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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摩一个不慎,被小香带毒的倒刺伤手掌。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路遥运转灵力,快速向更深的河底游去。
大摩心中着恼,顾不得手掌的刺痛,迅速追去。
只是河底光线暗,又有流动的水波干扰视线。
大摩尽管已经使出千里目神通,却仍然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依靠追踪术神通锁定对方的大致位置。
在河底的最深处,水压已经达到一个受力的临界值。
大摩一边运转灵力抵御压力,一边分辨位置。
等到他分辨清楚,却看不见那处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先前吃了一次亏,大摩这一次谨慎许多。
凡是水草花朵类的,他都绕着游,不敢靠太近。
饶了一刻钟左右,完没再发生任何奇怪的现象。
大摩再次确定了追踪术的指引方向,然后召唤出一条体长近十米的鳄鱼。
那条鳄鱼眯着眼呲着牙,一出现就发出一阵类似呼噜呼噜的吼叫声。
大摩指向一处,示意鳄鱼去探一下。
鳄鱼得令,迅速向那处游去。
大摩特意躲远了一些,他的手现在还很疼。
鳄鱼游到大摩指定的那处,却依然并未发现端倪。
它甩着尾巴,大力抽打起来。
突然,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被它扫到。
它停止甩尾,张开嘴巴,嘶吼着冲了上去。
然后,这条鳄鱼凭空消失。
大摩看到这里,心中就是一紧。
他是元婴期的御兽师,一共有六只灵兽,但是水里的灵兽只有两只,这条鳄鱼是他仅剩的水中灵兽了。
……
鳄鱼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进了水晶空间。
一进来,它还未调整好姿势,就被一簇淡化色的花网围绕。
伴着一阵甜香,数不清的尖长倒刺瞬间穿透它厚厚的铠甲,直接扎入他的皮肉之内。
它的头脑发昏,无意识地翻了翻眼皮。
随后就被一股大力迅速拖走。
等它恢复意识,就见自己此时在一条美丽的淡绿色小湖之中。
它抬头去看,只见这条湖泊四处环山。
不过这山的高度,倒是难不倒它一个元婴期的灵兽。
正在这时,它感觉身边有异动。
转头去看,只见身边有四只小灯笼似的眼睛和两只大大的鼻孔。
鳄鱼一时没认出这是何物,便张开大嘴和獠牙,及其凶恶地嘶吼起来。
动物界的一条铁律,强者无敌。
初到险境,它首先要做的,自然是要亮出自己的强势。
湖里的两只小河马对视一眼,瞬间把脑袋露出了湖面。
奶奶个熊的!
它们两个自从来了这个牧场,先是被一只火红色的小猫欺负,然后又被一只金色的小猫恐吓,最后就是被扔到这里,及一顿饱一顿的。
它们可是河马!
这世间最危险的猛兽之一!
哪只河马受过这等鸟气?
如今不知从哪里掉出来的,一条臭气熏天的鳄鱼,竟然也敢凶它们?!?
鳄鱼是吧,水中霸主是吧?
今日,它们两个非要解决了它不可!
两只小河马哞哞地叫唤了几声,然后便张开大口,迅速向着鳄鱼扑去。
鳄鱼心下一惊,它要是没看错的话,对面这两个东西,好像是河马?!?
坏了,鳄鱼祖训第一条,不要试着惹怒任何一只河马。
两只金丹期的小河马,这些日子里一直憋着的一股气,此刻被这条元婴期的鳄鱼给激发出来了。
不就是一只大鳄鱼吗?
干就完了!
河马祖训第n条,鳄鱼都是纸老虎!
它们三个撕咬摔打了一刻钟左右,鳄鱼便已遍体鳞伤,苦不堪言。
这两只河马皮糙肉厚,它的利齿根本找不到地方可以下口。
反之两只河马却在它身上咬出不少的大口子,他甚至听到了自己铠甲断裂的声音。
更可恨的是,两只河马见它已经奄奄一息,便停止啃咬,一把把他抓起来不停地相互丢着玩。
鳄鱼泪目,士可杀不可辱。
这两只禽兽,给个痛快行不?
