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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垣前几次见长溪,她总是古灵精怪,妙语连珠。今日她却郁郁不乐,悉任数落。魔垣有些不明就里,摸不清姑娘的脾性,不敢再随意拿她打趣。

而魔垣屡次三番戏弄长溪,木离早已忍耐到极限,眼下终于忍无可忍,抬起眸子冷冷地盯着他,释放出满身敌意。

魔垣自然不甘示弱,他仿佛等这一刻很久了,欣然露出充满挑衅的目光,回敬过去。

两个人在院子里对峙而立,眼神交锋,你来我往,一场互殴大战一触即发。果真如琴姨所言,一言不合就动手。明明刚才还通力合作、把她从地宫救到这里,结果一落地就翻脸不认人,是不是太功利了些?

长溪和雷少干瞪着眼,不知如何是好。局势微妙之际,院中忽然搅动起一股强大的灵流,水君、沙老、海老三人穿行到此,算是给这几个小辈解了围。前一刻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齐齐褪去眸中厉色,像个没事人一样。

长溪喜出望外地喊道:“娘,你们没事啊!”

水君担惊受怕了好久,好不容易看到她安然无恙,却又不露痕迹地摆出一脸嫌弃,哼声道:“本君怎么会有事,谁像你这么不中用!”

......

雷少莫名觉得这种语气似曾相识......

水君发话,无论是什么话,木离始终是侧耳倾听,不敢发表任何意见。至于心里会不会忍俊不禁,就不得而知了。

长溪撇了撇嘴,敢怨不敢言。她刚刚劫后重逢,欢天喜地,却被她这位铁血亲娘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她觉得自己这些天伤的那些心、流的那些眼泪,真是喂了狗了......

正屋内,众人落座。再次聚首,时移世异,人物俱已非,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雷少一改往常吊儿郎当之态,正襟危坐,端得满面庄严。他总觉得在这些人面前,自己好歹也算是天雷城的代表。结果他撑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放弃了。在座的诸位,水君木君,魔族少君,金水土三族长老。这屋内诸尊神佛,他一个也得罪不起,还装什么装!

水君转向琴姨,换了温和有礼的语气说道:“劳烦你。”

琴姨莞尔一笑,来到长溪身边,却是要给她搭脉。

琴姨凝眉细探,眼神中说不出是宽心还是忧虑。良久,她缓缓开口道:“炎杀咒已不足为虑。不过归元真气威力无边,一念成神,一念成魔,最忌大悲大恸。”

长溪觉得有些不对劲,心头浮起一个猜测,令她难以相信:“一念成魔......你们看见了?”

水君淡淡地道:“本君治下之地,有人持械斗殴、聚众闹事,焉能不知?”

长溪欲言又止,抿抿嘴,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既然你们平安无事,也对海边之事了如指掌,我当时寻灵许久,为何迟迟不见回应?”

这一问犀利诛心,语气也情不自禁地夹了几分凄凉。那一瞬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看到水君的面色微微泛了白,从来杀伐决断的她,目光之中似有迟疑。

琴姨于心不忍,解释道:“火君环伺在侧,虎视眈眈,一旦让他察觉到任何风吹草动,势必会连累族。他故意针对你,也是存心试探容川。”

为了不惊动火君,就亲眼看着她悲痛欲绝、走火入魔?一族之君,当真能这般六亲不认、铁面无私?

长溪宁愿水君不知道这一切,也好过隔岸远观却不作为。一股怒火蓦地蹿上心头,长溪严词质问道:“族人尚且可以提前撤离,你们为何不一起离开?”

这时,沙老语重心长地道:“自然是为了解土族之围。”

他虽寥寥数字,长溪却顿时明了。水君高瞻远瞩,恐怕她一见到帝冥石,甚至打从火君粉墨登场之时,便能料到土族大事不妙。她事先遣散族人,独留周旋,就是为了吸引火君的注意力。此举无异于把自己竖成靶子,任人围困。最后她退无可退,恐怕只有隐身到山巅禁地。

此计不失为一条妙计,只是她没有料到沙老出于担心、专门派他们回来相助,这才导致横生枝节。

长溪寞然收回目光,闷声不吭。大局为重,她如何能不明白。只是一想到她娘就近在咫尺,却眼睁睁地看着她走上绝路、狠心不理,当时的千般期盼、事后的万种担忧,如今如洪水反扑、万蚁啃噬。她暂时无法面对水君的目光,心里终究是有道坎,迈不过去。

见她面色戚然,琴姨继续宽慰道:“容川一直监视着海边动静,火君若再逼近一步,她自然会出手护你的。只是没料到有此变故,归元真气难以驾驭,今后你须学会控制心神。”

长溪心头那股怨念正无处发泄,一时气愤道:“你们总说,归元仙师如何如何厉害,归元大法如何如何好,怎么现在反倒有成魔的风险了!”

