗?这就是蒋菲薇跟其他人的又一个不同点。从小挨欺负成了家常便饭的蒋菲薇早已养成了永远不要让自己成为出头的那只鸟的习惯。她可不愿意一下课,全校几百名师生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来。
看看以前的跳绳,带头的人对跳绳的人很重要,但是在其他没有参与的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跳绳的人,甚至他们大多数时间都不知道谁在带队,因为跳绳队伍基本是一个循环,头和尾在外面的人看来毫无区别,每个人不过是这个循环中的一员而已,只队伍里的人才会牢牢地记住谁是带头的。再来看斗鸡,这就不用多说了吧,鬼才能看出谁是带头的呢,老师们更不可能将目光集中到蒋菲薇身上来。
大概有人认为这是作者事后诸葛亮的分析吧,但是你怎么就知道蒋菲薇在事前并不曾想到过这些呢?毕竟她可是个永远不喜欢做出头之鸟的人。
好了,废话少说,书归正传。
其实不仅是蒋菲薇对丢沙包这种程度的活动没有兴趣,连其他几个参与的女同学也兴致不高,因为对小孩子而言,人越多越热闹才会越有兴致。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其他女同学也没有自己组织队伍丢沙包,因为没兴致,至于男同学就更不会玩了,丢沙包本来就是女娃儿的游戏。
看着兴致缺缺的同学,蒋菲薇又琢磨开了。
蒋家搬入的青砖房的结构其实跟红专楼差不多,也是中间一个楼梯,每层一个通走廊,但楼梯两边每边只住了两家人,所以房子要大很多。
蒋家住在青砖房的顶楼,也就是五楼。青砖房的楼顶有个铁盖子,只要搭上梯子,就可以打开盖子上到房顶上。
楼上所有的孩子都比她大,但是毕竟是小孩子,而且这楼上的住户少了,孩子就那么几个,自然也同意蒋菲薇加入他们的游戏。
他们玩一种大家都很常见的游戏,叫摸鱼。其实就是一个人被手帕或者毛巾什么的蒙住两眼,其他人到处躲,避免被他抓到。
是个很常见的游戏吧?诸位看官肯定都玩过!但他们的躲避方式却那么不常见。
青砖房从上到下足足有五层,那空间就大了,就那么十来个的孩子,怎么躲都可以,哪有那么容易被抓到,所以必须减小范围。范围就划在了五楼(因为这层的孩子最多),不过可以躲到从四楼到五楼的楼梯上,反正只要脚没有踩到四楼的地板就可以了。
一个楼梯连着一个通走廊,走廊两边只住着两户人家,这空间能有多大点,怎么躲才不会被抓住呢?
通走廊的一边全是墙壁,另外一边是铁栏杆,而且楼梯自然也是有铁栏杆做扶手的,这些铁栏杆就被孩子们利用了起来。
这一点要归功于一个男孩子。他看见挂在铁栏杆外,爬上房顶用的梯子,灵机一动而想出来的招——铁栏杆既可以挂梯子也可以挂人嘛!
于是蜘蛛侠开始出现在五楼上了。那时候蒋菲薇还是软柿子,只敢小心翼翼地在楼梯的铁扶手上攀爬,但其他胆子大的孩子,尤其是男孩子,一个个爬到走廊上的铁栏杆外。
摸鱼的孩子也不傻啊,他自然知道有人躲在铁栏杆外,就将手伸出铁栏杆去摸。于是一个个孩子抓住铁栏杆,迅速地移动身子,以免被抓到。
想想看,铁栏杆上挂着一个个抓住铁栏杆飞快移动身子的小孩,孩子身后或者身下就是五层楼高的空间,这些不要命的熊孩子!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有一天蒋菲薇看到四楼走上来一个人,只顾去看那个人去了,没想到抓在铁扶手上的手就被摸鱼的人抓了个正着。蒋菲薇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挣脱,但是她却忘了自己可是挂半空中的。结果不言而喻,蒋菲薇顺利地挣脱了对方后,骨碌碌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还好这次蒋菲薇毕竟没有浑身酸软,而且一掉下去她就反应过来了,滚下去的时候还用手撑了两下,所以最后只是手肘擦破了点皮,额头上鼓起老大一个青包而已,沙鼻子居然连鼻血都没有流。
一看蒋菲薇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其他孩子一时也害怕因此而被家长责打,遂一哄而散。
吴秀下班,看到老老实实地坐在家里的蒋菲薇感到很诧异,平时她回家时,蒋菲薇都在楼梯上跟其他孩子玩。再一看,吴秀立即发现了蒋菲薇额头上那个老大的青包。心痛的吴秀追问蒋菲薇是怎么回事,并不习惯撒谎的蒋菲薇只能据实以告。当然结果是从此以后,蒋华和吴秀再也不许蒋菲薇去摸鱼了。
而且这个游戏很快也被其他家长禁止了。
事情是这样的。过了两天,一个听吴秀说了摸鱼的危险后,但却不太相信的父亲悄悄地在上班时候回到家中。一上五楼,他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挂在铁栏杆外。