……
路遥看到鳄鱼已落下方,便发出指令:“水晶空间,现!”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原本几近透明,完不能被发现的水晶宫殿,重新焕发出耀眼的光芒。
正在附近徘徊的大摩被吓了一大跳。
他定睛看去,就是一抽气。
这不是田家费了无数人力和功夫,在菱湖修建的水晶宫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先前他只以为这座水晶是被拆掉了,没成想完完整整的。
这么说来的话,那条晶石矿脉一定也在其中!
他的心中顿时起了贪婪之心。
加之他被小香的倒刺扎过之后,一直有些迷糊,一时便失去了警惕之心。
他围着水晶宫转了两圈,满心都是那条晶石矿脉。
正在此时,紧闭的水晶宫突然开了一扇门。
他没有多想,本能的就向着那扇门钻了进去。
一进去,一股熟悉的香味袭来,紧接着无数根倒刺袭来。
“喵呜~~~狠狠地扎!把你体内的毒素部释放出来!”
路遥站在旁边,狠狠地命令道。
“嘻嘻嘻~~~遵命主人!”
不知过了多久,大摩在完失去呼吸之前,心中就是一阵子后悔莫及。
若是再给他一次选择,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敌。
看到死得透透的大摩,路遥直接把他丢进了河里。
然后再次收起水晶空间,运转灵力,迅速向着远方游去。
……
田亮辰回到祖宅后,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
天刚一亮,他还未起身,就有贴身小厮进来慌张地叫醒了他。
“少主,出大事了!那个赖大师死了!”
“什么?”
田亮辰一下子清醒过来。
不会吧,就凭那只巴掌大小的灵兽?
当时那只小灵兽只说它有法子逃脱,于是他便丢开手,不再理会这件事。
毕竟赖大师是爹爹的贵客,若是得罪太深,到时也不好交代。
谁知现在这位赖大师竟然挂了?
他连忙起身洗漱穿戴,然后赶去家族的议事大厅。
刚一进议事大厅,他就见到离家多日的家主田大维——也就是他爹回来了,此刻正襟危坐在主位,脸色很是难看。
“拜见家主。”
他规规矩矩地上前行礼问候。
“哼,你睡得倒是挺香的啊!”
田大维讲话的腔调与田宇重很是相像。
“孩儿知错。”
田亮辰不动声色地回答道。
“你个小崽子,可是翅膀硬了?居然敢丢下贵客自己回来?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吧,你要死几次,才够赔的?”
田大维使劲拍着桌子,指着田亮辰骂道。
“田大维,你怎么和儿子讲话呢?”
一位中年美妇人走到田大维身边,气呼呼地问道。
田大维脖子一缩,立刻蔫了,赔笑道:“夫人,我这不是着急吗?你看那个大摩死在咱们家的别院,到时我总要给个交代吧?”
“什么交代?有什么可交代的?不就是一个元婴期的御兽师吗?当初你非要找他来帮忙,我就觉得不妥。你看看他的长相,阴郁又凶恶,一看就不是善类。他呀,不一定是在哪里得罪了人,结果仇家找上了门。你可不能犯傻啊,这事与咱家没有关系,与亮儿更没有关系!你要是再敢对亮儿大呼小叫的,就晚上就不要进我的房门!”
美妇人一顿狂轰乱炸,田大维捂着脑袋,不敢反驳,只好应是。
“夫人讲的对!还是夫人明理,都是我想差了。亮儿啊,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凡事有为父为你撑腰呢。”
田亮辰施礼告退,出了议事厅后,差点与一人撞个满怀。
“二弟,你也来拜见爹爹?”
天亮辰看清来人后,便笑着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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