谁料一个声音幽幽地飘进耳朵里:“怎么,你对魔有意见?”

长溪一愣,只见魔垣斜睨过来,正面无表情地瞧着她。

她没想到一炮轰到他那里,顿时瞠目结舌。一愣神的功夫,那点无名火立刻颓了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个头。她立刻变脸,胁肩谄笑道:“没有没有。”

魔垣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在屋中众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又问道:“说起蓬莱,本君想到一个人。玄武好歹也是魔族长老,听闻他上次带兵去蓬莱,人就没回来。请问是哪位动的手啊?”

当日情景,见者不多,细论起来也算是长溪和木离合力送他见了阎王。念及魔垣对这两位态度迥异,雷少果断甩锅道:“是长溪,长溪发疯的时候干的!”

魔垣那张素来玩笑戏言的脸,终于起了变化,缓缓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刚才还打趣她没用、连只灵宠都看不住,结果一转眼就拍出来打败玄武这么一大桩战绩,确实难以令人信服。

长溪则是一脸无语。她本想实事求是地谦虚两句,免得魔垣真把这笔帐算在她头上。却瞥见雷少拼命朝她使眼色,她这才想起木离和魔垣素来不和,魔族的账不好把木离卷进来,怪不得雷少抢着说话。

于是她硬着头皮,毅然决然地撑起了这个场面,甚至还丧心病狂地补了一句:“什么长老,不过如此!”

她这一句妙语惊人,险些令魔垣花容失色。好在他一向波澜不惊,面上好歹拿捏稳了,私下里却暗暗心惊:她虽然修为大进,可眼看着也不至于一步登天,怎的敢对玄武如此轻视?难道她爆发状态下当真难逢敌手?

几个闹腾小辈面面相觑、终于消停下来,水君言归正传道:“既然玄武已除,如今火君手下,便只有蚩炎松青两个长老,是逐个下手,还是一并除去?”

水君轻描淡写就安排了两位长老级人物,修为如雷少者只敢静静听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魔垣却嗤笑道:“蚩炎不过活得久了点,二十年前焚火大战中受伤,至今没有痊愈,胆子也愈发小了,常年带着一副黑面具,畏首畏尾,不足为惧。”

闻言,水君面露警惕,目光转向琴姨:“黑面具?莫非?”

水君两次都没有正面见过黑袍人,只凭转述便能准确无误地抓住重点、对号入座,长溪不由肃然起敬。这份谋略,她自愧不如。

琴姨点了点头:“若真是他,十几年间,我们竟无丝毫察觉。火族长老,果然惊世骇俗。”一想起与蚩炎同座多年还浑然不知,琴姨总是心有余悸。

琴姨此言,便是已然将武长老认作了黑袍人,也就是蚩炎。重阳盛会那次,魔垣也上过苍和山,如果武长老当真是蚩炎伪装,他能否看破呢?

长溪斟词酌句,问道:“若是蚩炎摘下面具,站在你面前,你能认出来吗?”

魔垣莫名道:“此言何意?”

长溪道:“重阳节后,你曾上苍和山讨要丹心。如果说蚩炎当时就潜伏在正堂里,你能认得他吗?”

魔垣缓缓摇了摇头,默然不语。

他何其敏锐,只言片语已足够他洞悉前因。他细细回思当日苍和正堂所见,如果真如长溪所说,蚩炎就大摇大摆地站在他面前,他居然没能识破。他心中不免疑窦丛生,他向来认为蚩炎不过是胆小如鼠之人,从未正眼相看。不想其藏头露尾之道已然这般出神入化,说一句瞒天过海亦不为过。这可真是......行行出状元!

长溪大约也猜到了,正是由于他常年带着面具,无人见过其真容,他才能堂而皇之摇身一变,成了苍和山当家长老。又因他独来独往,以风系灵力示人,十几年间始终无人看破,就连苍和山主也被他玩弄于掌股之间。

此事听起来匪夷所思,真相更是扑朔迷离、无从验对,众人一时陷入沉默。

半晌,魔垣才重拾旧题,他慵然往后一靠,又是那副气定神闲的姿态,仿佛完不受此事影响,继续说道:“蚩炎不足挂齿,交给我吧,我与他正好有笔旧账尚未清算。至于松青么......”

他抬眼看向木离,目光中挑衅意味颇浓:“昔年木族长老,除了工于心计,擅于用毒,似乎别无所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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