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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将那三个人派送到国际刑警那里就一直在关注国外的消息,果然如他们所想,在得一尔离开后的两天内,国外就放出中国军人企图枪杀他们的犯人的国际新闻。
那次任务所有的参与人员,包括李洋都被叫到国外与之对峙,经过半年的交涉,找出的种种证据,证明是国外蓄意滋事,球的新闻报社都爆出此国家的恶劣行径,此国家的形象大大受到影响,他们几个人才回到中国。
得一尔不太关注新闻,并不知道那件事情的后续,她以为那次任务结束后将那三个人派送回国就是结局了,当初离开的时候也是以为时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任务,万万没想到事情的最后这么颠覆。
时承到樱草花香乡村时是第三天下午了,他们回国后又回到了边境,边境到樱草花香乡村,就是从中国的边缘到了另一个边缘处。
得一尔给爸妈说去镇上的同学家玩几天,就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坐车去了镇里,找了家酒店入住后,又打车去了机场。
时承的行李倒是比她的还少,就背了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穿着灰色的运动套装,从出口处轻轻松松的走出来,见到得一尔加快了步伐,走到身边时狠狠的把得一尔揽在怀里,贴在她的勃颈处用力的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两个人抱了会儿,得一尔被勒的呼吸有点儿困难,拍打了下时承的后背,这才得到解放,看着大口呼吸的得一尔,时承伸手揉了揉得一尔的头发,这丫头半年没见,皮肤又白了。
得一尔半年来没怎么出过门,在边境时晒的黑也给捂白了回来。
两个人在酒店的附近找了家当地的饭店吃饭,时承正在给得一尔的餐具一一用热水消毒,得一尔点好菜后,看了会儿时承的动作,开口问道:“这次没受伤吧?”
“这次是语言战争,受什么伤?”时承轻笑着,垂着头认真的烫筷子。
“脖子的伤算好了么?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其实这个问题得一尔在手机里问过他,但见了面后还是想亲口听他说没事后,才能彻底放心。
“不用担心我,那点小伤还真比不上我之前受的。”时承把烫好的餐具一一放到得一尔的面前。
得一尔皱了下眉,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无可奈何。
吃过饭后,得一尔拉着时承走回的酒店,吃的太饱了,顺便消消食。
打开房间的门,时承丢了包后便一手拉过得一尔,抵在门后,一手扣在后脑勺上吻了下去,又沿着脸颊的线条一路往上,含住得一尔的耳垂轻轻啃噬着。
得一尔纳闷的问道:“你怎么这么喜欢我的耳朵?”
耳边传来时承的笑,一浪一浪的:“舒服。”
这是什么感受?
得一尔双手勾住时承的脖子轻轻往下拉了拉,踮着脚也含住时承的耳垂啃噬了几下:“这也没什么味道啊?”
时承笑的更欢了,直接将得一尔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后欺身压了下去:“可能我变态吧。”
当得一尔被折腾的眼睛在打架时,真觉得这个人多少有点儿变态在身上的,这家伙一次接一次,中间不带停的,明明这家伙付出的体力更大,还跟没事儿人一样,眉眼含笑的看着躺在他身下装晕的得一尔。
“我想睡觉,明天再继续吧。”得一尔的意识已经不受她控制了,挥了挥手,头一侧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得一尔睁开眼看见的便是一副裸着的背,白色的夏凉被搭在腰窝处,腰间的一条沟壑直直往下,引人想往下探个究竟。
得一尔并没有这个兴趣,此刻她的肚子更需要肉来填补。
但她稍微一动,手腕就被人抓住,刚刚还在沉睡的男人,正亮眼放光的看着她,下一秒就压了过来。
得一尔双手抵在时承的胸膛上:“我饿了。”
“我还没吃饱。”说完,不容得一尔再说什么,时承吻了下去,手掌摸到得一尔身体的敏感处,反复蹂躏着,想挑起她的兴致。
时承手指探到隐秘之处,触摸到熟悉的湿润后满意的笑了,然后将自己送了进去,引来一声压制在嗓子里的喘声。
之前在边境的时候,得一尔就想在床上做,这有了床之后却又怀念在边境的日子了,那时候的姿势两个人都比较累,一次就结束了,可这到了床上之后仿佛到了时承的主场之地,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
在又一次结束后,得一尔实在是没力气了,用被子紧紧的包住了自己,只露出了一颗头,一双激情过后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时承,软声说道:“我实在不行了,先吃饭好不好?”
时承看见她这副样子,低声笑着,将她的头发揉乱了个彻底,翻身下了床,套上裤子说道:“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得一尔这个时候哪还管吃什么。
时承在酒店旁边打包了两份面,回来时见得一尔已经穿戴整齐,一条高腰紧身的牛仔裤,瞥了一眼腰上那一竖排的扣子,笑着摇了摇头。
“你这次休假,能休几天啊?”昨晚俩人直接进入了主题,得一尔忘了问这个重要的问题,她要好好安排下这次的行程。
“一个礼拜。”
得一尔算了算,除去昨天在飞机上一天,还有六天假期,于是便问道:“那你还回家吗?”
时承吃着面,抬眼看了一下得一尔:“不回。”
“你多久没回家了?”
“记不清了,太久了。”时承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部队训练,平时没时间也不想回家,反正他妈妈有时会去看他,回不回家也没什么。
“那你这次不回家两三天?”说到家,得一尔才意识到她连时承是哪儿的都不知道。
时承摇了摇头:“一个礼拜和你待在一起,我还觉得少呢。”
得一尔无语的撇了撇嘴,看了他一眼,别以为不知道他打的什么注意,开了荤的小子还上瘾了。
饭后,得一尔说想出去逛逛,却被时承堵在墙角处:“尔尔,不会觉得一条牛仔裤,能阻挡住我吧?”
得一尔推了推面前的肉墙,但男女力量悬殊太大,她的力道丝毫没有作用“等下出去玩,我怕冷才穿的。”
“尔尔,不急,今天才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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