他家为了要个儿子一连生了五个,前四个都是女儿,好不容易才生下了这么个儿子,但这个父亲还是知道不要溺爱孩子,反而对这个儿子要求远远比女儿严格,一有什么错误过失就是一顿耳光。
被父亲打怕了的儿子一看到父亲,心中一慌,手就不由放开了铁栏杆。父亲吓得魂都差点没了。幸好他姐姐就挂在他旁边,一把抓住了弟弟的衣服。父亲赶紧扑过去抓住儿子拧了上来。
这下好了,这天这家人儿子哭女儿嚎,天花板都快闹塌了。从此以后,摸鱼就被青砖房的家长们禁止了。
现在,蒋菲薇又把主意打到了摸鱼上!但是她也记得那次摸鱼头上摔个报,好好地吃了蒋华一顿斑竹笋炒腿肌肉的教训,而且班上的同学也会因为惧怕被处分而不愿意加入太过危险的游戏。
所以蒋菲薇再次一次将摸鱼进行了变通。
“哎,真没意思,都想打瞌睡了!”一天,下课后,蒋菲薇哀声叹道。
“就是!”前排的男同学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
“蒋菲薇,找点啥子耍法撒!”旁边的同桌怂恿道。自从蒋菲薇在跳绳队伍中确立了带头地位后,俨然已经成了周围同学眼中的狗头军师。
“我想想哈!”蒋菲薇托腮做思考状。
“要不我们来摸鱼嘛?”想了一会,蒋菲薇说。
“摸鱼,有啥子好耍的嘛?教室里头咋个摸嘛?”后排的男同学摇头说。
现在,外面可是“北风那个吹”,虽然还没到“雪花那个飘”的地步(四川大多数地方几十年都不会下次雪的,但气温一般大多只有零上三四度或者五六毒),但所有孩子,不管高低年级,都没人出去玩。所以在窄窄的教室里确实没什么地方可以躲,摸起鱼来自然没意思。
蒋菲薇笑了笑,伸手指了指窗户。
因为学校不让孩子们从窗户爬进爬出,所以窗户全都有保险杆。而且这种普通的教学楼,顶高也超不过三米,窗户的最高处离地面最多两米多点,这点高度对五年级的孩子而言,真没有什么危险,反而带些刺激。
周围同学的眼睛瞬间亮了。
这下子好了,一下课,全班都变成了蜘蛛侠,四十多个孩子密密麻麻的爬在窗户上,或者抓着空出的保险杆在窗户上移动,或者借助课桌等各种便宜之物,在多个窗户间跳来窜去。
全班同学再次下水。
这时,其他班级的同学们在干嘛呢?
虽然大家下课都不出去玩,但是厕所该去还得去不是?而且五年级乙班已经给全校学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总有新奇的乐子。不少孩子上厕所路过五年级乙班的时候,都习惯性地往里面张望一番。
哇,一屋子的蜘蛛侠,其他班级的同学在呆愣片刻后,都一脸艳慕地看着他们冲自己得意的奸笑。
对啊,我们也可以摸鱼撒,就在教室里也一样可以嘛。而且在他们看来,上次学校宣布禁止斗鸡时虽然没有公布原因,但是他们都知道说的是谁,看他们上次都一点事情也没有,这次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毕竟这样摸鱼并没什么危险。
于是如春风吹拂江南岸一般,摸鱼一时成了全校风靡之极的游戏。
其实老师们也看到了,但是他们比较理解又冷又冻的孩子们,所以看到他们玩这样虽然不雅,但是并没什么危险的游戏,也都睁只眼闭只眼。
教室的空间对这些小学的孩子而言是能够满足他们的,但是对高年级,尤其是高中的那些孩子而言,就远远不够了。于是,从初中以上,摸鱼的空间居然被转移到了走廊上,青砖房的那一幕再次出现。
这个结果显然并不是蒋菲薇能够预料到的。
同样的道理,上得山多终遇虎。终于这个危险的游戏出事了,一个周四的上午,一名初中二年级的女娃儿失手从四楼摔了下去,当场摔死。
本来应该在每周周一召开的周会被临时召开了。现在还没有查明原因,只知道这孩子是在躲摸鱼的时候摔下去的。所以学校只是立即宣布禁止摸鱼就匆匆散了会,不知道此事的其他孩子只看到操场上有一摊血,都莫名其妙地返回教室,继续听班主任的讲话——无非就是再次重复下课不许摸鱼。
只有经历过类似场景的蒋菲薇,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地上的血迹,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孩子死了,事情就闹大了。学校立即开始追究到底是谁发起的摸鱼游戏。这一问,五年级乙班再次走入全校老师眼中。
“怎么又是这个班级?他们就不能消停点吗?”一个男老师不满地说,显然他并不清楚学校上次为何没有追究这些孩子,此时自然更加不满。
学校领导和其他的老师的眼光一下都落到了五年级乙班的班主任身上,连带其他给五年级乙班上课的老师也如坐针毡。
“我会好好去查查的!”班主任立即表态。
那双看到了一切的眼睛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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